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慧週刊第47期上看到:某同修面對邪惡只說自己和邪惡已知的(這裏不是指責,她在其它方面是值得敬重的)。還有的同修則是:說假話,或者為別人承擔,以及面對邪惡的審訊採用所謂的周旋的辦法。甚至有的覺得亂說一通特別解氣。我覺得這些都不是最正的行為,都是有漏的。講出來就是為了從人中清除這些邪惡的根,使它在各個空間都蕩然無存。
師尊說:「今天正法中的一切都必須得要求絕對的嚴格、絕對的正,這就是和過去所做的一切的不同。」(《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我個人悟到: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給後人做表率的,給後人做參照的,從自身的基點及至自己的一思一念,都必須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
那麼在邪惡面前說假話的同修符合了宇宙特性真善忍的要求了嗎?而且你在他面前說假話錄口供不也一樣承認了這非法的審訊和審判嗎?這時你具有滅盡一切邪惡的力量了嗎?只有用最純正的法去清除邪惡及其根本才是最正的,也是最能解決問題的。
當我們按照師尊的要求做時,我們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金剛的整體時,一切邪惡定會自滅。至於在邪惡面前說假話的同修,以至面對邪惡採用所謂周旋的辦法的同修,我個人覺得原因有二種:一種是怕承受痛苦,但又不願意出賣同修,另一種是用人的聰明來維護法,甚至有的覺得亂說一通特別解氣。但我覺得這些也不是我們正法弟子的行為。
師尊在《淺說善》這篇經文講過:「大法是圓容的,真、善、忍三個字分開來,同樣具足真、善、忍的特性,因為物質是由微觀物質組成,而微觀物質又是由更微觀物質組成,直至窮盡。那麼真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善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忍同樣是真、善、忍構成的。道家修真何止不是修真、善、忍,而佛家修善又何止不是修真、善、忍,其實只是表面形式不同而已。」
在我個人修煉中,我就感受到過自己的小宇宙中心那圓容的真善忍的佛性,只是針對不同的事物採用表面形式不同而已,而在正法修煉中曾遇到過這樣一件事:在監獄上面所謂的領導到監獄檢查,監獄管教和牢頭就對我講:我們也不要你轉化,但你必須照我們的說:就是不挨打,吃得好等等。當時從法理中我就悟到:應說真話,這時我看到,另外空間那無量的功的粒子展現出來,他們都是一個字 ─ 「真」。而這個真可以鎮一切邪惡,力量非常之大,用語言無法形容。一旦我決定說真話,通過這種形式揭露邪惡。並且如果所謂的領導來問我是否認罪服法,我就說:認罪就認自己生生世世業力造的罪,服法就服法輪大法。那無量的功就充滿我的全身。整個人就是一個字──「真」。而這個真善忍中純正的「真」字,對待邪惡真是翻天覆地的清除。任何邪惡看著我都膽寒。
但所謂的領導也沒有來,我後來在這個問題上還是妥協了,僅僅只是不轉化,這時我看到自己不在那一境界的法中了……。非常痛心。當在邪惡面前說假話時,被操縱的人如果知道大法弟子在說假話,也會對大法弟子產生一種誤解。任何人只要不是邪惡透頂都是需要大法來救度啊!這樣做可能會使其失去被救度的機緣,因此為了不給正法帶來損失,不妨直接告之:我不會回答此類問題的。從而既窒息了邪惡也維護了大法弟子的形像。如果有緣,還可在講清真相中救度他。
因為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給後人做表率的,維護法也要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
師尊在《忍無可忍》中講到:「……真、善、忍是法……」
從這一句中我悟到了我應理解的「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含義:是偉大的佛法真善忍在正一切乾坤,而邪惡在這其中只能選擇自滅的位置。
七、破除各種圓滑的面對邪惡的形式 (二)
從另外一個角度講:說邪惡已知的,假話,周旋,由於是人的聰明所形成的理,也就容易陷進邪惡的圈套中
