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值此「首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召開之際,向我們至尊至敬的師父表達弟子最誠摯的心、行鞠躬禮並雙手合十向您道一聲:「這麼多年,您辛苦了!」向同修們合十。
其實剛一提筆,我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五年了,在整個浩茫的宇宙中這點時間也許比「瞬間」還要短暫,但這幾年卻實現了新舊宇宙的交替,卻是多少的歷史被改寫,有多少變異得不行的生命和物質因素被主佛的慈悲所層層歸正,也有多少的巨主、天王因擺不正自己與正法之間的關係而被打下來、淘汰掉。這五年的瞬間可以說是最驚心動魄、最具有深遠意義的五年。有多少「善緣」在此時結下,有多少「冤怨」在此時了卻;有多少不同形態的生命在此時定下了生死永恆,有多少在人世中不脫離常人狀態的修煉者在此時鑄就了生命永遠的輝煌……
我的經歷與同修們比起來很似平淡,沒有那麼多轟轟烈烈的事情,就像我的這個筆名一樣,但願我這朵小小的「蓮花」,這份小小的禮物能起到拋磚引玉之用,已使我心滿意足了。另外,不足的地方還請同修們多多指正才是。
(一)「同心來世間,得法已在先。」(師父著《洪吟》──了願)
記得在2002年的12月份,自己曾做過一個清晰的夢:自己在好像在明朝時是個書生,獨自一人背著行李在蒙古的大草原上行走,在尋找著生命的意義,而且好像已找尋了好多年甚至是幾生幾世。……。在夢的結尾,自己清楚的記得在地上寫著一行字:「留得中中存」。
我是屬於文革後出生的年輕人之列的,又由於生活在黑龍江省,所以具有明顯的東北人性格。雖然我有些內向,但比較隨和,而且在重大事情中有自己的主見,善良、樂於助人。
在我生長的家庭中,父母都是農民。母親在出生三個月時落下了「小兒麻痺後遺症」,走路一瘸一拐的。在和父親結婚後又染上了肝炎病,整日痛苦得連飯做得都費勁。父親是個退伍軍人,被安排在鄉上的養路段,一年才給300多元的工錢。可想而知,家境是如何的困窘。
當時,我就想我要努力學習,將來一定要改變這貧困的局面,所以我當時非常的崇拜那些有學問的人(這也成為後來我學大法的根本執著)。當有人提起他們時,我就覺得自己應該像他們一樣,生命才算活得有意義。但很多無情的現實證實了我當時所想的是多麼的片面和可笑。
由於在小學打預防針,我的右臂上留下了很大一個「皰」,而且越長越大,鼓鼓的都有些嚇人。問綏化市裏的醫生,他們都說,像你這種情況在咱們國家是十萬例裏能有那麼一例兩例,極其特殊而且沒有研究的價值……,最後囑咐我,一定別把皮膚碰壞一點,否則也會像這樣的狀況。帶著深深的失望離開了醫生那裏,心想十萬分之一的比例為甚麼偏偏讓我趕上?!這也是我對現在科學與醫學的一次深深的失望。
還有,因為我母親在我十幾歲時種了一些菜來貼補家用。在收菜的時節,地裏的菜被鄰居偷了個遍,可看上去這些人平時還很不錯。而且隨著我的年齡越來越大,就發現社會上「人情味」是越來越淡漠,親戚鄰里之間不再信任,甚至父子之間都枕戈待旦的到天亮。「錢真能代表一切了嗎?!」這是在一個少年心中發出的吶喊。
後來我家搬到了一個小縣城,在那裏上了高中。在1996年4月26日,我自己上公園玩,看到有幾十人在那兒煉功,覺著很有意思就問人家,這一問可不了得,從此後塵封了不知多少生多少世的心靈之門被徹底打開,從此走上了回到自己真正的家的神的路。
得法後,我勤於精進,努力修心,笑對魔難,在身體和心性上的改觀都十分的大,最明顯的是,右臂上的「皰」開始收縮、頂部也變得平了不再是鼓鼓的了。就這樣,在大鎮壓前的三年左右的時間裏,在修煉上給自己打下了一個比較堅實的基礎。
在99年的「4.25」以後由於有以前歷次出現的干擾事件的經驗,我們當地的同修的心性昇華得比較快,但是當「7.20」大鎮壓開始時,的確有些始料不及的。
當時真是像師父說過的,每個人都切身的想過自己,想過大法怎樣師父怎樣。當仔細想過之後,我的心頓時在鋪天蓋地的謊言中覺醒,在「人」的認識中清醒:我們學法修大法是為了修煉圓滿,回到不生不滅的天國去,是要離開人的,決不是想只為在人間舒服的煉功學法過所謂的「好日子」的。正如師父1998年《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講到的:「人人都能從自己的內心找自己的不對,確實能使人類社會文明得到提高。我們大法能做到這一點,但是絕不是為了常人社會這些而傳的大法,我們是為了修煉的人能夠提高。但是學的人越多,他就會形成一個環境,會促使整個人類社會提高,他就是這樣一個關係。但是我告訴你們,絕不是我要為社會,要為誰,要在人類社會搞甚麼名堂,是為了你們圓滿。」
當時我的人心在各個方面還是比較重,雖然心裏有對大法的正念但正行還是很不夠的。常人的變異觀念一度使我處於矛盾當中,一方面心裏十分明白電台所說的都是拙劣的謊言,不堪一擊,它們是完全的歪曲與斷章取義,另一方面,自己在怕心的作用下,就是不敢說一句心口如一的真話。
一個有良知的有思想的人,面對這種情況,那內心的矛盾和痛苦是不言而喻的。我曾經想過這個大大的「人」字在人間應該怎樣寫?此時我想起了師父在「7.20」開始前的最後一篇經文──《再論迷信》。師雲:「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如果這樣下去,我的未來是甚麼?我不止一次的問自己。學法又不合格,如果回到人中,那常人沒有理性成天被觀念所左右著,他們更不會明白自己和宇宙的真象。真是矛盾呀!
