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難時無私為他 境由心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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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五月三十一日】在這裏,我想把我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不同時期、不同層次中信師信法的幾件小事寫出來,跟同修們交流。

一、消業中 信師信法

我是在上學期間開始正式得法修煉的。那時,在學校住宿,每天清晨四點四十分準時從學校寢室樓出發,去附近公園的煉功點。早上我得找寢室的看門大爺給我打開大門,然後步行二十分鐘去煉功點。

有一天晚上,吃過晚飯後,我就開始肚子疼,噁心,頭暈,我爬到上鋪的床上,一夜輾轉反側,很是煎熬,感覺整個人難受的都要虛脫了。折騰到早上,渾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感覺身體外層的殼和裏邊的瓤有種分離的感覺。

我在得法前曾經有過三次食物中毒,曾經痛苦的熬了三天三夜,之後身體機能出現了紊亂,一直處於一種營養不良的狀態。這次雖然也如此的難受,可我已經修煉法輪大法了,我心裏非常清楚的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在給弟子消業呢!所以絲毫沒有害怕。因為自從修煉後不長時間,我之前的營養不良、頑固性便秘、心臟病、胃腸脹氣等疾病在很短時間內全都不翼而飛了。為人處世和性格上也由之前的自私自利、怨天尤人、抑鬱、愛生氣、自卑、有自殺傾向等不正確的狀態,變成了修煉後的陽光自信、開朗、寬容、為別人著想、品學兼優的人。所以當身體出現消業的狀態時,我堅定的相信師尊一直在我身邊看護著我。

因為每天都去晨煉,所以即使身體嚴重消業,我也根本沒想過不去煉功。我甚至於不知道我是怎麼起來又從上鋪爬下床到地面的,更不知道我是怎麼到的煉功點的,其實早上天還沒有全亮,我走的小胡同也幾乎沒有行人。我就是心裏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我要去煉功。」真的感覺整個人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托著我的身體飄過去的。最後終於準時到達煉功點。

煉功音樂一響起來,就有一股強大的能量托著我的身體,感覺到體外的機制和能量在帶動身體在煉。那時候是先煉第一、三、四套功法,最後煉第二套功法。當煉到第二套功法時,感覺到手臂好像有千斤重,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感覺很漫長,真的感覺很難忍,真的感覺每一秒鐘都堅持的很艱難。我在心裏不斷的背誦師尊在《轉法輪》中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直到最後音樂聲完全消失,我才雙手結印。

就在鬆開結印的最後這一瞬間,我整個人一下子暈過去了,跌倒在地上。由於地上有很多石子,我的手被石子劃傷了,流出了鮮血。身邊的同修們馬上圍了上來,有的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扶著我;有的用衛生紙把我手上的流血止住;等我意識清醒過來後,發現還有的同修往我的手裏塞進一些錢。有同修問我是不是練過其它功招來不好的東西出偏了。我平和而堅定的告訴他們,是師尊在給我消業,我沒事。最後只剩下一位中年模樣的阿姨攙扶著我,非常和藹的問我:自己能走不?我想都沒想就堅定的說:「能!」

當我抬腿一邁步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到身體輕盈而通透,接下來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輕飄飄的,渾身舒服極了。只是煉了一個小時的功,跟來時的我,脫胎換骨般的變化。身邊攙扶我的阿姨同修跟我一起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偉大。

二、危難時 無私為他

一九九九年,邪惡的江澤民動用手中的權力,動用所有國家機器發動了這場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血腥鎮壓。我和幾位同修一起去北京證實法。那一年,我二十剛出頭,在很多阿姨同修眼裏,我還是個孩子。坐火車去北京,有同修接站,我們一行大概六、七個人被接到一個地方。在那裏,有很多來自全國四面八方各個省市的同修們。我們在一起集體學法、集體煉功。

就在我們要動身走的前一天晚上,突然來了很多警察,把我們都綁架到通縣的一個拘留所(或者是看守所)。在那裏,我有時間就背法,我感受到師尊的加持,心裏感覺像湖水一樣平靜,心態也比較祥和。有一個北京同修為這些外地來的同修做了很多很多,可當自己被關到這邪惡的黑窩,時間長了,就有一種特別消極悲觀的情緒。我就給她背《洪吟》裏的《苦度》等經文,鼓勵她振作起來。

