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昆明大法學員
1999年7.20以後,單位主要領導積極執行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逼迫本單位的輔導員把煉功點三十多名學員的名單上報,經常把我們叫去開會,要我們一個個「過關」,凡是說「不煉」的全部沒事,只要堅持的就用各種手段迫害,如待崗、不發工資、送進看守所等,就這樣我們在巨大的壓力下違心的說不煉了。
當時的感覺真象天就要塌了一樣,也就是在這樣被叫去一次次的「過關」中,一天一位已退休的女大法學員告訴單位領導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頓時領導們氣急敗壞,其中一位楊姓主要領導當著我們的面拍著桌子說,從明天起不發退休工資給這位女大法學員。緊接著一個又一個大法學員堂堂正正走出來說:要堅持修大法。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把我們幾個大法學員找去,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命令我們每天早、晚都要向單位保衛科報到一次,還必須本人親自去,節假日更不例外,強制的剝奪了我們說真話和信仰自由的權利,剝奪了我們的人身自由。
2000年10月我與本單位的兩位同修決定上北京去說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決心已下哪怕是坐牢、失去生命我們都要為大法討一個公道。由於其中一位同修把去北京的這件事情告訴了她的兒子(其兒子也曾是大法學員,遭迫害後向邪惡妥協)把這件事彙報到了省610辦公室。邪惡之徒以「非法聚會」的罪名,把我和總廠的另外幾名同修一起綁架,當時我的孩子剛滿一歲。單位保衛科用上半夜的時間審訊我,對我大吼大叫,兇惡的拍著桌子,要我交待所謂的「罪行」,一直到凌晨三點鐘才結束審訊,把我叫出去後,又非法審訊另一名同修直至天亮。當天晚上有一位同修由於自己的正念正行,嚴辭駁斥邪惡,惡人只好釋放其回家進行秘密監控。
我和另外一名同修第二天中午被送到總廠保衛處,對我們審訊了一天後,第三天中午由單位保衛科和總廠保衛處人員把我們直接送到省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那天沒有給我們吃午飯,我們是餓著肚子進的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們被強迫每天早晨6點30分起床,快速洗漱後就開始幹活,每天至少要勞動十四、五個小時。剛開始是撿乾辣椒,整天一麻袋一麻袋的撿,有時是大辣椒,有時是小辣椒,撿辣椒的要求很苛刻,紅辣椒頭上不留白(辣椒把子),辣椒把子上不留紅(紅色辣椒),幾天下來每個人的手指頭都裂開了口,很痛,只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拿膠布緊緊勒起。所有被關押人員的吃、喝、拉、撒、幹活全都在一個監室裏,晚上打開鋪蓋行李睡地鋪,白天把鋪蓋行李捲起來就在原地幹活,從早到晚屋子裏全是辣椒味,嗆得人直打噴嚏。許多犯人在這樣的環境下成天唉聲嘆氣說活不下去了,只有大法弟子在裏面做得最好(當時我們都沒有悟到要否定迫害,反而順應了邪惡對我們的瘋狂迫害),自己的任務完成以後還幫助其他的犯人撿。省第二看守所的女監室大概有十一、二間,裏面都非法關押著大法弟子。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認識了許多大法弟子,她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無時無刻都在證實著大法,讓所有的犯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她們親切的稱呼我「小法輪」,稱呼中老年大法弟子「法輪大媽」。在我們這樣一個「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正法能量場中,原本兇惡的「大姐大」也兇不起來了,最自私的犯人也知道幫助其他犯人完成任務,整個監室都能互相幫助,一起完成分配下來的任務。
