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天,正值農忙秋收,兒子給我打電話,說他姥姥脖子疼的受不了,都哭了,問我有時間回去看看嗎?我一聽就覺的事情很嚴重。丈夫要和我一起去,我說收穀子挺忙的,你在家吧,我自己先去看看,看樣子挺嚴重,今天我就不回來了。明天看情況再說。
回到家見了母親,母親說了情況:脖子後面疼好幾天了(就是頸椎疼),之前還能堅持,現在連帶著頭疼、腿疼,脖子也不能動了,只能直挺挺的呆著,腿疼的也邁不開步了,只能一點點往前挪。母親想讓我回來幫忙發發正念。這時候小妹兩口子也從山上割完穀子回來了,我們決定先吃飯,飯後一起學法發正念。
我給母親端一碗麵湯加了個雞蛋讓母親吃。母親雙手捧碗的手直發抖,脖子直挺挺不會低頭接碗,兩手捧碗到胸前卻到不了嘴邊,原來她的手也不好使了。妹夫一看母親哆嗦半天也吃不到嘴,就對我說:你快喂喂她吧!我挨著母親坐,我說:我不餵她,好好的人誰用餵啊?只有病人才用人餵!你承認你是病人啦?我對妹妹說:你家有小勺嗎,給媽找一個。妹妹拿來小勺,我給母親打氣:你就使勁往嘴裏送,一定給它吃到嘴裏,我要是餵你,就是承認你有病了!好在我爸爸和妹夫對大法也了解一些,能理解我的做法。因為母親以前就是膽管結石治不好,煉了法輪功才好的。
在我的鼓勵下,母親硬是堅持著把飯送到了嘴裏。儘管她滿臉痛苦,雙手還在不停的顫抖,還是在堅持使勁往嘴裏送。我暗暗地給她發著正念:清除干擾她手不好使,讓她吃不了反的邪惡。一分鐘左右,經過幾次努力,母親哆嗦的雙手終於把第一口飯送到嘴裏,慢慢的一勺一勺的一碗稀飯吃完了。妹夫問:明天用不用上醫院?我說一會兒再說。
吃完飯收拾完,我們坐下來一起給母親發正念。我剛一立掌,母親就捂著腦袋哭上了:「哎呀、媽呀,哎呀媽呀的!」我忙問母親咋滴啦?母親說腦袋抽著疼,疼的受不了。我說:那你快求師父啊,你喊「媽呀媽呀」管啥用呀?聽我這麼說,母親就哭著求師父:求求李老師,快別讓我腦袋疼、脖子疼了,我知道錯了,那天餵豬時我打了豬脖子,是我不對了,求師父救救我吧!師父救救我吧!看到母親這樣,小妹心也不穩了。我說:你別看媽平時修的好壞、有啥人心,她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她身體的好壞關係到大法弟子的形像,身體不好了,會給大法抹黑的。我們絕不承認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以及舊勢力對她身體的迫害。就是要徹底消滅它們。
我們調整了心態,繼續發正念。一會兒母親不哭了。看樣子不那麼疼了,是師父給母親化解了這場魔難。我告訴母親:自己也要清除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以及舊勢力對你身體的迫害,不要承認它是病,要求師父加持消滅它們。我們一起發了二十多分鐘正念,就開始給母親念《轉法輪》(母親不識字)。
一會兒母親說腦袋不疼了,但開始迷糊,總要睡覺。小妹不停的提醒她堅持學法,抵制睏魔。就這樣我們每到整點就發一次正念,然後接著學法。十點鐘以後,母親說好了,頭不疼了,就是脖子還疼,腿還疼,已經疼的不厲害了,說明天不用上醫院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和母親做了早飯,吃過早飯,我們接著煉動功,第一三四套功法。母親平時煉功不著調,尤其迫害之後,第二套功法抱輪堅持不下來,打坐也盤不上腿。煉完功母親說:我這左邊身體不好使,手也不好使。我說:誰說的?剛才煉功都挺標準的呀,好使!你就不能承認它,那是假相,邪惡變著法的想迫害你呢!
母親一邊念正法口訣,一邊慢悠悠的幹著活,眼見著好起來了,吃飯也正常了,手不抖了,筷子用的也好好的。看著母親昨天和今天的巨大差別,家裏人都挺高興。這就是大法的超常!看昨天那樣,就是到醫院也不會好這麼快呀!兩天後,母親身體完全恢復正常。
師父多慈悲啊,母親這麼不精進的弟子師父都管著呀!師父不看弟子的不足,就看弟子這顆堅定的信師信法的心啊!在此我想和那些正在遭受魔難的同修交流一下我的看法:同修啊,無論你現在身體多麼難受,也不論你的魔難時間長短,你都不要失去信心。也許你的業力大一些;也許你有做錯的地方還沒有悟到;也許你有許多人心還沒有放下,被邪惡鑽了空子;也許有些否定舊勢力迫害的法沒悟到,但都不要對自己和師父失去信心,危難時一定要想到師父能救你,求師父啊!我們只要堅定師父賜予我們的「遇事向內找」(《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的法寶,就一定能走過魔難。
這些年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太多太多了,弟子無法用語言表達,弟子愧對師父!謝謝師父的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