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9年修煉前用白話講,我是一個紙醉金迷、及時行樂的女人。99年4月我喜得大法,師父深入淺出闡述的博大精深法理讓我第一次懂得了人應該按照「真、善、忍」這個特性要求自己的言行,同時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修煉人。長這麼大突然知道人應該怎麼活著,為甚麼活著;我想有過類似經歷的人明白這種發自內心的震撼意味著甚麼。從明白那時起我完全去掉了以往的惡習,徹底改變了人生觀、價值觀。我聽師父的話,認真學習師父講的法理,時時刻刻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事事按「真、善、忍」做人,努力要求自己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心靈得到淨化,思想得到昇華,接觸過我的人都能感受到我身心那種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知道自己確實是脫胎換骨成為了一個新人。我發自內心的激動,滿心歡喜準備在修煉的道路一直走下去。
這樣一個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在99年7.20卻被無理鎮壓,而我們這些親身受益的修煉者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野蠻迫害。拿我為例:迫害前,我身體健康,因為迫害曾身體高位癱瘓;迫害前,我是四口之家(丈夫、婆婆、孩子),現只剩我和孩子二口。
99年7月和10月我曾經分別去過長春和北京兩地為大法上訪鳴冤。當時邪惡江氏集團直接指揮各級政府官員把我們無理的關押在體育場曝曬;非法拘留關押(我被關押在黑龍江省肇州縣拘留所);強迫我們說師父的壞話。做人得講良心,我們就是為了要求還大法、還師父的清白才冒著危險上訪的,怎麼可能被改變呢?!何況我們本身就是實實在在的事實材料!所以在當時那麼嚴酷的環境下我和自己接觸的真修弟子都沒有屈服於壓力,一直在說真話,講明我們修煉所了解的真實的情況。就為了說這句真話我曾經沒有時間照顧生病的丈夫和家人,儘管很多人不理解我為甚麼這樣做,可是我沒有後悔,因為我知道自己做的對得起我的良心。
2000年,我又一次進京上訪,被北京公安人員送到湘潭派出所。在那裏我給警察講我的從前和改變後的狀況,他認真聽完,豎起大拇指說:我真佩服你們師父!後來被大慶公安接回,罰1000元,並送到肇州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數月。在這期間,十廠公安分處馮國禮(現已出車禍死亡)等人,把我70多歲的媽和姐姐從吉林叫來勸我放棄信仰(當時我媽眼睛還模糊的能看見點東西,腿也有病,不能走路),馮國禮教唆我媽說:見到我時,又哭又鬧,要不好使就給我跪下,再不好使,就撞牆給我看。見面了,姐姐媽媽哭成一片,那場面令在場的人落淚了,都不忍看。姐姐說:「老妹呀,看在咱媽帶咱不容易,操勞一生,現在眼睛都看不著啥了,你就回來吧,等媽媽不在了,你再修佛(當時也是要說「不煉了」就放人)」。我沒有被感情帶動,我知道她們是被壓力逼迫的說的,因為她們知道我的所有變化。我告訴她:就因為我愛我疼我的親人,我才要修好!邪惡的「人民警察」們看無用,繼而讓我媽媽給我跪下(這就是關心愛護人民的做法嗎?!)媽媽挪蹭著到跟前,雙腿跪在我的跟前,拽著我的手哭著,沙啞的聲音說:孩兒啊,跟媽回家吧,別遭這個罪了,等媽死了,你再修。我說(看著自己的老媽媽跪在自己面前我的心裏難受極了):媽呀,女兒在修佛,你也是修佛的(媽是正宗的念佛人),你應該理解女兒」。媽就給我磕頭。當時我很痛心,痛心這是甚麼世道?把人變好的道理不讓學,反而逼著人做出壞人倫的事!政府到底要把人民引向何方?