一個月後,保衛科把我們接回單位上,又整整關了我們二個月。他們依然在違反中國憲法和法律,非法羈押我們,聲稱不轉化就送勞教。規定我們不得出大門,只准在他們指定的地點走動。當時已是寒冬,他們不准我們上澡堂洗澡,我們只有在洗漱間裏用冰冷刺骨的冷水洗澡。每天晚上一人一間房把我們鎖起來,由於長時間不能學法,又有許多常人的情和各種執著心放不下,邪惡平時用偽善的面孔對待我們,在談話中假裝關心我們,漸漸的聽進去了邪惡講的謊言,我背叛了師父,背叛了大法,背叛了自我,違心的寫了「悔過書」。
出來以後,我在世上迷迷糊糊的過著常人生活,荒廢了兩年的寶貴時間。可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並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無論是夢裏,還是在現實生活中時刻都在點化著我,我還是不悟。
2003年我有幸看到師尊在元宵節上的講法,我震驚了,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罪業多麼深重的事,我的轉化將使我的天體無存、眾生無存、自身無存,永遠將不能回歸自己真正的家園!從我修煉以來這是第一次真正的理智與清醒起來,我深深認識到了修煉是多麼的嚴肅啊!「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不起來不行。」(《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慈悲的師尊又給了我們這些走過彎路的弟子再一次機會,對我們的佛恩浩蕩無以言表,這是歷史上任何修煉中從未有過的先例,我知道歷史上的修煉人只要有了不堅信的一念,是不可能再有修煉的機緣的,我一定要好好把握好,珍惜好這失而復得的機緣,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重新歸正自己腳下的路,放下人心同化大法,這才是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最正最正的事。
單位領導、保衛科、總廠國保大隊的警察都來找我「談話」,他們的目地就是妄想摧毀我修煉的意志,他們以辭退工作、抓捕、判刑等威脅、恐嚇我,把我調離了崗位還說是照顧我。我在幼兒教育這個崗位上已經工作了十年,我熱愛這個崗位,我熱愛還未受到濁世污染的孩子們。自從得法後,我都用大法衡量自己的言行,兢兢業業的工作著。可是,在大法受到誹謗和誣蔑,世人被謊言毒害的情況下,我成了一個在一些家長和孩子眼中的仇恨人物,各種詆毀我的惡毒謠言四起,我看到平時喜愛我的家長眼裏多了一種東西:害怕與仇恨。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看到天真無邪的孩子也遭到了毒害時,我的心在流血。大法弟子真應該做好講真象的工作,讓人們從被謊言的欺騙中明白過來,我在新的崗位上繼續走正走好自己的路。管理我們這個班組的組長積極追隨江氏流氓集團並配合本單位保衛科在上班時間也讓身邊的同事對我進行監控。我就對同事講大法真象,並且告訴她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報應的,於是同事也不配合邪惡的要求,邪惡的陰謀又一次失敗。
今年春節,組長已經安排好了節假日加班與放假時間,我可以休息三天,可在我休息的頭一天,組長突然改口命令我每天都必須上班,不聽從他的命令就把我送到人事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無論甚麼工作都必須做好,但這並不是出於工作的需要,而是邪惡對我的迫害,「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以前我沒有做好,這次一定要做好。我很坦然的休息了三天,第四天去上班,這位組長見到我後也沒有敢說甚麼,只是解釋說是怕我上北京,我心想用這麼醜惡的手段就想控制一個人,豈不是太荒唐可笑了。我告訴他:「如果我要上北京,雙休日就可以去,不用等到過年。」他說:「單位上的領導也是為你好。」我說:「這不是為我好,是怕丟了他們的烏紗帽,你少迫害好人。」後來這件事就此結束,考勤該怎麼打就怎麼打,加班工資照發。
