我接過《轉法輪》看了起來,沒想到這一看,就從當天晚上十點看到下半夜三點。第二天下午課間接著看,我一口氣看完了第一遍《轉法輪》,感覺人生所有困惑都得到了答案:人為甚麼活著?宇宙那麼大,到底有沒有其他高級生命?世界的奧秘是甚麼……
自此,我也幸運的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我開始參加學校煉功點的集體煉功、學法。可惜當時的我一直不精進。直到畢業後,在工作所在城市的公園裏找到了集體煉功點,我就像一隻孤雁找到了家。在一九九八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大法之前的一年間,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剛開始,我在離家較遠的公園裏集體煉功,後來就和一位東北阿姨一起在附近小區煉功。清晨迎著朝霞煉功,晚上再騎車去學法點集體學法。小區煉功點也從最初的兩個人,到十幾個同修集體煉功,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印象最深的是一位與我年齡相仿的男生。他路過時看見我們在煉功,就從小區圍欄直接翻牆進來,急切的問我們:「在煉甚麼?」他從而得法了。他的朋友──曾經在鄉里是「二流子」的男孩,得法後,一週吐了一堆膿一樣的東西,從此風濕病、其它疾病不翼而飛,從此就像換了一個人,令鄉人稱奇。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他們都去京證實大法,遭惡人毆打,被迫害也堅定不悔。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們的小小煉功點決定繼續煉功,證實大法。警察等我們煉完第五套功法後,就將我們從煉功點帶進派出所。警察迫害那位翻牆得法的同修,將他的兩手大拇指綁著吊起來,只讓腳尖著地,吊了幾天幾夜。之後他兩次進京證實大法,講真相,被惡人跟蹤,被非法判刑。在黑窩中,他經歷了殘酷迫害,被背銬、被吊刑達一週之久。雖然二十多年來再沒見過他,但我相信今天他也依然能在法中實修,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
有一位特種兵部隊的青年,因在汽車上與我鄰座,好奇的看了一眼《轉法輪》,就借了書回部隊看。後來我去部隊看望他的時候,他說他看到我們身邊的樹上掛著的都是各種顏色的小法輪,也看到書上的法輪在發光。遺憾的是因為邪惡迫害,破壞了他修煉的環境,後來我們也失去了聯繫。
當時週末的公園煉功點上,還有一位當時四十來歲的阿姨,因為風濕性關節炎,膝蓋無法正常彎曲。剛認識她的時候,她的臉色黑黑的,愁容滿面。煉第二套功法時,她的手臂無法抬起抱圓,幾分鐘都很難堅持,更別提盤腿打坐了。阿姨說她只能散盤,三分鐘都很疼。就是這樣一位阿姨,在學法後,把家裏供的甚麼牌位甚麼東西都處理了,堅持學法煉功。大約兩個月後,有一天我騎車去公園集體煉功,一個身影騎著單車超過了我,在小巷子裏穿梭的十分輕盈,還叫著我的名字。我認真一看,才發現是這位阿姨!她高興的告訴我:「我原來下樓腿都直直的,要蹦著走;手臂也疼而僵硬,衣櫃都沒法收拾;到現在行動自如,自己都可以整理衣櫃做家務了,還能騎車。」她騎的比我這個當時的年輕人還快!再看她抱輪時,四十五分鐘也可以和我們一起煉下來;煉第五套功法,阿姨說最開始單盤只能三分鐘,後來就自己一點點往上加,痛的渾身都在滴汗,到現在可以盤腿四十分鐘!分享自己的經歷時,她是那麼的欣喜,臉色白裏透紅,整個人都變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大法之後,我們就失去了聯繫。聽說阿姨被海外的女兒接出國了。我相信阿姨也一定能堅持實修大法,期待我們再見面的那一天。
在我們的小小煉功點上,還有一位大姐,心直口快,脾氣直爽。得法前,她和丈夫吵架時會拿著菜刀追丈夫。剛得法後,她知道自己要忍,高興的和我們分享:「現在吵架不會拿刀了,拿掃把追。」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大姐只有小學三年級文化,而且很多字都忘了,跟著我們把一本《轉法輪》都讀了下來。她和丈夫住清潔工的集體宿舍,她在食堂工作。一次下班後,她來參加集體學法,和我們分享了在她身上剛剛發生的事:食堂的煤氣泄漏,她做飯時不知道,一點火,整個一個大火團就撲到她身上來了,把身上的毛衣都燒了幾個大洞,但她整個人都好好的,眉毛燒掉了,但頭髮、皮膚一點事都沒有。看到的食堂同事都驚呆了,都說是奇蹟!她同我們分享的時候,大家都替她高興,這是師父保護她過了一個大關啊!就是這樣一位得法幾個月,在常人看來沒甚麼文化的大姐,「七﹒二零」之後,在一次集體煉功時,被從煉功點上非法帶走,之後我們就再沒見過面。聽說她被單位非法辭退後,回老家找工作了。不知大姐現在可好?
當時我所在的地區還組織了一次集體法會,到會一百多人,其中有一位短髮同修,在學法點上我們接觸不多,但我還記的她的音容笑貌。直到前不久,我從被中共邪黨迫害失去生命的遇難同修名單中看到了她的名字……
回憶我生命中最幸福的那一年,每週兩到三次在附近的同修家集體學法、交流心得;週末在公園洪法或者下鄉洪法。每次騎著車子參加學法或者煉功,我都是那麼的開心。我在工作中能做到兢兢業業,不計較得失,寧可丟掉工作也不做假賬,生活中能為別人著想,從任性的女兒到孝順的女兒,從容易生病到身體健康……讓我的家人也看到了法輪大法好。
當時那個集體學法交流的環境,真是一片淨土,每個人能從內心找自己的不足,不斷精進。特別是那位家庭學法點的同修,我一直記的她臉上那恬靜純正的微笑,她總是向內找自己的人心,使得我們這個學法交流點那麼純潔。她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多次被邪惡迫害,被非法監視居住、綁架到洗腦班、非法勞教、非法開除公職,被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被警察和惡人毆打、電擊、銬刑,被注射毒針、牙籤插進指甲縫……受盡了折磨。
我依然深深記的在她恢復自由後,我去探望她,她身上還留著被邪惡迫害的證據:因為警察惡人將她的四肢銬在刑床上,那個床在中間挖一個洞,只在身上蓋一塊床單,便溺都在床上,就這樣銬了一個多月,導致手腕充血腫脹、腐爛,鐵銬深深的陷入皮肉,導致周邊肌肉壞死。毫無人性的警察和惡人還給她灌食,強迫吃精神病類的藥物,拿竹籤插她十個手指的指甲縫,受盡了迫害……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整個手腕一圈的肌肉和皮膚都是黑的,而鐵銬處的皮肉是凹陷的一圈;在她的十個手指指縫中,還留有竹籤插入後的淤血的痕跡……當她剛恢復自由時,因被迫服精神病藥物而導致神志不清。是她的家人同修帶著她一起學法、煉功,從而恢復正常。我去見她時,除了身體上的消瘦和傷痕,她已經與正常人無異,又開始學法煉功,精進不怠。即便是這樣的歷經魔難,她依然微笑的對我說:「我要和師父回家。」我永遠記的她大大的眼睛中流露的神采,是那麼純淨、堅定、慈悲。我相信時至今日,她一定也在堅定實修。
我的同修們,讓我們不忘初心,做好三件事,堅定的跟隨師父,載著與我們有緣的生命,一起回家!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