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大法小弟子又從新走回來了

EMail 轉發 打印 安裝蘋果智能手機明慧APP 安裝安卓智能手機明慧APP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四日】我出生於一九九九年,曾經是一名昔日的大法小弟子。如今我又從新走回大法修煉中來了。去年我聽了明慧廣播中很多大法弟子的修煉交流文章,尤其是青年大法弟子的交流,所以我也想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與大家一起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見證法輪大法的神奇超常。

與法結緣

我上小學一年級時,媽媽走入了大法修煉。我很幸運,從小就接觸到大法,並在一個幸福祥和的家庭環境下成長。和眾多大法小弟子一樣,我也是在媽媽的帶領下走入大法的。記的小時候我經常與媽媽一起讀《轉法輪》;媽媽還經常教我煉功動作,我覺的既新奇又有趣。

有時媽媽和我一起煉第二套功法時,因為怕吃苦,我總是累的哇哇大叫,有時還會偷偷將胳膊放下休息一會兒。在煉第五套功法時,我也總是偷懶,一感到腿痛了,就趕緊拿下來休息一會。然後再接著盤上,那時就是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現在回想起來,真的為那時的自己感到十分羞愧與自責。

然而即使這樣,慈悲的師父還是經常鼓勵我。比如,我剛開始學會發正念時,曾做過一個清晰的夢:我和幾個與我同齡的小夥伴一起拿著小刷子,在清洗身邊骯髒無比的牆壁。夢醒後,和媽媽交流,媽媽說那是師父在鼓勵我好好發正念呢!回想起童年的歲月,真覺的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純淨的階段。

記的那時我經常會在晚上和媽媽出去,到小區裏粘貼真相傳單或發放真相資料。那時我沒有一點怕心,因為媽媽告訴我這是在救人,我們做的是最正、最神聖的事情。我也會積極配合媽媽,我會在發現有人經過時和媽媽輕鬆的聊天,彷彿我們母女就住在那個小區的。

還記的有一次我們一家人和親戚們一起去一個山區遊玩,我們一行人登上了一座很高的山峰。在山頂上,望著山下那波瀾壯闊的松濤林海,媽媽問我,想不想告訴那大山中的一草一木「法輪大法好」?我歡呼雀躍的說:「想!」於是我和媽媽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山下不停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一句都在山間久久迴盪。那時的我,真的就是想讓所有的生命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家曾開過兩次優曇婆羅花,都是我第一個發現的。第一次是在我家的汽車車窗上;另一次是在我家廚房裏的西紅柿上。雖然那時我因為優曇婆羅花的開放感到非常開心,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很懶惰,和其他精進的大法小弟子相比差距很大。然而值得慶幸的是,大法在我的心中真的紮下了根,也為我在未來的道路上指引了希望的方向。

迷於塵世

隨著年齡的增長,尤其到了小學五、六年級,我接觸到了網絡遊戲和動漫。那時我幾乎每天放學回家都想玩電腦上的小遊戲,並且沉迷於看動漫。我也不經常學法煉功了,有時偶爾和媽媽學法煉功時,腦子裏想的也都是一會玩甚麼小遊戲和動漫的劇情。

我還越來越留戀沉迷於手機裏自認為有趣的虛幻世界。在這虛幻世界中,我越來越找不到自己了。我經常與父母吵架,不服媽媽對我的管教。而且由於對自己外貌的強烈執著,令我敏感、自卑甚至有些暴躁。

到了中學階段,我已經基本不學法煉功了,只是在週末或者假期偶爾和媽媽一起在家讀讀《轉法輪》。如果說在初高中的我還算是在媽媽的監督下偶爾學學法、煉煉功,那麼去外地上大學的我,那真的就是像一個徹頭徹尾的常人了。在大學複雜的環境中,我曾經和常人一樣在名利情中爭強好鬥、樂此不疲;我還曾交過一個男朋友,我們雖然沒墮落到最後那一步,但也早已偏離、變異了神對男女關係的要求。

在我上大學期間,我媽媽經常夢到我所在的大學裏到處都是一人多高的糞便,我卻視而不見。每當媽媽給我講她的夢境時,我心裏明明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在糞坑裏和泥不嫌髒。我表面上雖若無其事,但內心深處卻無時不在的煩惱、自責。