通過此事,我深切的體會到了師尊講法的深刻內涵,大法弟子在沒有任何怕心、常人執著心帶動的情況下,真能做到金剛不動,一正壓百邪。後來又因為我在上班處講真象,被不明真象的人打電話去保衛科彙報,黨政工團的負責人又來找我談話,我繼續用大法賦予我的智慧跟她們講真象,從三國演義裏的桃園三結義,劉備、關羽、張飛許下的願不能同月同日生,願能同年同月同日死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等古人講真誠和信義的做人道理,講到基督教在古羅馬帝國遭到的迫害,又講今天人類變異的觀念:好壞不分,黑白顛倒。她們臨走時,我告訴她們國際追查迫害法輪功組織在美國已成立,已掌握了四萬多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名單,其中的一位知道後顯得十分驚訝。
在邪惡的迫害中,昔日的一些同修忘記了自己史前的誓約,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希望所有像我一樣走過彎路的人、邪悟了的人、已經做過很多壞事對大法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失的人,能夠真正認識到離開大法、背離大法的嚴重性,珍惜師尊一次又一次給我們重新回到大法中的機會,不辜負眾生對大法弟子的期盼,真正兌現自己的洪誓大願!最後用師父的講法與同修共勉:
「人哪,一個生命在歷史上的今天能夠得到法,那不是一般的事,太幸運了!可是一旦他失去了的時候,大家知道那面臨的是甚麼?是很可怕的,因為賦予那麼大的責任和巨大的使命他沒有完成的時候,那相對來講和一個生命的圓滿那是成反比的,那個生命,那真的要進無生之門了。你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給我拋下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有甚麼樣的錯誤、他是個甚麼樣的人,我都想給他機會。當然啦,人類社會畢竟有那麼一批世人已經不行了,那就隨他去。我今天講的主要是講我們大法弟子要做得更好,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
做得不好的仔細的想一想,千萬別拿師父的慈悲開玩笑。你可以不信,你也可以走你的路,可是我一再講,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在人類社會的出現,這麼大的一個人群在社會上的表現,我李洪志講出的法是千古以來人都想知道、都想得也得不到的,(鼓掌)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冷靜的想一想,那些沒做好的,千萬別因為無理智與人的執著毀了自己的永遠。」(《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文/遼寧大法學員
我是96年得法的。當我讀完《轉法輪》,我想我這一生可能就是為這法而來的,這就是我要走的路。我為自己能得大法沒有迷失而感到萬分的幸運,我決心一定要修煉到底。這一念使我戰勝重重磨難,正念闖過魔窟,這一念使我一步步緊跟師尊到了今天。
下面我就把自己幾年來修煉的過程寫出來跟同修交流一下,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正念闖出魔窟
2000年12月份的一天,我們幾位同修做真象橫幅,準備掛出去,結果兩位同修被惡警抓走了,我也受牽連被拘留。
