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血栓掉下來,我就沒命了
我是某公安局的警察。二零一八年四月,我被調到看守所工作。到看守所以後,我都認真的幹好自己的工作。看守所中許多工作人員都是二、三十歲的,他們不願意值下半夜的班。我的年齡比他們大一些,我說:「我來值吧。」
到我值夜班時,我上半夜睡覺,下半夜起來換班。開始睡覺都非常好,我也很適應。大約半個月之後,我突然睡不著覺了,上半夜睡不著覺,下半夜還得起來值班。我下班回家後想睡覺,最多只能睡一、兩個小時,然後就醒了,再也睡不著了,有時晚上還得去上班。
這時我的身體從下身向上水腫,走一會兒路心臟就開始痛;休息一下好了,再走;又痛,再休息。在單位到二樓吃飯時,我走到一樓和二樓的緩步台,就得休息;然後再上到二樓,到二樓還得停下來休息;等心臟不痛了,再往食堂走。我走到食堂之後,得休息,不能馬上打飯。吃飯時還噁心,吃不下去。吃過飯之後,慢慢的一點點走回到我的工作崗位上,坐著等下班離開工作單位回到家中。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這件事。
我的腿向上水腫到大腿根了,腿有硬的感覺。回家開車時,把車門打開之後我右腿先上去,坐下後再用手將左腿搬到車上,然後開車回家。開車時我非常的困,把車開到道邊想睡上一覺,就是睡不著。
二零零四年,妻子把工作調到離家一百多公里的市區裏,我獨自一人在原住宅居住。回到家中也是睡不著覺,一點點的煎熬著,再到工作單位上班。一週左右我得開車回到市裏妻子的住處,開車非常累、睏。睏的不行時我把車開到道邊睡一會兒,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就醒了,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我把車開到市裏的家中想睡覺,但是睡不著。
一天晚上,我正在班上工作,看守所領導來了,他看著我,因為後來看守所知道我的腿腫了。晚上八點半時,領導讓我回家。我說:「沒有事,我上完班明早回家吧!」領導不同意。沒辦法,我只好回家了。第二天,領導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你先休假,然後到醫院檢查一下。」
回到家中之後,妻子領我到醫院檢查。檢查之後,醫院馬上讓我住院,當晚留在醫院中給我打點滴。妻子不告訴我檢查的結果,我知道很可能是病情很重。第二天,妻子聯繫我哥哥家的孩子,開車帶我們到瀋陽醫大。在醫大我又住院,被注射點滴。我知道我的病情不一般,我坐在病床上,晚上我睡不著覺就坐在那裏,感覺非常的痛苦。
姐姐在外地打工,她回來到醫院看我。我看到了姐姐那種哭傷的狀態,她忍著沒有流下眼淚。我看著姐姐,堅強的跟姐姐說:「沒有甚麼問題,我慢慢就好了。」我看到姐姐的樣子,內心也是非常的悲苦,但表面上卻非常鎮定。
我在醫大住院做檢查,我腫脹的腿血管沒堵塞,睪丸的水層達三釐米厚。我住院一天一宿,醫大不給治療。當時妻子背著我在醫院的走廊裏哭泣,這是事後我知道的。我告訴妻子:「醫院不給治,就回家。」妻子說:「你回家也得扎針。」我說:「行。」但是妻子仍然不回家,打電話聯繫讓我住院。
後來妻子想起了曾經教過的學生,也是妻子姐夫的妹妹家的孩子,在陸軍總院上班。聯繫之後,我到陸軍總院住院了。後來我知道自己患的是嚴重心衰,心臟中有血栓。如果血栓掉下來,我就沒命了。
在醫院的治療中,我身體的腫脹都消掉了。去醫院時體重是一百九十多斤,後來體重一百三十八斤了。家人看到我身體消腫,也不擔心我的病情了,他們看到我的表面好了。半個月後,我要求出院。在醫院用藥後,我的眼睛被太陽一晃,看東西就模糊,我沒有說,怕家人擔心。我住了半個月的院,醫藥費花了四萬多元。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日我回到家中,不能上班,只能在家休養。回家幾天後,我還吃著藥,右手不時的抖動,眼睛看東西重影了。
醫生說只能活五年了 六年後我仍然健康的活著
當時我的心情也很平靜,沒有甚麼不好的想法。我知道我是法輪功修煉者,我對自己這種情況發正念,並加強了學法、煉功。因為病症來臨之前,我已經一年多沒有煉功了,就是我的修煉路沒有走好而出現了問題,我要調整自己的修煉狀態。