那裏在押的犯人也喜歡聽法,我也給她們背法。我對她們都發自內心的友善,她們通過大法弟子的言行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那個當時我進來時打過我的監室裏的「打手」,後來還要讓她的家人從外面給我買鞋捎進來(因為我的鞋上面的固定鞋帶子的金屬夾子被剪下去了,走路時只能拖著走);有一個因為賣淫被關進來的女孩說她出去後也想學大法。

然而,裏邊的環境仍然很惡劣,每個人一進去就有一整套所謂的「過關」,其實都是一些迫害人的一系列手段。比如,被「打板」用塑料鞋底抽打屁股;被「背飛機」強迫貼著牆大頭朝下,兩隻胳膊伸直向上;被「潑盆」強迫脫光衣服,蹲下,有人用一盆一盆的冷水從頭潑下去;被強迫「蹲馬步」;被限制上廁所;被強迫背監規,背不下來的被搧耳光等等。

有一天,獄警手裏拿著電棍帶人來「搜號」,所有人都站成排,然後獄警指使號裏的打手一個人一個人的搜身。突然,我身邊的一位老年同修把一沓錢塞進我兜裏。我馬上意識到,這位同修是害怕被搜出錢受罰,情急之下才把錢塞給我的。此時,馬上有師尊在《轉法輪》中寫的這一句法閃現在腦海中,「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我當時想,既然這事發生在我身上,就沒有偶然的,同修一定是承受到一個極限了,實在過不去了。

我反覆背著師尊的這句法「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打手」開始搜我的身,被搜身的人被要求把所有衣服一件一件脫下去,然後「打手」一件一件搜查。獄警就拎著電棍在打手旁邊站著。我那個夾克衫是同修給我的,衣服兩側兜子的拉鎖被剪下去了,所以導致衣服兜很淺,我眼看著那個打手摸了一下那個裝錢的兜兒。她甚麼也沒說,讓我把衣服穿上了。

獄警走了,我看到打手去跟監室裏的「號長」小聲耳語幾句,所有人都在監室外放風的空間站著,「某某,你跟我進來!」只見號長臉色特別難看的叫我跟她進去,我已經預感到她是要找我「算賬」了。此時,我腦中馬上閃現出這句師尊的法:「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只見號長陰沉著臉,甚至有些憤怒,質問我:「某某,你說我對你咋樣?你為啥要這麼做?」因為師尊把這句法打進我腦中,我當時內心充滿的都是為這個號長著想的心,完全沒想自己,對她充滿的都是善念和慈悲。我想我也不能說這錢是老同修塞給我的。我說:「我怕回去的路上沒有錢就回不了家了,才把錢放在兜裏了。」她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甚麼?一旦被獄警知道,不但你自己,全號的人都會因為你受罰,都得『飛著』(裏邊的一種刑罰,叫『背飛機』),最後的結果是全號的人都會把你往死裏打。」我把錢掏出來,遞給她說:「我真的感到很抱歉,不知道這會給大家帶來這麼大的麻煩,那您說現在怎麼辦吧?」她稍沉思一下,抬起臉時,面帶微笑的朝我說:「等我有時間找人捎出去,給你換點東西吧。」我說:「要是很費勁就扔了吧,以免再造成麻煩。」後來她讓我出去了,當我打開門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緊張的投向我,她們以為我一定會挨打的。因為這個號長平時打起人來也是很兇的,下手也很重,裏邊的一個同修因為背不下來所謂的監規,就被她扇過很多耳光。她們都很驚訝我沒被打。

這裏我想說的是,我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面對這樣的情形,如果我不是法輪大法的弟子,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和加持,怎麼會面對自己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還能置自身生死於度外,一心想到的都是別人,怎麼在那麼邪惡恐怖的環境中,還能心態那麼祥和坦然,這簡直是無法想像的。可我只是這千萬大法弟子中的平凡的一員一粒子,是師尊和大法給予弟子們這樣超常的信心、勇氣和無私為他的胸懷。

三、面對斥責 慈悲寬容

幾年前,我報考了駕照考試,在考駕照的科目三考試那天,早上下了很大的雪,我們一直在等駕校取消考試的消息,結果是教練通知我考試照常。我坐在考場的候場區,不斷的聽到的都是些負面的消息:甚麼考試的劃線看不到了;甚麼早上某個教練自己開了一圈都沒合格了;甚麼今天考試的通過率很低了……

