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重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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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六日】今年我七十五歲了,借「五﹒一三」世界法輪大法日明慧網徵文之際,我把自己在法輪大法中修煉的故事寫出來,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

與生俱來的痛苦──皮膚病

一九九五年,四十五歲的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我一身的病,腰疼、背痛、婦科病,還有可怕的眩暈症,一犯病,天旋地轉,嘔吐不止,甚麼藥也不管用。但最可怕的是折磨了我四十五年的先天性皮膚病。

我這個皮膚病是與生俱來的,從我一出生來到這個世上,右腳背上就有一個黃色的大泡,一碰就破,一破就流黃水,接著就流黃膿、流血。

我父親是教師,我一輩子都沒見過他發脾氣。從我出生開始,因為母親要幹活沒時間,總是父親給我上藥。先用雙氧水消毒,然後塗上紅藥水或者紫藥水,使泡早點結痂。結痂後一碰就出血,然後又開始流黃水、黃膿,又一次一次的上藥。太小的時候我好哭鬧,父母因為心疼我,常常淚濕衣襟。

我滿月後,就開始打清血針。同時,父親只要看到有治療皮膚病的大夫,就會把大夫請到家中給我看病。有時碰到一些遊醫他也不會錯過。不斷的開方子、吃藥,但是我的病情並沒有好轉。當時一個老中醫告訴我父親,我的血液裏有蟲子,這些黃泡都是因為血液裏有蟲子,所以這個病無法根治,一輩子都不會好。

我持續打血清,慢慢我右腳背的水泡消失不見了,一家人滿心歡喜,父親更是格外高興,慶幸我終於擺脫了這個夢魘。誰知好景太短了,僅僅一年後,也就是剛剛右腳背黃水泡好了一年後,我又開始了更痛苦的生涯。那時我只是兩歲的孩子啊,當時右腳背的泡好了,留下了一個疤痕。再次發病是從兩個腳脖子開始,逐漸的向上發展。不記得多長時間,黃泡發展到腿,到前胸,到後背,一直到脖子,全身連成了片。這次再打清血針根本不好使,父母就抱著我去看中醫。一個兩歲的孩子,人生才剛剛開始,這無盡無休的痛苦怎麼挨呀?!啥時候才能結束啊?!父母親的心啊,每天都因為我而痛苦萬分。

一年一年、一天一天的,每個季節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病就更嚴重。父親每天都拿棉籤,先蘸上雙氧水給出水泡的部位消毒,然後塗抹紅藥水、紫藥水,使水泡處快點結痂,以減輕一點我的痛苦。那時候,一共用了多少棉籤,無法計算啊。

等到我懂事的時候,身體前面的地方我就自己擦洗,自己上藥,後背是奶奶給我上藥。每當犯病嚴重的時候,那種痛苦一輩子都忘不了,又痛、又癢、又鬧心,撓也不敢撓,抓也不能抓,毫無辦法,我只能躺在被窩裏哭,默默的流淚,我不想讓父親看到我而傷心流淚。

我從小就沒穿過短袖衣服,無論多熱的天都捂的嚴嚴的,就怕別人看見我的皮膚病。全身上下不流膿的時候,就是血紅色的一片,沒有一塊好地方。因為住在鄉下,沒有洗澡的條件。長大後,去浴池洗了一次澡。雖然洗澡的時候全身又痛又癢又刺激,但我不顧一切了。洗完澡後,被告知:不許去洗澡。每天最痛苦的,還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為常常身上是水泡,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得用手一點點的往起揭粘在皮膚上的衣褲,一點點的揭開,一點點的用廢的書紙擋在衣服和肉皮之間,這樣水泡出水了衣服也不會透,能睡一宿好覺。

上初中的時候,我開始住宿。從那時開始,我吃一種中藥丸。那些藥丸都是動物的殘骸製成的,聞著都是腥臭味,每天都得吃。每次吃完藥都很噁心,吃藥丸之後,還得吃一個紅棗。剛開始吃大棗,還覺的挺好吃的。後來因為天天都得吃藥,再吃大棗,就是滿嘴的藥味。直到現在,我看見大棗還能想起那滿嘴的藥味。

因為是住校生活,我怕同學們害怕和笑話我,每天都是把自己捂的嚴嚴的。冬天的時候,我只穿棉襖、棉褲,晚上寢室閉燈的時候,我再慢慢的把棉衣脫下來,把一些廢的書紙鋪在身下,蓋在身上,然後鑽到被窩裏。

