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七十八歲了,老伴早已過世,有兩個兒子,都住在省城,我一人獨居。我住在一個很老的居民區,這裏的樓房都是六、七十年代的紅磚牆,典型的老破小。我住的樓房共四層樓,一下雨,連我居住的二層樓都會漏。每家都無衛生間、無淋浴房,生活十分不便。鄰居們來自全國各地的,大多數收入不高。有的不想跑公廁,就在自家接一個管子排水,由於不專業,弄得臭氣熏天、骯髒不堪。
那還是一九九六年,我從廠裏病退下來,因為沒房住,花了幾萬塊錢,買下了這個兩室一廳,已住了近三十年。那時本地剛開始房改,這房子雖然不配套,也當成商品房賣給老百姓,比當時的新修商品房便宜一半左右。我們買不起新的商品房,就買了這個房子,我們一家人總算有了個窩。
這個小區談不上管理,因為用水是均攤,有鄰居經常偷水,把水龍頭開成滴灌式,所以雖然我很節約,水費依然高居不下。
但想著自己是個修煉人,我並沒有和鄰居們計較,照樣和人們相處融洽。經常水電等出了問題,我都會出面為大家找有關部門協調,解決一些集體需要解決的問題。
房子雖然不太好,不過地段很好,屬市中心,在大河邊。前些年,開始大拆大建的時候,有開發商來,準備開發我們小區。那時拆遷費高,按當時的賠償標準,應該還不錯。鄰居們也很激動,經常激烈討論,為怎麼多爭取賠償而爭論不休。我想我是修煉人,不能像常人一樣被帶動,常有意避開爭論的人群。我並不追求享受,只要不影響到我修煉救人,一切順其自然。
結果因開發商資金鏈斷裂或其它原因,拆遷停止了,反反復復多次欲拆未拆,十幾來年都是如此。有一次,我都為拆遷租好了房,準備搬家了,花錢把出租房粉刷了,打掃的乾乾淨淨的,結果又說不拆了,我就沒搬家,但是也通過這事,給老闆娘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最近一次,是市政府征地,要打造河邊公園。房子確實是不能再住了,但究竟是賠房,還是賠錢,也沒有說定。我準備先去租房子,把家搬了。但是我快八十歲的老人了,雖說因修煉比同齡人狀態好很多,但是一般人還是不想把房子租給獨居的老人,怕有甚麼意外而承擔責任。所以,房子不太好找。如果買房,我只有不到三十萬的存款。在我們這個西部的城市,房價僅次於省城,今年雖然略有下降,但是二手房平均價依然(每平方)七、八千以上,我哪裏去買全款三十萬的房子啊?我都覺的不現實。怎麼辦?我求師父:師父,我沒有想要享受的心,但我需要一個穩定的修煉環境,請師父幫助吧。
求完師父後,我沒有多想,開始在周邊看房。這裏的環境比較熟悉,生活方便,交通發達。我找到房產中介,把我的情況告訴了他們。中介是兩個年輕人,態度挺好的,但是覺的有些為難。他們在電腦上搜索,周邊最小的房子也得四、五十萬。我沒有氣餒,請他們繼續幫著找。
沒過多久,中介打電話來說,在附近找到了一個符合條件的房子,要三十八萬。我著急的說:買不起呀,沒那麼多錢。中介說:阿姨,別著急,您先看看,看中了,我們幫您講價。我於是跟著他們到了附近一個小區,小區還挺乾淨的。
這個小區建於二零零六年左右,是最早有電梯的,總高十一層,由於在市中心,房價在當時是比較貴的,這裏有三套小戶型正在出售。我都看了,其中價格最低那套是我最看中的,在十樓,俗稱的鳳凰層,光線很好。一室一廳一衛,兩個陽台。裝修的不錯,還帶了空調和壁櫥。我心裏想著,三十萬左右能買就好了。中介看我滿意,就給房東打電話商量價格。
最後中介告訴我說:房東最少要三十萬,但稅費和中介費要買方出。當時我也爽快的同意了。於是全部算下來,加上我換客廳地磚、安紗窗、太陽能熱水器、開關等,不到三十三萬。後來才知道,這個價格是這個小區近幾年最便宜的,某常用的房產網上顯示上這個小戶型成交價格都在三十五萬以上。我共借了四萬塊錢。我有退休金和生活補貼,我算了一下,到年底,應該能還完。
接下來,我請人把該修理的修好,該換的東西換了。小區物業也很熱心幫著找專業人士。原先的老鄰居幫著找人給我搬家,怕我吃虧,幫著我講價,我也不清楚行情,滿滿兩車東西,連拉帶搬上樓,只要一百二十元(一般正常價格一百六十元)。雖有電梯,但停車的地方距離電梯稍遠,天氣又熱。尤其冰箱、實木床等大件家具,那兩個人搬的汗水長流。我當時心裏很過意不去,給他們買了兩包煙作為補償。
但過後幾天,我都覺的佔了別人的便宜,讓別人吃虧了,心裏很難受。我並不想佔這個便宜,當時是不想掃了鄰居的面子,礙於情面。家裏還有少量東西沒搬,我想著要是再能碰到他們就好了,要補償他們。第二次搬,果然又碰見了他們。這回東西很少,他們搬得很輕鬆。但我還是按正常的價格(一百六十元)付給他們費用,而且依然買了兩包煙。我一再感謝他們的辛苦付出,並表達了上次的歉意。兩人這次明顯高興了許多,一再說:阿姨,您真是好人!以後有甚麼事,您還找我們。
這個房子比老房子條件好了許多。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一個人住正正好。這次看房、買房、請人維修和搬家,包括轉幾次車跑幾百里以外的單位開證明,前前後後兩個多月,都是我獨自完成。我沒找兒子和同修幫忙,別人有別人的事。
想想一個快八十歲的老太太,在常人來看,多半已是生活和精神都需要別人來照料和關心的年齡了,如果不是師父的處處看護,別說這麼順利的買到理想的房子,就是身體也遭不住這麼折騰啊。在這裏,深深的感恩師父!給了我健康的身體,陽光的心態,滿意的住房。
這段時間我沒有一天落下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搬家那幾天確實很疲累,早上有點起不來,我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起來煉功,一咬牙還是起來了,一天沒落下。平常我也從不看電視,凌晨四點起床煉功,早上出門講真相,下午在家學法兩講,從下午五點開始,每個整點發正念,直到晚上十二點。經常上明慧看同修的交流,和同修們比學比修。
我也曾經對年齡有過觀念,有時不自覺的就會陷入年齡大了、身體會出現相應的老態的思維,不自覺的會憂慮,有時也會感到寂寞。後來,我注意修去這類常人的念頭,現在基本沒有這些觀念了。修煉人只有狀態的好壞,沒有年齡的大小。我不靠兒子媳婦,我有師父可靠,有甚麼寂寞的?!
