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放下根本執著(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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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五月三十日】我修煉大法多年,自以為一直按照師父教導的「三件事」去做,但直到最近我才意識到,十多年來我還沒有明白甚麼是真修。今天,我就與同修們分享一下我的修煉經歷。

找到根本執著

我走入修煉並不是因為祛病健身或生活中發生了重大變故。我只是單純的想做一個好人,一個溫和、善良、內心平靜的好人。遇到大法是我生命中的福分,我為此深感幸運。我認真做三件事,也參與了幾個重要項目。剛剛開始修煉時我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這是一個管理層的職位,薪水高,工作環境好。幾年後,我放棄了常人的工作,全職投入到大法項目中。我並非為了求功德,只是覺得到了放下名利、完成使命的時候了。

然而很多年過去,我發現自己找不到那種最初的修煉狀態了。學法煉功時,我感到睏倦,讀法時很少有新的體悟。結婚後更是磨難重重,我非常害怕婆婆,生活在恐懼中,心態幾乎崩潰,我不明白自己為何這麼害怕,只要她在場,我就會焦慮、笨手笨腳,被一種無形的恐懼和緊張所籠罩。

通過反覆向內找,我找到恐懼心、名利心、虛榮心等執著,但我仍然無法過了這一關。儘管每天都做著三件事,但我的修煉狀態還是不好。

一位同修分享了對根本執著的體悟,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對我的點醒。我讀了幾遍經文《走向圓滿》後猛然醒悟,這麼多年,我並未真正的修煉,也沒有達到真修弟子的標準。

我開始深入反思自己的修煉歷程,並尋找根本的執著。這真的不容易──有時候我不斷向內找,卻無法看清,遇到很大的阻礙。我默默請求師父點悟愚昧的弟子。我從最大的考驗───與婆婆的關係開始,這是多年來我未能通過的考驗,因為我一直是帶著委屈而忍,從來沒有直接的面對恐懼心。

首先,我看到自己有虛榮心,渴望被他人尊重和喜愛。我從小聽話、成績優異,家人和老師都喜歡我。進入職場後我事業成功,受到上司的重視,擁有專業化的工作環境和友善的同事,溫和的性格也讓我在項目合作中游刃有餘,生活中從未有人讓我產生被鄙視、自己毫無價值的感覺,也沒有遭受過突如其來的批評、冤枉或誹謗。

雖然我怕婆婆,但內心深處我並不尊重她,因為她的性格和行為完全與我對「好人」的理解大相徑庭。那一刻,我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是甚麼。

我帶著「符合自己的行為準則」的心態走入修煉──我想成為好人,通過修煉提升自己。然而,在多年的學法中,我的想法還是跟原來一樣,我沒有以大法的標準衡量自己,也沒有去掉執著,真正的修煉。相反的,我一直固守著原來那種「好人」的觀念和標準。

這種「好人的標準」是我的道德哲學,它像一件美麗的外套,按此行事我便覺得自己活得正直得體,受到他人的尊重和喜愛;得遇大法讓我感到自己是一個幸運的生命,我為此感到高興,覺得這是安全和被保護的。

然而這些不都是追求嗎?追求「修煉的好處」?我沒有全身心的識別和轉變內心深處的負面因素,沒有直接針對人心逐個去掉執著。我沒有把自私、以自我為中心的本性轉變為無私、無我、利他的新生命,我沒有符合大法的標準。

師父說:「有的人開始是為了治病走進我們大法的。我們不反對,認識大法總得有個過程。後來他知道,噢,大法不治病,但是我要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帶著有病的身體是不能夠修煉的,不能夠出功的。怎麼辦哪?他知道了,噢,那我就不想啦,也不找老師治病啦,我也不想治病啦。但是我知道,只要我修煉,老師一定會把我的病給我治好。他心裏頭還有那麼一點在想。那麼是不是從根本上改變?不是。表面上那個華麗那是假的。人要不能從本質上改變自己,那就達不到標準。作為覺者,高級生命看的是非常清楚,一點都隱藏不住。他沒有達到標準,沒有發生根本的變化,最終還抱著那樣一顆心,只不過它變的更加隱晦了。可是負責他修煉的卻看的清楚,那麼他在騙誰呢?還是騙自己。」 (《新加坡法會講法》)

那麼,我不是和那些執著於病的人一樣嗎?表面上我放下了名利,實則追求平靜、安全和保護。在婆婆面前,我執著於名;在與她相處的壓力中,我執著於利;在渴望尊重和愛護中,我執著於情。放不下名、利、情,我的忍又怎麼會是真正的修煉呢?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表面上的忍耐是傲慢──認為自己比別人更好,或更正義,因此而感到委屈。

師父說:「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洪吟三》〈誰是誰非〉)。

我真的相信師父的話嗎?我們本應是被銷毀的生命,這是最後一次吃苦消業的機會,而我卻感到委屈,想要尊重和安慰。若不是婆婆觸及到我的內心,我能從這扭曲的狀態中醒來嗎?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正因為不懂得修心,我才會執著於利益,才會痛苦啊。

