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法會發言稿:我對在常人社會中證實法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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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9日】

師父好!
大家好!

我是在1999年11月第一次遇見大法的,並每星期一次和瑞典卡爾馬的學員們煉了半年功。由於平時看別的書形成的一些觀念,我一年半以後才決定做一名大法弟子。最初的幾個月,我學《轉法輪》時睡覺,而且在那短短的學法中也沒真正明白甚麼。幸虧那時其他同修給了我很多的幫助。

去掉一個基本的執著心:名利心

我想跟大家談談一個基本執著的問題,對名利的執著。寫這篇交流是一個很好的放掉這個內心深處強烈的「執著」的方式。以前,當我讀《轉法輪》時,看到師父經常談到名利心,我總覺得這跟我沒關係。現在我明白了,其實,這種執著心會以許多方式表現出來,不僅僅是當我顯示自己時或居高臨下的看同修們的工作時,而且,當我覺得自己不如別人和缺乏自信心的時候,也是對名利的執著。這個執著還會以一種很強烈的自我批評的方式表現出來。這些都是同一個類型的執著:名利心和注重自我。

我知道這個執著心存在的很深,我不可能僅僅通過在某一方面,或者只用一次機會就能完全把它放棄了,因為,它存在於各個空間的不同的層次上,並有不同的表現方式。它會在我做大法工作時表現出來,也會在我做常人工作中顯現出來。有時,我做好了自己該做的事,心生歡喜,於是就摔跟頭。

這些名利的觀念阻礙了我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那三件事。首先我發現我經常把自己和別人比。我想參加許多活動,向許多人講真象,每天早起發正念。後來我發現是名利心促使我做這些事。作為大法弟子我想「得分」,想做好師父讓做的事。當我將這一執著在很多的層次上去掉了時,卻又出現了另一個執著心──懶惰心。

去掉對懶惰的執著

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每天早上起床發正念了,而且一直到現在我都不能每天早上起來發正念。有那麼一個星期的時間,我請一位同修每天早上6點以前打電話叫醒我。那樣很好,我也能起來了。當我發完正念後再躺下睡覺時,我會睡很長時間,然後,再起來就可以煉功了。當我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時候,我感覺就像一個不修煉的人,那時,我的意志在接受著考驗。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覺得前面的路變的越來越窄,沒有更多的走偏的餘地。

這個懶惰的執著會被邪惡利用,有時,當我晚上為明慧網做翻譯工作時,它會干擾我。如果我能堅持正念,睏勁就會消失,否則我就會睡著了,我認識到,我必須越來越理智。一天晚上,一個很大的考驗出現了,我的牙劇烈的疼痛,我的嘴都疼麻了。於是,我想到了在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提到的修煉者在酷刑下不能把自己當修煉人時舊勢力所說的話。師父說:「它們就會說:『我們打他的目地就是要把他正念打出來。你看他連你都不認嘛。他也不把自己當成大法弟子。』」於是,在不知所措了一陣後,我決定否認這個安排。我開始發正念,發了很長時間,劇烈的疼痛第二天早上就消失了。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很多。

證實自己還是證實法?

這是與我前面談到的基本執著-- 名利心相關連的,我還意識到當我用人心講真象時,效果往往很不好。當我們講真象時會有甚麼樣的人心冒出來呢?

這個問題,是我在我工作的大學裏遇見瑞典聯合國協會主席時才明白的。在我們的交談中,他真誠的告訴我,他對法輪功有一些不理解的問題。經過從下午到晚上的長時間交談後,他對法輪功的認識改變了。他還說,那一天發生的最好的事──就是我們的相遇。

然而在我們剛開始交談時,他說他曾有過一種很不好的感受,因為,每當他在一些報告會上講話時,總是有那麼一個法輪功學員來找他。他還說,由於這個不好的感受,他更喜歡避開那個學員。於是我明白了,他感受到的其實是那位學員很強的執著,我意識到,這個執著我也有。有時,我會有這樣一顆人心:不是從內心深處想救度對方,而是為了講真象而去講真象。這時候對方就會感覺到這一點,結果會事與願違。這種事在我講真象的路上經常發生。然而這不說明我的努力沒有用,而是說明我應該越來越理智了。

