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得法前我一身的病,頭疼、眼乾澀流淚;常年不斷的口腔潰瘍、耳廓出血流膿;慢性咽炎;乳腺炎、慢性腸胃炎、慢性結腸炎;婦科炎症;坐骨神經痛、腿疼;先天性心臟病;抑鬱症、失眠多夢……四十歲不到,我就出現了更年期的症狀,焦慮、煩躁、多疑、易怒、盜汗、喜怒無常,經常想到自殺,腦袋渾渾噩噩,沒有清醒的時候,整天難受。
丈夫曾經無奈的說:「你能告訴我你哪裏不難受嗎?」媽媽擔憂的說:「你可咋好啊?咋跟媽似的,這麼多事兒呢?!」婆婆對我冷眼相對,嫌棄我這疼那癢,哪都是事兒。那個時候,我真的覺得活著一點樂趣都沒有。
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久,我所有的病症都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我心態平靜祥和,整天樂呵呵,看天是通透的,看人是善良的,日子是快樂的。我做夢都沒想過我能如此的幸運。丈夫高興的說:「我就希望你這樣!」兒子說:「媽,看你現在多好。你以前咋老是哭呢?」婆婆對我小姑說:「你也煉法輪功吧,看你嫂子多好,幹活不累,啥病沒有。」
全廠的好人
修煉後,我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善待每一個人。修煉三年後,我和丈夫、三姐一起到鎮上一家親戚所在的工廠打工,我和丈夫一個車間,三姐在另一個車間。為了學法、煉功方便,我們在工廠附近租了樓房。
開始我不適應新的環境,學法煉功還行,但是講真相開不了口。丈夫是看到我的變化後,和兒子一起走入大法修煉的,學法並不深。我們三個人組成一個學法小組,在十二個小時工作時間之外,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一樣不落。我們從自身做起,證實大法,讓人們真切的看到大法的美好,我們再講真相,人們就會相信了。
我們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對待每一個人都是真誠、善良、寬容、忍讓。在工廠裏不貪不佔,不是自己的東西絕不要。廠子的很多產品職工都拿,主任和班長都是我丈夫的表侄,很多人拿了後送我們,我們不要,告訴他們:「我們是修大法的,師父讓我們做好人。我們不佔便宜,不做壞事。」他們都笑我們傻,我們一笑了之。
一次我們看記工表,發現我們本來請假的半天被姪子打了勾,我馬上聯繫姪子,告訴他記錯了,多記了半天工。姪子說:「沒事兒,就那樣吧!」我說:「不行,我們是修煉人,不是我們的,我們不要,我把工劃了(表還沒報上去)。你可以不理解,但我不能不那麼做。」他同意了。後來又發生了幾次,我們都劃掉了,以後姪子再也沒那麼做過。
廠子裏的員工大多數是外地人,都是住宿或租房子住。我們從老家回來的時候,就把家裏拿來的水果、蔬菜送給他們,有杏、桃子、黃瓜、西紅柿、粘玉米、紅薯、核桃等等。粘玉米和紅薯,租房子住的人我們就給他們生的,讓他們自己回去做;住宿舍的人,我就蒸熟了拿到廠裏,分給大家吃,不管多少,人人有份,不會落下誰,他們都很高興。
在工作上,我們也儘量幫助他們,特別是丈夫做了班長之後,我們就最大限度的幫助那些年歲大的,或者是新來的人。把清閒好幹的活分給他們做,丈夫把最不好幹的、最累的、別人都不願幹的活分給我幹。夏天天熱,電扇不夠用,我倆就熱著,把電扇讓給他們。不論怎樣,我們總是樂呵呵的善待每一個人。
