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修煉經歷是本人口述,大法弟子代筆。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我在得法前曾患有嚴重的風濕(渾身疼,兩腿發黑,不能下地走路)頭痛、頭暈、高血壓(220)、心臟病、婦科病、全身浮腫、咳嗽等多種疾病,用我女兒的話說:「從頭到腳沒好地方」。還患有嚴重的腳氣,整天流膿、流水,雙腳又腫又爛,無法穿鞋,嚴重時腳氣竄到膝蓋。長期被病痛折磨,生不如死。到處求醫花了不少錢,一點療效也沒有。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所有的頑疾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大法的神奇再次在我身上體現。
我修煉以前還有一個毛病,每天一到傍晚,就感到十分害怕和恐懼,天一黑自己一個人不敢在家、不敢出門,害怕和恐懼伴隨我三十多年。我女兒到處去給我求神拜佛、燒香磕頭,家裏滿屋掛紅繩、撒白灰,錢沒少花,一點也不管用。修煉大法後,一天晚上十點多鐘,我似睡非睡時,師父的法身走到我床前對我說:「現在的和過去的都給你送到寶雲塔去了」。從此後我沒有了害怕和恐懼感,晚上自己也敢在家呆了,也敢出門了。
更令我不可思議的是,99年7月20日後,面對邪惡之徒的多次威脅、恐嚇,我沒有一點懼怕。我一般做真象都在白天,有一次我在前面貼不乾膠,惡人在後面揭;另一次我貼不乾膠,走到大院門口時,一個女的追上我說:「你怎麼貼法輪功的傳單?」我說:「誰看見我貼了?你看見了?」問得她沒話。她說:「你以後貼時小心點,別叫警察看見了」。我扭頭朝院裏走,一邊走,一邊樂;還有一次我貼不乾膠,後面一個小伙子湊到跟前看說:「怎麼給貼倒了?」我沒理他,急忙走入人群中,安全回家。
2000年5月,本市部份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法,本院一同修問我去不去,我說:「老伴輸液,去不了。」等同修走後,我後悔得不行。此前好幾次去北京證實法的機會也都失去了。我給師父法像上香後,跪在師父法像前說:「師父,都是大法弟子,人家能去北京證實法,我怎麼關鍵時刻總是邁不出這一步?師父,我也是您的弟子,我也要到北京證實法。」起來後覺得心平靜了許多,放不下的常人心這時一下都放下了。
第二天早晨,我和本院的一個同修去北京,九點多上火車時,我們被從後面跟上來的不法人員拽下車,關到車站的一間小黑屋裏。中午,同修的兒子把我們接回家。
到家後,來了兩個警察,問我去北京幹甚麼?為甚麼還叫著別人?組織者是誰?讓寫去北京的經過,寫保證。我說:「我自己要去的,我們去天安門喊冤,去找江××說理。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我不煉功恐怕早死了。單說為治風濕,我女兒找了一家專治風濕的門診,我去治了半個月花了五百元,一點沒管用。用磚烤,差點沒把我烤死。你們是不知道我遭的那個罪。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讓我不煉了,你想可能嗎?我受益了,我到北京天安門去喊法輪大法好,讓全國人民都知道,難道這不對嗎?讓我寫保證,我不會寫的,我不認字。」
兩個警察走了,一會兒又來了倆,就這樣三番五次的來讓寫。記不清第幾次了,來了兩個人,手裏拿著紙、筆說:「你不會寫,你說我們寫」。我想這是一次證實法的好機會,我就把修煉大法前後的經歷說了一遍,他寫完後讓我按手印,我說你給我念念,他就念了一遍,寫得比我說的還好,我就按了手印。
一個月後,辦事處的不法人員來到我家,一進屋看見師父的法像,就逼著我交上去。我說:「我不交。師父的書我交了。我都後悔死了,當時我不明白,我要明白,我才不會把書交上去呢!」惡人說:「你不給,我回去叫人去!」它走後,我趕緊把師父的法像藏起來。一會兒,來了兩個片警讓我把師父的法像交出來。我說:「我不交!」接著我把剛才給辦事處惡人說的話又說了一遍。我說:「我就是不交!」氣得片警給我拍桌子。我說:「就是死也不交!」氣得片警沒辦法,出去把我老伴叫了回來。老伴說:「這事我不知道。其實我老伴這人甚麼愛好也沒有,整天也不出個門,就是在家煉煉功,就這一個愛好。而且她的病的確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你說不讓她煉吧,確實不行。」老伴還說了些別的,片警就走了。自此逢節假日、所謂的敏感日,他們就到家來騷擾。
2001年夏天,本地邪惡之徒開辦洗腦班,辦事處來了兩個不法人員,騙我說去說點事,一會就用車送回來。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悟性差,當時沒有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說的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當時我說跟你們去可以,但我首先聲明,我一沒工作,二沒工資,要錢沒有。不法人員把我和本院兩名同修騙到洗腦班,準備了十五個床位。由於其他同修不配合,只把我們三人騙去了。我們去後,邪惡妄圖給我們灌輸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東西,我們三人堅決抵制。在裏面關了一週甚麼也沒講,只是派兩個人看著我們。我們三人每天給他倆洪法。最後他倆說:「我們沒把你們給轉化了,最後倒叫你們把我們轉化了。你們想回家嗎?」我說,「當然想!我們根本就沒有想來!」我說:「它們說話不算,本來說來說點事,一會給送回去,誰知這一關就是一週。」他倆說完就給洗腦班的頭打電話:「老太太們說錢花完了,要回去,再不放人她們可就跑了。家裏來要人,你可得負責。」邪惡之徒說:「別、別,開完會我就過去。」第二天早晨,它們花了十元錢,雇了一個大客車把我們送回了家。不法人員打算在家屬院繼續辦班,我們不配合,結果沒辦成。在洗腦班邪惡讓我們填表,我們沒填,把表給扔了。
2004年6月7日,居委會無故把我老伴叫去,在它們寫好的一張紙上簽字。老伴回來後給我說起此事。我說:「你也沒看看上面寫的是甚麼,你就給隨便簽字?!」老伴說:「它們不會寫甚麼出格的事吧?」我說:「今後你可不能幹這傻事。它們再找你,你讓它們來找我。做好人還讓寫保證,保證甚麼?往壞人那兒保證啊?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神奇你難道都忘了嗎?要不是師父法身保護我,兩次被汽車撞卻連一點傷都沒有,而且還差點叫司機訛去200元錢。你當時還說我煉法輪功煉傻了,汽車撞自行車,反倒讓騎自行車的人賠錢,這是甚麼道理?是啊,我當時如果不是煉功人,你想我會那麼做嗎?也許我會住到醫院接受檢查,甚至訛他。但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好壞出自一念,如果她躺在那兒說:啊呀,我不行了,這不行,那不行。那麼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給你多少錢,你住在醫院裏後半輩子起不來,你能舒服嗎?看熱鬧的人都覺得奇怪,這老太太怎麼不訛他點錢呢,管他要錢。現在的人道德水準都發生扭曲了。』兩次撞車,我如果不是按師父說的去做,而是訛人家,結果會怎樣?大法教人重德,處處做個好人,這些你都知道的,怎麼還去配合邪惡誣蔑大法、誣蔑師父呢?你也知道今生今世,無論甚麼都休想改變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還是那句話,堅修大法,至死不移。」
由於自己不能事事從理性上認識法,只是憑著自己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走到今天。我由衷的希望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放下怕心,堂堂正正的修煉,千萬別錯過這萬古機緣。正法一天不結束,我們就都還有做好的機會。讓我們正念正行,放下一切觀念和人心,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