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三十年來正法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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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八月三日】我是老年大法弟子,受到明慧網同修交流文章的啟發,今天拿起筆,寫一寫自己三十年來的部份修煉之路,向師父彙報,請同修指教。

一、喜得大法,師父幫我清理身體

我是一九九四年七月喜得法輪大法的,最初我是為了祛病健身走入大法的。在這之前那個年代,各地都有氣功補習班,為了祛病健身,各單位工會組織人員一起出去聽氣功講座。自己也跟學過幾個氣功班,但是,總覺得別的功法不正,練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這病也沒去哇。在這個時候,聽到一位參加師父在《濟南講法》的同修說,煉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我就抱著試一試看法煉了大法。

自從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與其它功法相比,師父給我的感覺就是正派可親,我就如找到了歸宿的感覺。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難以用語言表達,從此,我真正踏入大法修煉之門。

那些年,因為我有月子病、頭疼病、胳膊痛、子宮肌瘤等症狀。這些病症,整的我沒有幾天好日子過,天天愁眉苦臉的。從得法不長的時間,通過我真正學法煉功,病不知不覺的都好了。那些日子裏,就像師父講的「一路上盡找廁所」(《轉法輪》)那種感覺,通過學法我知道,是師父給弟子清理了身體。是師父在替弟子承受,感恩師尊!在我自己應該承擔的那份業力過程中,自己還經常出現頭暈噁心、咳嗽、牙痛等症狀,臉難受的都變形了。家裏常人見我這個樣子,非要叫我去醫院。我說不用,只要我堅持學法煉功,就沒有事。家裏人見我這麼堅定,也就沒有再要求我,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給予弟子的加持。

家人見我既沒打針,也沒吃藥,症狀都消失了,大家都讚歎大法的神奇。大女兒看我一身病都好了,她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自從我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的時候,內心充滿喜悅與感恩。從此我的心堅如磐石的踏入大法修煉、走上助師正法之路。那些年,我們這裏學法煉功的人越來越多,協調人就推薦我負責一個煉功點。

由於家人的支持,我把家裏的電視機、錄像機、錄音機、師父的講法錄像帶、錄音帶拿到指定點,供同修和有緣人用。

我身邊的三個外孫也都喜歡大法,晚上他們也跟著我學法煉功。他們見到師尊法像,就主動合十,問師父好。

三個孩子天目都是開著的,孩子們分別講述了他們看到的許許多多神奇的景象。

二、四次上京證實大法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發生後,為了給師父、大法討個清白,我與單位的大法弟子負責人商量,去北京證實大法是無辜的。

第一次,在「七﹒二零」發生前一天,我與同修租車去北京,當走到天津外環時,就被警察攔截回來。

第二次,我與同修約定好時間,打算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記得我們定好的那一天,我騎著三輪車往車站趕。路途中,三輪車翻了,打在我身上,當時我被打的眼前直冒金星。我知道,這是邪惡不讓我去。我就喊師父救我,我一定要到北京證實法。

我忍著疼痛,按時坐上了通往北京的長途車。當長途車沒有走出多遠,就被半路的警車攔截下來。我們被各單位接送回家。單位不明真相的邪黨書記,逼著我交出大法書和師父法像。我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做,提前都存放起來。從那以後,家裏天天來人騷擾,威脅我簽字,不讓我煉功。我對來的人說:「大法師父教我們煉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事為別人著想。我以前一身病,現在都好了。我的外孫發燒,我給他們念一念《轉法輪》,孩子們出點汗就好了。這就是大法的神奇,不信的話,你們自己看看《轉法輪》就知道法輪功是甚麼。」

我一一的給他們講大法真相。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樓外干擾我時,我就在家裏看師父講法。我越看越難過,也哭過幾次。

那年的正月十三,聽同修說,過年這幾天,因為過節,車站多加了一趟上北京的車,我請同修幫忙買上了票,就孤身一人,也沒帶身份證去了北京。記得當時,車上一共有四個人,其中有一對小情侶。也許是師父安排吧,到了北京永定門,他們幫我打了出租車。北京的司機告訴我,警察不讓出租車到天安門廣場。我就選擇在金水橋下車,結果剛下車,就被北京的警察看到,把我抓到警車上。當時車上已經有一對老年同修,他們是山東招遠縣的。

我們被拉到不知名的地方,那裏都是那種鐵籠門,裏面關的很多大法弟子。有的是農村來的婦女,還抱著孩子,也有小學生。有個警察問一個小男孩,你不上學,你來這幹甚麼?小男孩一本正經的說,我是來護大法的,你管得著嗎?