一個內蒙古的女同事,比我小一歲。她女兒有病總住院,她身體也不好,老是打針輸液。錢不夠花,經常借錢,我總是毫不猶豫的借給她。一次,我從另一個同事那裏聽說她又打針了,因為她沒錢了,就說先欠著,有了再給。那個大夫怕她不給錢,就說:「一天不給,翻一倍。」她沒辦法,又找同事借錢。她跟同事說不好意思找我了,因為總跟我借錢,覺的對不起我。我聽了二話沒說,拿了錢就找到她,把錢塞在她手裏,說:「下班回去快把錢還了!」她含著淚說:「姐,你咋這麼好呢?」我說:「我是修大法的,師父讓我們做好人,處處替別人著想。別聽電視上瞎說,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你想想,要是給你打針的那個大夫是煉法輪功的,她能這樣做嗎?」她使勁兒點頭。
一次下班下大雨,我和丈夫騎摩托回租房的地方,路上看見她正在大雨裏搗鼓自行車,也沒穿雨衣,都濕透了。我問:「咋啦?」她說:「車鏈子掉了,安好了。你們走吧,沒事!」我脫下雨衣披在她身上,她急忙往下拉,說:「不用,我這已經濕了!」我說:「太冷了,你會著涼的。我是修煉人,不怕。」說完騎上車和丈夫走了。一個開車的男同事正好路過,喊:「上車吧!」我笑著擺擺手:「不用,已經濕了,一會兒就到家了!」
有兩位山東的大姐,她們是親姐倆。剛來的時候,看她們年紀大,幹活慢,廠子領導不願意要,後來勉強留下試用。我和丈夫就儘量讓她們幹輕鬆簡單的活,耐心的教她們,每天幫她們。我把紅薯、核桃給她們留著。一年後,大姐要回家,她拉著我的手說:「要是沒有你倆,我們姐倆幹不了啊!謝謝你們了!」我笑著說:「大姐,別這麼說,都是應該的,誰叫咱們有這麼大的緣份呢。大姐回家一定要記著啊!」沒等我說完,她就說:「我永遠也不會忘了你的好啊!」我一聽,趕緊說:「不是,大姐,你要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點頭,說:「忘不了,忘不了。想起你,就能想起這句話!」
這樣的事情有很多很多。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們的心是純淨的,沒想過要甚麼回報。每次我們給剛進廠子的新人講真相,講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他們都點頭說:「嗯嗯,我一來,看你倆就和別人不一樣,特別親切,特別善良。」我再講大法真相,他們都接受,而且幾乎都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我給廠子裏一個親戚講「天安門自焚」真相,講中共如何迫害法輪功,講大法教人做好人,她笑著說:「嗯,全廠子的人都說你倆是好人。」我說:「是師父,是大法教我們做好人的。」
三姐的故事
三姐和我是同時修煉大法的。當時她子宮外皮長了個瘤子,醫生說:「如果不長,就沒事;要長了,就得做手術切掉。」那個瘤子一直慢慢在長大,可是三姐沒錢做手術。她想:「有沒有不用花錢就把病治好了的辦法呢?」還真讓她找到了,她修煉法輪大法了。
那時我們法還沒學多少,五套功法我們只學會了第一套,三姐跟我們一起回娘家。她最嚴重的是婦科病,長期用藥。那次回娘家時,她也帶了藥,卻沒用。她驚喜的發現,她的婦科病好了!隨後不長時間,她的各種病都好了,子宮外皮上的瘤子也沒了。她非常高興,非常感恩師父!她說:「我做夢都沒想到,真的有不花錢就能治好病的辦法。謝謝師父!」
三姐性格潑辣直率,不會拐彎抹角,認準的事兒就會堅持到底,吃苦耐勞。修煉大法後,她對人善良慈悲。她經常說:「這麼好的事,我想告訴所有的人。」她去的那個車間全是外地人,只有她一個本地人。這些人對本地人很排斥,他們說本地人懶,事還多。但因為三姐是老闆直接安排進去的,所以他們也不敢把三姐轟走。不過他們斷言,三姐幹不了兩天就得累跑了。
三姐上班後,發現了這些人對她的排斥。她主動和他們聊天,問其中一個人多大了,那個人說了自己的年紀,三姐笑著說:「我比你大,你得管我叫『大姐』。」沒想到那人「哼」了一聲,說:「管你叫大姐?等著吧你!」三姐笑了笑,也沒說啥。接下來他們開始故意擠兌三姐。他們幹的活很累,都是半個小時換一次班,長期幹人受不了。可是三姐幹了兩個小時,也沒人替她。她渾身汗水都濕透了,胳膊很疼,但咬牙堅持,一聲不吭。後來有人看不下去了,把三姐換了下來,三姐沒有抱怨。