逐漸的,我和父母的溝通越來越少。然而我在每次放假回家,再一次拿起大法書和媽媽一起學法時,我又能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心靈深處的痛苦無助在減輕、在削弱。我意識到只有在大法中,我才能從巨大的痛苦壓抑中解脫。

大二結束時,我選擇了留學。在留美期間,我除了完成學業就是與同學們聚會,吃喝玩樂。就算是學法,也學的不多,每天完成任務似的、象徵性的最多讀幾段《轉法輪》。我明明知道自己離法越來越遠,但卻麻木無奈、不由自主的隨波逐流,不想、也不敢面對未來。

然而,每每在夜深人靜,自己一個人獨處之時,我卻彷彿感到整個身體的每一根神經,包括每個細胞都在苦悶、迷茫、自責、壓抑與痛苦。我知道,那是真我在為現在的假我的處境感到絕望。

終於有一天,我突然想看看明慧網。當我點進明慧網的時候,我看到了幾篇顯示在首頁的文章。其中的一篇文章我已經記不清題目了,但記的內容是關於一名青年大法弟子從新走回大法修煉的故事。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進去。我發現,這位同修的經歷和我真的太像、太像了!他講述了他從迷失到從新走回大法的經歷,他的文字樸實而真摯,我感覺那每一個字都在引起我的共鳴。在最後,他呼籲那些和他一樣的曾經的昔日大法小弟子從新走回來。

當我看完這篇文章時,我感覺我的大腦裏好像有驚濤駭浪呼嘯而過,思緒萬千。但最後,堅定的匯成的一句話就是:我要從新走回大法中來!

自那次以後,我就堅持每天煉一至四套功法,並每天都保持一定的學法進度,那時距離畢業回國還有幾個月。我當時想,等回到家一定要和家人同修們好好交流,認真走好走正未來的路。

遭遇魔難

二零二一年十二月末,我原計劃和我的兩位同學(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一起坐飛機回國,所以我們一路都在一起。起初一切都非常順利,但因為受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的影響,回國的乘客都要在飛機起飛前四十八小時內獲得一個核酸檢測陰性的證明。我那兩位同學在那次最重要的核酸檢測時被檢驗出了陽性。得到這個消息,他們感到非常震驚與絕望,這意味著他們所做的一切回國的努力都付之東流。又因為中共嚴厲極端的封控政策,也不知道甚麼時候能再辦理回國手續,他們只能別無選擇的滯留在異國他鄉。

當時我心裏清楚的知道,我是因為大法師父的保護,即使天天和他們在一起卻毫髮無傷。由於在之前我曾跟他們講過法輪功真相,我想以此為契機,跟他們繼續講真相,讓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相,就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但是,我卻在那時起了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覺的自己有大法保護不怕被傳染,反覆提及「我和你們不一樣」、「咱們天天在一起我就傳染不上」等類的話,表面上對他們同情,實則怨他們不信我的話,終於被傳染上了。當時沒有實修的我偏離了法還不自知。就這樣,我在臨行前多次叮囑他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在登機前,我感覺自己的嗓子有點癢,但我還是順利的通過了一道道體溫檢測,坐上了回國的飛機。但很快,我感到嗓子越來越癢,在行程一半時,我感覺胸悶、頭暈,當時我覺的這可能是有點暈機吧。在飛機行程的後半段,我突然冒出一個不好的念頭:「這會不會是中共病毒的症狀?」當時我沒有意識到這是邪惡打過來的念頭,也沒有及時否定它,而是自我安慰的用人心想:「起飛之前,我還是陰性呢,我應該不會有事吧。」後來自己又開始疑惑起來:「哎呀,我會不會真的中招了啊……」就這樣,我在人的思想佔上風的焦慮中,飛機落地了。

現在看來,那時的我真是在這個問題上走向人了。

落地之後,乘客需要經歷很長時間的入境手續,並還要經歷一道道體溫檢測。我的狀態從下飛機後變的好了很多,除嗓子有點癢之外也沒甚麼別的不舒服。入境的最後一步是給我們每個人再一次做核酸採樣,那時我心裏越來越恐慌。做完核酸檢測後,我們被大巴車接到被分配的酒店進行隔離。在途中,我開始感到身體有些酸痛。我沒忍住,在手機上搜了搜中共病毒感染的症狀,覺的和自己的症狀既像又不像。

終於辦完所有手續後,我來到了酒店房間。我幾乎是甚麼事都沒有做,直接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當我睡醒後,第一個感受就是渾身劇烈酸痛,頭暈發熱。我試著用酒店房間裏的體溫計測了一下體溫,竟然接近39度!