2000年6月,我和同修在十廠公園煉功,被十廠公安王善本(已出車禍暴死)送到肇州縣拘留所迫害,後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送往黑龍江省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迫害。在這期間8月,我丈夫和孩子來勞教所看我一趟。看見因為沒人照顧病得皮包骨的丈夫,看見可憐的孩子,我一家三口抱著,哭成一團,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掉淚了。他們回家後整好一個月,丈夫因為我受迫害,想念我,家裏孩子沒人照顧,精神的打擊和折磨使他越發病重,於2000年9月去世(當天正好是中秋節)。此時家裏只剩一個癱瘓的婆婆和十一歲的孩子。
然而就在這種被迫害的家破人亡的情況下,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仍然野蠻讓我放棄信仰,美其名曰「轉化後讓我快點回家」。我識破它們的邪惡嘴臉卑鄙伎倆,我更加堅定大法,堅信師父。我義正詞嚴的說:為我修大法,丈夫無辜搭上了一條人命!我更要好好修,不能讓丈夫白死,不能讓親人白白承受。
由於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和折磨後,我那段時間曾經出現精神恍惚。2000年10月,在雙合勞教所二層鋪上摔了下來,當時摔成雙下肢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後來才知道摔成腰間盤突出,腰間盤錯位、腰間盤膨松,腰間盤從第五節開始壓迫下肢神經),確診當天送回家。回家後,我仍然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堅持看書學法。不久在沒有任何治療的情況下癱瘓身體恢復如初,這難道不能證明大法是超常的嗎?儘管受現代西方醫學影響很多人對修煉能夠治病本身總是懷疑,可是我自身的經歷就是明證。
後來廠裏聽說我已好了,又在沒有法律依據的情況下把我送回齊市雙合勞教所,被拒收後我被送回家,廠裏派了人每月在我家住著監視我。
在這種情況下,2000年12月末,我避開監視,又帶著孩子、婆婆(用輪椅推著),與同修等一行五人,再次進京上訪。看完升國旗,就有人打出橫幅,喊「法輪大法好!」,接連不斷,此起彼伏。惡警不斷地打人,抓人,不分老人孩子統統打倒在廣場,蹲著、坐著,不讓起來,當時我們的鞋都打丟了,我的帽子打丟了,找到帽子,裏面是一撮帶頭皮的頭髮,我還看見其他人身上帶血,看見一個男青年戴著眼鏡,眼鏡已打丟了,滿身是血……一幕幕場面慘不忍睹。
去北京期間,十廠廠辦主任王光付、公安分處、派出所等三家單位聯合,把我家後陽台窗子撬開,進屋把我的大法資料和大法書盜走,我找到派出所報案,他們承認是他們三家幹的。我說這樣做不合法,侵犯人權,他們互相推委不敢承擔責任,最後不了了之。後因我元旦期間沒在家為理由他們說要送我去哈爾濱戒毒所勞教所,我知道後被迫離家出走。這天正好是正月十五,撇下一個可憐癱瘓的婆婆和孩子無人照顧。第二天,廠公安王善本等人到我家並威脅孩子說:等抓住我,把我整個小黑屋裏打死我。從此孩子被嚇著了,本來就和癱瘓的奶奶在家,那麼無助,又擔心媽媽被抓,被打,被打死……使孩子終日生活恐怖驚慌之中,不敢睡覺,睡覺就做惡夢,夢見媽媽被抓……使可憐的孩子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學習成績下降。(邪惡公安王善本說完此話不到一個月暴死)就這樣我流離失所度過了近一年。2001年10月,我回家了,派出所所長楊明傑知道後又強迫我寫保證書,這次為了可憐的孩子(奶奶已不在了)我違心妥協了。[注]