三姐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處處事事替別人著想。活兒搶著幹,吃飯的時候她卻在最後,等別人都打好了飯,她才拿著飯盒去打飯。出乎這些人的意料,三姐沒有累跑,幹的還很好。慢慢的,人們改變了對她的態度,開始主動跟三姐說話,也主動給她替班。一個女同事跟三姐說:「你打飯的時候太慢了,你得搶,要不最後就剩湯了!」三姐笑著說:「謝謝你!你真好,為我著想。可是總得有人喝湯啊,那就讓我喝吧。我是修大法的,我身體好,多吃點少吃點都沒關係。」她開始慢慢的跟周圍的人講大法真相。
有一次,三姐家裏割麥子,請假回家,早走了半天。回來時班長媳婦跟三姐說:「把你那半天工勾上了。」三姐一聽著急了:「這哪行?我這不是佔便宜,讓你吃虧了嗎?」班長媳婦說:「沒事的!」三姐搖搖頭說:「師父讓我們做好人,處處替別人著想。這不行,我得補上。」班長媳婦笑笑,以為三姐就是這麼一說,也沒在意。出乎班長媳婦意料的是,三姐從那天起,每天自己加一個小時的班,班長媳婦拉她都拉不走,一直把那半天工補上。班長媳婦徹底服了,那些外地員工也徹底服了,這個本地人真的與眾不同!他們開始接納她,那個不想叫她大姐的人,也開始「大姐,大姐」的叫了。三姐給她們講真相,勸三退,她們都很高興的答應。
一次上夜班時,三姐的兩隻手忽然腫了,而且一陣陣發冷,渾身沒力氣。一起幹活的同事說:「你可能過敏了吧?趕快回家吧,明天去醫院看看。」當時是前半夜,三姐搖頭說:「沒事兒,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一會兒就好。」同事都不相信,但看三姐很堅決,也沒辦法。三姐堅持不休息,一邊幹活,一邊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下半夜,她對同事說:「我好了!」然後讓同事看她的手。同事們看到她手背上的腫脹消失了,好像根本沒腫過,都驚呼:「太神奇了吧?!」
三姐所在班組的班長偏向幾個工人,他們幹的活裏面有一種特累人的活,誰都不願意幹,加錢都不願意幹。那個班長總也不讓那幾個人幹,總幹這個活的工人就有怨氣,但是敢怒不敢言。三姐經常被分配幹這個活,但從來不給加錢,三姐也沒計較過。
一次,班長又讓三姐去幹那個活,而且一幹就是半天,也不找人替換。三姐想了想,說:「班長,我想跟你說幾句話。」班長過來了,三姐說:「你這麼做不對。」班長以為三姐是在說沒找人替她的事,自知理虧,趕緊說:「大姐放心,下午你就不用幹了,而且我給你加錢。」三姐搖頭說:「你不用給我加錢,我幹多久都沒事,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可是他們不一樣,你老讓那幾個人幹這個活,他們會累,會抱怨。你身為班長,對員工不能同等對待,這不是自己給自己製造矛盾嗎?一個團隊的人老分著心,能幹好工作嗎?你怎麼領導啊?我覺的你也應該按照真、善、忍去做,做個好班長,大傢伙才會口服心服,你這班長當起來才會輕鬆。」班長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說:「大姐,我知道了。」
下午班長把三姐替換了下來,讓他平時偏向的那幾個人輪班幹活。幾個同事圍到三姐身邊,悄聲說:「大姐,你咋把班長教育好的?」三姐笑著說:「我讓他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哪!」大家都笑了。從那以後,同事們更加尊重佩服三姐。有時我會遇到三姐的同事,他們聽說我是她妹妹,都說:「你三姐可好了,特別特別的好!」
一年以後,三姐因為女兒上初三,不得不回家了。三姐走的時候,同事們千叮嚀、萬囑咐:「明年一定要回來,我們等你!」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