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無堅不摧的正念解體了馬三家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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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我是東北大法弟子,在馬三家集中營絕食七天後,獲無條件釋放。這是大法的威德,是師父的慈悲,使我重獲自由。

我是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二日被非法抓到馬三家集中營的,在這之前,我曾多次以生命護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門廣場被抓,被公安局副局長李有六次踢倒,遍體鱗傷。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我再次進京護法,被當地公安認出,他問我七月份那次被他暴踢後在家趴多長時間,他自己說那個傷勢就是住院也得半個月才能爬起來,就算弄的好也得三個月,可想而知,暴徒踢的有多重。在這期間,除了皮肉之苦外,我曾多次絕食,以抵制邪惡的迫害:三月在撫順拘留所與一百三十二名同修一起絕食,十三天後我被釋放;三月二十七日又被非法送入所謂的「強改班」,絕食九天,無條件回家;七月十八日進京,被非法拘留後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造成胃出血,最後無條件釋放。八月二十五日,在正常工作的情況下,被騙到派出所後被綁架到了馬三家集中營。

一到馬三家,邪惡之徒們首先把我攜帶的物品翻了個底朝天,連歸攏都不讓歸攏就忙著給我洗腦。我牢記師父的教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邪惡之徒們採取了輪番作戰的戰術,做了四天四夜,毫無效果。從第五天對我的體罰開始了,叫我大頭朝下蹶著,手不許扶任何東西,就有些不穩。隊長上來一腳將我踹倒,並且立即叫我站起來從新蹶著,我說蹶不動,不能蹶,但我決不會屈服、決不會背叛自己的信仰,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把隊長氣的沒有辦法,拿出手銬說不轉化就銬上,並且說現在後悔還來的及。我說,「連死都不怕,還怕被銬、被吊、蹲小號嗎?」

北方十月的天氣是很冷的,我被整天整夜的吊著,當時我被凍的發抖,要求加件衣服也不被允許。後來我就發高燒了,即使這樣,邪惡之徒在我面前罵師父、罵大法也被我義正詞嚴的制止。她們說我抗拒改造,體罰進一步升級,由原來晚上還坐一會兒,改為吊在最高檔,整天整夜的吊著,上廁所都不願給放下,整天在小號裏吃,在小號裏拉。到後來,大腿腫的沒法形容,連蹲都蹲不下,撒尿站著撒,排大便只能趴在地上排。看守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找到大隊指導員,這才放下來讓我在能夠坐在地上的位置上銬著。我仍不屈服。她們威脅我說,再不接受轉化,就用改裝的電棍,比一般電棍電流量加一倍,就你的體格,根本就頂不住。吊了十五天,我根本就沒有一點鬆口,邪惡之徒便準備電我,結果一查有心臟病(實際是演化的),並且高燒三十九度半,她們怕出人命擔責任,只好不了了之。

在這九個月的時間裏,邪惡之徒們對我採取了各種體罰絕招,甚麼蹲方塊,在一塊只能容下雙腳的方磚上蹲著,從九點蹲到後半夜一點才讓上床,起床後除了吃飯,上廁所外,一天蹲十幾個小時,站都站不起來,只好扶著牆上廁所。但是大法弟子的意志是無比強大的,儘管這樣,我決不低頭,決不服輸,決不背叛自己的信仰,決不背叛偉大的師父。他們後來又採取照鏡子、面壁,各種辦法都用了,我就是不屈服,最後把男勞教的叛徒請來做我的洗腦工作也無濟於事,最後她們只好對我妥協,不再給我洗腦。正像師父說的那樣,「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我越來越成熟了。我們也接到了〈窒息邪惡〉和〈除惡〉等經文。師父及時給我們指明了方向,揭穿了邪惡之徒的畫皮,逐漸改變著環境,改變著我周圍的人。在原則問題上,我決不含糊,不管誰來做我工作,首先聲明:一、不允許可恥的叛徒在我面前稱師父,因為她們已經邪悟了,不配稱師父。二、不允許邪惡之徒歪曲我師父講的話來給我洗腦,因為我師父講的法理是真修弟子用以指導修煉的,決不允許她們來搞破壞。不管是大會、小會,人多人少,只要我在就堅決制止。開始她們不讓我講,我說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要講,你們割了我的舌頭,我也要哇啦。後來她們拿我沒有辦法,只好依我。所以我的牢號裏沒有人敢說我師父一個「不」字,沒有人敢散布邪悟,用那個可恥的叛徒的話講,別的室都是邪悟的管堅定的,我的這個室是堅定的管邪悟的,稱我們室為「特區」。

