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彙報自己和他們接觸中的幾個故事。
我曾是本地大法義務輔導站的負責人,又是一名有高級技術職稱的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後,我被列為當地重點監控的人物。在二零零二年的一次群體綁架事件中,我被綁架,負責的資料點被破壞。在被關進區公安局拘留所後,我很快意識到,這次魔難是因為自己當初的心不善、念不正,被邪惡抓到了迫害的把柄。在此一年前的一天,市「610」頭目帶著公檢法一幫人再次到單位逼我放棄修煉。本來這是一次非常難得的講真相的機會,但是我忘記了師尊的教導,對他們十分反感、敵視。當「610」頭目問我:「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不是善意的向他們講明道理,卻以常人的「英雄氣概」告訴他們:「不管我會遭到如何的迫害,我的未來都是光明的;而你們的命運將十分可悲!」我轉身而去。下午,單位保衛處長對我說:「您可要小心了!上午您在會議室的表態把他們氣炸了。『610』主任說你太囂張了,告訴身旁的人:找點事把他收拾了。」所以自己的被綁架雖然是他們的報復,也是自己修煉有漏,可以說是因為念不正招來的。因此,我誠懇的向師尊認錯、懺悔, 決心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善待任何人,包括公檢法和「610」的人。
在拘留所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很受觸動。一天上午,區公安局刑偵隊長F(他是審訊組長),把我從號子叫到西牆邊,從懷裏掏出一本《轉法輪》,說道:「我怎麼看不懂這本書呢?」我笑了笑說:「連文化很低的老太太都能看懂的書,你這個警校畢業的高材生怎麼就看不懂呢?因為這不是一般的書,是大法。雖然文字淺顯,但業力大的人就看不懂。」他吃驚的問:「我該怎麼辦?」我說:「你必須善待大法弟子!」他點頭表示明白。他給我傳遞了一個消息:警察們都在秘密的看大法書,他們也在找真相!
被關押在拘留所的同修們集體絕食抗議後,我們被劫持到洗腦班。同修們被單獨關押,每人被兩名「幫教」 貼身監控。給我安排的「幫教」是警察S和小Z.S是個樸實的中年人,一見面就對我很熱情。晚飯過後,我們三個人坐在床上嘮家常,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聽罷真相之後,S誠懇的對我說:「您有甚麼要求?」「我想煉功!」我脫口而出。S馬上說:「煉功就煉功!」他對著小Z說道:「晚上咱倆睡覺,讓他煉功!」就這樣,從第一個晚上開始,我就恢復了正常的煉功、發正念。
過了兩天,S悄悄對我說:「您得想辦法走出去呀!」我有點不解的問:「咋走?」他答:「保外就醫,治病呀!」他一提病,我就告訴他,自己在修煉前患有嚴重的冠心病、高血壓,修煉後很快痊癒;這次被綁架後卻出現了心動過速和頭暈的現象。他告訴我:「您有甚麼不舒服趕緊對我說!」果真,我接著就出現了幾次不正常的狀況,S馬上向上彙報,趕快請大夫,故意弄得動靜很大,而且做了詳細記錄。
一天, S鄭重的跟我說:「你得趕緊申請住院呀!」一下子提醒了我,我寫了個申請住院的報告。他看過後說:「不行,寫的太簡單了!」他馬上拿出自己的記錄本,告訴我:「按這個記錄詳細的寫。」我打開一看,他把我多日來出現的狀況記錄得十分仔細,我被深深的感動了,他真是個有心的好人呀!我明白:與S的相遇和「舊病復發」假相的出現,都是師尊的慈悲保護與安排!幾年後,S還到家看望我,我給他做了「三退」。
我住進醫院的第三天,市「610」的Y處長來到病房。他自言是來看望,我明白他是來「轉化」我的。我想:能來就是有緣人,應該給他講真相。於是當他還沒談到正題時,我就問:「中共十六大的政治報告你看了吧?」他說看了。我說:「報告中對六四、台獨都點名批判,卻通篇沒提法輪功……」沒等我說完他就插話道:「不僅沒提法輪功,連邪教都沒提。」我一聽,他已經懷疑這場迫害的合法性了。我接著說:「對法輪功的迫害已大張旗鼓的進行了三年,而且無限上綱,甚麼亡黨亡國、你死我活,結果在政治報告中卻隻字不提,不奇怪嗎?」他無奈的說:「可能是出於策略吧?」 我笑笑說:「絕不是甚麼策略!這無異於向全黨、全國宣布:第十五屆中央委員會對鎮壓法輪功不承擔任何責任!」他說:「是這個理兒。」於是,我就給他講了「四二五」萬人上訪的前前後後,江澤民給政治局常委寫信誣陷法輪功的過程,江澤民在六個常委不同意的情況下擅自決定鎮壓的情況。然後我說:「其他六常委當然不會給江澤民這種踐踏憲法、違反法律的犯罪行為背黑鍋,這就是政治報告中不提法輪功的原因。」他默默的點點頭。
明白了真相的Y,後來給了我許多幫助。當我被非法判刑後,為了讓我「保外就醫」,從中做了不少工作,他親自把我從監獄接出,還巧妙的提醒我保護自己、防止再被收監。後來,聽說他離開了「610」。