因為雪下的太大了,清理到大概上午十點左右才開始考試,路面上仍然有沒清理乾淨的雪,工作人員不斷的提醒大家,路滑慢點開,有一個地方靠邊的一輛車沒找到車主,無法移開,所以導致可通過的地方很窄,開差一點就壓線了……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在心裏背法,發正念。

大概十二點左右,終於點到我的名字了。我把身份證交給考官,只見這個考官陰沉著臉,很不開心的樣子。從我開始摸車,他就一直在訓斥我,也在那吐槽之前考生考試中還問他問題等等,總之,他把積壓了一個上午的怨氣全都傾瀉在我身上了。本來備考時,工作人員囑咐大家要慢點開,可這位考官一個勁嫌我開的慢,讓我加速。感覺每天考試似乎這個通過率是有要求的,而今天因為雪後路滑等原因,很多學員都沒通過,考官也非常無奈。

我在備考時,等候時間很長,我有時間就在那盡力集中精力背法、發正念。清除這些跟我有緣的考官、工作人員、所有考生他們背後阻礙他們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衷心的祝願他們都能平安得救。所以當這個考官對我很沒有理由的斥責時,我內心充滿了對他的寬容和理解,絲毫沒有怨。對於我來說,考試過與不過根本就不重要了,我相信師尊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

第一圈剛走到第一個路口前,由於馬上到路口了,前邊一輛車停在那裏了,我也只能停在他後邊。等他走了,起車時,正好趕到路口,還得踩剎車,還得加速換二擋,又是在路口,結果沒有合格,需要我下車,坐到後排,考官負責把考生拉回起點,準備考第二圈。語音播報考試不合格,我從車上下來,考官更加大聲訓斥我,問我是不是不想考了。我非常謙卑和藹的向他表達了我的歉意。

我知道,對於考官來說,他一定是承受不住了才通過這種方式表達出來,我感到他很可憐,而且,另一方面他也是在幫我提高呢,我只想把大法弟子的慈悲留給他,希望我慈悲的能量場能溶化他心中的怨。

第二圈一起車,離合抬的有點快了,語音播報說慫車扣五分。考官表現的更加生氣了,他好像已經認定我根本無法通過考試了,因為再扣五分,就不合格了。他斥責的聲音好像更高了。我早已經把自己過與不過的心放下了,只是很珍惜這個等待得救的生命。特殊的環境下,不能直接把真相講給他聽,那就一定要把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留給眾生。

接下來,他總是讓我加速,因為考試不能跟考官說話。我就微笑的說「嗯」或朝他點頭,並且按照他說的快點開。我默默的按照他的指令儘量快點開車,漸漸的,斥責的聲音變少了,音量也變小了。我發現當我速度過快超過上限標準時,他在默默的給我點剎車減速。我感覺到我慈悲的能量場包容著整個所在的環境空間場。而且我還發現,到那種需要我點剎車的固定位置,他好像怕我忘記,我踩剎車的同時,他也都幫我踩剎車了(固定需要踩剎車的位置不踩剎車扣一百分)。

就這樣開著開著,我發現他不再斥責我了。有一個路段,有一輛車沒有找到車主,挪不開了,這個位置就安排一個工作人員在那裏指揮,讓考生經過那,把車窗搖下來一點,以便可以聽到指揮。因為剩下的空間很窄,新手很容易掌握不好寬窄,就壓線了。

我在距離還有一段的位置就目測出了我的車和邊線以及那個動不了的車的位置,我感覺是師尊賜予了弟子智慧,所以沒有用那個工作人員指揮,我就順利的通過那個容易掛科的危險路段。快要接近終點,靠邊停車了。我在練習的時候,這個項目是我最沒有把握的,而且很容易掛科或扣十分。練習的時候,都是教練給我看著寬窄,指揮我每一個動作。此時我心裏依舊很輕鬆很祥和充滿慈悲和善。我很珍惜和考官這個可貴的生命共處的分分秒秒。

突然,考官把車窗搖下來了,和藹的跟我的教練一樣給我看著寬窄,指揮我的每一個動作,直到告訴我停車,解開安全帶,看左後方是否有人或車,下車,關好車門。語音播報我考試通過了。真是太神奇了!表面看起來險象環生。

我下車,考官面帶微笑的遞給我我的身份證,我感謝的給他深深行了一個禮,微笑的跟他說謝謝,揮手跟他說再見。我在心裏深深的感恩師尊,賜予弟子高深的法理,賜予弟子慈悲的胸懷,這個經歷讓我充份體會到慈悲的巨大能量,真的能把一切惡的東西都熔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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