突然,我房間的電話響起,我接起電話,那邊通知我:稍後會到我的房間門口給我做核酸檢測。我戰戰兢兢的問對方為甚麼,是出了甚麼問題嗎?對方說是的。原來下飛機後我的那次核酸檢測結果為陽性。接著,她詢問了這幾天我的行程情況。自從她說出「陽性」這兩個字後,我的大腦就已經一片空白。

愣愣的掛斷電話後,我呆呆的不知道該做甚麼。突然一種巨大的恐懼像洪水一樣向我襲來,我知道自己遭遇魔難了。我打電話告訴媽媽這個事情,她驚詫過後,堅定的告訴我:這是假相,不要承認它。先請求師父加持,然後向內找自己。

於是我頂著酸痛且發燙的身體跪在房間裏,雙手合十,不斷的重複著說:「請師父救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接受完核酸採樣和採血之後,我被告知要送到某市傳染病醫院進行隔離。離開酒店時,要求我穿很厚重且封閉的白色防護服。我一邊穿著防護服,一邊在心裏不停的求師父,我求師父不要讓我繼續發燒了,讓我的體溫降下來,不要被他們擺布。

我拖著兩個沉重的行李箱坐在救護車上,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坐救護車。可能由於防護服非常悶熱,路途漫長又顛簸,我感到我被悶的呼吸都不流暢,並且隨時可能吐出來。我強忍著嘔吐的感覺,緊閉著眼睛,一直在心裏不停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過了很長時間,我被拉到了目地地。

護士把我帶到了一個封閉式的隔離間,我立刻把防護服撕下來,終於能喘一口長氣了。我從上車後就出了一身的汗,我的衣服已全部濕透了。突然,我感到自己竟然不頭暈,不難受了。我用手一摸自己的額頭,涼絲絲的,一點也不燙。

護士給我從新測了心律與體溫,一切正常。我知道,這是師父讓我在極短的時間內退了燒,謝謝師父!

護士問我此刻是否有任何不舒服的症狀,儘管我的嗓子稍有點癢,但我還是說:「我沒事的。」因為我不承認這是病。

那天下午,我從美國帶回來的手機卡已經沒有話費了,我徹底和所有人都失聯了。

晚上,我在床上哭了好久,我知道父母聯繫不上我一定很擔心。我就這樣被關在這個沒有窗戶、看不到一絲陽光、被死死緊鎖的、只有定時從專用口送飯的牢房一般的病房裏。房頂上還有一個時刻監控我的攝像頭,空氣中遍布著濃烈的消毒水味道。我不知道接下來等待我的是甚麼,我現在以一個「陽性」確診患者的身份被關在這個醫院,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突然,我想起了法輪大法。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這種讓我焦慮、驚恐、絕望的思想不是真我,是邪惡打給我的,它就是想讓我陷在絕望中無法自拔,從而毀掉我。我一定要找到真我,讓真我做主。我是大法弟子,病毒是上不了我的身體的,病毒看到大法弟子都應該逃之夭夭的。我強烈抵制各種負面思維,我想我一定可以排除它們,這一切都是假相!