為了重新做好,我於2001年11月末,再次進京上訪,在廣場喊了「法輪大法好」,打了橫幅。沒能脫身,被廣場派出所劫持,當晚送到北京懷柔縣看守所,關押18天,我絕食18天。後被本地公安接回,強行送肇州縣拘留所(拘留所因為身體原因拒收),我繼續絕食30天,後被接回家療養(惡警欺騙我說養病,只是緩兵之計)。幾天後,我身體恢復。這期間,廠裏雇了外地人在我家24小時住著監視,每2人一班黑白倒班。我講真相給監視的人,他們明白後不幹了。3天內換了7個人,最後沒人來了。所長楊明傑後來強行把我劫持送到肇縣拘留所(當時孩子也帶在身邊)。我質問所長:說談話,為甚麼要送我到拘留所?他無恥的說:沒辦法,你在家我們不放心,我們過不好年(當天正好是臘月二十七,再過兩天就是春節),還是把你送走吧(關起來)。我質問他:當初不是你們告訴孩子說,接我回來過年嗎?為甚麼說話不算數,你知不知道,現在只剩下我娘倆,孤兒寡母,我走了,孩子怎麼辦?你也是有兒有女的人,為甚麼不將心比心?何況我沒有犯罪,我只是煉法輪功做好人,我的改變你是知道的,看見的,為甚麼還這麼幹?!他說:就是因為你煉法輪功,你們法輪功不是教「真、善、忍」嗎?你就和你的孩子忍忍吧,讓我們哥幾個過好年。說著把一切手續填完,讓我按手印,我拒絕。他說不按好照樣送我。就這樣強行把我送走。我帶著孩子說:「走,跟娘蹲大獄去,這社會沒咱娘倆的活路了,反正就剩咱們娘倆了,要生咱生在一起,要死咱死在一起。」說著,我讓孩子上車了,當時他們以為我只不過說說而已,沒曾想,我真的帶上孩子。楊明傑說:看誰的孩子遭罪。我說:是你們逼的,與其這樣分離的活著,不如跟媽一起受罪。他們見我真帶孩子楊明傑急忙衝上車裏把我拽下車,把孩子拽下車,同時我倆死死地拽孩子的的胳膊,我怕把孩子拽壞了,我鬆開了。這時周圍聚滿了人,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我煉功沒有錯。」他們幾個把我硬拖到車裏,送往肇州縣拘留所迫害關押。第二天(臘月二十八),把我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判我三年。體檢發現我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勞教所拒收。負責送我的十廠公安李紹洪暗地裏想了很多辦法,兩天後勞教所才收下。這期間孩子失學了走失了(後來回來了)。
2002年2月,我在哈戒毒所再次犯病,雙下肢無感覺,大小便失禁,這時給我辦保外就醫,通知十廠接人,多次催促,十廠不接,後於2002年4月7日哈戒毒所教育科一行6人,把我送回家。
當時我的腰部疼痛難忍、呼吸困難,再加上從哈爾濱到我家三百多里路,一路的顛簸,更是難受。然而就在這種情況下,十廠決定把我送到路程一千多里的吉林省的姐姐家,被我拒絕。我問他們:就我身體現在這樣還想咋整?一千多里路,存心想害死我,不然為甚麼要送走?居心何在?他們無恥的說:有救護車、配醫生、配護士。我說:疼誰能替?我就不走!他們沒有辦法就算了,我撿了條命。這次回家後我仍堅定大法,堅信師父,堅持看書學法。我的身體很快恢復,再次證實了大法的神奇。
2003年11月3日,我和同修在肇州縣做真相,被肇州610劫持到肇州看守所,提審時惡警王學軍打了我的嘴巴子。由於監獄很冷再加上連踢帶打,使我又一次犯病,和從前一樣(因是神經性壓迫,隨時都有癱瘓的可能)。12月8日,強行送我和張雪梅到哈戒毒所勞教。體檢確診和以前一樣,只是很嚴重,醫生說如不馬上手術,將來沒有好的可能。張雪梅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及其它病。於是我倆雙雙送回家。到家後,我堅持學法煉功,堅信師父,不久身體恢復正常。
從99年7.20到現在四年多當中,我媽媽眼睛徹底看不見甚麼,整天為我提心吊膽;這四年裏,只要我在家,警察就無端上門干擾,每天都有電話騷擾,沒過一天安寧日子。我及家人在精神與經濟上的承受與被迫害是無以言表的,和我同樣遭遇的還不止我一家,我僅僅是江澤民邪惡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及迫害無辜民眾的一例,還有許多的這樣的家庭正在遭受迫害。三次在癱瘓邊緣上,我沒有接受任何的治療,僅僅是真正按照李洪志師父說的話去做就得到了身體的康復!儘管很多人不相信,可是事實勝於雄辯。我自身發生的這一切充份說明大法是超常的、真實的;同時也是目前的科學所還不能圓滿解釋有待進一步認識的。現在法輪功在全世界受到讚譽,60多個國家上億人修煉。然而,江澤民卻以一己之私邪惡的發動了這場鎮壓,斷絕了廣大中國人民可能因為了解甚或修煉法輪功所帶來福分的所有機會!這是所有有正義感的人所無法原諒的!這裏我想和大慶的老鄉們說句心裏話:法輪功是好的。希望善良的油城人們能早日了解真相,不要再受謊言欺騙。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