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近期的兩件神奇的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向內找 難忍的肋骨痛完全消失
五月一日前後這幾天我們這的天氣都有雨,丈夫說這樣的天氣人們不能幹農活,咱們去姨母家(我的姨母)看看,我們兩家居住相隔雖然不是太遠,開車也要跑近三個小時的路。每年我們倆都去看望老人一次。帶上禮品我們早上就出發了。路上我把耳機帶好聽師父在廣州講法錄音。
一個小時後,我感到右邊肋骨有擠壓的疼痛感,我就挺直腰板,調整坐姿,好像舒緩了一點(用的人心、人念)。我對著開車的丈夫說,我也沒幹甚麼呀,怎麼肋骨疼呢?(夾雜人情)我坐在後排座上,丈夫沒有理我。想起昨天晚上身體剛剛接觸床要休息,右側肋骨疼的很難躺下,我沒有把它當回事,可是躺下就不能翻身,「哎呀、哎呀」叫著,想擺好睡姿可不能動,覺的身上穿的睡衣都有壓迫感,屏住呼吸就用左手按住疼痛處,「媽呀、媽呀」的,忽然腦中閃現,師父講過大法弟子被迫害時喊媽呀、媽呀,舊勢力都看不起的法理。我立刻喊:師父!師父!救救我。瞬間我就能翻身了,然後入睡,午夜起來發正念也沒有那種疼痛感了,晨煉也沒疼。可現在?我用左手下意識的去撫摸,覺的不是皮膚、也不是肉,骨頭也不疼,心想聽師父講法吧,不管它。
在姨母家晚上要休息 準備躺下,那種疼痛又出現了,我憋著氣忍著躺下,然後就是喘著粗氣吭哧、吭哧的,丈夫問:哪疼呀?我說沒事。說沒事,就覺的肋骨有手掌大的地方脹痛。我在心裏不停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白天沒有那種疼痛,看到外邊下著雨,親人都不能出去幹活,我就招呼舅媽、還有姨父坐在炕上,我想抓住這好機會給他們講真相,以前每次來逐漸把家裏其他親人都勸退了,就這兩人還沒有時間多聽點真相。特別是姨父被邪惡的謊言矇蔽的很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姨母聽過師父的在濟南講法錄音,功法還沒學會,邪惡就開始了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法輪功,電視天天滾動的邪惡宣傳,姨父被欺騙,後來姨母有病去醫院就診,姨父問醫生,這是不是煉法輪功煉的?醫生回答:跟法輪功沒關係。可姨父沒有了解真相。姨母在二零一二年得了腰椎結核去醫院住院,打針、吃藥,去的時候是姨父扶著她走進醫院的,住院一段時間醫生告訴回家吧,這個人心臟病嚴重,回家養好了再來做手術。醫生開很多藥,回家時是抬著出的醫院。回家半年後不但沒有好轉,還準備了後事,姨父通知我去見姨母的最後一面。當時我看到姨母骨瘦如柴,臉色蠟黃兩眼微閉,已不認識我了。我守候在姨母身邊給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她的主元神講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天安門自焚偽案。講我學大法後身心得到淨化等大法真相。歷時九個小時,姨母睜開眼睛跟我說話了,問我甚麼時候來的?姨母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半年後能拄拐行走了,一年後變成一個能給全家人做飯的家庭主婦了。姨父看到姨母的變化,也覺的神奇。但我告訴他大法好,他只是笑。
從姨母那得知, 疫情那年姨父也染上了,咳嗽四十多天吃了很多藥沒好。姨母說咱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姨父答應了,漸漸症狀減弱,幾天後完全好了,繼續下地幹活。
面對圍著我坐著的姨父、舅媽、還有表弟幾個人,我跟他們像嘮家常似的,姨父講他家在「文革」時被迫害的一樁樁冤案,舅媽講她的所聞所見。我告訴他們:邪黨就是這樣欺騙民眾,搞運動打壓好人。你們這個年齡(近八十)的人經歷了很多運動了,「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六四學潮」、「九九年迫害法輪功」。邪黨篡政以來,各種運動迫害死八千多萬人,現在還在迫害法輪功,洗腦、酷刑折磨、判刑、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法輪功是佛家高德大法,以真善忍為原則修心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在世界各地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洪傳,大法書翻譯成五十多種語言在各國書店洪傳,唯有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
姨父說:你們都是善良人啊。舅媽說:都是好人。我說:現在還有很多人相信邪黨抹黑法輪功的宣傳,跟邪黨站在一起反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這樣的人就太危險。現在天要清算這個邪黨,淘汰那些還在跟邪黨站在一起、被邪黨謊言迷惑而不想清醒的人;將來還有大瘟疫要淘汰壞人。大法來救好人,你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佛就護佑你們,就有福報。姨父說:我相信。舅媽也答應著。
我知道姨父家庭是被邪黨迫害過的,那時地主成份的子女甚麼都沒有份,甚麼也沒入過。舅媽已退隊。我為他們明白了真相而高興!
