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被迫害中是師父保護了我
二零零零年,我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公道話被中共非法勞動教養三年。在教養期間,我經歷了殘酷的強制「轉化」迫害。記得強制「轉化」那天是個下午,當時我被帶到走廊面對著牆站著,整個走廊裏充斥著警察和犯人們的呵斥聲和同修們的慘叫聲,有幾個被打暈的同修光著身子被拖在走廊地上躺著。光著身子是因為把衣服扒光後在身上澆水用電棍電。警察們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大隊長擼著袖子興奮的對走廊裏的一個警察說:「多少年都沒這樣幹過了,不轉化叫他們嘗嘗無產階級鐵拳的厲害。」同修們被一個個過篩子,三、五分鐘,警察押著同修從辦公室出來拿著警察準備好的三書當眾念著。我的心都碎了,心想同修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師父呢?因為我知道背叛大法的下場是可怕的。當下我回顧了一下自己的修煉過程,修煉後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超常,大法是真實的。心想就算失去生命,我也不能背叛大法和師父。決心下定後,我的心也就平靜下來了。
這時,一個警察走過來衝著看管我的犯人吼著要他把我的手給銬起來,把手銬卡到根,交代完他就走了。看著逐漸發烏發黑的雙手,心想:修大法命都可以不要的,我還在乎這雙手幹甚麼?那個警察轉了一圈又走到我跟前對著看管我的犯人說:「快把他銬鬆鬆,別把手銬廢了。」不一會兒,這個警察拿著一根大號的電棍對著我的脖子就觸上了,電棍劈里啪啦的響著。一會兒皮膚烤糊的味道就出來了,但我不覺的疼、能承受的了。我心裏就背師父的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大約十多分鐘後,這個警察大吼著問我轉不轉化?我堅定的說我不轉化!我說完他卻拿著電棍就走了。當時我還納悶這個警察怎麼這樣?還知道過來給我鬆鬆手銬?後來學師父經文才明白,是師父把「七﹒二零」以前的學員都推到位了,電棍電我不疼是師父替我承受了一切。
事後聽一同修說有五、六個警察拿電棍往他腦袋上電,電了一會兒他心想:怎麼不疼呢?剛想完腦袋就像打雷一樣轟轟的震的他受不了。迫害中真是人神一念呀。後來,教養院警察把我們這些不轉化的學員關嚴管班,三年後我憑著對大法的正信走出了魔窟。
回到單位,我拿著當時國家對法輪功的文件找領導要工資,沒想到領導經請示後真給我補發了三年70%的工資,說我這三年畢竟沒上班不能給全餉只能給這麼多,格外還多給了一千元,說是對我的補償。
二、否定迫害,不再流離失所
二零零八年開奧運會那一年,一天我們單位來了幾輛車。我一看這幾輛車就是前幾天抓同修的車,感覺不好翻牆就跑了。他們沒找到我就把我妻子給抓走了,說是省廳要案,而且是外地警察辦的案,他們揚言要我去換我妻子。外地警察辦的省廳大案怎麼會落到我頭上?當時的氣氛很緊張,壓力很大。警察在我家門口蹲坑了好幾天,沒辦法我只好流離失所去了一同修家,同修收留了我。
在同修家我大量學法長時間發正念,我感覺自己的正念強了,加上當地同修幫我發正念,我就回單位上班去了。
在流離失所這一個多月裏,我給我們單位領導寫了一封信,講了大法的真相和我在教養院期間遭受的迫害。後來聽同事說領導在班子會上特別提到這件事並說沒有參與迫害我。
這期間,在另一同修家裏見到了我不到二歲的女兒,同修問我女兒認不認識我,女兒搖搖頭。孩子媽媽被迫害進去了,爸爸在外頭躲著,看著孩子單薄的身子,眼淚就在我眼眶裏打轉,心裏那個滋味別提了。趕緊背師父的法:「我沒有這個心,我不在常人的情中,沒有對世間名利的執著。」(《悉尼法會講法》)