二零零三年底,就在我被「保外就醫」回家的第二天,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D警察,陰沉著臉來到我家。一見面就毫不客氣的問我:「你有甚麼後台能讓你回家?你知道嗎?我們(公安)全局的人都不同意你回來!」我心想:「後台就是我師父,你們說了不算,得我師父說了算!」我微微一笑說:「你請坐。」他說自己是分局派來監督我的,然後提出幾點要求。
隨著D和我接觸次數的增多和對我情況的了解,他的態度漸漸變的友善起來,而且開始詢問我一些情況,看得出許多事情他都不知道。於是,我就從自己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為甚麼寧被判刑也不放棄修煉的道理講起,然後講到「四二五」上訪、「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等等。他很願意聽,而且還常常提問。他每次來我家都要和我交談很長時間。
第二年的一天,D警察和我聊起了養花的事。我說:「不僅動物是生命,植物也是生命。」他說:「這個我知道。」當我說植物也有感官、有思維、有感情時,他驚奇的說:「你咋知道?」我說:「我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在哪一部份?」他急切的問。我說:「在『採氣』那一節講的。」他「咦」了一下,說道:「我怎麼就沒注意看到?我回去得……」他戛然而止,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臉一紅,很不自然的衝我笑了一下。我趕緊向他會心的一笑。他讀《轉法輪》了!這是我認識的警察中第三位讀大法書的人,我真為他高興!
後來當《九評共產黨》發表、「三退」大潮興起後,我給他看了「藏字石」的照片,講了天滅中共的道理和退黨的意義,用化名給他聲明退黨,他表示了真誠的感謝。
二零一五年五月底,我和本地多名同修向最高檢察院控告了江澤民(訴江)。過後傳來了有同修因「訴江」被迫害的消息。秋末的一天,突然有十多人闖入了我家,有五個穿警服的,還有我們單位辦公室主任、保衛處長、離退處長,還有街道辦的、社區的。經保衛處長介紹,其中一個穿警服的是新到任的派出所所長。我明白:他們是因為「訴江」來找我的,正是我給有緣人講真相的好機會。大家坐定後,那個派出所所長說:「今天來見見面、認認門。」我說:「歡迎。」然後他說:「你有甚麼需要幫助的,還有甚麼想法都可以談談。」
於是我就從大法洪傳的盛況和自己修煉後身心受益的情況開始講起,講到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全國人大委員長喬石親自率團,對法輪功獨立調查,得出「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結論並上報中央;講了「四二五」事件的前前後後,江澤民不去追究挑起事端的何祚庥和天津公安局的罪責,反而誣陷法輪功,違憲、違法進行迫害;講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國內媒體大肆造謠詆毀法輪功,特別是關於「斂財」 、「1400例」造假;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多處破綻和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在聯合國大會上公開聲明「這是中國政府為了打壓法輪功而製造的國家恐怖主義行為」等等。他們都認真的聽著。
當我講到大法弟子被酷刑折磨,至少有近四千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數以萬計的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時,他們都十分震驚。尤其聽到本市有四家醫院因參與「活摘」的罪行在國際上被通報追查時,他們驚異的面面相覷。接著,我又講到有二十一萬名法輪功學員(包括我)實名向「兩高」控告江澤民的情況,講了法輪功洪傳世界的情況。最後,我告訴他們:正義必然戰勝邪惡,善惡必報,這是誰也無法抗拒的天理!
我講了四十多分鐘,他們都靜靜的聽著,誰也沒有插話、沒有走動。最後,所長說:「好的,你給我們上了難忘的一課!再見。」 然後,領著大家離去。這是我二十多年來講真相時間最長、最詳細,聽真相人數最多的一次。我深深懂得:這是師尊的慈悲安排,也是給弟子慈悲加持的結果!
我一定牢記師尊教誨,永遠保持慈悲狀態,用善念和愛心,孜孜不倦地講真相,勸三退,盡一切力量救更多的人。
再次感恩偉大慈悲的師尊!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