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月22日帶了家中所有的現金一萬元到北京,看到有的同修因沒錢吃飯到飯店撿飯底,有的住不起旅館晚上睡馬路被警察趕來趕去一夜睡不了多少覺,還有的同修連吃饅頭、喝廁所水的錢都沒有了,就撿東西吃。我親眼看見從黑龍江來的一位八十幾歲的老人,自己烙了一摞大餅來到了北京,那時北京氣溫40多度,我連著兩天看見這位老人在天安門附近的地下通道裏吃著變了味的大餅,堅持留在北京護法。
看到這一切,我一家三口一樣吃饅頭就鹹菜、喝廁所接來的水,省下錢來給同修,但是人的自私之心是很難一下根除的,當我看到有兩個同修用我給的錢想吃甚麼就買甚麼時,就心裏不平衡了。我與丈夫放下了一月三千多元的工作,40℃以上的溫度都不捨得給孩子買根冰棍。可我這顆心返的越厲害,她們在我面前的表現越不像煉功人。我一會兒想等她錢花完再不給她,但又一想,怎能眼看著她們挨餓。那段時間真的很難受。師父讓我們「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在那個大熔爐裏,很多高心性的同修給我做出了榜樣,師父讓我們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對自己嚴格,對他人要寬容,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一天,當我打坐煉功時,「去得執著無一漏、順其自然」兩個詞在那一境界的內涵點給了我,我真的很慚愧,自己離大法的要求差得太遠。在那種環境裏,提高得真的是非常的快。
我想到我們的同修為了得法經過數千年的轉世,吃了無數的苦,最後期末考試時不來參加,真相大顯之時,他們該多麼悔恨啊。悟上來的同修,有責任告訴沒悟到的同修。9月10日我與愛人回老家,把在京大法弟子感人的修煉故事和自己的收穫告訴沒走出來的人。聽我們講的先後有二百人,當他們聽到一個個驚心動魄的修煉故事,無不掉淚,有的當時就買票去北京。9月18日,我與丈夫被人告密一起被抓,關押在某市第五看守所。
9月20日、21日,我與丈夫分別被提審,問回來住誰家、都與誰接觸,我知道如果說出來,他們將會被抓被打,我決定不說。於是雨點般的拳打腳踢向我襲來,一邊打一邊說:「讓你修口,讓你修口」市局一領導對我說: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一條是說實話,立即回家,馬上上班,如果甚麼也不說,就動大刑,判勞教,並且還要踢你丈夫。當時我想:不說、死也不說,跟著師父走,只能前進,不能後退。連續三天提審中,每次都是四、五個小時,每次挨打兩個小時,打得腦袋疼得整夜睡不好覺。當我真的把心放下時,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以後再沒提審我,也沒動大刑,也沒勞教,後來聽與我愛人關一房裏的人說,我丈夫根本沒挨打。
剛到拘留所,真的有些怕心,又挨了兩次打,不敢煉功,於是邪魔就利用了我們放任了的空子沒完沒了的干擾破壞,白天坐板時連結印都不讓,於是我悟到這一關是去怕心的,必須用神的一面理解,覺悟了的本性才能正法。
10月23日管教告訴我們準備好了手銬子和電棍,如果煉功就用電棍電,當天午夜,我們二十五名同修集體煉功,管教電了我們近兩個小時,聽不到一聲喊聲,只聽到電棍的唰唰聲和聞到肉皮燒焦的味道。第二天送飯的人說還能聞到,他們還說:「法輪功真行」,一名功友一人被電了近半個小時,管教一邊電一邊說:「這就是因果關係,這就是因果關係」。她現還被關在教育中心裏。
另一功友被電得當場昏迷,當她醒來時非常激動地說:「宇宙中的眾生數不清道不盡呢,師父為度我們,哪一層空間不擺平也不行啊,我們這些人都是冒著天膽下來的,原來我才5歲啊,我傷害了那麼多人,我再也不當人了。」我聽了非常震驚,說句實話,一關接一關下來,我的心性真有點承受不住了,心中開始向師父訴苦,可是自己造的業,哪一個不還能行呢,師父為度我們承受的不知比這多多少呢。
