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我看到了一些誣蔑大法的文件,大法弟子很多都聚在一起切磋,覺得這樣對大法不公,便分成了兩批,一批到四川省政府、另一批有3個人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我聽說後,覺得自己也應該去。因為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生命是大法給予的,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他需要母親甘甜的乳汁,如果失去了,這個嬰兒是無法生存的,這個嬰兒好比我們大法弟子,弟子需要師父教導我們的法理,需要宇宙大法來指導我們走向正確的道路,失去了這些,我們更無從生存了,因此,當大法在人間受到破壞時,弟子們應該站出來捨命維護大法。
我就說,我要去北京。於是我就和兩個姐姐一個阿姨一起於7月21日凌晨5點去了飛機場。到北京的第2天,我們4個碰到樂山的十幾個功友,就一起去旅館住,當天下午3點我們看了誣蔑大法的新聞,便分成了四批打的去中南海上訪。第一批去就被抓了,進行搜身、搜到我們旅館的地址。我們第二、三、四批去了覺得不能反映,更不能進去,就回旅館了,剛回去,警察就來把我們帶走了,四川眉山的那些人把我們帶了回去。回去後,警察問我還煉嗎?我說我還煉,便把我拘留了三天,在拘留的過程中,我並不害怕,也不覺得可恥,相反我覺得為了大法,關我幾年都值得,我真想讓那些不修煉的常人明白我們的思想和做法。
10月13日我們又動身到北京,一共有20多個人,在火車上我和兩個阿姨去補票,有一個火車上的工作人員想從中得錢,一個阿姨為了弘法,說出了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並告訴他我們法輪大法的學員是不會幫助他幹壞事的,列車長得知我們都是大法弟子後就把我們全都抓下車去了,回樂山後爸爸他們被拘留了十五天,我是個小孩,就沒拘留。
等爸爸拘留完後,11月初,我們又來到了北京,這次我在北京吃了很多苦。比如,剛來的第二天晚上,我們是在路邊一個賣小吃的攤位上借了板凳,在飢寒交迫的情況下坐了一夜,白天我們走了一天,晚上在火車站的侯車室裏睡到半夜時警察查票,把我們都問了一下,我能心裏平衡而又不慌張地回答,這在我以前是很難做到的。
我再說一說11月16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見聞和感想,前幾天,我聽說了大法弟子要在天安門廣場上拉橫幅、煉功。我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也應該去。爸爸和阿姨們都叫我想好,因為做這事會有一定的危險性,聽了這句話,我想了想,當時我到北京的過程:在臨來北京的前幾天,我天天都在盼著到北京來護法。那天正好趕上星期六,學校老師都走了,我沒法給老師們說,我跟老師打傳呼,他們也沒回,我悟到是師父在考驗我是否放得下。於是我就甚麼也沒管,收拾起東西就走了。在路上,我想了很多,爸爸給我說了很多。比如:可能會挨打、坐牢。我想為了護法,我甚麼都得放下,甚麼苦都要吃,師父為了我們耗盡了自己的一切,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師父在「真修」中講:「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就算捨命也得護法,大法是教人向善,修煉心性,沒有任何邪的東西在裏面,但為甚麼政府就要說是邪的呢?所以我覺得我應該站出來護法,向政府善意地解釋,因此我就跟他們說:「我想好了,我要去。」
到了11月16日早晨,我和爺爺、奶奶一起坐車到了廣場。那天,廣場周圍的便衣警察非常多,遊人也非常多,大法弟子也很多,大家有些認識,有些不認識,都在廣場上走來走去,大約九點,有一個學員把錄音機拿出來放起第二套功法的音樂,另兩個功友迅速把寫著「法輪大法」的橫幅拉了出來,我就過去在橫幅前站好,開始抱輪,過了十幾秒鐘,我聽見一個警察像發瘋似的又罵又吼地跑了過來,扯橫幅,接著又幾個警察過來扯,當時音樂停止了,可有的學員照樣煉,我回頭看見一個警察把學員的手打下來,學員又堅定地舉上去抱輪,這時有一個警察不知為甚麼,把我一下子撥到圍觀的人群中去了。當時我看著警察把比我們生命還貴重的橫幅扯過去,有兩個學員就拼命保護橫幅,扯住不放,警察就打他們讓他放手,那時已把很多學員都帶上了車,我哭了,傷心極了,現在社會怎麼成這樣了,我們法輪大法學員是好人,為甚麼政府還抓我們呢?不是說好人越多越好嗎?為甚麼連做好人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呢?後來,我一直在天安門,到下午一點多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