拘留當晚我就想絕食,因為我不是犯人,不應該吃這裏的飯。這時我們屋同修提出要集體絕食。管教知道後把我們叫到管教室裏,恐嚇說:我們買了不少辣椒麵,留給你們絕食用的。有一個煉法輪功的絕食二十多天,灌食把胃都灌壞了,多難受啊!這一嚇真的把我們嚇唬住了,沒絕成。過了幾天我們想應該跑出去,可怎麼跑呢?有的看地形,有的看窗戶欄杆有沒有鬆動的,結果都不行。那時我們每天都堅持發正念,整體背法,管教來我們就跟他們講真象。有時他們不理解就和我們爭論,我們就耐心給他講道理。他們也願意聽,不少人知道了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一天晚上,我偶然抬頭看見外面有好幾個大光圈正圍著燈轉,立刻叫同修來看。有的看見了,有的說沒看見,我告訴他們師尊就在我們身邊,我們想甚麼師尊都知道,師尊也能幫我們。第二天清晨天沒亮,一同修起來說犯人倒垃圾走了,門沒鎖。我們趕緊穿好衣服準備跑,我馬上說,不要著急,別驚動警察,要穩,要輕,正念一定要強,要單手立掌一直等脫離危險後再把手放下來,正念不止。大家都點頭表示同意。剛準備要走,一同修說:要走三個屋同修一起走,一個不能落下。正好另兩個屋門都沒鎖,我們就這樣一個跟著一個往外走。走廊裏靜靜的一個警察也沒有,只有一個老犯在稍遠處拖地。我心想不能讓他說話,一說話就會驚動警察。我們對他發正念不許他說話,他真的很聽話,光搖頭不說話。我們很順利通過樓門口,到了外面大鐵門前。當時看管電子門的屋裏沒有人,旁邊屋裏有一個穿白大褂的獄醫,我們又發正念:不讓他看見我們,不管誰看見我們都不許他報告警察。我們19人都在立掌發正念請師尊加持讓鐵門打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大約過了三分鐘,就聽到吱吱…..鐵門慢慢的開了,我們就往外跑,邊跑手還在立掌發著正念,到了第二道電子門前,電子門隨即也開了,門開的不大,只能過兩個人,剛跑出去10來個人,電子門就開始往回關,眼看要關上了,我馬上用身體把它擋住了,一個同修看我把門擋住怕我跑不出去就喊「快跑」,我想不能落下一個同修,都得出去,就喊:「別管我,快跑!」等到最後一個同修跑出去,我的腳也剛邁出,電子門嘩啦一聲關上了。我們撒腿拼命往前跑,跑了大約500米,就聽後邊有人喊:「抓人哪,法輪功的人都跑了!」這時剛剛跑到一個十字路口,我告訴同修大家快分開跑,一起跑不安全,於是大家分散跑。雖然跑的氣喘吁吁筋疲力盡,但我還是堅持立掌跑,這時來了一輛出租車,在師尊的幫助和呵護下我們19人順利闖出魔窟,又投入到正法中。
遲到的嚴正聲明
從99年7.20鎮壓法輪功後,我曾進京上訪兩次。有一次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期間正念闖出,以後一直在外流離失所,第一次進京是99年7月23日邪惡鎮壓剛開始,我們幾位同修一起去北京,還沒到北京半路就被警察抓回來了。當時悟性不好,回到當地派出所後,在派出所和家人的壓力下,違心的寫了保證書。
第二次進京上訪是2000年12月份。我們同行4人順利到了北京信訪辦。但警察還是把我們扣住了,送進北京的一個派出所。當天晚上5點多鐘,3個同修被當地派出所接回,留我一人送進北京拘留所。因為警察問我來北京幾次了,甚麼時間來的,我就如實說4.25、7.20加這一回共來三次,結果我就被拘留了。到第七天早晨,當地派出所警察就來把我接回去了。晚上八點多鐘剛進派出所的門,所長不容分說就打我一通。那天正是新年,他打完我還說,我今天值班,有的是時間,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他就走了。我被扣在一個黑屋子裏。過了一陣子那邪惡的所長回來,手裏拿著農村用的棒槌和一條膠皮管子,對我說:「今天你要說出幾個煉法輪功的,我就不打你;要不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想我一個人也不能說,不能出賣同修。結果他眼睛一瞪,嘴裏吼著:聽說你還是甚麼輔導員,我到處找你也找不找,去你家也不給開門,這回你送上門來了!說完劈頭蓋臉就打我,我把眼睛一閉,背師尊的詩《威德》,一遍又一遍的背,心想:你打我,我就讓你痛,有師尊在我身邊保護我不怕。那時不知道發正念,就知道一遍一遍的背,也就不覺得痛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打累了出去了,換了一個人進來 (後聽說他不是警察)拿起膠皮管子就抽打我。我心裏想:你打我讓你胳膊抬不起來,讓你痛。不一會他不打了,用手按著胳膊出去,在走廊和先前打我的人說:「別打了,我胳膊都痛了。」我一看自己的左腳有點腫,脹脹的,但一點也不痛,心裏說:「謝謝師尊保護,弟子一定能挺過去。」 而後我被送拘留所。