我平靜的渡過了那個晚上。

第二天,我父親終於把新的手機卡寄到了我的手裏,我終於和我的父母取得了聯繫。我父親還尚未修煉,儘管他在手機視頻中總是積極開朗的安慰我,讓我把心放寬,但我還是能感受到父親承受的巨大壓力,因為中共嚴厲極端的防疫政策已經令國內的陽性患者幾乎如過街老鼠了。

媽媽理智的在電話裏暗示我,讓我向內找,說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一定是我哪裏有漏被鑽了空子。我明白媽媽的意思,從我在酒店裏被通知陽性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這一切都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我也很想向內找,但我覺的我做的錯事與不在法上的事情太多了,迷失在常人大染缸中的我,好像沒有幾件事做的是真正符合大法的。一時之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找,只能一個人坐在床上哭。

之後我被告知,核酸檢測是測量身體裏的兩個基因的指數,這兩個指數必須同時都大於40才能算陰性。等這兩個指數連續兩次都達到陰性標準後,我就可以轉到陰性區再隔離十四天,隔離完再經檢測合格才可以出院。

我看了我入院後的第一次核酸檢測結果,其中兩個指數已經是31了。我那時第一個想法是:「哎呀,那我應該很快就會漲到40,然後就可以轉陰性區去了吧。」那時我又忘了大法是超常的,只顧眼前的數值,還用人心想,我本來的指數就不高,再加上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一定很快就變成陰性的。其實現在回首細想,那時我已經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了,完全是站在一個常人陽性確診患者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了。

我在第二次核酸檢測時,我的兩個數值都變成了15,這讓我大為恐慌。但我又用常人心暗暗安慰著自己,覺的數值增長只是時間問題。

媽媽在電話中暗示我,能否找到保存在電腦裏的大法電子書。但是由於回國時擔心入境時的信息安全,我在上飛機前就已經把筆記本電腦裏與大法相關的資料刪除了。但是我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必須學法,我感到由於自己長時間沒有學法,我的思維與行為已經完全是一個常人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打開了我的筆記本電腦,看看能不能恢復被刪掉的大法資料。我發現,在我的一個文檔裏還保存著電子版的《轉法輪》,我非常欣喜!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這就是師父給我留的,讓我在法中提高自己、渡過難關的。

於是,我保持著一天學一講《轉法輪》的速度。我的身體在我能感知的情況下越來越強健。媽媽提示我要堅持煉功,因為病房裏有時刻監視我的攝像頭,於是我每次都在衛生間裏打開手機的計時器,自己數著遍數煉功。那時煉的是一至四套功法,且第二套功法是半個小時的。

我的嗓子幾乎感覺不到癢了,而且每次核酸檢測的數值都在提高。媽媽幾次提醒我,第二套功法要堅持一個小時。我總是以在衛生間時間不能太長做藉口,實際是自己懶惰。隨後的幾次核酸數值停止不漲了,我悟到必須突破懶惰,於是我就開始煉一個小時的第二套功法。

我的媽媽、姥爺和姨媽都是大法弟子,他們在得知我的事情後,也告訴了他們學法小組裏的同修們,大家都在為我發正念。媽媽告訴我,一天姥爺在為我發正念時,天目看見他的面前有一個大大的血紅色球體,上面還有好多紅色的小刺,小刺的頂端還長著像蘑菇一樣的東西。姥爺發現那些紅色的小刺在鬆動,隨後看到那些刺一個一個都掉了,只剩下那個大紅球體慢慢的變大,且顏色不斷的變淡,越來越淡,最終化掉消失了。

媽媽覺的那就是中共病毒的樣子,她拿來網上下載的微觀病毒的樣子給姥爺看,姥爺說:「就是這個東西,一模一樣!」媽媽把這件事情通過電話講給我,我們都悟到這是另外空間干擾迫害我的壞東西已經解體了。這是師父鼓勵我繼續好好學法、煉功、發正念,向內找,別放鬆。

然而,我卻因為聽到媽媽所說的話對我那時的處境產生了懈怠之心,再加上每次數值都在不斷升高,看上去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地方發展。我在不知不覺中又開始注重核酸數值的變化了,每天就盼著數值能增長到40。

在大概入院十五天後,我的一次核酸檢測終於達到了陰性標準,這讓我很開心。醫生通知我,如果市裏派人來的檢測和醫院的檢測都連續兩次呈陰性,我就可以轉到陰性區隔離觀察了。我打電話告訴了媽媽和爸爸,我們都挺高興的。

然而在隨後的檢測中,醫院和市裏的檢測輪番交替顯示陰性和陽性,這種情況是不能轉區的。看到這種情況,我真是又沮喪、又洩氣。反倒是第二天我隔壁病房和我同一天來到這個醫院的一個女生順利轉到陰性區了。之前我們統一體檢時,曾短暫接觸過。她在入院後的身體狀況各方面都比我嚴重的多,恢復的速度也很慢,但是現在她卻順利轉到了陰性區。我當時竟然生出了妒嫉心,覺的我一個大法弟子,應該比她要更快轉區才對,現在她怎麼恢復的比我快呢?