藥丸吃了一段時間後,我身上的黃泡由以前全身成一片變成了全身好多片,有的地方結痂後留下的疤痕好了,不像以前那樣布滿全身了。但是吃了藥丸以後,我全身無力,從宿舍到教室只有不足二十米的路,我都不能堅持走到頭。我只好給父親寫信,後來我休學一年。從那以後,我就決定不再吃藥了,身體無論出血還是流膿,我都不吃藥了。我害怕這個藥丸再吃下去身體會垮掉。

一九七八年,我二十八歲。那年我結婚時,身體還是依舊。那一年,我母親去世了。我是一個農村姑娘,又因為自己有皮膚病,所以找了一個眼睛斜視的丈夫。結婚後,我們有了一個兒子。我們與公公婆婆在一起住了十年。

我丈夫在他家是個受氣包,他父親在精神上虐待他,他怎麼做都不對。他的斜視眼就因為他一歲的時候哭鬧,被父親拎著腿把他摔在地上,從此就成了斜視,影響了他的一生。當時各大醫院都跑遍了,也沒能把眼睛治好。他的三個妹妹也對他不好,他在家裏沒有一點地位。結婚後,我無論怎麼努力都是徒勞,我在婆家也沒有地位。我孝敬公婆,公公上班之前我給打洗臉水,下班我給打洗腳水。公婆有病住院,我給他們做可口的飯菜,送去醫院,餵到口中。

那時我沒有工作,丈夫每月工資三十三元,維持三口之家都很難。我表弟經常給我送一些蔬菜、雞蛋等好吃的,我都會給婆婆拿去一半。有空還給三個小姑子的孩子們織絨線帽、做鞋,我儘量用心去感化他們一家人,那也不行。我經常無緣無故的被二小姑子罵,公婆聽到從來不管。

我母親去世了,作為女兒是多麼的悲傷啊,而小姑子指桑罵槐的罵我缺爹少娘的,我剛剛還了一句,二小姑子就過來動手打我,我無法掙脫,把我兒子嚇的大哭。婆婆一看怕出事,就找居委會的人把二小姑子拽走了。鄰居都看到了,也知道我的處境,大家心裏都覺的我太可憐了。當時我雖然忍住了,但那時的忍是委曲求全的忍,忍氣吞聲的忍。我自認命苦,嫁給了一個受氣包,自己受連累,半夜裏掉眼淚是經常的。後來二小姑子出嫁了,我和丈夫也搬離了公婆家,從此跟二小姑子沒有任何接觸,互不來往。

重生的日子

一九九五年,四十五歲的我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有師父了!我修大法後不長時間,師父就為我清理了身體。從兩個腳脖子開始,一點點我的皮膚病越來越輕了,而且從修煉開始,全身的泡不再疼痛了,會出一點點的血,只有一點癢的感覺。

以前洗澡的時候又痛又癢,簡直是一種上刑的感覺;從修煉法輪大法開始,我兩天洗一次澡,洗澡的時候,全身舒服極了,覺的越洗越輕鬆,越洗越舒心。

修煉大法後,每個黃泡結痂後,就留下一個疤痕,不再流水流膿了。接著結痂的部位會出現一個白泡,然後白泡慢慢的就會出現一個白白的尖。我用針把白尖挑破,裏面是一個硬硬的、比小米粒還小的一個圓圓的東西。我把這個圓東西挑出來,一段時間後,就是一個淡淡的白色疤痕。現在我的全身只留下淡淡的白色疤痕,皮膚病全好了。

我修煉法輪大法大約兩個月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側臥在床上,兩隻腳心往出冒黑氣。第二天醒來後,我想這不是師尊在給我淨化身體嗎?從那天起,原來我下樓梯都打顫的腿,走起路來輕輕鬆鬆,那個可怕的眩暈症再也沒出現過。我沒吃藥,沒打針,沒花一分錢,沒有一點兒的痛苦,眩暈症不翼而飛了,每天精神十足。

師父讓我從絕望中走出來,得到了健康,從地獄到了天堂。弟子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解冤怨

修煉大法前,我跟二小姑子家互不來往。雖然我不再和她吵,但怨恨深深的紮在我的心裏。我時常心裏想不通:二小姑子對我丈夫不好,就得對我不好嗎?我從沒惹過他們,為甚麼對我這樣?直到我走上修煉的路,才把這個謎解開。

我反覆學師尊的講法,明白了一個理,就是不知哪世我這樣對待過他們,這世到這家是來還債的。我還悟到,師尊早就安排我得這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了,那十年就是我應該過的關難。隨著學法,心性提高了,我的怨恨心逐漸的一點點的去掉了,現在完全沒有了。

二小姑子的女兒結婚時,我去參加了婚禮,送上禮金,並且給他們一家講了真相,他們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二小姑子對我的態度也變好了,對我很是熱情。看到他們有了良知善念,我真為他們高興。我更感恩大法,既為我化解了怨恨心,同時讓二小姑子一家明白真相得救了。