第三個晚上,肋骨疼的地方變成手指肚大小的點,還是難忍的痛,而且痛點處比別的骨頭凸起一個包,而且很粗糙。白天不疼,晚上就又出現了。我念九字真言,才入睡。早飯後往家返,坐車上那個點又開始痛,一路上我聽師父講法錄音,也沒管它,到家後我想:這幾天學法少,發正念四個整點也沒全跟上,回家了一定抓緊時間做好。
第四天晚上,那個痛點又開始了,我用手指點著凸起的痛處說:疼的不是我,是業力,我修的有漏也不允許你舊勢力鑽空子,我不承認你,因為師父不承認的我就不承認。我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結印坐了一會,迷迷糊糊腦中出現:癌症。我警醒,馬上在心裏說,癌症不是我的,我不要,把它轉到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人身上。然後向內找,「五一」前後幾天放鬆修煉意識,把自己混同常人,魔難來了也沒把自己當作修煉人,還用人念想自己沒幹甚麼呀?怎麼疼啊?結果滋養了這個邪魔。還找到自己在講真相上有顧慮心,怕心、缺少善心,慈悲心。也認識到在給姨父他們講真相的過程也是我提高,去掉那些不好心的過程,才有疼痛面積縮小到一個點。發正念結束後,難忍的疼痛消失了, 是師父看到我有修煉的心,把那個不好的物質拿掉了。神奇的是那個包也沒有了!
二、眼中的異物 眨眼間無影無蹤
七月下旬的一天早六點發正念,剛剛結印盤坐覺的左眼上眼皮內有小顆粒狀的異物,我本能的眨眼睛,越眨眼睛越不舒服。這時警覺的向內找,是不是有甚麼地方不符合法?心裏一驚,是啊,現在心裏還難受哪,難受是因為甚麼?又是甚麼心?我想起幾天前,女婿沒跟女兒商量主動給我在網上買了一雙鞋和一套夏裝。女兒送來了,我穿上衣服後發現有很多亮片沾了一身,告訴了女兒,這樣就退了。叮囑女兒別買了,謝謝女婿。剛剛過去四天,女兒又給我送來一套,說女婿又重新選的,當時不想接受,礙於面子穿身上試試。覺的有點出乎意料,女婿和以前不一樣了,心裏嘀咕,他們結婚十多年了,女婿可是第一次給我買東西,因為他一直被邪惡的謊言矇騙,不支持我修煉,女兒(明真相)與他多次講大法在親人身上出現的奇蹟,家中多位親人身體有很多病,醫院治不了,學大法後一身的疾病都好了,他不接受,說別讓他看見我修煉的事。
女婿與我們老倆口接觸很少,我理解現在年輕人都很忙,壓力大,很少與我們在一起是正常的。我也想辦法讓他明真相,給他寫過真相信、同修多次給他打真相電話,他都是拒絕,還說些不好的話。我求師父:安排別的同修給他講吧,救救他。過了不長時間,女兒他們帶著孩子到商城去,有兩位同修向他們走來,給他們講真相,女婿拒絕、也不讓女兒聽。幾年過去了,同修又給他打真相電話,他回家就跟女兒吵架,說是我讓同修做的。我經常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東西,可是他邪黨的東西灌得太多,還在體制內工作,四月份還在邪黨中心培訓一個月。
我不想接受女婿買的衣服,找藉口說太貴了(500多元錢),女兒說人家都退了一次貨了,你再不收下,你不是在激化矛盾嗎?我勉強留下,可心裏不舒服,覺的花了那麼多錢買的衣服我只能在室內穿,樓下那些八十歲的老太太穿的就是這樣的,我才六十多歲,女兒說你放起來十年後再穿。
這些以往的和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像過電影一樣,其實心裏對女婿還是有不滿啊,如果他是明真相並遠離了邪黨的人,我一定不會這樣心裏難受。轉念一想:現在女婿變了,這是好事呀。我找自己有對女婿的埋怨心、怕心、擔憂的心,還有依賴心(期盼在體制內明真相的人能讓他走出迷霧);也找到自己善心不夠,更沒有慈悲心,還有色慾心(嫌棄衣服樣式),攀比心,對眾生有分別心。這些不好的心我一定要去掉。眨眼間,眼睛裏面的異物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