我告訴了父母我目前的情況,還未修煉的爸爸相當不理解、抱怨。他覺的怎麼一個常人都轉區了,我咋就不行呢?我在電話中感受到爸爸的不解,心裏難受極了,尤其是他的話語中透露著對我的失望與對大法的疑惑。接下來的幾天,我的數值依舊是陰陽不定。每次檢測出結果時,我都焦慮無比。每次知道又是陽性時,我都在床上痛哭不已。

我開始後悔,我就不應該和我的那兩個同學一起回國。後悔沒和他們保持距離,導致我現在有家不能回,只能在醫院裏大量花費父母的錢來消耗在一個我根本不應該沾染的中共病毒假相上。我當時雖然沒有病業現象,醫生也幾乎從未給我進行任何治療,但住院和各種檢測費用一天花費也是上千。

更令我難受的是,因為我的原因,爸爸開始對大法疑惑,媽媽每次都苦口婆心的勸爸爸,告訴他有師在,有法在,我們一定能闖過魔難。我知道媽媽心裏也承受了一定的壓力。媽媽由於對我的情沒放下,她自身也受到了一些干擾。我住院後不久,她曾一度出現過嚴重咳嗽的假相。

我知道大法的超常神奇、無所不能,但當自己真在魔難中時,卻不知道到底怎麼做才能真正闖過去。在我的心中,我從沒有抱怨過大法,我一直都認為是我長期以來的不實修與執著心太重,才導致被舊勢力抓住把柄,最終一步一步的把我抓到醫院裏來看我的笑話。

在每次看到自己還是陽性結果後,我難受的原因是我覺的我自己做的實在太差勁了。我問自己:難道我已經差勁到大法不能向我展現神跡了嗎?

師尊點化

由於自己的核酸檢測結果一直都是陰陽不定,我開始有些煩躁並懷疑是不是檢測的機器有問題。我甚至在護士給我檢測時,拜託她將插入鼻腔的棉籤捅的再深一些,導致棉籤拿出來時都沾上了血跡。但是,檢測結果依舊還是陽性。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和一位長輩到了醫院,醫院裏的人不由分說的就把我左手手腕和左肘窩處各扎了一針,並開始給我輸液。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來自這兩處地方的疼痛,我對和我一起來的長輩說:「我不想這樣被傷害,很疼。」長輩說:「那就把針拔下來吧。」說著,他就把我手腕上的針頭拔下來了,我也自己把肘窩上的針拔了下來。就在這時,醫院開始出現騷亂,所有人都開始往外跑,我和長輩也準備離開醫院。但是夢裏的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我們就這麼走了,醫院會不會同意呢?需不需要和醫院交代一聲再走呢?」就在我猶豫之時,我和長輩走散了。最終,夢中的我還是沒離開醫院。

夢醒後,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另外空間把邪惡迫害我的機制、枷鎖已經解除了。可我為甚麼不跟師父走呢?!我真的懊悔萬分。我不知道夢裏的我為甚麼要猶豫,也不知道到底是甚麼東西在阻擋著我……

時間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星期,病房裏每天都會有一位穿著防護服的護工吳阿姨進屋來打掃衛生,她對我特別好,每次都會給我送一些好吃的,也會在這短短的十來分鐘和我聊上幾句。

有一天她進屋後,我無意中說:「我的檢測結果為甚麼總是陰陽不定,有沒有可能是檢測機器有問題呢?」她聽後說:「我們作為護工,每天要打掃幾十間陽性患者的病房,每兩天就要做一次核酸檢測。疫情嚴重時,幾乎天天都要進行核酸採樣。然而我的結果次次全是陰性的,這怎麼能是機器不準確呢?如果你真的甚麼事情都沒有,那麼無論你做多少次核酸,你都是陰性的結果,所以問題還是在於你自己,並不是機器有問題。」

