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聽師父講法錄音,師父就管我了
三年前的一天,我突然站不起來了,丈夫即刻把我送進了醫院。經過一系列的檢查,查便、抽血、驗尿、拍片、做核磁等,最後確診為視神經脊髓炎,治這種病只能用大量激素衝擊,別無它法。我躺在床上不能動了,連翻身都很困難,我的腿哪去了也不知道,大小便只能在床上了,生活不能自理了,天天吊瓶打點滴。我在床上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寂寞、孤獨、無助、恐懼、煎熬……往事不堪回首。
這時,大姑姐(同修)給我送來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每天24小時循環播放,我睡醒了就聽幾句,也不知講的甚麼,斷斷續續聽幾句,也不上心(現在才知道那是對師父的大不敬)。
在醫院輸液半個月後,我被轉到康復科又住了一個月,電擊、針刺、站樁(把我綁在一個木樁上練站立),但始終不見效果,我仍站不起來。醫生也束手無策了,建議我回家養著吧。
回到家,我又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期間我仍每天24小時播放著師父講法。有一天我突然想站起來,我就站起來了,然後像孩子學走路一樣沿著床能走了。我又想去衛生間、客廳……我扶著牆,扶著門就能走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幾天後我不扶東西也能走兩步了,我又去外邊走,我越走越遠,上台階、下台階都很自如了。我站起來了!生活能自理了!現在我還能做些家務了。
我只是聽了師父講法錄音,師父就給了我生活的第二次機會,無言以表。我只能用精進實修以謝師恩。
二、放下了生死未必是死
我是抱著治病之心走入大法中的。初期,學法尚淺,還不懂得病痛的折磨是業力所致。恐懼、膽小,害怕……充斥著我的大腦,聽到放炮聲,我就止不住流眼淚,聽到說誰死了,我就控制不住大哭起來。好像死神隨時會把我帶走。現在才知道那是一顆多麼強烈的怕死執著心。
隨著學法的深入,信師信法的態度越來越堅定,我心裏裝的法多了,正念就出來了,也不怕死了,一切交給師父吧!放下生死未必是死,奇蹟出現了,我現在越活越精神了。
我妹妹見證了我前後的變化,主動來跟我學功,還讓我幫她請了師父的《轉法輪》和煉功音樂,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中。
三、你只是有那個願望罷了
剛開始走入修煉,就希望有個學法點,能有老同修帶著修多好。我只是有這個願望,慈悲偉大的師父就給我安排了。熱情的同修(大姑姐學法點上的同修)給我打聽到了我們小區就有一個很精進的老同修,並把地址給了我。
我第一次去拜訪,居然找到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我們素未謀面,素昧平生,但一見面就倍感親切,勝似親人。從此我們每天下午一起學法,經常在法上不間斷的溝通交流,我遇到關、難時老同修教我向內找,看看有甚麼執著,或者有甚麼名、利、情沒有放下,有時也鼓勵我,鞭策我,讓我少走了很多彎路。動功、靜功、雙盤腿發正念很快跟上來了,還時不時講個真相,當然和老同修們還不能比,還差之千里,但總體上找對了方向跟上了正法進程,身心在發生著變化。
四、丈夫的態度改變了
我剛開始走入修煉,各方面都做不到位。丈夫像看犯人一樣每天監督我吃藥打針(胰島素),吃飯忌口、限量、運動、鍛練等。隨著學法的深入,我不吃藥了,不打針了,丈夫就打我、罵我。撕毀燒毀大法書籍,做了許多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事。現在回想起來我很痛心,是我做的不夠好,讓丈夫這個生命對大法犯了罪。
隨著我學法、煉功、發正念的不斷精進,丈夫的態度不知不覺中改變了,他不限制我煉功、學法了,也不再逼我吃藥、打針了。現在我願意學法就學法,願意煉功就煉功,半夜十二點發正念他也不說我是精神病了。只要他在家一日三餐和家務他都包了,抽時間來讓我做大法的事。他現在還沒完全認可大法,我堅信有一天我做的更好了,他也會走入大法修煉的。
修煉路上深一腳淺一腳,有苦也有甜,有失也有得。但更多的是失去了很多不好的東西,得到了更多花錢都買不到的東西,我很幸運趕上了修煉的末班車。在這末後的末後,唯有精進實修和同修們共勉。
再一次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