回單位不到兩天,中午下班一輛警車就出現在單位大門口,我心裏咯登一下有些不穩,單位有個側門我就從那裏回家了。路上心裏那個難受啊,心想:要是沒有單位多好一溜煙就跑了,現在剛回單位再走了社會影響多不好。橫下心對師父說:「師父,再難我決不走流離失所這條路。」
有心事發正念心也不靜,下午我硬著頭皮上班去了。過了幾天下午上班看到單位旗桿底下停了一輛坐滿人掛著軍牌的麵包車,覺的可能有甚麼事,我沒回辦公室找了一間沒人的屋子在裏學法,不到半個小時開始框框敲門,門被打開後主任領著一幫警察進來了。當時沒慌,發了一念「不准迫害大法弟子」,我就從後門出去了。找了一間倉庫在裏發了一個多小時正念,出去一看車已經走了。我就到別的辦公室問同事這幫警察來幹甚麼?同事說:你沒在時單位丟了兩台電腦,小偷抓著了來指認現場。
虛驚一場,過後我反思一下自己面對警察時為甚麼心裏不穩?還是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而沒有站在正法的角度去理解。當我明白這個法理後,以後面對警察心就不怎麼動了。我知道是我提高後師父把我這不好的東西拿掉了。
這次迫害是甚麼原因造成的呢?我苦苦思索時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裏,就在迫害發生的前幾天我心裏還美滋滋的想,這麼大的關我都能過去修煉中還有甚麼關過不去呢?當時過了一個拖了很長時間的魔難,不自覺的產生了顯示心、歡喜心還有求迫害的心。舊勢力認為你不是要過關嗎?馬上就來。
二零一八年的一天中午,我回家休息,在單位大門口派出所副所長領著六、七個警察把我堵住了。以前訴江時我與這個副所長打過交道,他很客氣的說國保有點事要我到所裏去一趟。兩個警察到門崗把自動門給關上了,我的摩托車只好停在大門口。我在跟副所長交涉過程中,一個小警察上去就給我摩托車鑰匙拔去了,我對他大聲吼道:「你拔我車鑰匙幹甚麼,誰給你的權利,給我放回去。」這個小警察紅著臉把我車鑰匙放回去了。我對副所長說:現在是下班時間,把門打開讓同事們回家,我的事跟他們無關。大門打開後,他們堅持要我上車跟他們走,我說我要回家給母親送飯,他們要給我送,我說自己去。在大門口他們也不好動手只好說跟著我去。我騎上摩托車加上油就跑了,他們在後面跟著,我走了一條小路只有摩托車能過去汽車過不去就給他們甩了。後來他們又幾次到我家和單位來找我,在師父慈悲保護下我都避開了。
國保這次找我是因為有個修機器的同修被盯上了我不知道,拿機器到他那修時被警察照相了,後來修機器的同修被迫害關進了看守所。修機器的同修取保回家後他告訴別的同修,關押期間警察拿著我的照片問他認不認識我。國保可能認為我是條大魚,兩個月後的一天早晨我剛出家門就被兩個國保警察給摁住了,出了樓道還有五、六個警察拿著鋼叉和電棍在外面站著。
我被綁架到了當地派出所,所裏指導員對我說上次叫我跑了國保給他們好頓埋怨。這次沒審沒問直接拘留十天。在拘留所體檢時我深吸一口氣把血壓憋到二百多,拘留所大夫叫警察帶我到指定的醫院再測一次,我的血壓又二百多。拘留所所長一看送來的是法輪功學員就說了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就盯著他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我頭一次發出那麼強大的正念,當時感覺一切都靜止了。三四分鐘後所長拿著報告對送我的警察說這血壓三五天還行,十天不敢收怕出問題。送我的警察打了個電話後就把我送回家了,路上還請我吃了頓飯。
回家後家被警察給抄了,單位辦公室也給抄了。我就去派出所要。所裏警察說:是國保抄的家,他們沒參與。我問哪個國保辦的案,有個副所長問清原因後就把一個國保的電話和名字告訴了我。我借了個同事手機就給這個國保打電話,這個國保沒想到是我,對我說跟我無怨無仇,是例行公事,電腦在網警那裏檢測沒事了就還我。我問他大法書誰拿走了?他說在辦公室不知誰弄那去了。後來我把他的電話發到明慧網,我們再次見面時他對我說:「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電話發到網上對我的生活和工作帶來多大壓力,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說:是為你好,少造點業!他沒吱聲。當時我心裏真的是非常感激海外打真相電話的同修,你們的付出對大陸同修減輕迫害起到了很大作用。