她還鄭重的告訴我說:「你現在的目地不是為了轉到陰性區。有的人雖然順利轉到陰性區後,還是會在之後的核酸檢測中呈現陰陽不定的結果,那麼這樣還是不能出院。所以你的目地是出院,離開這個地方才是你的最終目地,而不是期盼著轉區!」

她的話像重錘一般句句敲打在我心上。我明白,這是師父借吳阿姨的嘴在點化我:問題始終出在我身上,是我一直在向外找,不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一直期盼著轉區,以為只要轉到陰性區就萬事大吉了,而不是站在法上看問題。

晚上,媽媽和我電話溝通,她暗示我:和同修又繼續切磋了一下我的情況,同修們一致認為,問題還是在我身上,我還是沒有真正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並提示我必須要重視起來,嚴肅對待,向內找。

掛掉電話的我,感到病房裏出奇的安靜。想起之前吳阿姨的話,又想起我自從來到醫院後的點點滴滴,我不禁又失聲痛哭。我背對著房頂上的攝像頭,跪在床上雙手合十,我反覆的跟師父說:「弟子知錯了!」我一直向師父承認錯誤,一直哭。

那一晚已經很晚了,我也不知道是甚麼時候睡著的,只記的睡前的自己還一直在哭泣。

出現神跡

第二天早上,我感覺嗓子突然又不是很舒服,正好那天又是檢測核酸的日子。護士採集完核酸後,我便開始去衛生間煉功。在抱輪的時候,我的眼淚唰唰的往下流,因為抱輪時我突然想到,師父曾講過:「人體是一個小宇宙」[1]。我想到,如今我的身體裏的無數眾生肯定也和我一樣遭受著同樣的痛苦,我實在太差勁了,明明是自己在修煉上不嚴肅,卻讓他們也跟著受罪。

我從心底深處感到非常的愧疚與痛苦,並在心裏默默的對我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粒子說:「是我對不起你們,讓你們跟我一同遭受痛苦。」同時,我也在心裏默默的跟師父說:「師父啊,我自己的錯誤我要自己承擔,他們沒有錯誤,不要讓他們跟我一同遭罪。」當這個念頭一出來,頓時感到抱輪的手一點也不累了,好像有東西托著自己的手臂,非常玄妙舒服。

煉完功後,我的思想很清醒理智,我想向師父認認真真的懺悔。因為筆記本電腦裏的電子書沒有師父的法像,我就把電子書調到有師父名字的第一頁。我恭敬的坐在床頭,對著師父的名字,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在心裏默默的和師父說話。

雖然我看不見師父,但是我知道此時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在心裏說:「師父,弟子知道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

隨後,我把從上大學後到我出國留學時所能回憶起的所有自己做的不符合法的錯事,全部和師父說了出來。不僅是錯事,我也把我所想過的各種骯髒差勁的想法也全部說了出來。我一邊懺悔一邊哭,痛悔自己是掩耳盜鈴,其實師父甚麼都知道。眼淚讓我已經看不清師父的名字了,但是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聽著我的話。

我又跟師父說:「師父,求您救救我吧!我不想在這裏待著了,這裏不是我待的地方。在這裏每隔幾天就要被抽血,我知道每一滴血裏都是無數眾生,因為我沒做好,讓他們被銷毀了。在這裏每天又要上千元的花費,我不能一直浪費著父母辛苦賺來的錢。聽這裏的護工阿姨說都有在這裏被強制隔離治療了半年之久的、有花費七十多萬元還沒出去的。學法小組的同修們每天還要抽出時間為我發正念,他們寶貴的時間是應該用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呀。師父,我也不想再在衛生間裏煉功了,我知道這對師父與大法是不敬的。請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後一定會從新走回來,我要做一個真修弟子!」

我把我心裏所有的想法沒有一絲保留的在心中對師父說了出來。比如這次與我的那兩個同學回國一路同行時,也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了,一路與他們購物、遊玩享樂,摻雜著各種人心:私心、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面子心、歡喜心、顯示心、色慾心、怕麻煩、證實自我,自以為是,最後讓邪惡鑽了空子。被關到這裏後,又怨恨我那兩個同學,認為是他們給我帶來的麻煩,這完全是與大法背離的向外找啊;還妒嫉早早轉區的隔壁女生,怨她轉陰的比我快,這不是妒嫉心是甚麼呢?作為大法弟子應該為她高興才對啊!