我對邪悟者的態度是原則問題針鋒相對,決不含糊。在其它問題上,我儘量的以我的慈悲來挽救她們,儘管她們暫時作了可恥的叛徒,但她們仍然有機會回到修煉的隊伍中來,大慈大悲的師父還在等待著她們的洗心革面。我們都是因為證實法、講清真相才被非法關押的,我們都有自己的親人,我們的親人都在望穿雙眼盼望與我們團聚。她們說勞教所告訴她們叛變後三個月就可以回家,可是現在有的叛變了六個月了還沒回家,說明勞教所盡騙人。我對她們擺事實,在這裏幫邪惡勢力做的壞事越多,邪惡勢力越不放你們走,你們首先應該爭取自由,回家和家人團聚。在我的啟發鼓勵下,二所派來洗腦的誤入歧途者首先對教養院提出質疑,獄方回答說政策變了,變成叛徒後七個月才能考慮讓你們回家。我利用這一點,喚起這些誤入歧途者的良知,要為正的因素負責。我們於五月二十七日絕食抗議,迫使教養院馬上落實政策,最近還將放回一批。

我絕食抗議邪惡勢力的無理關押。在絕食期間得到這些誤入歧途者的支持,等隊長得知我絕食,已經是第四天了。第五天,開始對我強行灌食,說是挽救我生命。我堅決的說:你們真想挽救我生命,那就放我回家,只要走出教養院,不用採取任何措施,我馬上就吃飯。她們說那麼多到期的還沒放呢,能放你麼?我說我想活,想活的有意義,這無限期的關押我不承認,家人也承受不了。但如果以我的信仰為代價換取自由,我生不如死,所以我寧死也不叛變,所以我以死為代價來爭取我的合法權益。我明確告訴她們,灌食我是不會配合的,否則,我就是助長你們長期折磨我;我在撫順已有過因灌食造成胃出血的經過,這樣灌食只能讓我死的更快。儘管這樣,她們還是找來一幫人,把我摁住,強行灌食,可是不管她們採取甚麼措施,反反復復十多次,胃管就是下不去,只好作罷。一個醫院的幹警說:你的功力太強了,煉的真行。絕食第七天,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成功了,她們無奈的只好放我回家,我終於堂堂正正的從納粹集中營式的馬三家走了出來。

在教養院征服邪惡勢力的過程中我曾做囚歌一首,下面我簡要介紹一下囚歌形成的前前後後。

在馬三家被非法關押期間,因為我的堅決抵制,邪惡勢力對我已無可奈何,相當一段時間不再安排對我進行洗腦,可是對我不了解的二所調來的做洗腦的可恥叛徒不甘心,有時不經過隊長就想找我「談一談」。她們認為她們很能洗腦,如果把我這塊硬骨頭啃下來,那在隊長面前多有功啊。

五月十二日晚,有人要來給我洗腦。我一聽挺高興,正好藉機向她們洪法。她們首先說:「我想給你一個機會,挺長時間沒給你機會了,你放棄吧,沒有錯。我向天發誓,頭上三尺有神靈,不騙你,你看放棄了也沒形神全滅。」我一聽,義正詞嚴的說:「機會?甚麼機會?!你所說的機會,我每天、每時都有,就是半夜我要放棄,隊長也是求之不得。但是我對這樣的機會永遠不屑一顧,永遠不要!你放棄了不也與我一樣圈在這裏嗎?你以為她們信任你們、給你們自由啦?你的自由在哪兒呢?」她看我堅定不可動搖,趕緊說:「我可做不了你的工作。」頭也不回灰溜溜的走了。由此,我隨筆寫了一首囚歌:

一個聲音高叫著:
你放棄真理吧,給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的懂得
一個修煉者高貴的身軀
怎能從狗的洞子裏爬出。
狂風,你怒吼吧
沙塵暴,你肆虐吧
哪怕你捲來「賣國求榮」,「漢奸賣國賊」的狂瀾
又奈我何?
收起你那唬小孩的鬼話吧
明知頭上三尺有神靈,竟敢信口雌黃?!
我堅信師父的話:
「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
我堅信:
法輪大法的佛光必將普照寰宇。

寫完後我把它遞給來給我洗腦的可恥叛徒,並上交給了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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