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證實法、救人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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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七月三十日】我是一名農村女大法弟子,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前,我身上有多種疾病,坐骨神經痛,四肢痛,偏頭痛,嚴重的是二十四小時折磨我的婦科病。到處看醫生花了很多錢也沒看好。所以我是抱著祛病健身的目地修煉大法的。

在修煉四個月時,夜間師父法身在麻醉狀態中給我調病,睡夢中感到小腹兩側快速旋轉,醒後小腹兩側火辣辣的難受,從此我再也沒有了病痛的感覺了。體會到無病痛的輕鬆,體會到大法的神奇與超常,給自己以後修煉打下了堅實基礎。

二零一零年九月份,兒子打電話讓我去省城玩兩天,電話約好在火車站右出口走,在下車時我給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講真相,勸他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後來才發現我在左出口走。人很多,我一眼就看見兒子在右出口向下張望,見面後,我們就順利到了兒子給我租住的旅店。第二天吃完早飯,要去兒子單位辦件事,我出門叫了出租車,去了兒子單位,辦完事以後,給科宣主任講真相,他很認可,前後兩個多小時,他聽明白後,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出了單位,過來一輛出租,上車後看到是我來時的那輛車,我望著他說:兄弟,真是緣份!他也笑了:緣份!車停在紅綠燈前,我說:既然是緣份,我就送你一個平安吧,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他連說:謝謝!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最後他高興的用化名退出了邪黨組織。

二零一二年秋後,為了照顧兒子,我又去了省城,在租住的樓房住下後,我每天打掃衛生,從六樓打掃到一樓。樓很舊也很髒,一個大娘說:住這些年,誰也沒有打掃過,你來收拾乾淨了。她還告訴某日是個甚麼集,怎麼走。我開始趕集,心想:要能碰到同修就好了。

一次趕集,在路上給一個大姐講真相,開始講,大姐就笑了:我也是煉法輪功的!當時我的心情無法形容,感到師父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大姐知道我的住處,她說她住在我前排樓,還說離我們不遠處,就有學法點,並約好飯後帶我去。從此我與省城的同修融入一體做著三件事,早上各自在家煉功,半天學法,半天講真相救人,大多是坐公交車去一個很大的旅遊景點,有時騎自行車,坐公交車去別處,早上起來去一個小河邊,那裏晨煉的人多,晚上去夜市,每天過的很充實,講真相有很多感人的故事,也是去人心、去執著、去觀念的機會。現舉幾例。

一次在景點看到不遠有五個年輕人在玩撲克,講不講?我有顧慮心:要是有一個不聽的,恐怕影響別人。這是觀念,阻擋我救人,我過去了,問:都在玩牌呢?一個姑娘問:大姨有事嗎?我問:都上班還是念書呢?她說:我們都是大二的學生。我說我祝福你們學業有成。他們都齊聲:謝謝阿姨。我問: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就是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解體中共,天懲它時咱不受牽連,這是天象的變化,咱順天意吧!都是黨員吧?兩個說是。我問:你們三個是團員吧?都說是。我說用化名退出就行。我給他們一一起了個有意義的化名,都高興的說:謝謝阿姨!我說:謝謝大法師父吧,是師父叫我們救人。前後過程很好,沒有一個起負面作用的,如果抱著人的觀念不講,這五個生命就失去了被救的機會。

還有一次,我和一個同修大姐下車在回來的一個大橋上遇到幾個年輕人,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當我們走不遠,被五、六個警察從後面喊住,其中一個說看看我們的包,我半開玩笑的說:怎麼,要搜身嗎?他說:不是,只是看看。我不知道他的用意,我把包打開,甚麼也沒有,因為資料已發完,他看了看又走向大姐,他叫同修大姐把衣服口袋翻給他看,甚麼也沒有,他說:走吧!其實大姐內衣口袋裏還有沒發完的小冊子,是師父保護了我們,化解了這一魔難,讓我們平安回家,謝謝師父。這一過程是去怕心的過程,不能帶著怕心救人。