第15天,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書記來讓我寫「決裂書」,說不寫就辦班,再不寫就送去勞動教養,當時我沒動心,很堅定,他們只好讓我回家了,還讓我第二天早八點到派出所報到。我到家一看,老人、孩子都病了,就掉淚了。他們都說我不管老小了。當時愛人出差沒回來,在這種情況下被情帶動了,心想,真要給我判教養這老小可咋辦,愛人出差回來一定不理解,後果不敢想,就這樣眼含著淚違心的寫了決裂書。
寫完後自己特別痛心,好像失去生活的目標,精神不起來了。但回想兩次進京上訪受當地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的精神和肉體迫害,家裏給的壓力大,又失去了集體煉功和學法環境,總是陷在情中不能自拔,怕心很重。自己雖然很後悔向邪惡妥協,也覺得對不起師父,但對自己的錯誤做法一直沒有深入用法來衡量和思考,甚至還想,自己雖然沒寫「嚴正聲明」宣布過去向邪惡妥協所寫、所做的一切作廢,但自己一直沒有停過講真象和發傳單,做橫幅,自己是在用實際行動來彌補,也是堅定在法上,大法只看人心,「聲明」只不過是白紙一張,常人的一種形式而已。特別有一次和同修交流時他和我看法一樣,覺得只要心裏不承認,否定它並努力做好證實法的事就行了,況且自己還是正念闖出的,所以自認為還在法中。
直到今年的一天,看到《明慧週刊》138期中有關文章,才認識到寫嚴正聲明是走過彎路的同修必須要做的,這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必不可少的一步。我悔恨自己怎麼就沒早認識到呢?這不是太遲了嗎?慈悲偉大的師尊造就了宇宙大穹,為眾生開創了一切美好的機緣,我們在大法修煉中去掉了多少執著和人心,大法轉變了我們變異的觀念,我們在跌倒後爬起來,要在法中修煉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逐漸達到修煉標準的人,而這一切全部都溶入了慈悲偉大師尊為我們的巨大承受和付出,我怎麼能和師尊決裂呢?我實在太對不起師尊對我的慈悲救度和呵護了。我從心裏悔恨萬分,迅速拿起筆流著淚寫了這份遲到的嚴正聲明(註﹕嚴正聲明已另發表過),聲明自己寫的保證書全部作廢,並與舊勢力徹底決裂。由此更加明確了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
給親屬講真象
自從闖出拘留所後,一直在外流離失所,雖然也在不斷學法,一直向世人講真象,救度眾生,但有時做的不主動,只是能講多少講多少,沒有緊迫感,有時幾天也講不了一個。師尊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說:「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講清真象後有要學功的人,要儘快安排學法教功,他們是下一批修煉的弟子。」我再一次深深的感到了師尊的慈悲,也深深的認識到我們肩負的巨大歷史使命。很多常人是很有緣份的,只是被邪惡的謊言給矇蔽了,才敢對大法不敬,作為大法弟子應該慈悲眾生,不能看他們將被淘汰而不救度。
最近去親屬家講真象,多數人能理解,認為大法好,煉功人都是善良的好人,並表示要看書煉功,也還有人不理解,提出很多疑問,如自焚,自殺,殺人等等,我都一一解答,我問他們,法輪功在全世界60多個傳播,都是同一個師父教,同學一本《轉法輪》,怎麼就沒有人自殺、自焚、殺人?法輪功從92年傳出,到99你被迫害這7年中怎麼沒有人自殺自焚和殺人?偏偏就在中國,就這幾年出這麼多事呢?現在世界許多國家的政府都知道法輪功好,我們師尊在世界各地獲得了1200份以上的褒獎,怎麼中國江氏集團就說不好呢?如果不是栽贓陷害,為甚麼發密令打死法輪的人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不追究責任?到現在,已經有一千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江××在世界範圍被告上法庭,它現在是騎虎難下了……。這時他們說;你不用說了,我們全都明白了。江澤民沒幹好事,真正腐敗貪污不管,違法亂紀不管,圖財害命、搶劫殺人不管,倒管起你們煉法輪功的好人來了。還有人說,謝謝我讓他們明白了這麼多事實真象,真受啟發。我說,可別謝我,要謝就謝我們師尊,是師尊慈悲,給了你們的機緣,也是救了你們,使你們有了美好的未來。他們一聽都異口同聲的說,謝謝你們師尊,法輪大法真好。我心裏也高興,他們有了得救的希望。