警察兇狠地把我們的饅頭打掉,不讓我們吃飯。警察在檢查我們的包時,要求把包裏的礦泉水瓶蓋都打開,讓大家喝,確定了是水,警察才走開。

他們把不報名的同修關在一起;把報名的同修,通知單位接走。

第三次去北京,我是和妹妹同修一起去的。結果我倆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警察截住。然後,單位派人把我倆接回本地。

最後一次是我老伴兒陪我去北京護法的,老伴兒看我信師信法那麼堅定,他深受感動。後來,老伴兒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他通過各種辦法,使我們成功的到達天安門城樓。在城樓上,我靜靜的發正念,鏟除北京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因素。

我共去了四次北京護法,三次被抓回來。被抓回來的日子裏,單位兩次強制我洗腦半個月。然後被非法拘留十天和十五天,並且被非法罰款兩千多元。

三、外孫與我一起學法煉功、正念除惡

剛得法的時候,正好趕上我剛剛退休。我有三個外孫,三個親家母都是常人、外地人,沒有一個提出要照顧她們的孫子與孫女。由於三個姑娘離我的住處近,而且,我的住處就有幼兒園和小學。這樣一來,我就順理成章的承擔起照顧孩子的任務。

大外孫與外孫女相差半歲,小外孫比他們小三歲。從小三個孩子跟隨著我,白天照顧他們的起居生活,晚上等孩子們睡著了,我再學法煉功。老伴那個時候,還沒有正式走進大法來。老伴不會做飯,平時一日三餐,主要是靠我一人忙活。偶爾大姑娘伸伸手幫我一下,多數情況下,她們吃完飯,一抹嘴就都走了,然後我再一人收拾。那五六年期間,我就是這麼走過來的。我是按照修煉人的標準,不與孩子們行為計較。偶然心裏也出現過憤憤不平,我就默默背師父的法《苦其心志》。老伴看我這麼辛苦,也是時不時的發些牢騷,說些不好聽的話。我再開導老伴,修煉人,我就得按照大法書上說的做。那些年,孩子們是在大法的沐浴下成長起來的。現在,我說一下,發生在孩子身上的神奇事情:

老伴逐漸走進大法後,只看《轉法輪》,不看師父各地講法。師父把三個外孫的天目都打開了。那天,我問大外孫,你姥爺為啥不看各地講法呀,大外孫說,姥爺頭上有把金鎖,姥娘,咱們發正念把它炸開吧。我說,好。然後我們四個開始發正念,三歲的小外孫躺在床上手舞足蹈,我以為他在搗亂,不讓他亂動。大外孫說,姥娘,弟弟也在發正念呢。過了十多分鐘,問大外孫,那個「鎖」打開了嗎?他說沒有,他接著說,姥娘,我去找幾個小夥伴幫忙。然後嘴裏念叨幾個小孩的名字,我一聽,都是同修的孫子、外孫。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大外孫與外孫女停下了發正念,說老伴頭頂上的鎖沒有了。也正巧老伴買菜回來,我告訴老伴,師父來新經文了,他高興的說,我看看。

有一次,二姑娘來例假肚子痛,躺在床上。我問外甥女,你媽媽為甚麼肚子痛。孩子說,她媽媽的肚子裏有條蛇。我們幾個又一起發正念,把功能打入到二姑娘的肚子裏,清除那條蛇。發了三次正念,姑娘的肚子痛就消失了。還有,大外甥牙痛。我問外甥女,你哥哥為啥牙痛呀?外甥女說,他牙上有個老鼠。我們開始發正念,大外甥睡著了。等他睡醒後,他的牙痛就沒了。有一次,外孫女說,姥娘,你家房子底下有一隻癩蛤蟆,長得很噁心,它在這裏等了十多年了,專門是來破壞大法的。我一聽,十年前這裏還是一片野地呢。我們四個又齊心合力把那隻癩蛤蟆清除了。

還有一次,我們一起發正念。大外孫說,姥娘,濟南的黑手爛鬼多,我要去濟南,十分鐘後你叫醒我。我說,好。大約十分鐘,我叫大外孫,怎麼樣了?他說,黑手爛鬼跑到澳大利亞那裏去了,我還得追它們。然後說,姥娘,也給你一把劍,我趕緊做接劍的動作。清理完後,我告訴三個外孫,咱們發正念的事情,不要告訴爸爸媽媽,他們也不相信的,孩子們都點點頭。