自然的講真象

現在我學會了,當我不是與小組或個人講真象的時候,我就試著自然表現,讓事情隨其自然,常常就會出現講真象的時機。

在家裏和在朋友當中,我的執著開始時曾是很強烈的。我感到有很多的壓力和講真象的緊迫感,然而這是以常人心在想。我曾多次走極端,這就引起親朋好友心中的不理解。我最好的朋友後來對我說她曾經很害怕過,因為我為大法做了太多的事情,我變了許多。我在她面前也曾表現出許多名利心,而不是善心,所以讓她誤解了。

第二年,我明白我曾經太極端了,也明白我應該注意了,我不能脫離常人社會,特別是我們的心不能脫離。我又見到了我的好朋友。我們沒有談法輪功,我和她還有和她同住在一個度假屋的朋友們一起在海邊度過了愉快的一天。我常惦記著他們。

我們十幾個人一起度過了一個歡樂的夜晚。一位朋友說,我們沒喝酒真好。直到我要去睡覺時我們一直沒談法輪功。幾位朋友擔心我第二天早晨會被孩子們過早吵醒,我對他們說我起得很早。他們問為甚麼,我說我喜歡早晨煉功。這樣我們談了法輪功。然後,我就睡覺了。次日清晨,包括我那位最要好的朋友在內,有五個女性朋友想要學功。於是,在我離開他們前,我們一起煉了功,一個朋友的丈夫還拍了很多照片。

在日常生活中證實法

我同樣能感到我和我男朋友之間在關於法輪功方面的變化。我們相識已有四年半並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以前他對法輪功淨是一些負面的看法,這都是因為我煉功後對他的態度改變了造成的。而現在我們的關係祥和了許多,他常鼓勵我。

以前我很害怕有對情慾的執著,可是,我沒有把它們去掉,而是把它們隱藏起來了。性關係的問題曾是那麼難處理。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我都是採取斷然拒絕的方式,而實際上在我的心裏,並沒有放棄對這種慾望的執著,這使我的男朋友簡直無法忍受,儘管他的性格是很能忍讓和寬容的。我特別害怕有執著心,而這種怕又成了更強的執著,並完全妨礙我具有正常的舉止和思維。

現在,我試著控制這種怕心,不去過多的考慮它,從而,我的男朋友也不去想它了。但是這一關我好幾次都沒過去,而每一次我都控制不住的發自內心的為此而流淚。

大約一年半前我向他提出結婚,但他一直不同意。我曾以為是他不願意結婚,現在我明白了,其實是我自己有怕心,是我自己猶豫不定。我害怕做出錯誤的選擇。我猶豫不決,結果是,我們沒有像應該的那樣以婚姻的方式生活在一起。我們仍然居住在不同的城市,我還是明確堅持只有結了婚才能生活在一起。可是這樣做還是沒有隨其自然。我清楚的感覺到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理解它的深層含義。同時,我有點害怕看見師父,害怕同修們的看法。我仍然有求名的心要放棄。我也應該給未來的眾生留下夫妻生活的正確方式。婚姻是神聖的,但在我心裏卻只把她當作一個形式。而這其實是對我的男朋友和神聖的婚姻的極大的不尊重。

我一直把決定結婚的責任放在我男朋友的肩上,而沒有負起我作為女人的責任。我長期以來錯誤的認為,在如此重要的時期,一個修煉者不應與一個常人結婚,我們應該放棄人心而投身到證實法的過程中。現在我明白,我不應該存有怕心,這就是常人心所在。就在我寫下這些句子時我更明白了。

不論我們幹甚麼,都不應該走向極端,雖然我們已經知道了很多。

在此我想以師父在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一段講法來結束我的發言:

「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就是這樣的,誰也不能走極端。你該做甚麼還做甚麼,你想要做甚麼你還是照常做你要做的事,因為你的一思一念、你的一個舉動都影響著很大的事情。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

不對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4年10月31日法國巴黎法會心得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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