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婆婆過心性關
我和丈夫是婆婆和我大姐牽線結緣的。丈夫很本份,為人很直率,不會拐彎抹角,直來直去。他一心撲在工作上,我們生活的還是比較安定,沒有太大的矛盾。
我們和婆婆各自獨立生活,各不相干。自從我訴江被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後,婆婆一直和我過不去,好像我給他們家丟了很大的面子,所以挑唆他兒子跟我離婚。在家宴上,婆婆公開對他兒子說:「媽對不起你了,你自己處的對像讓我給攪黃了。如果你現在有甚麼想法,媽給你做主,我一定給你找一個稱心如意的。」丈夫說:「媽,你別說了,都過去了,還提那些有甚麼用,我現在挺好的。」
我知道婆婆是故意衝我來的,想挑戰我,跟我幹一仗。但我是修煉人,沒有和她一樣,守住了心性。可是心裏那個苦,那個愛面子的心,不平衡的心,委屈的心,弄的我真是五味雜陳。
兩小姑子對我也是橫眉冷對,罵我「精神病,還敢起訴江澤民,不知道自己半斤八兩」。甚至連她們的兒子都跟我過不去,尖酸刻薄。小姑子的兒子上大學,我給了五千塊錢都沒討個好,還說:「姥姥,將來你老了,我媽我爸,還有大姨大姨夫,大舅(指我丈夫)都能管你。」就是不提我。還說:「姥姥,你不用傷心,我們都是你的後盾。誰敢欺負你,我們全都不能饒過她。」話裏話外都在給我聽,矛頭直接指向我,我就像被審判的人一樣,顏面盡失,我心裏痛的喘不過氣來。
我是個很老實的人,只會幹活,不會說話,就是那種不會來事的人。但在單位裏別人都很尊重我,領導對我的工作也很認可,說我是一個到哪都實幹的人,腳踏實地。我甚至出席過省先進工作者會議。
我家動遷時沒地方住,那時工資少,租不起房子。我大姐給我們倒出一間房子,把我們接到大姐家住了一年多。後來婆婆動遷上樓時,我們又到婆婆家住了半年。這半年都是我做飯,我是那種不會來事,不會討好人的人。所以婆婆對我表面上還算過的去,但心裏不滿,我也不與她相爭。
婆婆信基督,她總是對我說:「信甚麼都行,但不能死心眼,不能吃虧,你看我從不吃虧。我也不欺負別人,但誰想欺負我,絕對不行。」婆婆和公公生活了一輩子,只要公公在家,她都不做一頓飯。婆婆的理由是:「我也上班,你也上班,憑甚麼我給你做飯、洗衣服。」我結婚三十多年,從沒吃過婆婆做的一頓飯。
婆婆是教師。丈夫說他小時候挎著鑰匙,到點回家,太小搆不著爐子,站在爐台上,紮爐子做飯。假期他把全家被褥都洗一遍,棉襖、棉褲拆洗後送到他三姑家,三姑幫著縫。
公公去世後,婆婆的鋒芒消減了許多,但說起話來還是咄咄逼人,不管甚麼場合,都得以她為中心,她說是圓的,沒人敢說是扁的。她現在自己生活。但婆婆也有很多優點,乾淨利索,輕易不給兒女添麻煩。
現在婆婆年歲大了,自己也感到孤單了,會經常跟我說:「你說我老了怎麼辦呢?這夏天還好說點,下樓溜達溜達。冬天天冷了,下不了樓了,怎麼辦呢?」我說:「媽,你不用擔心,你甚麼時候來我家,我們都歡迎。你要是現在來,我這就去幫你把東西搬過來。」婆婆很感動,說:「你有這句話就行了,等我實在不能動了,再去你那。」婆婆愛吃帶餡的食物,我基本上各個禮拜給她包包子或餃子。逢年過節的,我都把她接到我們家來,給她做好吃的。
婆婆現在經常跟我探討修煉上的事情,我將自己對法的理解跟她交流。她現在知道了我們做的一切都不是為了我們自己,而是為了眾生得救。但她對她的信仰還是抱著不放,當然我也不強求。現在我和婆婆相處的很融洽,無話不說。
二、和丈夫過心性關
我和丈夫其實也沒甚麼大的矛盾,就是在兒子小時,因為沒人幫,太累,有時產生一些矛盾,但都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我修煉大法他很支持,就是我參與訴江遭綁架後給他造成了陰影。當時三個警察到我單位綁架我,正好被我碰著。他們當時沒注意我,我出電梯(當時電梯很多人)時他們進電梯,被我機警躲過。
我把手機卡取出,借了個公用電話,打給單位同事,讓她轉告領導我要修年假,並告訴她:「我手機壞了,修好後我再給你打電話。」然後我給丈夫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在哪裏,發生了甚麼事情。
那天是下午,派出所警察沒找到我,第二天直接到我丈夫單位,要我丈夫配合,讓我去趟派出所,並說我是全省第一大要案。這些人原來都是丈夫的學生,他和這些人嘮來嘮去的,氣氛還能緩和點。最後丈夫告訴我讓我回家,他陪我一起去派出所。第二天中午我回家,同時派出所的三個人也到了我家,開始對我家非法搜查,之後把我綁架到派出所……
這件事情給丈夫造成很大的影響。他單位同事不知發生了甚麼事,紛紛議論,丈夫感覺抬不起頭來,再加上他們全家人的態度,使他鬱鬱寡歡。丈夫不想讓我有壓力,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但我一眼就看出他心情沉重,無精打采。我跟他說:「我沒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也沒給你丟甚麼臉,你也不用藏著掖著。你就告訴他們我媳婦是煉法輪功的,江澤民迫害修煉人,她起訴江澤民了,派出所是來了解情況來了。」他聽我這麼一說,覺的在理,心情好多了。
其實他也知道我沒做錯。過後他對我說:「當時派出所的人要敢動你一個手指頭,我就跟他們拼了。我只是覺的小胳膊扭不過大腿。再說這麼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後來他也參與了訴江。
