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救了我小兒子的命
我剛得法的第二年,在二月份的一個週六的下午,上高中的小兒子到另一中學去看球賽。當時天下著小雨,晚上兒子回來,就開始咳嗽,發燒38度,第二天病情加重,體溫升至38.5度,不願意進食。我們趕快送他到省立醫院掛急診。醫生給開了藥,掛上點滴。這時兒子的反應像觸了高壓電一樣的全身發抖,抖得越來越厲害。護士趕忙拔掉點滴。拔掉點滴後,他的身體恢復平穩不抖了,只好停藥。醫生也無計可施地說:回家觀察去吧!
到第三天,兒子的體溫升至39.8度,不吃不喝,沒有精神,還睡不了覺,眼睛燒得通紅,頭頂上還有一個大包塊,這個包塊還不能碰,一碰他就痛的大叫。在這期間,我們幾次送他到醫院,醫院都沒有結論和治療,一直都叫我們回家觀察。這些天我已經是六神無主了,兒子高燒不退,不吃不喝,又不能睡覺,真擔心他撐不下去,我會失掉這個兒子。
靠醫院是不行了,我只有默默地求師父救救這個孩子的命,無數次的求助。第四天,他躺在床上,我在兒子的腳頭那頭單盤打坐(那時還不能雙盤),手結著印,打坐不久,就入定了,心裏十分平靜,腦子一片空白,感覺很祥和。一會,就聽見兒子入睡鼻子發出的鼾聲。
過了許久,他突然從床上站起來,大聲對我說:「媽媽,我好啦,我也要煉法輪功!」這時我看看時間,他熟睡了四十分鐘。我當時情不自禁地說:「兒子!你好啦!」此時此刻,師父用聲音把兒子這次病的表現謎底揭開給我:「麻疹、麻疹、麻疹!」聲音一次次進入我耳朵裏,我又情不自禁對兒子說:你得的是麻疹啊!同時我也在快速的檢查他的身體部位,所有易起疹子的地方都出滿了。兒子還說餓了,想吃粥,我趕快給他煮了粥。煮好後,他喝了一碗。
由於當時初學大法悟性有限,晚飯後,我冒著雨夾雪頂著西北風,又把孩子帶到醫院看了急診。這次醫生翻遍了醫科書對照,確診為麻疹,沒開藥,並讓保暖、多休息就行了。回家後,兒子能吃能睡很快就恢復正常,上學去了。
可見,醫生的醫術也是很有限的,同樣的病種、不同的變現形式,他就不敢確診了,只能讓你觀察。我只是單盤打坐,這個煉功能量場就能糾正孩子身體的不正確狀態。
二、丈夫看過一遍《轉法輪》 高血糖不藥而癒
九六年,我丈夫(常人)去廣西出差,大概要三、四個月。六至九月份,天氣正熱,因那裏生活環境比較艱苦,氣溫又高,休息也不好,吃也沒有葷素搭配,身體很快就有不適,小便濺到褲腳,一會就成了糖花狀,吃飯時,飯量增加,身體也沒有勁。他回家後,去醫院檢查,空腹血糖26。
我九六年那年剛得法,當時我還沒有《轉法輪》這本書,只有一本《法輪功》(修訂本)。過了很久,我才終於請到了一本《轉法輪》。我剛拿回家,丈夫就拿著看。看完後,他就說,這本書寫得好,有水平。他以後再也沒看了。不久他問我:為甚麼現在我只吃大半碗飯就飽了?原來要吃兩大碗飯才感覺飽的,也不想買甜食吃了。我當時悟性還是很有限的,不敢隨便斷言,就讓他去醫院檢查,查出來結果是血糖指標已經正常,以後的各次檢查血糖都是正常的。
丈夫,一個不修煉的常人,看過一遍《轉法輪》,只感受寫得好,有水平,認同裏面寫的內容,師父就給他福份,把高血糖的病調整好了!再也不受血糖高的折磨和困擾了。
師父在《轉法輪》〈論語〉裏說:「人類對大法在世間的表現能夠體現出應有的虔誠與尊重,那會給人、給民族或國家帶來幸福或榮耀。」丈夫,也包括我,就是這樣的受益者。
三、煉功三天我的失眠症好了
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患有嚴重的失眠症,每天晚上都是腦袋清醒的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睡不著。等到早上五點左右,人整個身體難受極了,感覺身體疲勞,只能淺睡一會。六點多點又醒了,沒精神起床,但也睡不著,只能閉著眼睛養養神,再躺半小時,就必須得起床上班。
在班上,我也是拖著疲憊的身子,整個人表現的沒精神、沒力氣,臉色極差;吃飯也沒胃口,很多年,中藥西藥吃了很多,也不見好轉。然而,一九九六年的一天,我得到了福音──法輪功。我得法煉功僅三天,我就能在晚上十點鐘入睡了,每天晚上都睡的很香很沉,吃飯也有胃口了。在這能吃能睡的狀態下,人一下子就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氣血旺盛,精神抖擻,陽光十足,幹練俐落。從此我不斷用法輪大法的法理真、善、忍洗刷著自己,成為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期間,師父經常會安排身邊的人和事,或夢中點化因緣,讓我去掉很多後天形成固有的觀念,讓我悟出來,從而昇華上來。
四、等待大法真相的生命
這些年,我一直堅持出去講真相,機緣巧合的碰到一些人,一講就退,其中有兩例促使我講真相不能放鬆。有一次,我出去到我家不遠的小學門口講真相。走到那裏,一看孩子們放學,都急急忙忙的往家趕,我錯過了給等待接孩子的家長講真相的時機。
在離校門口大約二十米的地方,有一位女生在那裏擺了一張展板,我前去和她嘮嗑,才知道她是一位在校大二學生,兼職做招生興趣班的生員。我緊接著給她講了法輪功的真相,她很樂意接受真相,並退出了團和隊邪黨附屬組織。我告訴她在心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在劫難當中會轉危為安。她點頭說:謝謝!我跟她說:再見了。
我轉身走了幾步,回頭看看她,她正在抹眼淚,在抽泣,並起身收了展板。我快速又回到她身邊,關心的問她:怎麼啦?有甚麼難處嗎?可需要我幫你?她哽咽的說:沒甚麼,我聽到您給我講的以後,很激動,就想哭,眼淚也止不住的往外流,無法控制自己。怕被別人看見,沒辦法再招生了,我還是收攤回單位吧。我覺的她真是一位可貴的生命,師父沒有落下她。
還有一次,我去了離家不遠的省立醫院,醫院的對面有幾座大樓,樓與樓之間的空當,有休閒坐著休息的地方,我看到一位年齡不算大的女士坐在那,我前去和她搭話嘮嗑。她也很善談,我把話題轉到講真相上,她再也不插話了,只聽我講,一點沒有干擾的讓我把真相講完。最後,我給她做了三退。我以為這個生命已經正確選擇了未來,可以和她告別了,找下一個有緣人,哪知道她還讓我多給她講講,我又補充的給她講了一會。我說:再見吧!我要走了。她說:我跟著您,送送您。我說:不用了,我先去一下衛生間。她說:那我跟你一塊去,我就想和您在一起,不想離開您。多麼可貴的生命!她原本就是在等待著大法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