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修有難,伸手相援
有個同修家庭原先有七口人,但家庭成員沒有一個是健康的,不是有病,就是殘疾:女主人以前修煉,迫害後的多次干擾使她現在精神恍惚;她的丈夫和小女兒前幾年先後離世;大兒子現在得了腦血栓,臥病在床;大孫子常年不回家;小兒子W和我相識,以前也修煉,在一次腦血栓後成了植物人,在一家醫院的ICU病房待了有七、八年了;大閨女L是個身障人,右腿被截肢,她曾先後三次去北京為大法鳴冤,三次返回,可就是這樣一個家庭還得靠她這樣的人來支撐著。
她家發生的大小事情,基本上我都參與了,小兒子護理用的紙巾和濕巾,都是我按時送過去,隔段時間還要幫著辦理醫院結轉和醫保報銷的手續;從一次次的搬家裝卸,到收拾房間和打掃衛生,從住院辦理手續、劃價取藥到病房陪護、生活照顧,從跑銀行取低保費到買各種生活物品,有時候經常是半夜一個電話,我穿上衣服馬上就得過去。
她家裏大部份成員都沒有固定的收入來源,僅靠微薄的低保度日,原先拆遷給的三套住房已經賣了兩套,用於貼補醫院和家庭開支的費用。女主人經常會給我點錢,讓我買一些她們需要的物品,有時買個包子,買個菜和水果。為了給他們節省點錢,我就多跑幾個地方,買香蕉也是買裂口便宜的那種。我家裏有的東西,如水果、茶葉、點心、成瓶的老醋,我都送給她,減輕點她家裏的經濟負擔。
我過去時,就會把師父新發表的經文和明慧網好的交流文章拿給她看,鼓勵她煉功、發正念,跟上正法的進程。
起先還行,女主人叫我的時間間隔較長,我基本上也是隨叫隨到。後來就隔三差五的叫,我就有點不耐煩了:家裏有點事就找我,對我這麼依賴嗎?就沒有別的人嗎?有時一看是她的電話心裏就不高興,怎麼又有事?你家的事怎麼這麼多?就不會自己先處理一下嗎?去了也是不太情願,見了面也多是數落她、埋怨她。
其實站在對方的角度,她家裏確實是太困難了,但是我的事也很多,我就想,能不能找個合適的同修出面照顧下。想來想去也沒找到合適的人選。我明白了,我這不是甩包袱的心嗎?哪裏是為他啊?這也可能是我責任的一部份呢,就把它當成修善心、去自己急躁心、埋怨心的好機會吧,當好事來對待不是很好嗎?這樣一想,我心裏就平衡多了。
二、親屬有難處,盡力去幫助
嫂子的爸爸兩年前突然得了晚期肺癌,因他不願住院而住在家裏,大兒媳負責白天照顧,晚上嫂子的大哥照顧。由於他疼痛難受,夜間不停的喊叫,弄的嫂子晚上根本沒法睡覺,白天上班就很疲憊,才熬了幾天身體就有些吃不消了。於是大哥打電話問我能不能過去頂幾天?我就答應了。過去後,我就成了全天的了。為了照顧老人,我先學會了使用呼吸機、家用監護儀等設備,按時給他餵藥,做好一日三餐等。當時他身子虛弱,臉色蒼白,全身消瘦。我對他說:「是我師父派我來的,你要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送了他一個真相掛件,他忙說:「這是最珍貴的禮物。」又給他一張真相護身符,讓他隨著我念上面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跟著念。我說:你想減輕痛苦就不停的念。他說:行。
我想既然有著這樣的緣份,就先把師父的經文《理性》念給他聽,接著放《為甚麼會有人類》的視頻給他看,過後他說:「太好了!我以前沒聽過李洪志大師講過的東西,原先光忙著賺錢去了,不知道人活著的目地。」他能尊稱師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說明他尊重師父。徵得他的同意,我又放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給他聽,到我走時,他一共聽了四講多。期間我又穿插著給他講了一些大法的真相和「三退」的意義,他明白後也退出了少先隊。