《道法》這篇經文我是在監獄裏看明白的,師父給設的每一難都是在自己心性標準上加的,只要想過都能過,往往加上了人的觀念,讓邪魔鑽了宇宙的法理的空子,致使魔難越來越大,所以現在必須從法上認識法,不能彷徨,不能猶豫,按照法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樣會少受很多苦。
我們號房的學員陸續到期,但並沒放回家,而且送收容所與精神病人、白血病人、無家可歸者關在一起,接人單位還說:「如果不寫保證,收容三個月,再不寫收容三年」,這不明顯是有魔在干擾嗎,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203頁)
我們號房的同修有的剛買了張車票就被抓,有的幾個同修一起吃飯時被抓,有的上訪時被抓,只要是法輪功學員隨時都有被抓的可能,我們都把他當做自己個人該過的關、承受著,這只是修自己。師父說我們的修煉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如果是針對某一個學員,那是自己的魔難,但是針對所有學員,這就是針對法來的,我們悟到我們沒有做到堂堂正正的修煉,法輪大法學員不是罪犯,必須把觀念扭轉過來,我們不該被抓,不是犯人,不背監規。
10月10日,女號80多人集體絕食,要求立即釋放所有在押大法弟子,並向中央反映真實情況。當時我們悟到是用生命護法,所以連水都不喝。餓這一關好過,可是渴這一關就不好過,師父藉機給我們推業,淨化身體,有的整夜整夜發燒,有的渾身連骨頭都疼,噁心嘔吐,渴得整夜整夜睡不好覺,渾身發熱,想如果出去一定在放了冰塊的水裏泡個夠,聽見的自來水的流水聲,多麼想喝個夠啊,我們嘴裏流出來的是黃色的唾液,又苦又臭,可修煉人甚麼關都得突破啊!
有姐倆八天沒吃沒喝,檢查身體一切正常;我絕水6天,絕食9天後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絕食期間堅持煉功,但是我們的苦沒有白吃,我們絕食的學員到期都放了。
雖然管教用電棍電我們,但我們真的不恨他們,還經常幫他們洗衣服、做衣服,並善意的向他們弘法,後來他們用自己的錢買來水果請我們吃,說:「我們知道你們是好人,但你們的事誰也不敢向中央反映。」
沒走出來的同修有的可能覺得我們是人為的找苦吃,真的不是,當你走出來,身在其中的時候,你就會理解了。那是修煉到那一層次後,大法對我們的要求。
我絕食七天後,單位又繼續軟禁我兩天,家中交單位5000元才放我回家,丈夫被單位送收容遣送站,因不寫不去北京的保證有可能勞教,我在家住了6天,又第二次來到北京。
回北京後到原來房東家取衣服,方知她因為把房子租給了法輪功學員被罰款2千元,關押兩天,老公公一著急住院花了5千元。師父說:「他不相信人類還能有好人存在,那麼我們就做給他們看一看!!!」一位同修已經把2千元給了她。我又把另外5千元也給了她,要知道現在在京大法弟子一月的生活費不足一百元呢!而且所有的房主被罰之錢都是在京大法弟子予以補償的。
冷靜下來想一想,從監獄裏放回來之後過的關並不好,作為一個真修弟子,真的把法看作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話,法不正過來,是一天都不能在家呆了,單位軟禁我時,我就該找機會走,因為人怎能關住神呢,只是當時還有一顆回家休整幾日的人的心。回到北京後也不該去取衣服,因為修煉人身上有衣服穿就行了,為甚麼還執著多餘的呢。
到北京後用手機給父母掛電話,連續兩次都顯示「此號為空號,查無此號」我知道是到了斷絕世緣的時候了,已經不能再有家的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