最近的明慧文章《也談破除舊宇宙的因素和舊勢力因素》對我啟發很大,文章談到身邊的同修走了一半,在我們本地,也有很多同修沒能走到最後,對自己和身邊常人都是遺憾。修煉真的是很嚴肅的。
這次買房搬家還暴露出了我的怨恨心,怨孩子們不聞不問。我的大兒子一家退休前也在本地,我的大兒媳對我修煉大法不理解,一直對我態度不好。十幾年也不來看我,我偶爾買了東西去兒子家看孫子,她也很不高興,指桑罵槐,甚至不讓我進門。兒子有時來看我,呆不上一會兒,兒媳就打電話來罵。大兒子人較老實,怕她,也漸漸疏遠了我。孫子小時候讀書時住校,會偷偷來看我,也不敢讓他媽知道。在我被迫害,剛從黑窩裏出來時,工資被強行扣發,生活非常艱難。兒媳卻說要和我斷絕關係,怕我牽連他們。借給他們的幾萬塊錢,從不提起要還,我也當是補貼給他們的。這些我知道是邪黨的洗腦和迫害造成的,也有生生世世的因緣關係。我不能怨恨任何人,何況自己的孩子們。
小兒子人倒是聰明,能說會道,成年後,一直漂泊在外,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常常一年難得回來一次,電話都打得少。平時沒有他的消息,但是有幾次他被騙,借了高利貸還不上,回來跟我哭訴,急得揚言要跳河。我沒有辦法,把省吃儉用的幾十萬拿給他還債。告訴他從今以後要走正道,我還讓他在師父法像前作保證。從法理上,我知道這孩子是來討債的,舊勢力利用了我對錢和親情的執著在鑽空子。
我從小生活十分貧困,母親生病成為痴呆,父親是爛酒棍,經常發酒瘋,砸東西,打我。很小我就要照顧弟妹,因為太小,搆不著灶台,搭著凳子給全家煮飯、洗衣等。為掙學費,我小學時給兩個老師洗衣服,每週洗兩次衣服,一個月洗一次鋪蓋。老師一個月給我一塊錢,我自己還要花兩角錢買肥皂。大冬天的我打著光腳,洗衣服時,要撥開冰塊,凍得手腳通紅麻木,只為掙那一個月的八毛錢。所以我形成了連一分錢都看的很重的觀念。
快退休時,我倒能靠技術掙錢了,那時一般人工資也就是二、三百元,我一個月能掙三千元。但是身體也亮起了紅燈,到處高薪聘請我,我也無力去掙錢了。好在此時我幸遇大法,從此身體健康,專心修煉,不再為名為利奔波,老伴還罵我是傻子,有錢不掙。
但是,這個看重利益的觀念其實一直沒有從根子上去掉。直到孩子來要錢時,我才重視起來。當時真是剜心透骨啊!有一段時間,聽到孩子的電話或社區要孩子的信息時,就條件反射般緊張。怕這點點剛攢起來的錢又被他洗劫一空。加上我們這個年齡的人經過邪黨的大飢荒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過著一窮二白的日子,養成了有點錢就省下來的習慣。
我的工資在本地還算可以,但我每月只留幾百零頭來生活,整數都是存起來。我沒有辦理公交卡,不想自己的行程被邪黨監控,天天在外行走,講真相和找同修交流,很少坐公交車。吃的用的穿的都十分簡單,這樣一段時間後總能存下一筆錢。對錢看重的觀念可謂是根深蒂固,舊勢力毫不手軟,看到我的利益之心就來迫害,利用小兒子來要債。我給小兒子還了債,他就走了,過後三年也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現在我認識到,修煉人有師父在,只要放下執著,不會吃不上飯,住不上房。
這次買房,孩子們不但不聞不問,兒媳還不太高興,原先她看中了遠郊一個樓盤,新房子還沒開始建,她就要我賣掉老房子,把錢給她付新房的首付,作為投資。她有自己的房子,在省城也買了房。當時她租了一個農家私人建的樓房的單間給我住,條件也並不好。我沒有同意,她很不高興。這次又嫌棄我買房買小了。我默默地忍受。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這是好事,是在幫我提高心性。我要守住心性,該還的債總要還的,我也放下利益心和怨恨,打算舊房子換的錢就留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分好了。只要不影響我修煉和救人,甚麼都不要放在心上。
修煉二十多年來,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多次化險為夷,無論是邪黨的迫害,還是另外空間邪惡對身體的迫害,總能平安度過。我還有很多沒有修好的地方,我會努力去修好,救度世人,跟師父回到真正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