由於有其它事情需要處理,我在大哥家只住了四天,幾天下來也沒睡一會兒囫圇覺,晚上基本都是瞇瞪著眼的狀態。老人一晚上最多時能喊好幾遍要解大手,每次忙活了一陣子也沒解下來。他那邊一喊,我就馬上翻身下床跑過去照顧。有時這邊剛躺下,那邊又喊了。在這過程中,我也找到了埋怨、指責、不耐煩、不細心、不讓說、不顧及別人感受等人心和表現。
雖然只去了四天,但是也改變了大哥和嫂子的一些觀念,尤其是大哥,我把《理性》和《為甚麼會有人類》等師父的經文給大哥看,他很認真的閱讀了一遍。這在以前是我不敢想的,以前要是談這個問題他就不願意,更別說看師父的經文了,這讓我認識到替別人著想,改變自己真的很重要。
雖然老人最後還是走了,但我想他一定會有好的去處。有一次我做夢夢到他,他和我坐在一駕馬車上,面容年輕,笑容可掬。我問他:「你這是上哪裏啊?」他指著上面說:「我去上班。」我理解他是去了天上好地方。
三、上一代的恩怨,下一代解
今年二月份,我的叔叔得了腦血栓住院了。叔叔只有一個女兒在外地打工,打電話關機也沒聯繫上她,於是家裏大哥打電話叫我過去照看。接到消息後,我帶著略有些複雜的心情去了醫院。
說到心情複雜,其實是有前因的。因為上一輩的事,我們家基本不和叔家來往了。我爸爸在家排行老二,因為爺爺被打成右派後去了東北,我爸在哈爾濱一間夜校當了教師。從六零年起,我爸媽開始就往老家裏寄錢,一開始工資少就寄十塊,後來漲到十五、二十,月月寄,年年寄,以此養活奶奶、年少的姑姑和叔叔。可每次寄的錢叔叔只給奶奶五塊,其餘的都留給自己了。我爸媽回老家和奶奶聊天時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見面問叔叔是不是這麼回事,他也不認賬。這件事情給兄弟之間造成了矛盾。
打我記事起,爸媽經常因為寄錢打仗,家裏一直也不消停。那時候,五塊錢基本上夠一個人一個月的生活費了。我兄弟姐妹四個,一家六口人,我生下來時家裏生活就已經相當困難了,吃不上喝不上的,由於營養不良,上初中時同班同學都比我高一頭。而且我面黃肌瘦,經常和爸爸一起去看病,醫生還開玩笑的說:「喲,老病秧子帶著小病秧子來啦!」即使這樣,爸爸依然還給老家寄錢,自己孩子吃不好,自己得病沒錢,還得媽媽朝鄰居朋友借。
後來我們全家都回老家了。有一次要改房本,可房本在叔叔手裏攥著不想改,因為之前這個房子是我爸爸要下來的,先給奶奶住著,後來想要回來。叔叔就以辦手續跑關係為名,向我爸媽要錢,然後背著爸媽又管我大姐要錢,等於這一件事要了兩份錢。家人對叔叔的信用產生了懷疑,認為他人品有問題,我也對他產生了不好的看法。
叔叔就一個女兒,為了替她還高利貸,賣了住房,到處借錢,有的都借了幾個遍了,他謊稱自己有病,借錢不還,親朋都躲的他遠遠的。因為債台高築,從此叔叔過上了顛沛流離的生活,衣服髒污油漬也不洗不換,鬍子不刮,飢一頓飽一頓的,生活很不規律,加上心情也不好,終於病倒了。
這要是擱以前,我根本就不想管他。可現在我修煉了,不能臨危不助、見死不救啊。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更不會講甚麼「咬住仇、咬住恨」這些黨文化的東西,總不能把上一輩的恩怨一代代的往下傳吧,那不和邪黨一樣了嗎?
