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氣中毒後遺症消失 報師恩不遺餘力講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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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13日】我沿著一條路往前走,前進中有風、有雨,也有邪惡的考驗,我憑著滿腔的正念堅信大法,一步一個腳印,摔倒了再爬起來,走過了狂風驟雨的五個春秋。

1994年12月9日,我在家煤氣中毒,經過努力的搶救才倖存活了下來。在毒氣窒息中,身體嚴重缺氧導致成大腦萎縮,左手也因缺氧末梢神經供血不暢而異常腫大,中樞神經也受到了刺激,渾身癱軟無力,雙目無神,精神恍惚。治療四十天不見好轉,又轉中醫治。在中醫院注射「清開靈」針劑,我的左手才漸漸消腫,但手指不能彎曲。1995年春節出院後,體重開始急速下降,原本140多斤的我不到兩個月後體重只剩108斤,瘦得皮包著骨頭,面黃肌瘦慘不忍睹。隨之記憶力也減退、健忘,出門好迷失方向。而且還出現胃下垂三公分、心率過速、低血壓、失眠等症。醫生告訴家人,要趕快轉大醫院抓緊治療,否則很快就會痴呆或其他病變。為了給我治病,家人四處奔波求醫門診,禍不單行又招來附體,真是苦不堪言。那附體看不見、摸不著,全家人不知其理任它擺布,它控制我不停的走。凡知道我的人都說:真可惜,這人精神不好,完了。可是誰也沒想到一個要變痴呆的我,三年後竟成了一個連天上的神都羨慕的大法弟子!

1997年5月,我幾經周折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看書學法煉功懂得了返本歸真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我們這麼大的法來容你一個人,消你身上的業力,消你不好的思想,等等等等,那是輕而易舉的」(《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把你的身體淨化之後,給你推過去,我給你下上一套完整的修煉系統,你一上來直接就在高層次上修煉。」(《轉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逐漸的恢復了健康,身體所有的病不翼而飛,體重逐漸的增加,記憶也在恢復,現代醫學解釋不了的一切,在我身上實實在在的奇蹟般發生著,我沒有痴呆。

正當我對法的認識越來越深入的時候,1999年7.20風雲突變、惡浪滾滾,邪惡的舊勢力操控人間首惡對法輪大法發動全面的迫害,一時間惡毒的謊言宣傳,非法抄家抓捕大法弟子的白色恐怖籠罩全國。

「記得1999年7.20剛剛開始的時候,全世界很多地區沒人知道大法是怎麼回事,中國忽然間出現這麼大的一個鎮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全世界的媒體都在轉載中國造謠媒體的宣傳,當時的壓力很大。」(《北美巡迴講法》)刻骨銘心的1999年7.20像分界線,我看到周圍有部份學員怕抄家就不煉了;還有部份人熱衷於假經文,認為在家裏看書就是為大法「保存實力」,是「證實法」;而大多數學員頂著壓力不惜丟掉一切,堅持的走出來證實法。「目前這一大檢驗,就是看師父不在時大法會怎樣、學員會怎樣的大考核,師父怎麼能說話呢?怎麼能再告訴你們如何去做呢?」(《走向圓滿》)

俗話說:「飲水思源」,我認為的「源」就是給我新生的大法。如今大法受到誹謗,師父受到誣蔑,做為一個從大法深深受益的我應該為大法、師父說句公道話,用各種形式走出來向政府、人民說清我們是怎麼回事,我認為這是做為一個人應具備的最起碼的道德,因為我的生命確確實實是師父賦予的。

發放真象資料是大法進程的需要。大法資料是揭露邪惡的迫害、揭穿謊言、救度世人的最好形式。2000年8月是個陰雨不斷、泥濘的8月,我和幾個同修幾乎把我們居住的大大小小胡同貼滿了傳單。白天被人撕掉了,晚上我們踏著泥水又貼著令人醒目的大法傳單。我們都說傳單在另外空間金光閃閃,邪惡望風而逃。有一天晚上又在下雨,天快亮時雨停了,我馬上準備出去貼傳單。因為精神光集中去找合適的地方去貼,根本顧不了腳下有沒有泥濘。深一腳淺一腳,褲角和鞋全都濕透了也不知道。

我發放資料時先將每份資料用紙和報紙摺疊成人民幣大小然後插在門拉手上,或者放在車筐、雙排座車箱裏。更多的時候,把資料放在人常走的路上,隔一定距離各放一個,差不多都能被人撿起來拿走,有的人把包裝丟在地上,資料拿走了,效果很好。

在邪惡最瘋狂的時候有的同修疏忽安全,在發真象資料時當場被綁架。這給我的啟發很大,在一次一次血的教訓中我不斷的找自己的不足,心想應該理性的對待發真象資料的問題,不能只注重數量,應該注重實效。「因為舊勢力的目地就是破壞,學員有很強烈的執著時、嚴格的說那時的行為根本就是魔性的表現、是感情帶動下的行為、不是理性的、所以邪惡才會出現。」(《理性》)記住了師父這句話,在以後出去做真象時不多帶資料,十幾份或二十幾份,發完後再回來取。

