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想起 但永遠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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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七月三日】一晃「七﹒二零」又要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黨魁江魔頭開始瘋狂迫害大法,至今已經二十六年了,每當想起往事,我的心情都特別沉重,今天我拿起筆記錄那段血雨腥風的護法歷程。

記得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後不久,就有人到公園趕我們,不讓在公園煉功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上,我們在學法點上剛學完法,有個同修急忙來告訴說:「中共取締法輪功了,縣裏同修昨天就去北京上訪了,沒錢的上省政府了,你們去不去?」我們異口同聲地說:「去!」點上一男同修對我說:你和某某把交流稿帶上。我明白他的意思,那是前幾天我們點上和鄉下幾位同修開的心得交流會上我的發言稿。

我帶女兒和煉功點上十幾名同修走了幾里路到說好的地點,等候的同修安排我們幾人坐一輛出租車客車,誰知半路查身份證,被截回。因天已是深夜,一起坐車的同修也走散了,折騰一夜天已亮。但我不甘心回家,就給女兒打個出租車讓她回家取身份證,我在站點等她,同時打聽客車,還要去。一會兒,一個常去我們點學法的農村男同修來了,說他去煉功點上沒見到人,路過此地看見我,當我把經過說完時,他激動地說:「我也去,這是師父讓你在這等我呢。」我也流下淚說:「我正愁坐啥車呢,我沒出過門,不知哪是哪。」他就去打聽車,下午三點我們坐上開往省會的車。車開了一夜,路上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盤查身份證,氣氛特別恐怖。第二天一早五點才到省站,夜裏下了小雨,我們順手在有水的地方洗幾把臉。

一輛出租車開過來,上了車,我說到省政府。司機「哎呀」一聲:「你們是不是也是煉法輪功的?我昨天也拉過上省政府的人,都被抓了,都戒嚴了,可嚇人了,你們要是可別去了,我可不是嚇唬你們。」

我想,來了就不能回去。車開到省政府不遠處下了車,就看見省政府大院靠人行道上的警察氣勢洶洶,手握鋼槍,一排排、齊刷刷地站在敞篷車上,一動不動,望著前方路上的行人,如臨大敵。

我低聲告訴男同修:「大哥,別在一起走,拉開距離,在後面跟著我。」我拉著女兒走到靠近省政府大院人行道時,有兩個警察從省院竄出,要看我們身份證,看完又問上哪去?我鎮定地說:去孩子姥姥家,誰知今天怎麼了,車上也查。他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我說:走吧。我走一段路回頭看男同修跟上來了。

大馬路是繞著省政府大院外圍,我們繞大半圈,我邊走邊想:這一大早真靜。走到頭,忽然從西邊呼啦來了很多同修。其中一名男同修看起來也就是三十歲左右,脖子上圍個白毛巾,他說他是省裏輔導員,說著從兜裏掏出一瓶礦泉水和香腸遞給我女兒,接著說:昨天抓走的學員被大車送體育館了,他們這輔導員都被抓了。我說:跟他們好好談談。他說:「跟誰談?不讓你說話,靠近政府邊都不行,就抓。」他看著陸續來的同修們又說:這些同修有在火車站住的,有在橋下過夜的。

這時盤問我的那兩警察又氣勢洶洶的趕來,同修們呼啦一下離去,不見蹤影。警察走後,同修們又從西邊來了。每次我都是慢慢離開幾步又回來,心想:這樣也不能解決問題呀,這次我不想走了,有機會把上訪信交上去。於是我順勢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問女兒:「你幹啥來了?」她爽快回答:「正法來了。」我又問:「你怕嗎?」她說:「不怕。」那年女兒十一歲。

我在跟前買一個三元錢的大麵包,我娘倆吃飽喝足了。這時那兩個警察又氣勢洶洶的過來趕我娘倆離開,我笑著說:「這也沒在省政府院呀,這不是政府外嗎?歇會兒還不行?」他蠻橫的嚷道:「你就是法輪功!法輪功的人沒有一個好人。」我說:「其實你們不了解法輪功,他們都是一群好人,善良的人,我一身的病都煉好了,對社……」我沒說完他怒道:「你別跟我說這個。」然後說了一通污衊法輪功的話。我見他不講理還污衊我師父,就嚴肅地說:「你不要說我師父,說真善忍不好的人才是真正的壞人。」他手指著我叫道:「你再說一句!」我又說一遍。他叫道:「我今天就當壞人了,走!」他一把抓住我的衣襟就往省大院拽去,我說:「走就走,我正要找你們領導談談。」他一手拽我,一隻手哇哇打電話說:「又抓一個,來車!」車來了,他用力掐住我胳膊硬往車裏塞,我不上,大喊:「警察抓好人了!」他邊塞邊罵我難聽的話。說心裏話,當時我簡直不敢相信這難聽的話出自於人民警察的口,記得小時在書本上就學到「警察叔叔愛人民」,我就曾為「警察叔叔」自豪過,然而醜陋的現實就發生在我面前。