雖然我背了法,但只停留在理論上。當魔難來臨時,我進入了不想修煉、抵制苦難的狀態。正如師父所說:「過去的人德大,他的心性本來就是高的,只要吃一點點苦就能長功。現在的人不是這樣,一吃苦就不想修了,而且越來越不悟,也就更難修。」(《轉法輪》

我曾經以為師父說「不想修了」的人指的是常人,現在明白了,其實師父說的是我。在苦難中,我沒有去掉人心,反而執著於表面的是非對錯,扮演著受害者的角色;我渴望平靜,卻完全忘記了師父的教導。

如果真聽師父的話──重視修心、看淡執著與人情、提高心性──我還會有精神上的痛苦嗎?當我感到痛苦時,不正是因為仍執著於被尊重、被愛和其他應該放下的東西嗎?因為得不到這些而痛苦,不正是不真修的體現嗎?

人的觀念和利用大法

在尋找根本執著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根深蒂固的觀念,這觀念讓我誤以為自己在真修,在證實大法(實際上,我執著於人的觀念,證實自己)。

我從小形成「好人」的標準:重德輕財、善良慈悲、不傷害他人、溫和謙遜、誠實正直、愛憎分明、不為利益阿諛奉承或操控他人、幫助有困難的人。我認為好人應該受到教育、對他人有價值。我按照這個觀念生活,也構建了自己的性格,我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周圍人也都認可和欣賞我。

得法時我認為大法與自己一直以來的追求是完美契合的,同修間那麼善良和諧,我多麼幸運,在道德下滑的世界中找到一方淨土。修煉十多年我還以為自己在遵循師父的教導,但實際上,我沒有按師父的要求真正修心,而是繼續按自己的「好人」標準行事。

我努力做三件事,也是按照觀念塑造的規範行事。放下金錢或個人利益、爭鬥的慾望對我來說不難,因為這些在我的「安全區」內,與我的價值觀一致。而其他的執著──虛榮、嫉妒、求名、炫耀、求安逸,這些心還在。問題只是沒有顯露出來,隱藏在溫和性格的忍耐背後。

真正的問題是,我沒有真正下決心放下這些執著,因為它們並沒有直接違背我「好人」的觀念,或者是因為它們可能損害我在別人眼中的形像。我披著修煉者的外套,內心深處沒有真正以修心去執和去掉慾望為目的回歸真我。我仍渴望輕鬆舒適的生活。

我在修煉中維持的「好人」形像,與師父說的假佛、假菩薩無異。只要還渴望被認同,我在修煉中的一切──哪怕幫助他人──都是有條件的,不是無私無我的,是為了自己的。我沒有在時時刻刻反思執著,而是在遇到磨難──如感到不適或個人利益受損時──才向內找。

虛榮、怨恨、嫉妒、鄙視他人、競爭、炫耀──我沒有主動消除它們,而是以「好人」的觀念和溫和的性格來壓制,保護我在社會中建立起來的高尚優雅的名聲。我曾以為那是真正的我,甚至為此而驕傲。現在我明白,那只是一個形像,我拼命保護個人利益,讓自己在這個世界活得好,覺得自己善良、有價值、被認可、成功、受尊重。

這種「活得好」的觀念成為我人生的目標。在學校,它意味著上最好的班級、得高分、被老師表揚。在職場,它意味著在大公司工作、擔任管理者、成為領導信任的精英。這種觀念系統的指導我修煉──認真做三件事、熱情參與項目──讓我覺得自己做得好,被同修認可,被師父認同。

師父教導我們把心裏壞的、自私的因素轉變為無私無我。但我不明白真正修心、從根本上轉變的含義。我只是表面上在修煉──用法的原則裝飾輝煌的虛假形像,內心仍藏著骯髒的私念。這不是利用大法、欺騙師父、欺騙自己嗎?

「做好人」和「在這個世界過得好」的觀念,即使遇到大法後它們仍控制著我,讓我在社會中覺得自己做得好,阻止我真正得法,讓我迷失在這世界中。但師父說:「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轉法輪》)。

我曾以為自己在全身心的投入修煉,修煉是此生最重要的事。但實際上,我不明白修煉的真諦,因此才從未體驗到真正修煉的快樂──以苦為樂的快樂。覺醒生命的那種喜悅,與我遇到大法時的快樂完全不同,後者是自私的快樂,是覺得自己幸運、被保護的輕鬆感。然而它仍根植於私。

從我目前很淺的層次中,我明白:在這裏「過得好」不是真正的修煉,我們從高層次墮落至此,是本應被銷毀的生命。這是消業和贖罪的一生,應該不斷的去除執著和慾望,提升生命境界,不追求個人利益,哪怕修煉中的利益。

只有努力修心,把深層自私的本質轉變為無私無我和為他,才能符合大法;做到這一點,我們才能真正的返本歸真。雖然我在放下私和自我這方面仍走得磕磕絆絆,但我真心感到無比幸運和喜悅,因為在這最後的時刻,我還能明白:「朝聞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感恩師父無邊的慈悲與救度!

[修煉人之間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個人當時修煉狀態中的認識,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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