修煉大法就得堂堂正正

好多年前初夏的一天,我去市場買菜,有一個小伙子賣蘋果。我見蘋果挺好的,就順便買了幾個,付的是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真相幣。我把錢遞給小伙子時,他看了看錢,問我:「錢上寫的是甚麼字?」我接過蘋果,抬腿就走,心怕的「突突」直蹦,回到家腿還在發抖。

我坐下來問自己:我是大法弟子嗎?師尊把我從地獄撈出來洗淨,又把這萬古難遇的大法傳給我,我卻是這樣的表現。怕甚麼呢?去掉怕心的唯一辦法就是多學法。我就一遍一遍的背師尊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

隔段時間,我又去那個市場買菜,剛進市場,就聽有人喊:「法輪功!」我不由自主的側臉一看,又是賣蘋果的那個小伙子,正衝著我喊呢。他的喊聲大的周圍的人都能聽到。這時我的頭腦裏突然閃出四個字「堂堂正正」。我坦然的走了過去,大大方方的、態度和藹的問小伙子:「有甚麼事嗎?」他沒料到我能過來,當時就不好意思了,結巴著說:「我不是叫你。」我笑著說:「你又賣蘋果了?一會兒我回來買你蘋果啊。」說完,我先去買菜了。

買完菜,我又回到他這裏買他的蘋果。他說:「大姨,你說話可真算數啊!」沒等我回話呢,旁邊一個賣菜的小伙子開口說:「煉法輪功的人都這樣。」我接著說:「大法師父教我們的就是真、善、忍,我說回來買,就回來買。我們修煉的人,就是按真、善、忍去做。」臨走時,兩個小伙子跟我說:「再見,謝謝!」

走在回家的路上,邊走邊想今天發生的事,一下子和前一段時間發生的事聯繫起來,這是師尊安排我提高呀!我的怕心去掉了很多。

從那以後直到現在,我一直都在用寫了真相的紙幣。兩年前,有一次我打出租車送孩子上課,給司機講真相,勸三退。那個司機同意三退後,告訴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我說:「你都知道啊!」他說:「我在錢上看見的。」我悟到這是師尊在鼓勵我繼續做好三件事,眾生都在等著被救度。

師尊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

幾年前,我看到孫女寫的日記,才知道兒子兒媳曾經出過一次嚴重的車禍,車當場報廢。回來後,他們隻字沒提。當時我兒子兒媳帶著上中學的女兒開一輛車,兒媳的姐姐一家開另一輛車,一起自駕旅遊去延吉。由於去那個景點的人很多,當天晚上他們沒找到住宿的地方,在車上住了一宿,也沒休息好。

第二天往回返時,我兒子疲勞駕駛,在半路上翻車,車當場就報廢了。當時車上只有我兒子兒媳,孫女在我兒媳姐姐的車上。孫女看到她爸媽的車翻了,馬上在車裏大聲的求師尊,不顧一切的大聲喊:「大法師父,救救我爸爸媽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遍一遍的喊好多遍。兒媳的姐姐、姐夫,還有過路的人幫著把我兒子兒媳攙扶出來,送去醫院檢查。我兒媳外表、內臟無一損傷,兒子也只是頭和手擦破了點皮,內臟無任何損傷。是大法師父救了他們全家。

孫女自小是我帶大的,和我一起背《洪吟》,自然知道大法好,大法在她心裏紮下了根,所以關鍵時刻能想起大法。現在她已上大學,每次回來都給師尊買水果,敬奉給師尊。我們全家人用盡世上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師尊的洪恩浩蕩。

我兒媳知道大法好,是受益者。從開始工作起,她就一帆風順。她是搞技術的,從技術員做起,不長時間就是工程師,而且帶的徒弟成績也是相當不錯。現在她已是教授了,工資相當可觀。她每次出差前,我都囑咐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次她都是順利的去,安全的回。她非常誠懇的說:「媽,我都在念。」她工作非常順利,任務完成的很好,領導也很滿意。

二零零三年前後,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派出所給我兒子打過電話,和他說了甚麼他不告訴我。但我看的出來,兒子很擔心我的安全。我和他說法輪大法好,他表面不表態,但心裏是知道大法好的。為甚麼這麼說呢?我家的學法小組自一九九九年初成立,斷斷續續的一直堅持到現在,他從沒干涉過。到學法日,趕上他休息,他就不聲不響的出去蹓躂。我們學完法後,他再回來,從沒打擾過,更沒影響過我們學法。每次遇到同修來家裏,他都樂樂呵呵的對待。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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