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好法才能做好救人的事
那一年,還是中共迫害很嚴重的時候,丈夫在外打工,過年不能回來。姐夫把我和兩個女兒接到他家。由於姐姐和妹妹兩家相距二里地,我就帶著孩子在姐姐家住幾天,在妹妹家住幾天。姐姐很熱心,不用我幹家務,那段時間,我只靜心學法,法理也能顯現,我整個身心溶於法中。
有一天,孩子們都玩去了,我不自覺的就去了老同修家。正好老同修的女兒帶來了一大包資料,老同修正愁沒人搭伴出去發資料呢。她看見我來了,喜出望外,這不是師父安排嗎?
白天,我們在家學法,只吃了點點心。晚上十二點,我倆打著手電去鄰村發資料。山路又陡又有石頭,進了村,我一心希望眾生了解真相得救度。我倆分頭去發,然後村邊會合。村裏很多人家有狗,但卻都靜悄悄的。我一邊珍重的把資料放進門裏,一邊想這家主人,師父叫我們來救你們了,一定珍惜並認真看資料,希望你們有個美好的未來。每到一家門口,我都這樣去想、去發,很快就發完了。我又貼了「法輪大法好」不乾膠。
我們兩人碰頭,準備去鄰村,可是夜色伸手不見五指,手電照著,一時也找不到路。我心裏正著急,眼前就出現一道金光通向前方,我激動的說:前方就是路。師父就在我們身邊,謝謝師父!我們只管大步走著。其實下坡路很不平,但我們很快就來到鄰村。夜還是靜靜的,沒有狗叫,我們一戶一戶的挨著發了個遍,貼了不乾膠。很快就找到出村的路,那條路很陡,路上很多石頭,但是我們很快回到了老同修家的村口。然後,我們各自回家。
當時我住在妹妹家,她家在東邊,還有很長一段路,還要經過河溝,滿是石頭。我甚麼也看不見,可是就像走平路一樣,一會兒就到了妹妹家門口,我都很吃驚,怎麼走的這麼快!現在悟到,是師父給我鋪了一條平坦的路。那天從上午出去到後半夜回來,孩子也沒找我,妹妹也沒埋怨,都是師父在保護,一切都安排好了。
第二天,我去老同修家才知道,我們倆分開後,她一進村就迷路了,在一家房後邊坐到天亮才回家。同修做事多,學法少。最近我也覺的自己放鬆自己,看起了手機,學法犯睏,法理就不明,講出的話救人力度不夠,所以我們更得多學法、學好法,才能溶於法中,才能更好的做證實法的事。
二、背法化解了魔難
二零零八年,我被綁架到石家莊勞教所。一天,我被帶出去強制轉化,在一個屋子裏,被關了十八天。開始我心裏很難受,出現不正確狀態。師父一直在身邊保護著我,把「善」打到我思想中,看到「轉化」我的人,我感覺他們都是善良的。
有一個呂姓的隊長,人們都說她很邪惡。她指使著幾個猶大強制我摁手印。我覺的那樣做對不起師父,使勁掙扎,可我越掙扎,她越兇。後來我想起師父的法:「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我把心放下來,很平靜的坐在那裏。猶大不動了。那個呂姓隊長拿起我的手,準備寫他們抄好的「四書」,我沒動心,腦子裏出現一個念頭:你想下地獄,我陪著你!她突然扔下筆,跑到牆角,坐在地上,兩眼看著我,嘴裏念叨著「緣份啊」、「緣份啊」……好像做了錯事的孩子,沒有了邪勁。後來她不管我了。現在想,當時這個念頭並不完全正確,但是,確實心底沒有了怕,不再和她爭,作為大法弟子,心底是希望她不要下地獄。
後來,我被放出來以後,跟其他人勞動,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十點,中午休息一會兒。一天晚上十點,他們不讓我睡覺,讓我站著,我心裏想著他們這樣迫害我對他們不好,我面向牆,閉著眼開始背法,讓自己一分一秒不離開法,想起甚麼背甚麼。《轉法輪》、《洪吟》裏的法,還有煉功口訣,整整背了四個小時。開始有點迷糊,後來越背越清醒,直到最後一句──第一套功法口訣「千手佛立」的「佛」字溶在了我的心裏,那一刻似乎被定住了。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這時一個女獄警過來,讓我快去睡覺,態度和善。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加持我。
第二天,我的身體出奇的輕鬆,心情舒暢,那個呂姓隊長和別人笑著說我站的更精神了,從此也不讓我站了。
我重視背法後,周圍的環境明顯的和諧融洽,包括那些被公認很邪惡的隊長和獄警也變的和善了,不讓加班幹活了。有的曾經放鬆的修煉人也跟著精進起來了。後來我也不幹活了,和另一個同修在房間裏背法,背的很靜。《洪吟二》就是一位不識字的老同修教會我的,那個環境同修們都很珍惜每一份經文。只要我們時時在法中,周圍是很舒服的場。有一個犯人跟別人說出去想學功,就學她(指我)的(法輪大法)功。
師父讓我們多學法,學好法才能救了人。我悟到學好法,修好自己,自身就是真相,走到哪裏,都會讓人看到大法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