2001年資料點遭受破壞嚴重,有一個階段真象資料極缺,坐在家裏也不是事,我突然萌生出講真象的念頭。1994年我生病的時候知道的人很多,都認為我不可能再恢復健康了。於是我開始出去講真象,第一個對象就是給我看過病的兩位中醫大夫。有一天,我去他的診所,當時他正給人看病沒注意,召喚下一個病人時一抬頭看我坐在對面的診床上,他用手扶正了眼鏡使勁看著我,約過一兩分鐘他吃驚的說:「是你?在哪治好的?快告訴我。」我站起來與他緊緊握手說:「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是我的師父給我清理身體的。」他非常激動的說:「你那個時候根本就是痴呆患者、精神也不好,看來法輪功真的很神啊!」我看到了又一個生命知道大法真象而有被救度的希望,心裏不知有多欣慰。

同年的秋天,我開始在人聚集的市場、商場門口或市場的攤床附近講真象。所有認識我的人都問我:「你的病好了?!」或者說:「你的身體變得這麼健康,快告訴我們你的病怎麼治好的?」我就跟他們講:「我這是全靠煉法輪功煉的。只要我們誠心修煉法輪大法,李洪志師父就給我們清理身體,並教我們如何做好人,直至更好的人。」在我家附近有兩大市場,那裏流動人口多,而且外地小販也多,發現這是我很好的講真象的環境。上午去這個市場,下午再去那個市場講真象,講一個不少二十個不多。我的前半生換過多種工作,每到一處都結識不少的人,當時認為總換工作崗位不是光彩的事,到今天才明白那一切都是為我今天證實大法、講真象開創的條件。

正當2002年元旦和春節即將來臨之際,一場罕見的大雪把城市蓋得嚴嚴實實,近一米深的大雪致使交通堵塞。大約20多天以後市內的交通才算正常運行。風雨無阻,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擋我證實法的路。那時天氣惡劣,但從未停止過講真象,我利用一切有利的機會向朋友、親屬、熟人講真象。

有一回去熟人家講真象,從家裏剛出來時沒覺得有多大的風。在郊區等下班車時,只見凜冽的寒風突然拔地而起,捲起地上的積雪四處飛揚正向我撲來,那雪狠勁的正中打在我臉上,痛得我睜不開眼睛,我被嗆得劇烈的咳嗽,風大且急嗆得我張不開嘴喘氣,我剛要用雙手捂嘴蹲下來喘口氣,我才意識到不對勁,這絕不是偶然,是干擾!我念一正,強迫自己挺直身板,閉緊嘴唇不咳嗽出聲來,心中堅定的意想:「我是大法弟子,做著最正的事,誰也別想阻擋!」沒等我念正法口訣風就瞬間變弱了,貼著地皮兒像一條條蛇似卷著積雪刮遠了。「用正念哪,你覺得應該怎麼樣做,你就去做,碰到的問題自然你就知道怎麼樣去解決。正念強一切都會順利,保證會做好。」(《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通過此事,我對這一段法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和理解。

五年的正法路上我並沒有像別的同修那樣轟轟烈烈的貢獻,只是每天都在默默的做著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只要符合法的我就去做。我以前講真象只注重熟悉的人、周圍的人和親屬等。在看 「你是有責任的,你是帶著救度眾生的使命與責任來的。」(《北美巡迴講法》)時更加清醒的明白了自己助師世間行的使命,從此以後講真象面對廣大的人群。

「在講清真象這個問題上啊,既然它這麼重要,大家更應該冷靜的對待,更應該更清醒的認識到我們大家在具體講真象中所面臨的各種各樣的機會、做法與方式,這個大家都得注意。大家知道我在傳法的時候不看社會團體,不看社會階層,不分貴賤,我不分職業、不看職位的高低,我甚麼都不看,只見人心。」(《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這是師父在告訴我如何去講真象。我改變以往面對面的講真象的方式,主要以嘮嗑的方式靠近那些老年人、小攤販、外地打工人員、農村人、清潔工等。每天早晨去菜市場,那裏有許多農村人,人山人海的往外批發蔬菜。農村人觀念比起城市人少一些,幾乎都能講清真象,幾乎百分之百的都能講通。

有一回,我從一位賣菜小販買菜,他偏少收二角錢,我說我是煉法輪大法的,不能佔你的便宜。他一聽我是煉法輪功並高興的說:「真好!法輪功永遠和人民在一起!」我看到了純樸人的善心,真為他被救度而感到高興。大部份外地小販最顧忌的是當地人的白眼,我給幾個雲南賣茶葉的小姑娘,還有山東來撿破爛賣錢的人講真象。告訴她們生命都是一樣,不分貴賤,只是社會分工不一樣,李老師度人從來不看貧賤等,她們聽後非常激動。我在講真象時不看對像是哪個階層的,隨機應變的去講。有一次碰到一個散發廣告的女士,她給我治關節炎等之類的廣告,我說我沒有病,我是煉法輪大法的,法輪功給真修者清理身體,不用吃藥,和電視宣傳的不一樣。最後,我說我尊重你的職業,我要一個廣告,但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

最近,我去市場買水果,一低頭看見一個護身符被剪成一條條扔在地上。我撿起護身符沒加思索馬上用手掌托著零碎的護身符,走到那個賣梨的攤位問:「這是誰剪的,這是救命的符啊,誰要有難就喊法輪大法好真管用啊。」我一邊走一邊講,連走三四個攤,她們誰也不吱聲,最後一個賣蘋果的老太太說:「法輪功是好,我知道能治病。」我告訴她:「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有福報啊。」

我按照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我一一的去做好,始終沒有停步。向工人、農民、攤販、外地打工人員、教師、出版商、記者、電台台長、編輯、工程師、政府工作人員以及各單位領導等,都向他們講了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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