我越說越感受到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錯誤,就越痛苦愧疚。直到護工吳阿姨來窗口送午飯,我才停了下來。

當天下午三點左右,我一個人卷縮在床上,我知道核酸結果馬上要出來了,我心裏一直一直求師父:「我就求師父,只有師父能幫我,除了師父,我誰都不求。」

就在此時,突然醫院的電鈴打過來,裏面傳來了醫生的聲音:「不錯呀,你今天的檢測,醫院裏的和市裏的都是陰性的,下次還是陰性就可以轉區了。」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因為我聽過太多次陽性的結果了。

我流著淚,給師父磕了九個頭。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我的嗓子還是癢的,且還是想咳嗽,但結果卻是陰性的。而在之前的測試中,無論我認為自己的狀態有多麼好,但是結果依舊顯示為陽性。這說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啊!大法太超常了!師父還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師父還在管我,我一定不讓師父失望!

當天晚上,我就告訴了媽媽這個好消息,媽媽也很高興。我跟她說,下次陰性就可以轉區隔離十五天了。媽媽說:「如果你做好了,甚麼都會改變。也許根本不用隔離,師父就直接給你接回家了。」我當時跟媽媽說:「這些都是已經制定的政策了,每一個出去的人都是要走這個流程的,已經是明文規定的規章制度了。」媽媽說:「你心裏不要想任何政策法規,都與你沒有關係。你就做好自己該做的。」

雖然我還是不太敢堅信政策會因我而改,但是我在心裏想,我確實就是不歸常人的政策管的,我就學好法,煉好功,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那幾天,我每天通讀三講《轉法輪》;每天煉一個半小時的動功;並保證每天四個全球整點發正念時認真發正念;累了,不看手機,就在床上歇一會兒,並一直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就這樣,到了第二次檢查核酸。護士提醒我說,如果我擔心檢測不準,在做檢測前,我可以用生理鹽水沖沖鼻子。我心裏想,既然信師信法,就應該把心一放到底。即使我還是會偶爾小咳一下,我還是決定啥也不用,直接檢測。

在第二次檢測完後,我就繼續照常學法。那天早上,我記的我偶然看了一下手機,發現新聞推送上顯示,我所在的城市已經從疫情高風險地區轉變為低風險地區了,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到了中午十二點發正念的時候,我的手機一直有消息傳來,我當時因為在發正念,就沒有理會。後來就有一個電話直接打過來,我一接電話,是負責我所在病區的醫生。她在電話裏跟我說,她今天剛剛開完會,會上說今天臨時發生政策改變,如果我這次的核酸檢測還是陰性的話,我就不需要再轉入陰性區隔離了,讓我直接回家,並建議我居家隔離觀察。

我當時非常震驚,甚至一度沒明白醫生所說的意思。在我得到她的再次確認後,我心裏又激動、又忐忑,我都有點不敢相信一切會發生這樣大的改變。又想到這次的檢測結果還未出來,我也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放鬆,繼續發正念,學法,求師父。

發完正念後,護工吳阿姨給我送來了午飯。吳阿姨一直都照顧我,送飯時順便給我帶來一個蘋果或橘子。但是今天,我看到她給我帶來的水果是一個又圓又大的大梨。我看著這個大梨,心裏隱隱感覺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梨」也意味著「離」,我覺的我應該是要離開這裏了。

我給爸爸媽媽打了電話,由於情緒太激動,一開始我竟不知道怎麼和媽媽說明我現在的情況。我記的我跟他們接通電話後,說的第一句就是:「爸爸媽媽,好像真的出現神跡了!」我一邊跟他們講著經過,一邊激動的想哭。媽媽聽後很平靜,依舊告訴我千萬別放鬆自己。

在等待下午的檢測結果時,我沒有動心,因為我知道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我一切都聽師父的,我就自己做好,絕對不要放鬆懈怠。非常順利的,醫生再次告訴我這次的結果也為陰性,並告知我可以訂回家的車票了。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是再次給師父磕頭,感謝師父為我所做的一切,感謝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順利回家