就在我只顧自己在家「堅定實修」時,有一位同修從哈市同修那裏得到了幾份99年廣州法會的交流體會。當翻開紙頁時,我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流了出來。看著這些神的語言,那些正念正行所熔鑄的文字,真是感天動地、驚泣鬼神!是呀!是師父將我們從地獄中撈起,又下給我們法輪和無數珍貴無比的一切。當師父遭惡人誣陷和誹謗之時,我們作為大法的見證者,又怎能不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呢?如果連句真話都不敢說,那還配做師父的弟子了嗎?!
從那以後,地方官員和片警再到我家去監視我和母親時,我們就向他們洪法,講我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事實,講法輪功根本不像媒體說的那樣。在大法祛病健身與淨化心靈的神奇事實面前,這些鐵石心腸的警察們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有一次一個親屬告訴我說,你們的片警有一回對我說,你看國家說法輪功是如何的害人,而我們那兒的小×(我母親)學了法輪功幾年來一片藥沒吃,原來的小兒麻痺後遺症落下的殘疾都好多了,走路不是那麼明顯的一瘸一拐的了。你看神奇不?……
(二)「善」是講好真象的基礎,「信」是在魔難中堅持到底的前提
剛開始講真象時,常常容易陷入辯論之中。每當這時,我們都先找自己,是否是自己講的方式有問題呢?師父不是說過:「每個輔導員在傳播法輪大法時,要對自己負責,對學員負責,對社會負責,對大法負責。在宣傳和解答問題時,要根據接受對像對大法的理解程度和承受能力,恰到好處的去弘揚大法。」(《法輪大法義解》)
2000年的大年初一剛過,由於本地區有進京上訪的,當地怕我們也走,就把我們軟禁在街道「辦班」(其實就是做做樣子應付上級了事)。當時在那裏街道的和派出所的人提出各種各樣的甚至是十分尖銳的問題。我和同修們均對其疑問給予合理的解答,使其很滿意,他們也不那麼邪惡了。
有一次一個警察對師父說了一句很難聽的話,我心裏很是難受,在說話中語氣就帶著情緒,話一出口,那個警察就暴跳如雷,更加張狂。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提醒過我們:「我們都要守住心性,別人可以不對,我們自己不能不對。」(《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於是馬上調整心態,使眼神語氣中都充滿了善的力量,用真心與耐心的向他們洪法,說明情況。這樣一來原本是為了給我們辦的「洗腦班」此時變成了「洪法班」了。
這時候,我家裏來的兩個小妹妹要回家,需要我送她們,於是向街道主任「請假」獲准後,我就啟程將兩個小妹妹送回幾百里之外的家裏。可哪知,當我走後,我們這又有一些大法弟子進京護法。這下可把街道的書記和派出所的所長急壞了──這場迫害搞的是株連制,不管你是不是學法輪功的,只要不順著「上邊」江澤民和跟著它搞迫害的那些人,他們就整你,罰款、降級,讓你活不自在──結果硬是逼著街道主任打車把我追回來,給街道的張主任逼得直哭。母親一看說,這錢我花吧!結果此次花了打車錢600元。才把我追了回來。600元錢不是小數字,這次母親花錢的事對於當地的街道和派出所的人心震動極大。
當正月十五一過,縣裏決定把我們這些「頑固分子」送進看守所關押時,街道的書記都哭了。並一再跟我們說,這是上邊的命令,實在沒辦法。在街道期間,其他的同修也都用自己的言行證實著大法的純正與美好。連那些派出所的人都說,煉法輪功的真都是好人。在2000年的8月份,當街道要建一個公共廁所時,特意找到我們的同修,書記說,「你們煉功人是我最信得著的了。」
