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與江大魔頭相互勾結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那時候經過兩年的學法,我深深的認識到了大法的神聖,師父的偉大。迫害發生後,我和同修去省城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去當地公安局講真相,要被他們綁架的同修;去社區、礦區大隊、礦區綜治辦等部門講真相揭露迫害;組織本地同修發資料、粘真相不乾膠;每天和同修們去公園、集市、超市、車站等處,只要有人的地方都是我們講真相發資料的場所。
一、被迫害中講真相救人
迫害二十多年來,我一直把做好三件事放在第一位。二零零三年,我發真相資料,被受謊言毒害的人舉報,被非法勞教兩年,期間沒有配合邪惡,最後堂堂正正回家。
二零零九年四月,我和同修坐公交車去二十多里地以外的一個鄉鎮發真相資料。當我們發完資料要離開該地時,被村民騎摩托車攔住我們去路,不讓我們離開,並打電話報警。在警察未到之前,我拽著該村民讓同修趕快離開這裏,同修順利脫身,而我自己則被警察綁架到當地公安局。警察審問我一下午,我始終不配合他們,放下一切怕心和負面思維,只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啟發他們的善心,同時發正念,請師父救我,不要讓警察對大法弟子犯罪。當天傍晚六點左右,國保隊長對我說:「你啥也不說,去到大門口等著吧。」當時我也沒想到是國保隊長善意放我走,等我走到大門時發現後邊沒有警察跟著我,我立刻出門打車回家了,後來回想起來才明白是我為他的基點站對了,師父就解體了操控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沒有讓警察對大法、大法弟子犯罪。是師父保護了我。
二零一七年七月,我坐公交車到縣城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送路人護身符時被巡邏的特警看到,他把我往警車上推的時候,我高聲喊:「師父救我!」那特警聽到還問我:「你說讓誰救你?」「我師父!」特警把我送到就近的派出所就走了。所裏警察問啥,我都不回答。他一看我不說話,就問了聲:「李洪志是誰呀?」我立刻說:「是我師父!」之後便啥也不說了。所長看再也問不出啥,就派一警察看著我,他帶著從我身上搜出的十張一元真相幣、幾個護身符和一個翻牆小光盤去公安局彙報去了。
所長走後,我就跟負責看守我的小警察講真相:「你貴姓呀?」「我姓張。」「是黨員嗎?」「不是,入過團員。」「現在這裏沒有外人,大姨把你入過的團、隊幫你退了吧,別給中共當陪葬。你還年輕,美好的人生剛剛開始,為甚麼有光明大道不選哪?我給你起個小名『張平』退了,行嗎?」「行。」「祝你們全家幸福平安,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會有好的未來。」
我又問他:「公安局在派出所的哪個方向?」「在東邊。」我對著東邊盤腿打坐,向公安局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求師父救我回家,不讓公安局裏的任何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讓他們每個人都選擇好的未來。
大約半個多小時,所長回來了,推門進來時說:「怎麼還煉上功了?」小警察馬上說:「你走了,她就煉上了,說不讓她煉,她也不聽。」所長說:「別煉了,給你自己的包,走吧。」我一聽說讓我走,立刻站起來就往外走,心裏無限感恩師父的又一次保護和加持。
當時走出派出所的大門,我想:師父救我出來,我就要救更多人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救度之恩,師父救我,我救眾生!
我走出派出所的大門沒有馬上回家,而是沿著馬路往公交車站相反的方向走,期盼著能多遇到幾個有緣人,好講真相救度他們。當時中午驕陽似火,路上幾乎沒有行人,大家都在家裏午休。我走了半天看到路邊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在澆樹,我急忙走過去問她:「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聽說過法輪大法嗎?」她說:「沒聽說過。」我就跟她講了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的,退出加入過的黨團隊組織,神佛會隨身而護,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她退出了加入過的少先隊組織。
我沿著馬路往前走,走了一會兒,在路邊的門店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壓水井邊壓水,我便走過去跟他搭話說:「兄弟,我走的又熱又渴,能不能給我點水喝,讓我洗把臉?」他說:「這水洗臉行,不能喝。」我就洗了把臉,漱漱口,並給他講了真相,他說:「這晌午頭,大熱的天,你還來講給我這個,我退。」他順利的退出加入過的團、隊組織。
我繼續前行,走了一會兒,看到一個小賣店裏有一位四十多歲胖乎乎的女店主,為了救她,我走過去買了一瓶水,並給她講真相勸她退出了團、隊組織。又沿路往前走半天,遇到一位老者,也給他講了真相,並勸其退出了團、隊組織。又往前走了半天,前後也沒見到人,這時過來一輛私家車,我攔住車子跟車主說:「師傅,我要去某某地,你路過那裏嗎?路過那裏的話,你捎上我,我給你錢。」那車主說:「我正好去那裏,上來吧。」我坐上車跟車主講了一路大法真相,他退出了團、隊,我下車時給他錢,他說啥也不收。我目送車主離開後,正好一輛拉客的電三輪開過來,我一擺手,車停了,我上車了,看到車上已經坐了兩位女學生模樣的乘客,我坐到她們的對面,一路給她們講真相勸三退,她倆也都退出了加入的少先隊組織;這兩個女學生下車後,我又把三輪車司機勸退後才回家。
