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走出幾步,意外的事發生了,這個孩子追上我,擋著我不讓我走,兩眼兇狠的看著我,一邊說著攻擊法輪功的話,一邊不停的恐嚇我、嘲笑我煉法輪功。當了一輩子的教師,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仇恨的目光和惡毒的語言來自一個初中生,驚的我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想,這個孩子被謊言欺騙的太深,太可悲了。
我冷靜了一下,看到他拿出手機要報警,就一下子把他手裏的《明慧週報》搶下來,心想這不能讓警察看到成為迫害我的證據。這一下他更氣憤了,也不打電話了,非要我還給他週報,一邊又說難聽的話,字字句句都在刺痛我的心。我一直沒說話,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求師父救了這個被謊言毒害的孩子。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清晰的知道我該如何做了,開始對著他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告訴自己不要被人心帶動,不要急於和他辯論,不要觸碰他負面的因素,靜靜的聽他說,看看他仇恨的心結在哪,再盡可能的發現他善良的一面。
表面上看,是我的沉默讓他慢慢的不那麼狂躁和仇恨了。他突然說了一句:「哎,看你這麼大歲數了,享享福多好,為啥非煉法輪功上當受騙。」他開始可憐我了。看到了他善良的一面出來了,我開口說話了:「你這孩子看我可憐,說明你很善良。」他說:「我不善良。」我堅定的說:「你很善良。」我告訴他:「你對法輪功了解的內容都來源於媒體宣傳。你可憐我,那我告訴你,在現在的中國,煉法輪功這麼危險,我為甚麼還要堅持煉法輪功呢?在我這個年齡,那時的大學生是很少的,我有高學歷,教師職業,這說明我不會輕易上當受騙。」我主要給他講了我煉功前後的身體變化。我說:「我這個年齡和我的職業,你是個學生,這麼羞辱我,我都沒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就是因為我修真、善、忍,你說煉法輪功的人好不好?」
他一看我要改變他,又開始狂躁,把他在網上等看到的對法輪功的反面報導說給我聽。我說:「我知道,但這不是真的。」我不急於改變他,一定不能觸碰他負面的因素,師父講過很多這方面的法。我已經給他講了我自身的經歷,講了法輪功的基本真相,那麼我再從哪方面講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呢?我想到了六四。我就給他講了我的一個學生親身經歷中共六四對大學生的血腥鎮壓,讓他從這個角度看到中共的邪惡。他告訴我,他經常瀏覽國外網絡,他相信共產黨能幹出這個事。我及時誇他是個愛思考的學生,鼓勵他多看看國外媒體。我想:你會有不一樣的思考。
我接著說:「今天你把我舉報了,你想想我會經歷甚麼?」他說:「有你苦吃的。」我說:「你這麼善良的孩子希望我這個老人受那個罪嗎?」他沉默了。他說:「我不舉報了,但你把這個材料給我。」我說:「我不能給你,給你了,這成你舉報我的證據了。」他又開始狂躁、說不好聽的話:「你不給我,我就舉報你。」僵持中他說了很多不好的話,一直用命令口氣讓我取下口罩。我穩住自己,一邊給他講真相,一邊可憐這個孩子被謊言毒害的太深了。
僵持中,他說:「你不用跟我講,讓我看看你發的資料,我一定要看看資料上說些甚麼,我要好好了解了解你們法輪功。」我一邊安撫他一邊想:他為何又變了?人家想看資料了解法輪功,這不就是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的目地嗎?我怎麼這麼自私,把保護自己不被迫害放在首位、把救人放在了後面?太自私了!我內心還有承認真相資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這個不正的觀念。此時我已完全不符合法了。我當即在心裏跟師父認錯。
為了啟發他的善念,我得和他有個約定,我說:「我把資料給你,你不能舉報我。」他說「好。」我說:「我相信你!你很善良,也一定守信用。」我把週報給他──這個週報本應該是師父安排我送給他的。這個孩子接過週報,一下子就換了一個人,剛才兇狠、狂躁、仇恨、高傲、鄙視的表現全消失了,他膽怯的環視周圍,怯怯的問我:「這週圍是不是有很多你們的人啊?」我說:「全世界煉法輪功的人很多啊,我們一直堅持啊。你放心,這裏只有我,就是有很多煉法輪功的人也不會傷害你,你一定放心,我們都是好人啊。」我拉起他冰冷的手說:「我送你回家吧,媽媽在家一定等你呢。」他說:「不用不用。」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心中無限感慨,今天晚上,我和這個孩子都在危險中,這個孩子的危險大法弟子都清楚,如果不明真相,這個可貴的生命就無法得救,而他的不能得救是我的責任!是我沒盡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沒有達到師父對大法弟子的標準:「對誰都慈悲」(《驚醒》)。一個真修弟子都清楚大法弟子偏離法是危險的。無限的感恩師父,在弟子偏離法時對弟子的加持,喚醒弟子的正念。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和這個孩子的一個多小時的相處,大法弟子同化真、善、忍的美好,一定能溫暖他因仇恨而冰冷的心。
我更堅信,師父的法《為甚麼會有人類》一定能救了他!無限的感恩師父對我和這個孩子的救度!感恩師父的洪恩浩蕩!
我想到了一句歌詞:億萬年的等待,就為這看似平凡的紙一張……
(責任編輯: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