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出了迷茫的學員,我思緒萬千,甚麼是慈悲,讓人真正知道大法好,去證實大法好,讓大法在世間金剛永存,大法才能給眾生開創一切,這才是對眾生的慈悲。他們做的對生命是多麼偉大。我這樣靜修著自己,看著一本本大法書被收走,師父、大法被如此對待,心裏像刀割般難受,修的是甚麼,還配做大法的弟子嗎?靜修的是甚麼?維護的是甚麼?我摸著胸口反問著,我敲著腦門反思著。最後下定了決心去北京上訪,但這決心受到多方面的衝擊,去上訪面臨的後果是甚麼?家裏人怎麼去承受這一切?這學還上不上?再有幾個月就畢業了,思想就開始打差了。還是放假後利用假期去上訪,心底還是想保住學業,在這迷谷中繼續徘徊著。師父在《挖根》經文中說:「……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是保大法,還是保學業?再想想用生命去護法,捨盡一切去正法的學員,難道他們就沒有家,沒有工作,沒有學業嗎?師父在《大法破迷》中說:「悠悠萬事過眼煙雲 迷住常人心」。我這顆心還能再迷下去嗎?終於邁出了迷茫。
十一月七日,我們五人一同上了火車,隨列車一同東去的我,心裏是多麼的舒暢,掙脫所有的纜繩,推倒了阻礙的高牆,走出了人的這一步去護法,衝破假相助師正法,心裏感到是多麼的輕鬆愉悅,多麼神聖、純正。我眼噙著淚水,這絕不是痛悔、害怕的淚,而是能放下執著走出去的淚,能真正地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淚,也是生命有意義的淚。
十一月八日晚我們在廣場邊坐下休息時,兩個巡警過來盤問我們,當時我的心裏膽膽突突有點發毛。過後我查找自己,來這裏是幹甚麼來的,這種心態怎麼去證實大法。原本打算上訪,但信訪局摘了牌子,並有警察把守,就決定第二天到廣場煉功。次日五點半開始去廣場,這時我的心態是非常的平和,蕩盡了妄念,捨盡了一切,惟有一顆純正慈善的心。我看升國旗時,就被巡警盯上開始盤問了,由於心中想的是先煉功,沒有回答所問的問題,只是看著他們微笑。升完了國旗就被推上了警車帶進了天安門派出所。現在後悔為甚麼當時不說法輪大法好,廣場煉功就是證實大法好才要堅持煉嘛。
在派出所滯留室,來自各地的三十幾個學員開始了交流,共有兩個多小時的交流,話說了大法學員們捨盡為大法而來的心,就是一顆純正堅如磐石的正法之心,護法之心。其中有一個來自天津工專的年僅17歲的學生,也是從課堂中出來的。一個貴州學員單獨一人去了兩次北京,他說了在廣場上看到的情況。師父在國外法會上說:「現在你們的修煉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這使我明白了許多的法理,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的修煉,生命才更具有意義。更明白以後如何去做。
返回蘭州後,我戴上了手銬,但心裏總是樂呵呵的,內心是多麼坦然喜悅,笑對一切。因為我做的不是錯事,而是非常正義的事,對眾生都好的事。這手銬鏈就是拉我們不要掉隊,趕快回家的動力鏈條。拘留期間,我們貼身帶著的《轉法輪》也帶進了拘留室,每天學法煉功。派出所的人起初不理解,經過我們相互多次交談,他們明白了許多大法的真實情況,知道了大法學員是怎麼做的,揭開了輿論的面紗,認清了險惡的用心,面對這顛倒黑白的世道,他們心底也為大法鳴不平。
我們還幫他們幹了許多活兒。大冬天為他們洗車,搞衛生,劈柴,提煤等,我們的手凍得紅紅的,但心裏卻是暖烘烘的;我們的衣服弄髒了,手弄破了,但心靈更純潔了。其中一個警察看著我們幹活的場面,嘆了口氣說:「你們幹得這麼賣力、認真,沒見過這樣的好人」。看守人員對我們非常好,天天給我們買餅、買菜、燒水,那幾天進拘留室的罪犯接連不斷,他們聽著我們讀大法,吃著我們的大餅,用著我們的鋪蓋。有一個學員給一個由於家貧無法生計而偷車的人一百元錢,他們被我們所深深地感化:當今之世,哪有這樣的好人,你們學的甚麼大法,他們也想學,其中有三個人學了動作出去了,還有幾個想看大法書。一個來看我們情況的處長說:你們把這拘留室搞成了新的煉功點。我們想,外面無法煉功,這就是塊淨土,在這裏煉功學法好。
最能動搖我修大法的是家裏發生的事,爸爸從家鄉來蘭州,在拘留室邊痛哭流涕邊訴說,媽媽為我而喝毒藥三次,這對我是多大的震動,然而修大法的根已經紮得很深,這狂風暴雨是無濟於事的。出拘留室的前一天晚做了個夢,同學們來為我做思想工作,我從學校門出來,就開過來一輛快車,一個聲音喊著,是上的還是下的?我回答上的,便快速上了車,車開得非常快,突然車沿一座高山垂直上升,不到山頂的地方我下了車了,後面同學有追了上來說,你不要再煉了,再煉就甚麼都考不上了,我說:考甚麼呀,還要堅持煉。醒後悟到我修煉的路還沒走完,是師父點化我繼續堅定去修,才會到達山頂。面對所要承受的一切,為了大法我會坦然去捨,熔煉過了的我更有信心堅定地修下去,去圓滿自己的世界,造就自己的威德。師父把法理都講給我們了,在法中長大了的我們,還要等師父來扶著走嗎?我們要自己去走,自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