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看著急診室裏叔叔面容憔悴的樣子,一米七多的個頭瘦的都不到八十斤,牙也快掉光了,我心裏不免難過,但那些記憶的碎片也一個勁的往我腦子裏打,我抑制著那些不好的思想,一直往外排,嘴裏安慰著他,心裏勸著自己:別這麼小心眼,他現在有難,能不管嗎?必須站出來,管。於是我把帶去的沒卡的手機打開,把麥克貼近他的耳朵,放小聲讓他聽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
快到凌晨時,醫生過來和我說他缺鉀情況嚴重,我趕緊劃價開了一針補鉀的藥給他滴上。晚上一點多的時候,他血壓持續升高都到200了,醫生要加個降壓泵,我又趕緊去辦手續。雖然我都好幾年沒上班了,手裏也沒甚麼收入和積蓄,就連生活費每月我都控制在五百以下,隨身也只帶了二百多塊錢,可救人要緊啊。我心裏也一直求師尊救救這個可憐的生命吧。後半夜,他體徵有些穩定了,徵得醫生的同意,晚上三點我趕到家裏。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準備物品:棉被、紙巾濕巾、新舊衣物,洗漱用品等裝了兩大包,還帶上止癢的花露水和風油精,同時讓母親煮了小米粥,炒了西紅柿雞蛋放到飯盒裏一起帶過去。我先給他餵飯,接著刮鬍子、洗臉,這時妹妹也趕回來了,和我一起給叔換下滿身是尿液的棉褲和外褲,給他清洗身體,再換上乾淨的衣褲。只一個晚上,他的血壓就降下來了,高壓在130左右,低壓也正常了。
後來妹妹去單位辦請假手續,我又去陪床,就又給叔叔聽了七、八個小時的師父講法。他睡的很好,恢復的也很好,說話不像以前嗚嚕嗚嚕的聽不清,現在趴在他耳朵邊基本能聽他說的大概意思了。光那一天他就尿了六次,每次給他換紙尿褲和護理墊都得來回翻身,還得小心翼翼的翻,因為他身上沒肉啊,骨頭硌著,一翻身就疼的他「哎喲哎喲」的叫。
幾天後,叔終於出了危險期,醫院也安排上了針灸按摩、吞咽練習等康復治療手段。因為先前那家醫院收費標準高,就轉院住進一家康復醫院。
之前大哥回來,陪同母親一起去醫院看叔,妹妹說,叔叔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去考試了,考的語文將及格。我想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他的命能保住,身體能向好的方向發展,一定是在等著甚麼,或許就是在等著有人告訴他大法真相,聽聞佛法,也許就是在等這件事吧。師尊的慈悲真是無處不在啊!
在回家的路上,大哥也說起了對這個夢的理解,他認為這個夢是好夢,及格就說明他可能這個難挺過去了。他對叔一家的遭遇也有些感慨,這讓他想到了古訓: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他還說:剩下的就看叔的造化了。
結語
以上發生的事,我想每個大法弟子都經歷過不少,同修們也都秉承著師尊的教導去做個好人,更好的人,以修煉人為標準。同時我也思考過一個問題,這樣的事,堅持一天容易,堅持了二十多年就不容易。這樣的事一個人做容易,但近一億的群體做就不容易,可是我們大法弟子做到了。因為我們修的是高德大法,這裏是一片淨土,愛人助人讓我們的內心變的更強大。
然而中共邪黨它是崇尚暴力的,講究鬥爭哲學,不斷的給人灌輸仇恨文化,代代傳毒、隔代傳毒,代代中毒。這些毒化的種子從小就在人們的心中生根發芽,長大後就會結出惡果,就這樣惡性循環,毒害著一代又一代的中國人。珠海撞人事件,不斷發生的校園霸凌事件就是明證,一切罪惡的源頭就是中共,它就是毒瘤似的存在。
即使我們做的再好,也還會有人對我們這個修煉團體指指點點,另眼相待。那我想,我們不會在意別人那些刻意的眼光,我們更不會被那些不實的報導所帶動,我們只會堅持下去,做的更出色更好。這讓我想起了一位自媒體同修說的話:「為甚麼你們對施惡者能如此寬容,而對被迫害者卻又如此苛刻呢?」為甚麼不去理性的思考一下,看看發生的一些事,去思考去判斷,這是一個甚麼樣的群體,在如此長期的二十多年的殘暴打壓下,甚至冒著被關押、被酷刑、被活摘器官的生死代價下,依然堅守著正義和良知,以非暴力的、理性的方式傳達給世人真相和福音,帶給人們祥和與希望。因為這是一群修煉的人,一群以真、善、忍為標準的修煉人。真心希望中國人都能認清中共,遠離中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到神佛的庇佑,享健康保平安。
弟子叩拜師尊!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