在出現右手抖動和看東西重影時,因為右手抖動是不定時的反應出來,我妻子上班不知道。但有一次我倆到河堤上遛彎時,我的手抖了一下,她看到了,我說:「沒有事。」還有在家往衣桿上晾衣服,我手舉衣服往上抬時,像有人踹了我一腳,我一下子就坐在床上了。
我知道這不正常的狀態吃藥是解決不了的。在我不斷的發正念之後,這種病態漸漸消失了。在醫院陽光晃眼時,看物不清晰的狀態也消失了。有時手要抖動,但只有動的意識,卻動不起來了。我看著這種狀態,我說:「你動不起來了吧?」經過兩個多月的修煉,我這種病態完全消失了,到現在也沒有再發生過。我說服了妻子,將吃的藥全停了。
我堅持學法,並加強了煉功。我出院時,醫生對我說:「你以後將是醫院的常客。三個月、五個月心臟病還得犯,你還得回醫院。」並告訴我:「回家後,到家附近的醫院做心臟造影,之後回到陸軍總院下心臟支架。」並偷偷的告訴我妻子,說我吃藥只能活五年。回家後,我沒有按醫生說的做,就是看大法書。
我嚴重的心衰病症,為甚麼當時我家鄉的醫院推脫讓我到瀋陽醫大,而醫大又把我推出來、不給治療,是因為他們知道心臟病是治不好的,讓我回家慢慢的等著。到陸軍總院治療後,醫生說,就是吃藥只能活五年了。就是吃藥能堅持五年,也就是不錯了。我沒有理會這些,就是堅持每天在家學法、煉功。
女兒同學的母親因為跟我家相處的比較好,到我家來看我。離開我家時,她告訴我:「你以後連五樓都上不去。」她是醫生,知道這種病的後果,因為心臟病的死亡率比癌症還要高。
有時我做不好,妻子會生氣。一次妻子生氣時說:「你死了,給你埋哪去?」我想妻子怎麼能說這話呢?我說:「我沒有死呀,我跟宇宙同齡,我怎麼能死呢?」妻子氣的鼓鼓的,我還有一點故意的氣她。我這是沒有修好呀,還得精進。
在我停藥後,妻子非常擔心,怕我生命出問題。但是妻子看到我不吃藥三天後,甚麼問題也沒有,還生活的挺好的,她也放心了。我在家中精進學法、煉功,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初,我的身體又開始腫了,吃飯也困難了,還有點噁心,就像醫生說的:「三個月、五個月你將回醫院,心臟病還得犯。」在醫院住院時,就看到有很多心臟病人又回到醫院治療。但是我仍然每天把晚飯給妻子做好,等她下班後回家吃飯。吃飯時我用小碗也盛飯吃,雖然很噁心,那我也吃。吃過飯之後,我將飯桌收拾好,就去學法了。
有一次我去同修家,同修家住四樓。我往樓上走,特別的費力,心裏還難受,就如女兒同學媽媽說的那樣:「你今後上五樓都費勁。」但是我上去了,在同修家好個喘氣,心裏難受,好長時間才休息過來。吃飯時吃的很少,同修知道我飯量很大。看我吃飯的樣子,同修說:「你有問題了。」我說:「沒有事。」我沒有說我心臟病犯了。
我就在家中精進的學法、煉功。我心臟病又犯的事也沒有跟妻子說。到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左右,一天晚上我去了四次廁所,我也沒有理會甚麼。第二天早上,妻子對我說:「你還說呢,你的身體是不是又腫了?」我說:「我已經脫胎換骨了,身體水腫都消了。」因為當我上廁所時就是身體的代謝已經正常了,心臟病完全好了。
現在已經六年了,我沒再有心臟病的症狀。法輪功祛病健身的效果非常好。我又不斷的精進學法、煉功。
二零一九年二月間,我又出現尿崩的症狀,就是上廁所非常急,在家還好說,而在外面就得尿褲子。這種情況下,我把當時住院時買的尿不濕墊上來。
我學《轉法輪》時,急著上廁所我也不動,就是學法。有時尿的尿液都是渾濁狀,並有很難聞的氣味。經過半個月之後,尿液清晰了。堅持學《轉法輪》一個月後,我的身體正常了,一切症狀都沒有了。我的症狀都好了之後,我對妻子說了我的病狀,妻子也很激動。
後來我的身體都好了,我又回工作崗位上班了。上班之後在電梯裏我和公安局政委見到面,政委說:「你真不簡單,病好了。」我說:「還是法輪功好。」政委笑著離開了電梯。
醫院判定只能活五年的我,在六年之後我還健康的活著,展現著法輪功的神奇,我的身體從病危的狀態中又從新走向新生!
弟子非常感恩偉大的師尊把我從生命的危機中救了回來,給了我第二次的生命!感恩偉大的師尊!
【編註﹕本文是二零二四年完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