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牢獄矢志不移 正念闖出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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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4日】我是一名從教養院正念闖出來的大法弟子。剛回來的時候,同修找我把在教養院所經歷的迫害寫出來,揭露邪惡。由於另外空間的干擾和自己的常人心在,一直沒有動筆,甚至看了師父的評註「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都無動於衷。直到有一天我們當地有兩個同修因證實大法被惡人綁架了,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必須盡我最大的能力,揭露邪惡,叫世人看清邪惡的本質,明白這場迫害的真象。

2000年,我因進京為大法討個公道,被惡人綁架到某臭名昭著的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其間經歷了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和精神迫害,所有這些都是為了叫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和放棄做人的良知。

2001年3月19日,教養院開始強制「轉化」。那天中午,午飯還沒有吃完,惡警們就像瘋了一樣領著一群犯人衝進屋裏拖出兩名大法弟子,問轉不轉化,得到不轉化的答覆後,就扒光衣服摁在地上,七八根電棍就上去了,專電敏感部位。更慘者電棍捅進60多歲老人的嘴裏和小便處,不一會滿屋子都是皮膚被電棍烤焦的氣味和惡警們的吼聲。整個教養院都被邪惡籠罩著。我被犯人帶到走廊,一頓長時間的拳打腳踢之後,問我轉不轉化,我說不轉化,同時向犯人們講真象,他們當時根本不聽我講的,根本就沒有理智,惡警叫怎麼幹就怎麼幹。我的雙手被銬著,銬齒都卡到根了,胳膊一會就腫得發紫了,疼痛難忍。打倒了我就站起來,打倒了就站起來,我記著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為了大法,命都可以不要的,何況一隻胳膊。我時刻用正念加強自己,儘管如此,手腕的銬印一年多都沒有消。

這時,一惡警見我不放棄修煉,就叫犯人給我澆涼水,電棍對著我的脖子就上去了,一會兒糊味就出來了。「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在紐約講法》),師父的法又展現在我的腦海裏。我心一堅定,惡警一會就不電了,走了。(後來我看了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後,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一會,又一惡警見我還不轉化就用腰帶和膠皮棒沒命的打我。當時我正念很足,打在身上都沒有甚麼感覺,就這樣一直酷刑折磨到天黑,我鼻骨都被打歪了,腦袋上的大口子往外淌血,他們才住手。無論邪惡怎麼邪惡,多麼瘋狂,我都不能放棄修煉,不妥協,因為我知道師父講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也知道自己如果向邪惡妥協,生命的永遠將意味著甚麼。

後來教養院把我們十來個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組成一個嚴管中隊,加重迫害。早晨五點鐘起床,坐在馬札上,直到晚上12點,不許說話,每天定點上三次廁所。還有五、六個同修坐在凳面只有三指寬的凳面上,有時直接坐在水泥地上,而且還要讀惡警們規定的十不准。由於當時的環境非常的邪惡,壓力非常的大,我們當時在默默的承受著。兩個多月的時間我們都在默默的背法,整體昇華後才突破這個環境。

一天惡警大隊長領著幾個警察衝進我們屋子,點名叫我們背一遍「十不准」。當叫我背時,我堅定的說我不背。因為我知道我不能再配合邪惡,如果再縱容邪惡就等於自我毀滅了。他們看我很堅決,也沒叫我後面的同修背,咄咄怪事,我站了一會他們就都走了。真是堅定大法,沒有過不去的關。在迫害中,你正念強,邪惡就弱,你正念不強,邪惡就想盡一切辦法迫害你。

緊接著他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精神迫害。這種叫人放棄信仰,放棄做人良知的迫害,比酷刑迫害都痛苦。惡警們拿著一個大錄音機整天放著邪惡的言論和兩院通告,而且把音量開到最大,震得看我們的犯人用手老捂著耳朵。惡警們在門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因為有上次不背「十不准」的經驗,我知道當我們整體昇華上來形成凝聚力的時候,邪惡就不攻自破了。果然不出一個月,惡警們就把錄音機拿走了。

「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就這樣,在教養院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後來我被惡警帶到單獨關押和一群邪悟者在一起,我很清楚他們的目的和手段,我就和邪悟者講真象,同時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剛開始幾天還有人找我談談,以後的幾天幾乎沒人來干擾我。我就整天背法和整點發正念,不到兩個星期,惡警一看沒辦法,就把我送回原來的中隊了。回去後,我就整天的背法和發正念,活也不幹了。幹得越多,迫害得越嚴重,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我們也不能承認這種迫害。直到被釋放,我都沒有再給教養院賣苦力。

回來後,看看自己走過的路,就像是一台戲一樣,這期間不同的人扮演了不同的角色,大法弟子在這期間樹立自己的威德,自己的感受如同師父在講法中提到的:「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無論我們經過了多麼嚴酷的這段歷史,沒有甚麼值得悲哀的。我們心裏想的是救度眾生,你們要兌現自己為法而來的生命與你來在這裏的意義,所以我們沒有甚麼遺憾的,等待大法弟子的也都是美好的。」(《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我時刻牢記自己的歷史使命,我要兌現自己為法而來的生命,也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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