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神跡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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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的老大法弟子。我從一個滿身是病到現在二十六年沒有吃過一粒藥,六十九歲的人走路一身輕。證實法的路上有過驚心動魄,有過有驚無險,有成功後的高興和美好的回憶,一次次一件件的神奇景象就像電影一樣在腦子裏播放著。說起來幾天也說不完那美好的回憶。

一九九八年七月的一天,一個鄰居到我家跟我說:你身體不好,你去煉法輪功吧!我說:法輪功是甚麼?她說:法輪功是佛法,祛病健身很好。我一聽是氣功,就說我不相信氣功。因為在八十年代初,我為了治病,曾練過幾種氣功,但幾年也沒有治好我的病,從那以後我再也不相信甚麼氣功了。可我的病是越來越重,胃病、婦科病、乳腺癌,整個左乳房和腋下全是疙瘩,不能正常幹家務,不能正常甩著胳膊走路,脾氣也變的很不好,人痛苦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真是生不如死,也沒有甚麼希望了,就慢慢等死了。鄰居說:反正也沒有甚麼事,你就去聽一聽,這幾天正好放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就這樣她一直跟我講,最後我也不好推托,說:好吧,那我跟你去聽一聽。

到了煉功場,很多人都在那等著,看到我倆進來他們都非常的熱情,打招呼、讓座。開始放師父講法了,一打開電視機我就看到一尊大佛放著金光非常耀眼、由遠而近、由小而大,穿著黃色袈裟,藍色的捲髮,一直到電視屏幕停住,變成穿著西裝的師父。當時我覺的很奇怪:一尊大佛怎麼瞬間變成了一個人?師父講法過程中我就覺的師父講的這麼好,越聽越舒服,可是講的是甚麼,我一句也說不出來,就是覺的好。就這樣我修煉了。

每天早上五點我去煉功,晚上看師父講法、或聽、讀法,一連十幾天過去了。突然有一天我才發現我的胳膊能正常幹活了。一摸我的乳房和腋下的疙瘩全消失了,一點病的感覺也沒有了,這才想起來,這十幾天一片藥也沒有吃卻神奇般好了。因為這十幾年以來,我每天三種西藥一天三次從不間斷(乳癖消、胃友、婦科千金片)外加中藥,不吃就上不了班。我覺的這個法輪功能治我的病,當時我還不知道甚麼是修煉,甚麼是長功,甚麼是提高心性,這些名詞在我的腦子裏是一片空白,只知道師父把我的病治好了,我要聽師父的話,書上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那時矛盾很多,幾天就有一關,不是家裏的就是單位的,我一次次都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做,能過去,有時強忍,有時輕鬆。

一、警察看不到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後,一次我和一同修帶了幾百份法輪功真相資料騎自行車去十幾里以外的村子發放,從遠村往回走,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發。剛發了一個村子往第二個村子去的時候,就發現後邊一輛摩托車在跟著我們。我們進了第二個村子他也跟進來了,同修說:咱倆得分開。她就拐進了路邊,我想我得往前騎,那人一直跟著我。

因為對村子不熟,我騎到村口沒有路了,還得往回騎,那人還在後面跟,我只好拐進路邊,路邊有一個拖車斗停在那裏,我就蹲在那裏,就看見那人在東張西望在找我。當時月亮很亮,像白天一樣,停了一會,我想:我不能一直在這裏停留,因為同修還在等我。這時天已經很晚了,還有三個村子沒有發,我就推著自行車往路上去。因為自行車是大鏈瓦,路又不平,發出的聲音很大,推到路上距離那個人也就十幾米遠,但我見他還在那裏東張西望,他也看到了我。我騎上自行車就走了,到了村口同修正在等我。她問:那人去哪裏去了?我說:他還在那站著,他可能是近視眼,離的那麼近他也看不到我。我倆就又開始發下一個村子,直到三個村子都發完後就回家了。

後來我單位有幾個同事因為別的原因被抓進派出所,回來給我講:警察說有一次有兩個人在村裏發傳單,我騎著摩托車怎麼也攆不上,追到另一個村子人找不到了,就是你們單位的人幹的。我聽到後眼淚要掉下來了。我還說他近視眼看不到我,現在才知道是偉大的師父保護了弟子。

二、在看守所師父三次救了我的命

二零二零年,我去資料點打印真相幣,被蹲坑的警察跟蹤,後被綁架到看守所。

一天夜裏十一點左右,我的心臟突然疼的非常厲害,我也沒有在意。後來疼的越來越厲害,從前胸疼到後背,然後整個上半身疼著往上發展。我沒有害怕,心想:這就是常人說的心絞痛吧,我是大法弟子甚麼也不怕。我就開始發正念,可是感覺沒起作用,一直疼到我的脖子這個位置,真有點上不來氣了,還想吐,眼看就要背過氣了。我開始求師父,在心裏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喊了一會,停止了往上發展,然後疼痛往下來一直到心臟這個位置,一切恢復正常。前後也就七、八分鐘。

