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晚,我和A、B同修一起去某村發真相資料,我和A同修發一路線,B同修單獨發一路線,當我們發完一個莊後又到另一個莊時,我感到兩側胯骨既酸又痛,腿疼的邁步都吃力了,就剩大概十幾戶了,A同修對我說:B同修可能回去了,因為相遇時他就剩六本了。我想,A同修比我年齡大,身體瘦小,家中農活又多,剩下的我自己發吧,我說,把剩下的幾本給我吧,你在這等著以免讓B同修來後發重了,浪費資源。A說,咱倆一起發快點,要不就把剩下的給我,我走的比你快。我說,還是給我吧,你等著我,順便歇一會兒。
當我發完資料回來時,同修不耐煩的說:「就剩那幾家,咋去那麼長時間呢,你體會到我的感受嗎?走吧,怕你回來找不到我;不走吧,時間又很長了,我聽到狗叫聲,以為出了甚麼差,心裏又很惦記你,真讓人生氣。」我解釋說:那十幾家單獨居住,房子離得遠,每去一戶得繞很遠,所以才回來晚點。我想我說完情況後,同修就不會生氣了,可她卻越加來勁了,氣憤的說:「我說咱倆去你不讓,我自己去你還不讓。我走路比你快,非得你自己去。」
A越說越來勁兒,看那架勢,不說是不行的,好像氣得不得了。聽著聽著,我心裏沸騰起來,你這是幹啥呢,我這不是為你好嗎,你這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嗎?A接著說:「啊,你知道那是啥心情,等人還不如自己去做呢,時間長不回來那是啥感受?」在同修不依不饒的埋怨中,我感到內心十分痛苦,委屈,同時兩個胯骨更加酸痛,每邁一步都覺的很艱難。這雙重苦楚讓我的淚水在眼中打轉。「啊,你就是這樣性格,誰說都不聽,固執己見,一擰到底。」同修的話就像機關槍的子彈,句句打在我倍感委屈的柔弱的心坎上,我的心似鋼針扎的一樣痛,我再也忍不下去。
忽然師父的法打入我腦中:「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師父的法就像一把重錘砸在我頭上,頓時我問自己:你這是幹甚麼?你是一個大法弟子嗎?這二十多年是怎麼修的,你這是修煉者之忍嗎?這麼一點小事你都忍不了了。我在不斷的反問自己,對照師父的法,我深感慚愧,我那翻騰波動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我邊走邊想,我為啥厭煩同修嘮叨呢,我怎麼就沒有為同修想一想呢,深更半夜,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勞累了一天,又冒著北方初春的寒冷,又擔心同修,同修的心是多麼焦急。同修的心是多麼可貴呀,這能說是同修的錯嗎?我為甚麼就不能珍惜同修的無私付出呢?我頓時豁然開朗,向內找,我找到不讓人說的心、愛面子心、煩躁心。我要把一切不順心的事當作同修為我提供提高心性的機會,去掉一切人心,真修自己,和同修配合好,多救人。此時,我無意間感到兩側胯骨處往裏下方「唰」一下抽掉許多帶絲的東西,頓時胯骨變的輕鬆自如了,腿也不沉不疼了。我發自內心感恩師父慈悲救度,感謝同修為我提供提高心性的機會。
於是我邊邁著輕鬆的步伐,邊笑著對A同修說:「哎呀,這一陣子你數落我,真是幫我提高心性呢,我可真得到好處了。」她回了我一句:給你德了唄。我說,「反正我兩側胯骨也不痛了,大腿邁步輕輕鬆鬆,舒服極了。」路過B同修家時看見燈亮著,我倆會心的笑了。向內找真好。
個人體會,層次有限,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