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城拘留所,年歲大的大法弟子又兩人一組被分派到各派出所。我和一名同修被拉到廠橋派出所。那裏的所長和民警偽善地與我們拉家常,想以此套出我們的姓名地址。呆了三天兩夜沒效果又把我們送回了西城拘留所。到了那裏先是讓犯人強行把我們衣服扒光,進行搜身,警察一邊檢查一邊罵罵咧咧,之後我被推到205房間,那裏已坐滿了二十名大法弟子。有四個女犯人被專調來看管我們。在號裏又第二次被搜身。拘留所一片雜亂的罵聲、慘叫聲,亂糟糟的。開始我的心有些慌亂,心想:我一生遵紀守法,修大法後做好人行善事,怎麼竟被非法弄到這兒來了?屋裏的同修見來了新人,就問是修大法的嗎?我說是,她們立刻圍攏過來交流切磋,我的心馬上平靜下來了,被正法的力量充實和振奮著。
老師在《心自明》中說「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我在這裏深刻體會到放下生死經受考驗不是嘴上說的事了。每天每時都有人被非法提審挨打:棒打、電棍電、腳踢、打臉,成了常事。每次提審誰,我們都企盼她快點平安回來。有一次我被提審時間很長,功友們以為我在挨打,正準備抗議制止警察的犯罪行為,我回來了她們才放心。大法弟子的心時刻連在一起。有一個小弟子每次提審都挨打,而且被提審的次數最多。我們在一起共同切磋幫助她提高,認為先找自己有甚麼心沒放下。她悟到了:既然不配合警察的非法行為不報姓名,那麼連年齡也不該報,而且自己本來18歲了,為了不挨打報了15歲,這是怕心。認識到了自己的執著後她很後悔,大夥說悟到了,去掉這顆不好的心就行了。從此提審她少了,也不打她了。正像師父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大法修煉者做事處處先想到別人,髒活搶著幹,有方便讓與別人,那四個犯人漸漸對我們不兇了,還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素質高,我們也趁機向她們洪法,有的說出去我也煉法輪功,我們煉功時她們還給放哨。我們背經文、背《洪吟》,互相鼓勵,大夥提高很快,怕心很快消去,堅定了正念。
第三次提審我是半夜12點,剛到提審室,警察裝出一副笑臉說:「大娘多大歲數了?這麼冷的天,多受罪呀,把你的姓名地址說出來,只讓家裏來人接你走就行了,我誰也不告訴。」我不說,他就立刻翻了臉,馬上把空調冷氣打開,吊搧打開,用冷風吹我。他看我臉不變色,不怕。又罵罵咧咧地拿出老師法像,說你不說就毀你們老師像。我看到老師那慈祥神聖的面容,心中生出無限的敬仰親切,心想我一定要保護老師法像,要不他得造多大的罪業呀。他手拿打火機要點,我立即制止他說:「你這是在幹大壞事,這樣做是在害你自己,我師父是主佛,你不要以為燒的僅僅是一張照片,褻瀆佛、褻瀆法的罪是要在永無終盡的痛苦中償還的!」他心虛了,叫我起來,說:「算了,我也不再審你了,你這老太太迷得太深了。」這次冷風吹了我1個多小時,我卻絲毫沒覺得冷,我心裏明白這是老師在保護我。第二天晚上還是他提審我,他又打噴嚏又流鼻涕,說:「為了你們我都感冒了。」我趁機跟他說:「你看我就沒事,為甚麼呢?善惡有報,你要善待大法弟子就不會有這些災了。」他心裏似乎有些明白,但不願承認,笑著嘴上說:「你這老太太真擰。」他拿著我的體檢表讓我看,上面醫生寫著高血壓、心臟病,我說我沒有病。他們毫不理會,以此為藉口放我。他們把我送到西客站,讓我自己回家。我知道這是在證實大法中修出的正信之力使邪惡勢力自退。我心想我還有助師正法的事情要做呢,就趕緊打票回了家。
以前我總認為在天安門站出來證實大法並能抵制邪惡勢力平安回來,就算做得好了,但通過學法交流我認識到這已經不夠了。因為「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理性》)我悟到現在還有很多可救度之人被邪惡的謊言矇蔽得很苦,應該把邪惡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過程、自己抵制邪惡勢力的經歷寫出來,更大範圍地揭露邪惡勢力、喚醒世人、鼓勵同修,這樣可以更好地助師正法。我們不能僅僅滿足於現有已做到的,應擴大範圍,深入地做好講清真相的工作,慈悲一切可救度之人。於是我寫下此文,希望更多與我有緣的人看了能為自己生命的永遠做出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