剛被關進縣看守所時,舉目面對著高牆電網和整日污言穢語的犯人們很不習慣。在中國,這裏也許是最黑暗的地方之一。這裏一袋白酒在我們的市場上也就2元左右的價格,在這裏犯人們之間賣過50元的「天價」。犯人們為了在這裏少受點苦,就用錢來賄賂管教。為了能在這裏吃點兒飽飯,犯人之間互相爭奪,甚至打架,這些事已屢見不鮮。
既然進來了就抓住這個機會洪法救度眾生。在這裏,我一邊幹著活一邊和周圍的人講著真象。記得有一位和我歲數差不多的犯人他是因為打仗﹝即打架﹞進來的,他問我:「你看,像我這樣進來是罪有應得。而你不一樣,你這麼好,也被關到這來,是不是不值得?」我笑了笑說:「這地方誰願意進來?是江××一夥利用專政工具硬是把我們抓進來的。試想,如果在一個國家裏連『真善忍』都是錯的、是非法的,那還有甚麼是合法的呢?!」
「那你們不上北京鬧市事誰能管你們?」他接著問。
「請問『鬧事』怎理解?難道和平、理性的上訪,不大聲喧嘩、不阻礙交通不破壞公物,這就是所謂的『鬧事』嗎?而且這件事事出有因,在99年的4月21日,天津大法弟子因為一個報社登載一篇誹謗大法的文章去編輯部澄清事實,後被當地警方抓捕45人並造成流血事件。當地說管不了,要我們向中央提出意見。就這樣我們大法弟子才來到北京上訪。後來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把原本合理合法的上訪硬是說成鬧事,你說說這是哪家的理?這不明顯是強盜邏輯嗎?另外就如同你父親被人冤枉了,你明知道父親是被冤枉的,你站不站出來挺直腰板說句真話哪?」
他聽了十分的感動,最後表示,「這是甚麼世道呀!你們真了不起!出去後我也跟你學法輪功,那些資料給我留著。」
在那裏,我做事為他們著想,有活自己搶著幹,把屬於自己的飯食分給那些犯人,對於那些大腦有些遲鈍的人,我從不嫌棄他們……當我要離開時,那裏的人都說,我們會想你的,但還是不希望你再來了,這不是人呆的地方。我說,記住,法輪大法好,電視台所說的都是造謠與欺騙,我走了。這時我發現有的人的眼中含著晶瑩的淚,……。
在看守所被迫害、三進三出共兩個月的日子裏,自己的心也是在不斷的去除變異和自我的過程。對大法的「堅信」這是能在魔難中堅持堅定到底的基礎。這個「信」字可不簡單哪!得有多大的正念的主見才能達到不偏不倚的信哪!如果一個修煉的人,在魔難面前為自己的執著心找藉口開脫自己,那甚麼藉口都可以找到,但到頭來不就是在自己騙自己嗎?!
在最後一次被關進看守所時,由於先前學法少,再加上自己帶著一種「個人英雄主義」的變異觀念而進來的,帶著這麼不純淨的人心可想而知後果是甚麼。在這期間自己沒有從根本上反省自己,致使自己在「感覺」不行了的時候,抱著僥倖心理寫下了那份可恥的「保證」,給自己的修煉路留下了污點。「在正法中只能堅信師父和大法,用正念闖關。其他的我們甚麼也不要相信更不要依靠」,這是我走過此段曲折過程的自我總結。對於邪惡的讓步就是對真正自我的埋葬!
當時縣政保科長偽善的說,寫完保證明天就放你。可是當我寫完之後它又關了我半個月。而且是全縣大法弟子60多人集體絕食七天後才全部被釋放的。我由於抱著僥倖心理,沒有放下生死、放下人心而沒有絕食絕水。從這一點上,我看到了與同修們的真正差距。真是「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
由於當地的環境很惡劣,再加上自己的正念不強,就在外邊流離失所了半年多。後來通過同修將我的「嚴正聲明」上網後,還覺得自己那種做法對不起大法和師父,於是學了一段法之後帶著強大的正念和母親上了北京,走上了天安門。雖然有些波折,但是安全的回來了。事後我總結一下:「正念」是發自心底的對於法理的昇華,而決不是一時的衝動,是一種不會隨著外界環境和時間的推移而改變的是永恆不變的。如果遇到很多波折而導致心態浮動,那就說明,自己的正念不是很強,需要繼續努力學法,加強正念。
(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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