師尊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經文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象。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我一定要遵照師父的教誨,把講真象講的更深入,更普遍。
感謝恩師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我一定要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文/大陸大法學員
我1998年正月初一喜得大法。師父首先給我淨化了身體,淨化了思想。在大法修煉中,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逐漸放棄了吸煙、喝酒、賭博等惡習,成為了一個道德高尚的人。
當我正在向一個好人,超常的好人穩步走時,一場鋪天蓋地的邪惡鎮壓開始了。99年7月22日我正在上班,有同事叫我快去看電視。我去一看,電視正在連篇累牘的播放誣陷法輪功的謊言,編造的所謂1400例,一看就是假的。當時我就告訴看電視的人那是假的。第二天一早,我專門在單位的院子裏煉功,並堅持每天學法,紮實修煉。
2000年7月17日,我利用休假的時間與同修一行提前去北京,準備7.20到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在北京火車南站,我們10人被車站派出所未出示任何證件,只問了一句是煉法輪功的嗎?就非法抓捕了。我當時心裏很坦蕩,甚麼也不怕,不管多少人審問我,也不管採用甚麼方式,動用甚麼手段,我抱定一念,個人的事,包括姓名一概不談,只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我經過四次傳訊,有一次專門聽我說話像哪的口音的,其中有一個警銜較高的警官聽我講了一個多小時,晚上又讓我給他講,他明白了,說了一句:「你們回家煉吧,不要在北京了。」晚上9點多,其他7名同修由於報了姓名,被惡人送回了當地,後得知他們受到了嚴重的迫害。我和另外兩名其他省的同修被送到了一個關押大法弟子的賓館。我們去時已有一位同修被關在那裏了,當晚我與三位同修說:「有條件我們要走出去證實法。」他們誰也不同意走。第二天早5點多,我叫醒他們一塊走,他們誰也不走。我留了130元錢,走出大門不到兩步,正巧一輛出租車駛來,我坐上出租車,重新匯入正法洪流中。後聯繫上其他同修,3天後就回家上班了。遺憾的是沒有在天安門廣場打上橫幅。
2000年9月25日9點多,刺耳的電話鈴響了,我拿起話筒沒人應話,只聽到不停的警報聲,心想誰家的孩子玩呢?就放下了聽筒。由於心有疑問又拿起了話筒,聽到的還是警報聲,幾次掛不斷電話,心生奇怪。第二天,我去坐車上班,剛出家門,同事打來電話:「有人舉報你煉法輪功,紀檢委要查。」過了兩天,公安局政保股3人來我單位聲稱:「有人舉報到610,你組織煉法輪功。」非法搜查了我的宿舍兼辦公室,並強行帶我到公安局。單位領導、同事一再說好話也不行。在非法審問中,讓我談對法輪功的認識,我說:「法輪功是好功法,我師父是好人,國家鎮壓法輪功錯了。」剛說完,感到頭腦一清亮,渾身一震。他們又帶我強行非法搜查了我的家。由於一無所獲,讓我第二天到公安局,交了一份認識,將我放了。
12月份的一天,電話中得知,政保股的人到我家中找我,在這之前,家中收到一個電話:讓我千萬注意。我當時用人的思想:反正政保股遲早要找,躲也躲不開,沒有站在法上去認識。下午政保股非法抓我到公安局政保股辦公室,將我銬在辦公室的暖氣片上。此時我才知道,是同修承受不住壓力,說出是我給她橫幅。實際橫幅不是我給的,別的同修給她時我在場。在暖氣片上銬了我四天,我就背《心自明》、《苦其心志》。本來我能承受住,但心生不正一念:橫幅得有來歷,我不說還得追查,不如我承認了,自己承受壓力,保護了同修。當晚我被刑事拘留送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基本是煉功,講真象。元旦那天,看守所把在押人員集中起來搞聯歡,一個監號一個監號的唱歌,輪到女監時,女同修們齊聲背起了《論語》。當時我才看到自己的差距。在看守所關了不到一個月,非法罰款5,000元,單位出面將我保釋出來。