三歲的小外孫愛畫畫,有一天,他畫一個法輪,一個電話,說是要給師父打電話。我問他,電話號碼是多少,他說,這是天機,不能說。他還說,咱們煉功的時候,茉莉花也跟著煉。有一次,我們在一起學法,小外孫說,不能念錯,也不能落字,更不能添字。

有一次,我們一起看「神韻新年晚會」,天幕拉開,眾神下三界的那個場面,外孫女手指著最後那位使者說,這位就是我。孩子們漸漸長大,有一次,小外孫對我說,姥娘,你今天還有甚麼事情要問我嗎,要不以後沒有機會了,師父不讓看了。

四、講真相,救眾生,做好三件事

在「七﹒二零」之前,師父讓大家看《精進要旨》十遍,我就聽師父的話,不但讀十遍,而且我還抄寫了十遍。從那以後,我就抽時間抄寫大法,抄寫《轉法輪》十一遍。我把抄寫的《轉法輪》,送給了老家的同修。並且自己還購買了幾十本轉法輪,送給老家的有緣人。平時,我和老伴利用中午與晚上的時間,幫助同修改字。

在我女兒幫助下,我們老倆口學會了電腦、打印、刻錄、印資料等救人項目,成功的在家裏開了一朵 「小花」。為了講真相、救眾生,我倆商量購買了一輛三輪車。首先從自己的親屬團開始,向親朋好友、戰友、同學講真相。我們帶上大法資料,登門拜訪給眾生講真相,發資料。陪同外孫女去天津就讀時,我倆把準備好的大法真相,九評書及光盤,小冊子等資料,包裹嚴實,放在行李箱的最下面。防止常人女兒看見。到了天津,晚上出來,多數把真相資料放在有北京車牌的轎車上。在兩年的時間裏,我倆走過了附近的街道小巷。過程中,也曾經在路上發生過有驚無險的車禍,我們知道,這都是離不開師父的保護啊。

我的家鄉在山東的蓬萊,自古蓬萊就有神仙修煉的故事。家鄉人聽說修煉大法,可以返本歸真,做好人。村裏百姓都特別喜歡法輪大法。我見誰就講大法好,孩子們也說我,見人三句話不離本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五、師父幫我們過難關

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爆發。老伴被感染了,發高燒。老伴被病毒折騰的迷糊好幾天,稍微清醒點,就又拉又吐。知道的同修來幫助發正念,在師父的保護下,老伴能坐起來看師父講法。晚上煉功站不穩,他就坐在椅子上煉,堅持把功煉完。沒有過幾天,老伴基本恢復了正常。

二零二四年,一天下大雨,我去關院子大門。下台階時,一個不小心,摔了一大跤。當時就聽見右邊腿部「喀嚓」一聲。我首先想到的是,師父幫我消了個大業。我爬回屋裏,再爬到沙發上,想盤腿,可是怎麼也盤不上。腿部的疼痛使我汗流浹背。我穩定了一下情緒,開始默念九字真言,背師父的法,慢慢的就感覺不那麼疼痛了。第二天清晨,右腳踝處腫脹起來了,腳不敢著地。我就依靠床邊,忍著疼痛,流著汗,堅持把動功煉完。就這樣,兩週以後,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恢復正常。整個過程,我們都沒有告訴不修煉的孩子,我們老倆口很快又恢復到三件事情上來。

老伴八十三歲那年,有一天在家裏和一位常人朋友聊天,突然間他好像是一下子得了腦血栓的症狀,不會說話了,常人嚇得打了急救電話。二姑娘離家近,她第一時間趕到家裏,陪著老伴去了醫院。我也坐在急救車上,趴在老伴耳朵邊上,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醫院,我坐在門外不停發正念,在心裏默默求師父救救他。急診室一套流程檢查下來,告訴家人,沒有留後遺症。醫生都覺得奇怪,一個護士說,家裏是不是有信仰的人,她指的是煉法輪功。可惜的是,家人是常人,沒有敢證實大法的神奇。

在實名控告江澤民期間,我們幫助老年同修一起寫訴江材料,我們將起訴狀都成功的發送出去,並且收到了回執單。

在三十年的修煉中,我還有許多沒有修去的人心。有妒嫉心、不讓人說的心、向外看的心、看不上別人的心、夫妻情、兒女情、黨文化、修口等方面不好的心,今後只有精進實修,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感恩師尊,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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