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資料點的安全問題,一直令每個大法弟子關心,也是令人操心的老話題。資料點同時也是邪惡重點迫害的對像,我們經歷了太多、留下的遺憾太多。明慧的報導和學員的交流以及教訓也很多很多了,如果我們天天好好學法、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怎麼會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呢?師父在每次講法時都在告誡我們「我告訴大家多學法、學法、學法、學法呀,你們不注意學法的時候,肯定這些東西就會助長。」(《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們在這段時間忽視了學法,被邪惡找到了把柄。只有在失去後,才知道後悔。
以下是大致經過,請海內外同修都引以為戒:
事發前由於我們的資料點過大,同修們商量後下決定把資料點化小。
當時有一位跑技術的同修和我們商量,說他要建個小的,對我們說我現在還不是很成熟,我們只有兩位新手。我們這裏有一位大姐和他是一起合作的,他想讓這位大姐去幫他,我們也商量了,我們雖然人不多但也可以做得過來,只是會更忙一些。
這樣我們就分成了兩個資料點,為了資料點的安全考慮我們都是單線聯繫,他們需要甚麼我們就給以補充,我們開始都按照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還做的可以。在工作方面都圓容得很好,發現沒有做好的地方都可以及時補上,因為我們用的是大機器,每週的真象資料都是源源不斷的出,還是供不應求,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由於那位跑技術的同修知道還有很多地方都沒有正常的拿到師父的經文和資料,對救度眾生的心切,想讓資料點遍地開花,就這樣他把這個點的人員教了幾個月就走了。過幾天他又回來了,他對那位大姐說如果有甚麼問題就去找我們幫忙。
這時我們跑外線的同修和我們一起商量,現在的《轉法輪》到處都在向我要,問我們怎麼辦?當時7.20快要到了,我們達成一致,決定在7.20以前把書做出來(這個想法是人心造成的,不在法上,但當時沒有察覺)。我是專做一體機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和機子有一種親切感,我和他的工作配合得很好,基本上很少出問題。
大約在20多天的時間我就把這批書複製完了。
這段時間他們那位跑技術的同修又走了,他們點的資料又做不出來,機器也壞了,那裏的同修之間又有了矛盾──他們兩個是剛到資料點的,怕心重,遇到點小問題就要散;和他們一交流,他們又知道錯了,可再遇到問題就又要走。
我們和那位大姐說:如果他們要走的話,你不要留他們了,就讓他們走。如果他們安心在這裏做,你就有責任把他們帶好,畢竟他們是剛到資料點的。
過了幾天那位跑技術的同修又回來了,我們這裏的心也有所安定,繼續做我們的書。很快就做完了,我們都很高興,準備明天送走,然後準備搬家。
晚上那位大姐給我們一個電話,說有事商量,老地方見。我們這裏也有兩個女同修,和她談了一會就回來了。結果第2天,我們被十多個便衣把門叫開,把我們全帶走了。一路上我請師父加持,別讓那兩位女同修到我們這裏來。誰知道我們被帶到國安才知道她們也被抓了。我們都被送到看守所才知道那個資料點的人員比我們還早些就全被抓了。
痛定思痛,這次資料點被邪惡破壞,只《轉法輪》就損失了不只一千本,還有這麼多同修被抓,設備、耗材、資金、真象資料損失慘重。幾乎整個省……沒有一個同修知道我們開始被抓的情況。
資料點是多麼神聖的事,有那麼多的正神護法。為甚麼還叫邪惡抓住了把柄,我想一定是出現了很大的漏。
這次資料點被破壞,邪惡是做了充份的準備,邪惡找到線索也正在資料點個人與整體均出現有漏的情況下。從時間上看也正是這樣,從了解的看來與那個資料點見面都是表面現象。真正的是我們在做書的這段時間確實存在學法不足的問題,我們有時也交流談談現在在這段時間學法跟不上,靜不下心來學法。一說現在要做大法的工作、眾生的需要,才打起精神,也就是為大法的工作再怎麼辛苦怎麼累都願意,學法就堅持不了。
按一般的理說,我們也只是白天工作,晚上這麼多的時間都是學法的時間,我們的環境也是比較靜,又沒有外人的打攪應該是靜得下來的,可是學法也靜不下來,而大法修煉是直指人心,去不掉心中的執著心,法理怎麼會顯現呢?儘管晚上有較充裕的時間也放鬆了學法,不知不覺的把完成工作當成了唯一重要的。
同修啊!我們要靜下心來學學師父的法,要從法理上明白不要帶著一顆幹事心在做這麼神聖的事。否則無論做了多麼轟轟烈烈的事,也只不過是和建了多少廟一個道理,只有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才能不辜負師父的重望,才能做好我們該做的一切。
同時資料點的同修們,除了保持強大的正念外。在具體事務的運作中應儘量減少直至消除因人為的疏忽造成的不安全、不穩定因素以便我們做好「三件事」直至走完走到最後的路,更加嚴格要求自己,持之以恆不斷的精進吧!
事情已經發生了,懇請大家幫助發正念,營救被抓的其他幾位同修,減少損失。
最後用師父的《洪吟》二與同修共勉。
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