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身患多種疾病。一九八零年,我得了斑疹傷寒病,那是中醫瘟病的一種,類似現在的「新冠」。症狀是:高燒不退、全身關節痛。我喝了一週湯藥後退燒,後遺症是:骨髓造血功能受到影響,最多是七克血,每年高燒一次,一直持續到九六年。那時,我還患有心肌缺血、肥大,腎盂腎炎,胃腸炎,腦缺血,低血壓等病,加上小時候得的支氣管炎、氣管喘息,身體狀況非常不好,當時三十多歲的我,面無血色、無光澤、滿臉雀斑還有皺紋。我姐常說我像個小老太太。採取各種治療方法和鍛煉都無效。不知怎麼辦,沒有出路。
一九九六年,我得了大法。看了師父的著作《轉法輪》這本天書,我明白了我很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法理,其中包括:人為甚麼會得病?修煉人為甚麼沒有病?病的來源是甚麼?等等。師父的法讓我明白了,造成有病和難的根本原因都是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個人理解,提高心性,按真、善、忍去修,向內找是根本。修煉二十九年來,我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
在修煉的路上,當我每遇到魔難,無論是被迫害到看守所,還是過病業關或遇到各種矛盾,我都憑著師父的大法指導闖了過來。下面我把二零二四年過思想業關和過病業關的經歷體會寫出來,和同修交流。
一、正念闖「病業」關
二零二四年六月十六日,我出現流鼻涕、咳嗽、周身關節痛等「病業」假相。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沒有病,這是在過關、是假相,我不承認。也可能是考驗,沒當回事。照常在工作單位給患者看病證實著法,講著真相。
第二天晚上,我突然發高燒。我想到師父的法,我當時就發一念:「我可能欠債要還,但是必須在師父安排下還,不是師父安排的都不要,也不承認。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開始聽師父講法。這時我女兒和姑爺來了,看我燒成這樣,他們就害怕了,要送我上醫院。我告訴她們:「我是修煉人,我沒病,這是消業。」我又說:「我永遠不會去醫院,那是常人去的地方,修煉人永遠不去。」女兒說:「媽,我今晚不走了,陪你。」我說:「你陪我能起甚麼作用呢?」她還說:「媽,門別反鎖,把手機放身邊,有事打電話。」我和他們說:「放心吧,我沒有事,因為我有師父管,我有大法,甚麼事都沒有。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不是病,是消業。」他們走後,我就聽師父講法,高燒持續,腦子就像過電一樣,刷、刷、刷的響,周身無處不痛。
第三天,我吃不下飯,噁心想吐,拉稀便,小便也是紅黃色。我還堅持上兩個小時班,女兒他們看見我走路都打晃了,他們心裏都沒底了。但無論他們怎麼說,我心裏有底,那就是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一正壓百邪。
第四天晚上,我打坐時,感到自己燒的五臟俱焚。這時有個聲音進入腦中說:「渴。」另有個聲音答:「喝一缸水也不解渴。」這時我的主元神清醒了,馬上回應說:「我就不聽你邪惡的。你知道我是誰,我是金剛、我是磐石,我是神。金剛能渴嗎?磐石能渴嗎?神能渴嗎?大法弟子不渴。」我一動不動,堅持打坐一個小時,腿也不疼,也沒喝一口水。高燒退了。這正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感恩師尊!這一正念也來自學法小組同修們平時的交流。感謝同修!
這裏還想說的是,假如我隨著外來信息去做,把腿拿下來,喝水,不解渴,喝飲料,就危險了,因為那一念沒在法上,那就掉到常人那去了,就真的得病了,可能就得糖尿病或其它病了。
高燒退後,我開始認真的向內找自己:這段時間有患者來看病,看見我就說:「一看你這大夫很特殊,別的大夫給我們看病戴好幾個口罩,你連口罩都不戴,你不怕病毒傳染呀?」我說:「我不怕,新冠高發期間我都照常看病,都沒感染,因為我煉法輪功。」我有機會就和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滿耳朵聽的都是「你真年輕」、「皮膚真白」,「眼睛不花、反應敏捷」等,我產生了歡喜心,學法時明白點法理,又有點顯示心,等等人心。我開始清理這些不好的心。
第五天,我能喝點粥。還有低燒,這時咳嗽開始加重,大量吐黃綠痰,有一次咳出大拇指甲大小的、呈黃綠色、肉凍狀的痰,壓之不碎,水沖不化,好像肺子裏的一塊爛肉被咳出來了。大約三天時間,咳嗽症狀就好了。
過後,我問A同修:「你連來三天到我家看我,為甚麼不提『病業』怎麼過呢?」他說:「我相信你能過去。」同修在加強我的正念。是呀,我們平時交流時有這方面的話題。同修A說:「想自己的過還是想別人的過?」同修一致認為,想自己的過應該向內找,修自己。
闖過這個「病業」關用了七天時間,我體重掉了六斤。這七天是師父為弟子承受的七天,是師父在成就弟子、為弟子全面消業的七天,也是弟子向內找修自己的七天,也是我過生死關的七天。
七天過後,我打坐腿不疼了,走路不累了,思維比以前更靈敏、皮膚更細嫩、更白裏透紅了。