上車後,警察還是大罵不停。於是我說:「你別罵了,歇一會兒。我有帶來的上訪信給你看看好嗎?」他說:「你念。」我就念給他聽。這時司機小伙子給女兒一瓶礦泉水,女兒禮貌地說:「謝謝叔叔,我不渴,我們煉功人不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司機笑著說:「這小朋友真可愛。」車開了很久很久,也不知上哪,最後停車讓下車,才看見門牌上寫著某市駐某辦事處。進去後,那警察跟辦事處人耳語說些甚麼就慌忙要離開,我忙把上訪信給他,讓他交給省政府負責人。他說行,然後遞給辦事處人。我忙說:「不能給他!」這時樓上下來一個人說:「給我,我就是省政府的,我會看的。」我懷疑他是辦事處的人,但那兩個警察已經走了,也只能交到這了。

屋裏有個小伙子正在看電視,一看就是被抓來的同修,我好奇他在看甚麼?我一看,電視裏怎麼說的是誹謗大法的話。我很震驚,忙轉其它台,都是重複一樣假話。我說:「這麼造假怎麼能看這個!」就給關了,辦事處人過來問怎麼關了?他又打開說:「看看法輪功到底是咋回事。」我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哪像電視上說的那樣,不看!」他忙把那個小伙子領走了。我又將電視關了。一會兒辦事處人回來了,我說:「警察怎麼還罵人?那麼兇,你看我胳膊被他抓的,都青腫了。」他拉著長音說:「他們可不像我們。」他就像嘮家常一樣問我女兒從哪來的?叫甚麼名字?哪個學校的?學習好嗎?還讓女兒背一段《論語》,打一會兒坐,問完上樓再也沒下來。回來後才知他是套我們話,他往派出所打電話去家和女兒學校調查了。

下午,下來問若放你回不回家?我說:「不回,你看現在電視上都這樣造謠法輪功,我必須上北京上訪說明情況。」他問:「你有錢嗎?」我說:「沒有,走著也要去。」他說:「只要你不去北京,回家願咋煉就咋煉,我保證沒人管你。」我信以為真。下車,我娘倆被兩人帶到長途客運站,他告訴司機看著我,又說要給我買票,我才明白是遣返我們回去。我說:「回家錢還夠,我自己買,我是煉功人,不是給政府找麻煩來了,是來告訴政府法輪功是好的。」看著我娘倆上了車他倆才離去。

我娘倆一到家,房東大姐驚慌告訴說:「昨天派出所的人來調查你是否在這住。」剛吃早飯,派出所的人就迫不及待來抄家了,把我所有的大法書和煉功帶、講法帶、收錄機、師父法像和香爐、坐墊等都搶走,並恐嚇道:不許再煉法輪功,國家已取締了,在家煉也不行,再煉就抓起來。我驚呆了,哭哇哭,哭的是那樣的傷心,心想:政府的人怎麼說話不算話。

從此我的生活不得安寧,今天來說是派出所的,明天來人說是市局的,後天來人說是婦聯的,再來的說:「你沒權問我們是哪的,我們就是管你的。」沒多久我們學法點兒的同修全部被綁架,遭皮帶毒打,也不知被抄過多少次家了,女兒也被學校開除。

我就因交了上訪信,因此上了惡黨的黑名單,成了邪黨的眼中釘,被抄家、恐嚇、威脅、騷擾,我曾多次遭到綁架、關押與非法勞教、流離失所,每次都九死一生,曾被迫害的死過去多次,我娘倆成天生活在恐懼中。中共邪黨至今還是不放過我,它就像魔鬼一樣陰魂不散,沒完沒了的糾纏。

同去上訪的同修大哥見我被抓,他和幾位同修直接去北京上訪了,他兩次進京,被非法勞教,被迫害的身體虛弱,回來後不久含冤離世。

二十六年過去了,我能堅定走到今天,真正感受到師尊的慈悲保護,每走一步都是一個深深的腳印,雖然艱辛,我無怨無悔,我更加珍惜這萬古不遇的大法與對師尊的感恩,一修到底,不負使命。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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