我到派出所拿電腦時還出了個小插曲,我的電話是公開的一般不隨身帶,有一天看派出所來了十來個電話,我回電話問甚麼事,他們叫我去拿電腦催的很急,要是一兩個電話我就去了,十來個電話催的還那麼急,心裏有點不穩。我就叫我妻子去拿,妻子把電腦拿回來對我說辦事的警察著急出差,怕我來晚了還得等好幾天。
第二天領導在單位看到我時一臉驚愕,「你不是被他們抓走了嗎?怎麼沒事啦?」可能是他們在抄我辦公室時對我們領導說我的案子不知道有多大,領導才這個表情的。我笑著說我是修大法的做好人能有甚麼事。
三、反省修煉上的不足
二零一九年全國事業單位法輪功學員清零運動中,我在的省份很邪惡積極配合。本單位領導上級領導經常找我談話要求寫所謂「五書」,不寫的話將來對孩子如何,對自己的工作如何等等。我不為所動,因為我知道自己要的是甚麼,將來成就的是甚麼。兩個月後上級領導在政法委的壓力下一紙文件直接停發工資。同時動用直系親屬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區政法委書記市政法委處長帶著幫教人員威逼利誘,一時間黑雲壓頂。親屬們看重利益和孩子的前途,領導們為了工作,我講的真相在他們面前顯的那麼蒼白,即使這樣我沒有妥協。工資停發了大約十一個月的時候,公安局副局長親自帶隊把我抓到派出所,以我家門上有個真相福字為由刑事拘留。當時是疫情期間,送看守所那天我表現出有些發燒,血壓超高,看守所拒收。辦案警察一直在打電話,我就在那一直發正念,最終在一個局長和一個大隊長做保的情況下硬把我送進去。
我深知自己這次迫害是自己修煉上出了大問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正常情況下我身體表現出的狀況看守所是不收的,而且抓我的那個副局長在派出所叫囂著非要我把牢底坐穿。在停發工資時就應該到上級各部門去講真相,停發工資畢竟是非法的。停發工資期間,我變暴躁,說話聲大,爭鬥心怨恨心很強,看妻子(同修)哪裏都不順眼,整天跟她大呼小叫的。有時明知道妻子的表現是叫自己提高的卻不願改變自己。在單位本來是學法的時間卻在那鬥地主下象棋。煉功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沒有了往日的精進,心裏想著迫害快點結束。
雖然零口供,但我還是被冤判了一年半。那時是在疫情期間,我出來時單位領導也換人了。我到單位去要停發的工資,新領導拿出上級給我解除勞動關係的文件。雖然新領導不明大法真相,他聽單位的人說我這個人不錯,在我要工資這塊他很配合。人社局在政法委的操控下處處刁難,甚至連我教養三年補發的工資都給扣除,幾經魔難最終要回了部份工資。惡黨對法輪功學員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摧殘,精神上折磨在我身上體現的很充份。
我在大法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憑著對大法的堅信磕磕絆絆走到了今天,雖然有時不精進,但對大法堅定的心從來沒有動搖過。在學師父經文《關鍵時刻看人心》時我被驚醒了,對大法弟子的名號和責任有了新的認識。現在是關鍵時刻,我要嚴格要求自己,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
以上的一點心得交流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