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族中,我岳父是第一個從外地得法的人。岳父身體好,沒有病,他不知道洪法,只知道自己煉功看書,別人問他,他就告訴人家這個功法好,怎麼好他也不說。岳父是個個性很強的人,從他身上也沒有看到一點變化,所以大家誰也沒往心裏去。
一九九七年,父親得了嚴重的胃病,上省城大醫院去檢查,檢查結果是嚴重的「膽汁返流症」,用胃鏡查看,整個胃裏面呈粉紅色,黏膜全部脫落,醫生告誡說:「今後吃東西一定要注意,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只能靠養,別讓病情加重就行了。」那時候,父親每咽一口食物,都疼痛難忍,吃盡了苦頭,受盡了煎熬。在省城抓的藥,當時吃了還有點效果,可是藥勁一過又疼起來了。
就在這時,二伯父來到我家,讓我父親去他家學煉法輪功。父親在伯父家住了三天,回到家中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往日裏他那愁容滿面、蒼白的臉不見了,眼前的父親面色紅潤,滿臉愉悅,全家人都感到不可思議,太神奇了!半個月以後,父親甚麼食物都能吃了,身體完全康復。
就在這一年,在妻子幾近哀求、再三勸說下,我抱著豁出去的想法和妻子一道走入大法。得法初期,我經歷了一個多月的過病業關。特別是常年靠吃藥維持的哮喘病,平時一天三遍藥,少吃一遍都不得了,更何況一下子全部停藥。那時人整宿整宿地睡不著覺,躺又躺不下,坐又坐不牢,睏極了,只好把枕頭立起來,人跪在那裏趴在枕頭上,一口一口的倒氣。時間一長,我突然靈光一閃,感覺這樣做不對呀,我這是給誰下跪呢?我得給我師父下跪,於是我就翻開師父的法像放在我的正前方。兩耳聽著師父的講法錄音,呼吸稍微平緩一點,我就打坐煉功。
那時我就抱著一個信念:既然我選擇了大法修煉,我就相信大法,相信師父,把我的一切交給師父──乃至生命。一個月以後,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終於闖過了這一難關。身體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在此期間,師父讓我看到邪靈是怎樣控制迫害我的場景,法輪是如何給我清除邪靈的。情景震撼,真真切切,無以言表,寫到此,我的眼淚便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家人看到我和父親的變化,領會到大法的美好。兄弟姐妹相繼得法。現舉兩例:
二妹妹剛得法不長時間,邪惡對大法迫害就開始了,出於對邪惡的恐懼,放棄了修煉。後來她患上嚴重的抑鬱症,嚴重的時候,很長時間整宿整宿地睡不著覺,折磨得像個精神病人似的,死去活來,每年都花很多錢。隨著年齡的增長,病情愈加嚴重,在我的多次勸說下,她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我問她:你這些年治病有沒有花上二十萬元?她說:哪至二十萬元,三十萬元也過去了。我說你看看,錢還花了,還遭那麼多罪,何苦呢?這回你好好的認真的反思反思自己,真修吧,一切都過去了。她說:這回我一定修下去。幾年過去了,二妹早已變的陽光,快樂。
再說一說小妹。在我們姊妹當中,小妹妹得法是相對比較晚的一個。他們夫妻倆常年在外打工,中途得了三叉神經痛,很長時間吃東西都吃不了,半個臉都腫了,到最後吃藥都止不住了,無奈,去兒子家準備到上海大醫院做手術,經醫院檢查,因有炎症,消炎後才能做(手術),於是便從上海回到家中。經過幾天消炎治療,她的病情一點沒見好轉,於是去找我姐姐,見面就說:「姐,你快把大法書給我看一看吧,疼死我了,我實在受不了了。」姐姐把《轉法輪》給了她,第二天早上打電話告訴姐姐說:「昨天晚上沒怎麼疼」。姐姐囑咐她說:「你好好修吧,這回才知道不疼了。」幾天後,一切都恢復正常了,他兒子給她打電話問她炎症消了沒有?她告訴兒子說:「我好了,不用做手術了,現在一點都不疼了,臉腫也消了。」兒子驚詫地反問道:真的呀?她回答說:「是真的!是真的」!
正如師父所說:「果然有緣能悟者,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精進要旨》〈悟〉),我們兄弟姐妹及配偶相繼得法,身心受益,家庭幸福美滿。全家幾十人都做了三退(退出黨、團、隊組織),在中國經濟大環境不景氣的形勢下,晚輩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而且前景都很好,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他們都說:我們都知道大法好,我們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