1、 同修的基點是站在已知的就講或承認,那麼它們的人力、物力都會跟上,製造一種讓同修會覺得所有的一切他們都知道的假象,讓你說出你原本不想說的。
2、 如果說假話,畢竟還要編一些故事,同樣也可能被其發現某些線索。
3、 至於周旋,他一樣地可以察顏觀色,旁敲側擊,雙方都在人中了。
4、 再一個是承認,他可能擺上許多件,同修和邪惡都已共知的公開的事,但裏面可能就摻一兩件他們也拿不準的或臆斷的,你承認了就壞了,也同樣會讓邪惡知道,等於給迫害幫了忙。
因為是在那樣的極其邪惡的而又嚴酷的環境中,用的卻是人的聰明形成的理,真的能一思一念都那麼地把握住嗎?並且另外空間的邪惡千方百計地幫他們鑽空子,我們卻用人的理?!這樣做實質上我們是在和邪惡比誰尖,可大法同修,都是一個個要求做好人的人,在常人的耍尖方面,其實常人都比我們強,而那些被邪惡操縱的人,更是一個個削尖了腦袋也要往裏鑽的人。當我們陷進這種理中,對他們來講,真是可謂輕車熟路。從根本上說,常人的技巧永遠不能用來代替法理,而且我個人認為這種人的理不是大法修煉所證悟的智慧。
師尊在《轉法輪(卷二)》25頁講到:「佛的大智慧是在他那個境界中的大智慧。」
由此我明白了,用大法弟子證悟的法去讓邪惡現形或破除它才是智慧,站在正法的基點看待一切,這才是大智慧。而且這些人的聰明所形成的理摻進了正法中,容易干擾大法同修的正法正覺,引起法理上的迷惑、誤解。即使是在某些方面有所幫助,也不能作為一種經驗來交流,更不能作為智慧的理解,如果再從窒息邪惡的角度來講:無論大法弟子在邪惡面前承認甚麼都是一種妥協,至於說邪惡已知的,用更高的的標準來衡量:對那些在邪惡面前一言不發的同修來講不也是一種變相的出賣嗎?對正法來講,不也是一種阻力嗎?同樣也是對法的背叛。
八、破除舊宇宙的理──為別人承受
就是事情已基本被邪惡知道了,就把這些事儘量拿過來承擔。這其實不是正法,而且還讓它找到了迫害我們的藉口。以前我就做過,當時承受的痛苦簡直難以形容,(那時處在2000年上半年,還不知道發正念)不僅僅是人中承受的酷刑,更主要的是在另外空間的折磨:像佛家人物參考中,釋迦佛在菩提樹下打坐,所有的邪惡來攻擊釋迦佛,以及千刀萬剮,一片片割身上的肉,還有像耶穌那樣的釘釘子,以及將另外空間的身體放在開水中燙等等……。當時思想中產生動搖,也就是煉不煉,並且也暴露出自己不純的一面,為我為私。從功的一面也看到自己宇宙天體最中心最本質的一點是空白的,就是沒有將自己最本質的本質緊緊紮在捨盡自身的一切也要維護法的正法理上,因此邪惡才敢這樣迫害。後來我動了這樣的一念才破除它們的:就算今天捨盡一切也要維護法,這時我看自己的心變成一顆金光燦燦的金子,自己的每一顆粒子也覺得捨盡一切都要護法,震動十方世界。所有的邪惡粒子都跑了,沒來得及跑的就被銷毀了,從自己的最中心的位置打出了一個巨大的法輪在銷毀著一切邪惡。
但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雖說是為別人去承擔,但並沒有起到真正正法的效果。而且也承認了那所謂的審訊,也就接受了這所謂的考驗了,而這考驗卻是極其邪惡的,這所有的一切又都是針對大法來的!自己卻沒有做到一個正法弟子的應盡的責任!由此我明白只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才是最高最正的維護法,而所有的生命都在法中,維護了法就是幫助了同修,偏激地維護某一位同修那是情不是正法.
九、在正法中清除舊宇宙的不純
師尊在《佛性無漏》中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
由此我悟到了:作為正法弟子必須遵照師尊講的大法法理儘量一點不漏地理解和做到,才能真正明白新的宇宙的全新的法理。當我真正地證悟到:我所應證悟全新的宇宙的無私無我的法理這一點時,我看到自己就是一個新的宇宙的神的形像,在向自己力所能及範圍內的一切舊勢力正法,層層推進,層層破除,加持我的是大法以及大法開創的未來的新宇宙的一切,用的是師父賦予我的未來的一切。
我看到:大小宇宙都是對應的,正念強,穿透力也強,就可以正法中直接清除邪惡的根本,救度眾生時,甚至平淡的一句話都可以打到他身體的微觀中,啟迪他的善念。在正法中我還看到連虛無縹緲本身也是一種物質的存在,也是那一境界的生命,也是需要救度的。因此為了維護大法的莊嚴與偉大,為了維護大法的神聖不可侵犯,為了救度一切生命,用生命中的每一顆粒子去窒息邪惡,直到法正人間的那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