起初我訂了一張四天後直達到我家鄉城市的火車票。但是一天後,醫生突然告訴我,必須訂直達我家鄉城市的動車票或飛機票,否則就走不了。但是我家所在的這個城市並沒有直達的動車和飛機。

遇到這個難題後,我沒有焦躁、抱怨,而是向內找自己,是否哪顆心不對了?我想到,自己這麼著急回家,是想與家人一起過新年、團聚、遊玩、享樂,而不是真誠的像跟師父承諾的那樣靜下心來好好學法,好好修煉。我在心裏向師父承認是自己人心太重,並請師父原諒我。

心裏平靜下來後,我再去跟醫生溝通協商,最後訂了一張第二天下午出發的直達我家鄉周邊城市的動車票。並跟爸爸商量好,讓他開車去那個城市接我。由於時間非常緊張,訂完票後,醫生立即為我更新資料信息,並開始為我安排車輛。護工吳阿姨在手機上告訴我還是要做好準備,因為她見到太多人就算訂了回家的車票,最後還是可能得退票。有的人回家的機票都反覆訂了三、四次,還是走不了。我聽後,心裏依然很平靜。因為我知道我能做的就是向內找,聽師父的話,一切都有師父在安排。

第二天,我順利坐上了醫院派出的汽車到達了高鐵車站。後來聽護工吳阿姨說,因為當時我所在的區域為陽性區,按理接人的車是絕對不可以從陽性區直接接人的,必須從陰性隔離區接人。但是因為我的出發時間非常緊急,醫生們商量後決定讓接送我的汽車直接開進陽性區接我。護工吳阿姨說,她在這裏已經工作很長時間了,據她所知這種情況目前只發生在我身上,她很費解。我心裏卻很明白: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我順利坐上了動車。在車上,我一直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下車,我就進了爸爸的汽車,於農曆大年除夕前一天順利回到了家。

現在回想起回家的一路行程,驚險連連,因為中國的防疫政策極端嚴厲、毫無人性。如果一個環節失誤,那我──一個被關進醫院陽性區隔離二十八天整的、僅憑最後連續兩次陰性記錄就能出院的所謂陽性康復者,也許又會遇到各種的防疫政策而被扣在那個城市裏。然而,我的一切的一切是由師父在管著。

結語

現在回想起來,對於那段刻骨銘心的經歷,我真的感受到了師父的無量慈悲,大法的神奇超常。以前的我一直都是那麼自私,只想在大法中索取,以為信了大法就應該都是好事,甚麼麻煩都找不上我,關鍵時候喊大法好就行了。

修煉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修煉人必須達到法在不同層次對我們的要求,才會有神跡展現出來。而對於以前那個一手抓著神、一手又抓著人不放的我來說,這既是一場遭遇的魔難,又是一次修煉的昇華。所以我想把我的經歷寫出來,告訴其他和我一樣曾經迷於塵世的昔日小弟子們,一定要把握住此生這萬古難遇的珍貴法緣。

作為昔日的大法小弟子,我們與常人是不一樣的,我們從一出生就註定是帶著非凡的使命,我們從兒時就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之中。長大後的我們雖然因為各種魔難迷於紅塵,但是大法卻早已在我們心中紮下了根,而師父也從來都沒有放棄我們。

只要你悉心感悟,都能回憶起我們在紅塵中迷茫徘徊時,總是能在夢中或者生活中感受到來自師父的不斷點悟與慈悲看護。回來吧,昔日的小同修們!師父一直都在期盼著我們能從新走回來。我們浪費的時間已經太多太多,錯過了很多向身邊有緣人講真相的機會,我們有責任和義務去盡力彌補之前的損失。

不要再依戀曾經蹉跎的時光,也不要因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而躊躇不前,更不要因為自己之前犯下的錯誤而覺的自己已經不配當師父的弟子。這其實是舊勢力的伎倆,為的是讓我們失去從新走回來的信心與勇氣從而妄想毀掉我們。只要我們真心想走回來,一切都還來的及!

正法還沒有結束,等待我們救度的眾生還有很多,只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我們就會走在回家的路上。慈悲偉大的師尊時刻都在期待著我們的回歸!

再一次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再一次叩拜慈悲偉大的師尊!

個人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c) 1999-2025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