二、正念闖「思想業」關
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日,同修在我家學法交流,氣氛非常和諧溶洽。快結束時,C同修突然撥拉我一下說:「這麼好的環境,怎麼不早點叫我來,耽誤了這麼多的寶貴時間。」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話,我本能的回了一句:「向內找。」學法結束,各自回家。他們走後,我就開始鬧心,我想起半年前C同修說我不願意讓她來我家。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心裏也不舒服,想:「七﹒二零前,你在我這得法後,我們一直在一起,在師父的看護、點悟,在同修的相互幫助下,做好三件事,你過不去情關,叫你幾次來小組學法你都沒來,現在她怎麼這麼說話?」這兩件事連在一起,我學法也靜不下來,鬧心,頭腦中萬馬奔騰,晚上也沒睡好覺。
第二天我和A同修提起這事,他隻字不提,像沒事一樣。他走後,我感覺心裏像有東西堵在那兒,開始抱怨A、B、C同修。這一抱怨,我馬上意識到自己不對了,這不是向外找了嗎?這不是惡念嗎?這不是妒嫉心嗎?這不是修煉人必須要去的心嗎?知道錯了,我開始排除這些負面思維,可還是排不掉。我想起同修交流中提到的師父法理,把想的不好的東西和真正的自己(主元神)分開,不承認它。我就開始說:「這些負面思維不是我主元神發出的,我不要。」然後對著那個不好的心說:「你不是我,我不要你,你說說同修哪不好了,哪對不起你了,你趕快離開我。」然後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加強、擴大思想業的邪惡生命和因素。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我明白了思想業不是一、兩天形成的。修煉前我是個女強人,那些妒嫉心、得理不讓人、惡念及許多不好的人心形成了思想業,在另外空間堆著。
師父還點化我,讓我想起我剛得法時,丈夫有外遇,我生氣的告訴婆母這事,婆母手指著南屋(南屋供著師父法像和真善忍圖)說:「真、善、忍,你怎麼不忍呢?」其實是師父用她的嘴在點化我,因當時法沒學好沒悟到,反而還回婆母一句「你閉嘴」。我一下就明白了師父為了點化我去掉惡念,演化出以上的兩場戲,為的是讓弟子認識到,把以前造的思想業消去,修出慈悲心來。我明白了,同修是幫我消業,為我提高心性而來的。我真誠的向同修道歉,感恩師尊!感謝同修!
三、正念對待小事
近兩年來,師父的新經文提醒了我,要對照法,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歸正自己。我幾乎每天都在反思自己,歸正自己。僅舉一例:
修煉前,我右腳大腳趾關節處長個雞眼,走路硌腳。修煉後,雞眼消失了。可近幾年,雞眼又返出來了,走路、煉功就疼。一疼我就對那個雞眼說:「你不就是疼嗎?我不怕,我使勁踩你。」就像拔河一樣,我和雞眼對抗,沒找自己,卻怨雞眼那個靈體。結果雞眼是越來越痛,像針扎一樣鑽心痛,煉功時站立不穩,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
後來在學法小組學師父新經文《驚醒》。同修的交流提醒了我,我悟到自己的慈悲心沒修好,「雞眼」就是在提醒我遇到問題守不住心性、好急眼,就是我欠那個靈體的債要還,因為前生前世我讓人家痛苦了、給人家德了……那麼雞眼這個靈體讓我痛、讓我吃苦,不就是還德來了嗎?因為我是修煉人。
我開始跟雞眼背後的靈體溝通:「我欠下你甚麼,我會在師父的安排下還。」並把師父關於善解的法理背給它聽。我真心對它說:「你也挺不容易的,這麼多年來,不管我站著、走路、還是煉功都被踩著,多痛啊!趕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化宇宙特性,到我周圍空間場等著,我修成了把你收到我的世界當眾生好嗎?如果你是舊勢力在我空間場插的一足,那你就念九字真言,同化宇宙特性,成為好的生命,師父會度你到新的宇宙,這是你唯一的選擇。」我還補充一念:「在我空間場的債主,只要你們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我一視同仁對待。」我這正念的一發出,腳上雞眼那靈體就走了。我的腳不痛了,煉功站穩了。感恩師父的教導,幫助弟子又過一關。
最後我談點過關的個人體會:1、學師父的法要淨心、認真、用心學,溶於法中,遇到關難,師父的法就會在腦中顯現。2、參加小組學法交流,這是師父留下的提高交流的平台,在法上交流有很多東西值得借鑑,大家互助昇華的快。3、對病業,我雖然是中醫副主任,在以前幾次休克的瞬間,我都沒有想到用醫療方法去急救,第一念是:求師父救我。甦醒後認真向內找,很快就過關。我知道那是師父替我承受了。4、對外來信息和夢,在我這個層次理解是:它符合法就承認,不符合法,能當時否定最好,如當時沒能否定,醒後再用法把它歸正,自己要時時處處保持正念。
再次感恩師尊慈悲的保護著、成就著弟子!感謝同修無私幫助,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勇猛精進!
(責任編輯: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