其實丈夫之前也看大法書。他有高血壓,到雲南出差時,其他沒有高血壓的人都感覺頭疼、迷糊、噁心,他一直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啥事沒有。可是我被綁架後,他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大法書也不看了,九字真言也不念了,張口閉口就是「你們太自私了,只管修自己」云云……
我心裏著急,心想:你甚麼都知道,怎麼還這樣不可理喻呢?法也學了,理也明白了,怎麼說不信就不信了呢?我也和他陷在矛盾中,整天看他這不順眼,那不順眼,這做的不對,那做的不對,好像他是修煉人,我是監督員,用法對照檢查他。
其實這就是一個執著不放的心,老想:「你是我丈夫,我為你好,這麼好的法,為甚麼你就不學呢?」結果可想而知,我們整天矛盾重重。他見我整天嘮嘮叨叨,就越反感:「我就不修,我知道怎麼做人就行了,你老管我幹甚麼,修你自己的得了唄。」
多次吵鬧後,我也清醒了,不可強為,強為也是為。人各有志,我只能給他指路,不能替他走路。醒悟之後,我放下了這顆心,不再執著他了。
我也認識到,是我自己沒做好,給他造成了負面影響。只有我自己做好了,才能扭轉他的認識。現在我放下了夫妻情,每天做著我的三件事。境由心轉,丈夫現在也不和我發生矛盾了,家裏的活也幹了。他出去遛彎時,順便把菜也買了。從結婚到現在,丈夫基本上沒洗過衣服。現在鍛煉回來後,就把髒衣服洗了。偶爾還做做飯,幹點力所能及的事。
我家成立了學法點,只要同修來,不管颳風下雨,他馬上出去,給我們騰地方。我也處處為他著想,他有糖尿病,每頓飯都先問他吃甚麼,他也總是說做甚麼吃甚麼。我甚至半年了都沒吃上一頓大米飯,吃一頓大米飯像過年一樣,因為就我們兩人吃飯。丈夫沒得病之前最愛喝大米粥了,我要吃大米飯不是饞他嗎,所以我就隨他了。現在家庭和睦了,我們也沒甚麼矛盾了。
三、和兒子過心性關
我對兒子的心很難把握,說深了不行,說淺了不起作用。兒子小時也學過法,那時才七、八歲,剛剛上學。同修們每天晚上在租的一個會議室裏集體學法,然後是打坐煉靜功。兒子就在後面的凳子上寫作業,寫完後,就和我們一起煉功。他盤腿時根本不用手往上搬,而是小腿一扔就上去了。他對法理的認識也有見解。他能背下許多師父的經文和《洪吟》。我當時覺的兒子認識法理比我高多了。
可是兒子隨著年齡的增長,周圍環境的變化,他漸漸迷上網吧、遊戲,經常是五更半夜不見了身影,我就全市各個網吧找他。可是找回來後,不知甚麼時候不注意他又跑了,天天循環往復,累的我筋疲力盡。兒子中學畢業後上了一所中專,工作後又考入大專,後又考入成人本科,走了很多彎路。
兒子工作後,又開始攀比,穿名牌,抽高檔煙,交朋友,胡吃海造,錢不夠就透支,以至於負債累累。
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在元朝時,我丈夫害了一條人命,這條命就是我現在的兒子,丈夫那一世也伏法了。我知道我們結的是惡緣。怪不得他們父子倆總是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欠債要還,這是天經地義的,是該還債的時候了。
夢中師父也點化我有這個能力償還這個業債。好在現在兒子已經走入正軌,工作也很吃苦,業餘時間也知道充實崗位知識。通過自己的努力,取得了助理工程師資格。可惜的是他被現實迷惑的太深了,沒有走回大法中來。但他知道大法好,遇到危險時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入邪黨這個問題上,我不讓他入,他就跟我急,說:「機關都是黨員,我不入就是異類。再說我還想上一上呢,不是黨員就沒有希望。」我看他不聽,也就不管了。
有一天夜裏,兒子做了一個夢:說他站在兩個巨石中間,突然一把像斧頭一樣巨大的東西向他劈來。他一看根本沒有躲閃之地,情急之中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個東西立刻從他頭頂上飛過,驚的他出了一身冷汗。他跟我說,他醒來後還心有餘悸。我說:「你知道那斧頭是甚麼嗎?那就是邪黨的黨旗。是師父提醒你不能加入它的組織,否則會有危險的。」第二天,單位書記找他談話,說:「你的考核時間不夠,這批暫時沒有你,下批再說吧。」我知道是師父看我兒子關鍵時能想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替他解了這一難。
我知道修煉了不是沒有痛苦了,雖然師父給我們消去了大部份的業力,但還有一小部份是用於提高我們的心性留下來的,需要我們自己消。不消,業力永遠不會自行下去,而消業就會痛苦。一段時間我真的是心情煩躁,看人家這個修的好,那個修的好,心灰意冷,好像不知如何下手,不知怎麼修煉,我怎麼就魔難重重呢。
後來我冷靜下來想,是因為我有一個急躁心,老想怎麼走捷徑,怎麼把一個個難快點去掉。其實修煉哪有甚麼捷徑呀,我看人家修的好,可是我知道他是怎麼一點一點走過來的嗎?關鍵是怎麼面對魔難,如果我把一切魔難都看成是修煉過程中提高的因素,就能高興的面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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