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夏天,我的鄰居來我家說:「法輪功好,現在很多人都在煉,今晚我家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你們來看看吧。」晚上我就和妻子去了。一看錄像,一聽師父講法,我就覺著這個大法確實好,不一般。但是,還沒弄懂甚麼是真修的含義,江澤民集團就無端的迫害法輪功。迫使派出所、村幹部不斷的來騷擾我,逼迫我放棄修煉。我害怕邪黨的迫害,就不煉了,但內心深處並沒有忘記大法。
因為不煉功、不學法,我的身體出現了狀況:左腿膝蓋痛幾乎不敢走路,右腿也感覺軟而無力,還向外撇,走起路來兩條腿直打漂兒走不穩,這個樣子我也幾乎不出去。還長了腳氣,腳上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小腳趾丫潰爛,雙腳癢的我真是剜心透骨,難受極了;頭上也起滿了小疙瘩,說是頭癬,癢的我兩手整天撓頭,甚麼辦法也用過就是不好。還喝酒上癮,脾氣也見長,老伴一說我就火。
一次,我用農用大三輪車拉沙,當時車沒有自動卸貨功能,必須用手使勁掀起車斗,才能把沙倒出去。我在鬥前用力掀起來,可是只有上面的幹沙下去了,下面的多半沙沒有倒下去,重量太重,我承受不住,霎時間,整個車斗落下來,和鬥底下的車鐵板把我的右手擠壓住了,當我的手拿出來時,整個手掌血糊糊粘在一起,就像一個玉米餅子,指頭分不開了。到醫院一檢查,中間的三個指頭(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是粉碎性骨折。醫生勉強給對接上。整個右手伸不直,我就像偏癱人的手一樣,彎曲著;而且還總感覺冷,陰雨天還酸痛的難受,不能幹活,握不住東西。
我的耳朵也因為過年放鞭,被震聾了,聽不見聲音了;雙耳只聽到「嗚嗚」的聲音,根本聽不見人說話。有時連一點聲音都聽不見。與人無法交流,我也很痛苦。
就在我渾渾噩噩、不能自拔的時候,A同修多次來勸我:學法吧,信法吧!在同修堅持不懈的鼓勵下,我終於在二零一九年三月份的一天答應了同修:我煉,今天請你們吃飯,我不喝酒了,我要真真正正的修煉,去掉不好的嗜好,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第二天我就開始煉功,從新走入修煉的行列。
我心想,要修就得按師父的要求做,修心向善。開始師父利用我老伴給我提高心性,每隔幾天,老伴就突然罵我,開始的時候,我強忍著,但是還有氣恨和委屈,我就繼續學法。老伴再罵我的時候,我逐漸不生氣了,而且很快平靜下來了。還有一次厲害的,一天老伴突然氣恨恨的用手指著罵我,手指都快戳到我的額頭了,我也不吱聲,儘管表面是她冤屈我了,但我心裏也不生氣。現在不管老伴怎麼指責、罵我,我一點兒也不動心了,有時還對著她笑。事後,老伴很不好意思,很佩服我心性能守得住。
我心性上來了,我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頭也不癢了;兩條腿都不痛了,走路正常;腳氣也消失了。
自從我從新修煉後,右手越來越好,手指逐漸逐漸能伸直了。現在,不但能伸直了,還能握緊了,成了一隻健康的手,甚麼活都能幹了。家人、鄉親都見證了這一奇蹟。今天同修來徵稿,我伸給同修看,同修驚喜地說:「你這手完全是一隻好手,怎麼也看不出是一隻受過傷的手。」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我學法煉功時,經常感覺耳朵裏有一個毛毛球在轉,我知道是法輪在給我調理耳朵,並且伴有:「叭、叭、叭」的聲音;過後我的耳朵就能聽見一些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好幾次,現在我的耳朵基本能聽清別人說的話了,能很流暢的跟別人交談了。家人說,如果我不學法輪功,就是一個聾子了,也就變成一個廢人了。
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