事隔幾天,夜裏兩、三點左右,我去衛生間,下蹲的時候我的右腳沒有放正,我想挪一下,就在那一瞬間我的腿腳沒有了知覺。我用手提了一下也沒知覺。我就不管它了,蹲在那裏發正念。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常人說的偏癱那是常人,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偉大的師父我甚麼也不怕。不會出現任何危險的事情。也就有三分鐘我就起來走了,一切正常。

又隔了不知多少天,夜裏九點多鐘,二十多人排隊上廁所,準備睡覺。我是最後一個去的,因為蹲便在一個高台階上,我一上台階就覺的一股力量橫著往便池裏邊按我的腳。我使勁反抗,同時發正念,我對邪惡說:你們兩次要我的命,沒有得逞,這次又來迫害我也不會得逞。我要把你們全消滅。在那一瞬間一股力量搬起我的腳往後一推,摔倒在地上,因為台階和牆的中間只有一米的距離,我的頭「噹」的一聲磕到了牆上。當時有幾個人在跟前都驚在那兒不會動了。我叫她們快把我拉起來。她們這才回過神來把我拉起來。號長跑過來說:快按報警器送醫務室治療。我說甚麼也不讓報。一摸我的頭上起了一個大包像半個鴨蛋扣在頭上,可是我一點沒有感覺到痛,我一直堅持不讓打報告,號長才告訴那值班的人說:夜裏要多關注我的情況,有事叫她。

三、從嘴裏吐出了一個瘤子

二零二二年的冬天,全面封城,監獄也是一樣。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陽了,我們監室裏只有我沒有陽。有一天夜裏我右邊的耳朵突然疼痛難忍,就像小刀在耳朵裏邊一下一下的剜。我一直發正念也不行。疼了一夜一直到六點起床,我一直強忍著該幹甚麼幹甚麼,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對記錄(牢房裏的一種名頭)說:我不吃飯了,我的耳朵疼夜裏沒睡好,我想睡覺。她說:那你睡吧,警察問起來我跟他說。

這樣一直疼到夜裏,最後疼的我的兩個眼珠都感覺在跳,半個頭成了木的沒有知覺,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我一直發正念也不起作用,是我的功能不夠,還是我在生生世世欠下業債太大,要我還債。如果是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被邪惡鑽空子,我一切都不承認,我要在大法中歸正自己,如果是我生生世世欠下的債叫我來還,請師父讓我緩解緩解慢慢還。我這樣一想,停止了疼痛,停了一會又開始疼。疼一會停一會,停一會疼一會,就這樣不知甚麼時候突然覺的嘴裏有甚麼東西,我用手一摸,從嘴裏拽出了一個像蚯蚓一樣的血條條,然後我下床去衛生間吐了兩口鮮血。值班人嚇壞了,問我:是不是有病了,用不用打報告?我揮揮手不用。這樣又疼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夜裏,又從嘴裏拽出了一樣的血條條,拽出後我的耳朵大大的減輕了疼痛。又疼了一夜,第四天夜裏九點多鐘,我突然感覺枕巾是濕的,睜眼一看,被子、枕巾、枕頭一片全是血。我趕緊下床跑到便池去吐,因為衛生間就在我的床另一頭,一下吐出了像大棗一樣大小的瘤子,光亮光亮的。值班人說:你吐出的是甚麼東西?我說不知道?這時記錄還沒有睡,在那看書。她沒有看到瘤子只看到鮮血,她說:你吐了這麼多的血,根本就不是耳朵疼,是內臟的病,明天說甚麼也得去醫院看。值班人說:她吐了幾次了,她不讓告訴你。記錄說:你如果出了甚麼問題我負不了責任。我說:你放一百個心,不會出任何危險。我把床上的血洗乾淨了才去睡覺。從那以後耳朵不疼了,就是耳朵聽不到聲音了。一連幾天都聽不到聲音,這成了我的執著心,聽不到聲音很不舒服。再過二十多天就要過年了,聽不到聲音有點著急。後來我突然想到我欠了那麼多的債,可能還有人命,師父都給我一一擺平了,這麼點小事算甚麼,愛怎麼怎麼吧,把心放下,不管它了。也不知道甚麼時候好了,過了年後才想起它,耳朵也正常了。

每次過生死關我都能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師父說:「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的出現危險。」(《轉法輪》)我心中牢記師父的法,做到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所以每次不管是心性關還是病業關,一般都能過去。

今後在修煉的路上,無論時間還有多長,無論遇到甚麼樣的艱難和險阻,我修煉的心絕不會動搖,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責任編輯:洪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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