2001年5月30日,單位電話通知,讓我到兵營去參加法輪功轉化班,我想不能配合邪惡就出走了,流離失所一個多月,單位配合政保股從老家把我抓到洗腦班,未出示任何手續證件。到洗腦班讓填表,填表後當晚就可以回家。我拒絕填表,驚動了洗腦班的惡人,它們輪流給我洗腦。我就給它們講天安門自焚真象,講國家鎮壓法輪功錯了。第二天一早,妻子、大姨姐找到我,試圖說服我。由於我堅信師父,堅信法,他們合夥打了我一頓,大姨姐還給我下了跪,我沒有動心。下午未辦任何手續,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兩會期間,看守所動用了武警,給我們集中訓話,強調法輪功學員不許煉功。我喊了一聲「就是要煉」,震驚了邪惡。
後來監中看守好像「善」了起來,多次找我談話。家中父親、妻子、女兒等親朋好友聯合起來兩天不間斷的做我的工作,她們哭著讓我回家,監號的人開始打我,並揚言非打得我回了家。此時我的心性有了波動,才感到修煉是極其難的。心中明白大法好,由於放不下情,流著眼淚違心的答應放棄修煉,並寫了保證書。我雖然人回了家,可給大法抹了黑,對不起苦度自己的師父,也是我作為大法弟子的恥辱。回家後也不自由,家人一直看著我,不讓打電話,不能接電話,不讓出門。我苦苦的度過了近一個月,後來就去上班了。
上班後時間不長,我就寫了嚴正聲明,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每天都堅持學法,堅持多發正念。講真象我基本上是面對面的講,面對面的給材料。我周圍的同事職員很多都明白了真象,環境越來越好。
我總的體會是: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思想在法上,正念就強,魔難就小,就能靜心,講真象就能講清,別人也易接受。思想一離開法,邪惡就鑽空子。
儘管我還有很多執著,很多常人心,突出的就是色慾。但我是大法造就的,是大法的粒子,要管住自己的一思一念,把不好的一思一念一點點的修去,緊跟師父,實現自己的史前誓約,走向圓滿。
正法結束在即,眾弟子都在師尊要求做的三件事中精進。然而最近驚聞本地區(其它地區也有)昔日的同修卻在傳甚麼《轉法輪》「是舊宇宙的法」、「小學課本」等。對此,萬分擔心之餘再疾呼一聲:千萬別懷疑大法!並以我深刻的教訓和體會與同修交流。
我一入大法的門便趕上邪惡迫害,只覺大法好,不知怎麼修,更不知學法的重要。總以老學員為榜樣,看人家怎樣我就怎樣。在經歷了多次被抓、被拘、被抄家罰款等迫害後,我雖然沒屈服,但還是不能靜心多學法、向內找、修心性,而是心懷怨恨,盼圓滿,盼鎮壓者遭報。其間也做了不少正法的事,又以為大法的付出起了自滿的心。新舊執著一大堆,邪惡就又開始下手迫害。
邪惡不配迫害大法弟子,但當時我思想沒在法上,甚至有時還想「不受磨難不成佛」,這明明是在按舊勢力劃的框框中看問題。邪惡當然有空可鑽,操縱公安把我送去勞教。開始我還很堅定,後來看到那麼多的人都轉化了,特別是那個給我做工作的還是有清華學歷的老校長,據說還參加過師父的面授班。她的邪悟道理中就有甚麼「小學課本」、「舊宇宙的法」之邪說。我開始不信她的,後來認為她無論在常人中還是在修煉上都是「老資格」,心就穩不住了。她還說轉化了對誰都好,還會修的更高,我就迷糊了,跟著轉化了。
這下可壞了!修大法兩年沒有一點毛病的我一下子身體垮了,查出了「心肌梗塞」,成了重病號。再看那些早轉化的,幾乎沒有不吃藥的。不少人暴露出常人的壞行為,有些還以惡言惡行對待不轉化的同修,卻在管教面前低聲下氣,甚至沒了人格。其實轉化了就掉下去了!思想身體都變壞了。我後悔了,寫了聲明,可是沒敢大面積公開。剛有這一點正念正行,我就被接回了家,在勞教所只待了兩個多月。
回家後單位又讓我查體,三番五次查不出心臟病來。我悟到師父沒放棄我,於是抓緊學法煉功。身體很快又甚麼毛病也沒有了。之後邪惡又再次鑽空子,但比較清醒的我就是不放棄「真、善、忍」大法,又闖過來了。我越來越明白要有堅如磐石的心還得按大法的標準真修,做好人、更好的人才配是師父的弟子。那麼具體怎麼做,一本《轉法輪》從字面的法,到最高的理,講得清清楚楚。而且修煉中出現的問題,師父又隨時用一篇篇經文指導糾正。其實,怎麼修煉師父都明說給我們了,只要把師父的話變成我們的實際行動,同化大法的標準就行。如此我們還修不好,離開法顛來倒去向外求,還算甚麼大法弟子啊。