回到家,老伴正急得團團轉。他已經騎著車子到處找我好幾圈了,這些年中,我幾次受迫害,他也一直擔心我的安危,生怕我又被迫害。我也沒告訴他實情,不想讓他為我擔驚受怕。
二零一七年九月,同修開電三輪車載著我出去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當地派出所綁架。我倆都不配合他們,並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當晚我倆被送去看守所,因同修正念足,師父給演化出病業假相,當晚被釋放回家,我被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無條件釋放回家。
在看守所期間,靜下心來向內找為甚麼會出現舉報綁架這種事:一是這二、三年中和同修一起發資料很順,配合的很好,來去坐在同修電動車裏,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太陽曬不著,也凍不著,不用自己騎自行車去發資料了,坐車不累,便生出了歡喜心和求安逸之心;二是沒想到求師父救我,在派出所光想著給警察做三退了,真相沒講明白,沒講善惡有報,善心不夠,還有點強勢;三是我在被非法勞教前,曾在這看守所呆了一個月,雖然沒有出賣同修,也沒有說不敬師不敬法的話,可光想著用常人的辦法,讓公安系統的親戚幫我出去,沒按照師父講的法去想去做。所以總覺著自己沒做好,總有想彌補的想法,是自己招來的魔難。找到這些人心後,我想這次一定做好。我不穿囚服,不背監規,不做奴工,不出體操,不唱邪黨歌曲等等,煉功、背法、發正念,給同監室的人講真相勸三退,時時處處為她們著想,有好吃的分給她們吃,生活用品給她們用,展現出了一個修煉人的善意與愛心。她們對我也都很尊重。
看守所的獄警審問我兩次,我都堂堂正正的給她講真相,叫她三退,她笑而不答;本縣國保和六一零頭目去了一次,問我上訴嗎,我說上訴,他們說你家人不給找律師,我心裏想我有師父。他們又問:「這幾天你是啥想法?」我說:「我沒做任何壞事,沒傷害哪個人,更沒違反哪條法律,我是受迫害的,我要求你們兩個立即釋放我,做點好事,給兒女積點德,別忘了善惡有報是天理,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好事、壞事天上都有賬,願你倆選個好的未來吧!」我說:「你咋光拿著筆,為啥不寫上呢?」他說:「這個不能寫,寫了交不了差。」他又對我說:「你說說對法輪功的認識。」我說:「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吧?我的生命是我師父給的,我願為我師父和大法付出我的一切;為讓世人得救度,包括你倆,我願付出我的一切!這就是我的想法,你寫上交差去吧。」一個月後,我被無條件釋放回家。
二、異地他鄉講真相
二零二四年中國新年前,我和老伴一起來到兒子家過年。兒子所在城市是座海濱城市,到這裏旅遊的人很多,為我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提供了便利條件,我在這裏住了四個月,勸退五千多人,平均每天勸退四、五十人。下面僅舉兩例。
(1)給山東老鄉講真相
一天,我講真相走到一公園門口的公交車站,站台處有十多人,我問他們:「你們是來旅遊的嗎?」「是的。」聽口音是我們山東老家的鄉音,我說:「你們是山東某縣的人吧?」「是呀。」 「咱們是老鄉」親切的鄉音讓我和他們很快就搭上了話。
原來他們是同村自行組團出來玩的,都是兩口子一起出來的,六個家庭,十二口人。剛到這裏還不太習慣,想去海邊玩卻不知道怎麼走,諮詢當地人,人家說話,他們聽不懂;而他們說話,當地人也聽不懂。正著急,恰巧我就來了。我說:「我知道怎麼走,我帶你們去。」一路上,我給他們講了法輪功真相: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天安門自焚偽案;藏字石;為甚麼要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因為時間充足,真相講的比較全面,他們都明白了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也都發自內心的退出了各自加入的黨、團、隊組織,其中四個黨員、五個團員、三個少先隊員。
(2)我在這等你
一天,我去旅遊景點找有緣人講真相。遠遠的看見一棵樹下的長椅坐著兩個女人。我剛走過去,其中一年輕女子便站起來對我說:「快來,我在這等你。」我說:「是嗎?咱們是有緣人呀!」通過交流得知她媽和我年齡相仿,身體不好,到她這兒來是過冬的。我就告訴她:我以前身體也不好,現在身體好全是因為煉法輪功煉的。年輕人問了我關於法輪功的一些情況:中共為啥不讓煉?天安門自焚是咋回事?煉法輪功不讓吃藥嗎?為甚麼不吃藥能好病?我一一都給她講清楚了,她們娘倆聽明白後都高興的退出了曾加入的邪黨組織。她們還讓我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寫在紙上,她們回家念。
這些年講真相中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不聽的,有說我吃飽了撐的,有讓我滾的,有破口大罵的,有想打我的,有拿出手機想舉報的等等。每次遇到這樣的人,我從不生他們的氣,因為他們都是受邪黨欺騙很深的人,我反而找自己:是不是我慈悲心不夠?是不是我曾經傷害過他?他這不是給我提高心性嗎?我不但不生他的氣,我還得謝謝他,同時我也為沒能救了他深感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