一次傍晚回來,老遠看到我樓下好像有一輛警車,我沒有直接回家,去了一個同修大姐家,說了此事。同修叫她丈夫去看看,大哥回來說:沒有。我順原路回來,老遠一看還在,我又去了另一個同修大姐家,大姐留我吃了晚飯。老遠看警車還在,這回我得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走近一看,原來是個樓牌:左邊紅色,右邊藍色,中間白色,幾號幾號樓。鄰居一個拉貨的白車把下邊擋住,只露出上邊的紅藍色。這一大驚小怪是去怕心和疑心的過程。

一次要去法院給兩個開庭的同修發正念,我和一個同修坐另一個同修的車去,各自找自己適合的地點,那次去的同修很多,有的在車裏發正念,有的在法院右側不遠的小樹林裏,我站在法院左側小石台下,只看到馬路對面有一個同修。開庭時間到了,看到同修出來,她丈夫大聲喊同修,被警察一直推到我前面的小石台邊,我對同修的丈夫點點頭,他也點點頭。有三個警察在閒說話,有的走來走去,好像誰也沒看見我。回來第二天,協調人問我,一上午只看見你一個人站在警察旁邊,當時你是怎麼想的,我說我甚麼也沒想,只是不停的發正念,背師父《洪吟》,直到開完庭。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九日這天,我和同修去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旅遊景點的派出所綁架,在派出所給一個帶我去廁所的女警講真相,她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給一個單獨看我的男警講明白了真相也退出了邪黨的團、隊。他們在提問我時,問我叫甚麼?我說我叫大法弟子。他們說我態度不好,經過一番折騰,深夜,他們把我送拘留所。

他們把我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我給一個女警講真相,她明白真相後化名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排隊打飯時,她走到我身邊小聲問:穿這點衣服不冷嗎?我笑笑:不冷。我走的那天,一個女警要給照像,我不照,她說:不照就不照吧!她叫一個女警送我出來時,我也給這個警察講了大法真相,她也化名退出了邪黨的團、隊。

回來的第二天,我去了學法點,一個大姐看到我哭了,我對她笑了笑,在兩年多的相處中,同修們在生活上、物質上都給了我很多的幫助,特別是在我被關押看守所期間,她們在經濟上都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在此真誠的對我接觸的所有的同修說聲謝謝。

由於我對修煉的嚴肅性沒重視,學法心不靜,學法不得法,法理不清有很多的執著心,如:崇拜心,顯示心,幹事心等人心,沒能做到真修實修。在二零一五年的四月二十九日,講真相中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再次被綁架、抄家。邪惡迫害大法弟子不敢見光,都是夜裏行事,深夜他們又把我送看守所,當時真的有一種「百苦一齊降」(《洪吟》〈苦其心志〉)的感覺。大兒子需要照顧,兒媳婦快要生孩子了,丈夫一人在家種著十來畝地,我又被非法關押,開始的幾天真的是很難熬,胡思亂想,被情牽動的心七上八下,再後來,我歸正自己,開始背《洪吟》,能背的法反覆背,因為法能堅定正念,慢慢的這個心就平靜下來了,想想自己是有使命的,走到哪都得救人。

一次,一個中年男警察帶我去提審,我問他是黨員嗎?他說是。我告訴他從思想退出就行,化名有效,我給他起了個化名他滿意的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一次,管我號的女警叫我出去,在一個屋裏,說話間,碰到一個老家住我鄰縣的看守所醫生,我告訴他基本真相,要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三退保命,他也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

在看守所,同修給我請了正義律師,律師接見時告訴我:同修要你時時想到自己有師父。再一次接見時又告訴,訴江大潮開始,我用真名實姓寫了訴江狀,連同三退名單一起交給了律師。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八日,小兒子來省城看守所把我接回了老家。

回顧我的這段修煉路,有過喜悅,有過教訓,有師在,有法在,我有決心接受教訓,在法中歸正,盡力做到真修實修,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所有人心、人情都不是真我,是假我,全都滅掉。願與同修共精進!

由於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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