心裏明白了,思想也能清醒了。從此我反覆學、記《轉法輪》,幾遍之後再按順序學一遍《精進要旨》和新經文。慢慢的,我開始理解:正法、證實法、真修、實修、正念正行等是怎麼回事了,也較清楚怎樣做才能不被舊勢力和邪惡爛鬼鑽空子了,也能在生活中自覺按大法的標準去做了。我發現自己真的無怨無恨,變得善良了。我還發現過去我費了好大的勁都沒改變的環境也在變:家人不反對我修煉了;親朋、鄰居、同事等與我關係和諧了;我再講真象不那麼費盡了,有些還學法煉功了。我親身感受到了真修大法給我和周圍的人帶來的美好。更神奇的是我還感受到了師父「心性多高功多高」的法理:打坐雙盤腿不疼了。煉功或發正念時,法輪的旋轉和機制的運轉妙不可言。我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輕鬆、活得明白清楚,有意義的全新的人。而這一切都來自《轉法輪》──這部宇宙大法!
「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我過去走彎路的原因就是沒多學法,磨難中不以法為師,卻看別人、找榜樣,差點被邪惡毀掉!教訓使我猛醒,大法使我明白:師父的弟子只信師父,修煉的標準只有大法。師父的每句話都是法,而能系統指導我們修煉的就是《轉法輪》。同修啊!無論如何也不能懷疑這部大法!過去在邪惡環境中懷疑大法的人都清醒了,現在環境越來越好了,怎麼又去撿勞教所的思想垃圾和毒品呢?有此想法的人可能不止一個,但正邪對錯不是以人多人少為標準的。大法是神聖的,修煉是嚴肅的,決不能大幫哄,每一念都得在法上,每一步都得走正。不了解大法或聽信了謊言而反對大法的人會被淘汰,那麼學了大法而懷疑大法,甚至否定大法的人將會怎樣呢?不堪設想啊!
舊宇宙的法使層層生命在不知不覺中敗壞著,到人間這一層,人已經敗壞到無道德可言的地步了。按「成住壞滅」的舊法理,三界早該炸掉重組了,我們的生命早就不存在了。在「任何生命都不能使今天的人得度,任何的法都不能使今天的生命得度,誰也改變不了今天的人。」(《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的危難來臨之前,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帶著全新的宇宙大法──唯一能使今天的生命、今天的人得度的法來救度我們,使我們這些掉下來又無望返回的生命能修回去了!這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正法修煉。這麼大的法,這麼幸運的大法弟子,這幾年關關難難都闖過來了,怎麼又懷疑大法呢?懷疑本身不就是被舊勢力制約,被不好的因素鑽了空子嗎?
我們這個常人的身體和觀念,都是在舊宇宙法理中形成的。修大法就是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而改變常人觀念的唯一途徑就是堅信師父,反覆學記《轉法輪》,再用書中的法理指導自己在常人社會中的一言一行,心性一點一點提高,觀念一點一點改變。通過這樣實修,我們就能從本質上變好,真正從人中走出來。我認為這就是同化大法的真修過程。再加上煉功,我們的身體會逐漸被高能量物質代替,既修性又修了命,當然這很難。舊勢力干擾我們,壞神爛鬼又操控壞人迫害我們,就難上加難了。但再怎麼難,有師有法我們怕甚麼?我個人理解: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迫害的過程,也是我們每個人同化大法更新自我的過程。只要我們每時每刻每念都在法上,舊勢力就無漏可鑽。因為一個人心一個漏,沒有人心就無漏。當我們真的同化到慈悲眾生的時候,也就「神鬼懼十分」(《洪吟》)了。最後敬引師父《大法不可竊》中的一段法與同修共勉:
「人修起來難,可是掉下去太易了,一關過不去,或太強的常人的執著放不下就可能走向反面,歷史的教訓太多了,掉下來時才知道後悔,可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