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把我從地獄撈出做新人
我以前有鼻炎、肝炎、腎炎、癲癇病、心臟病、皮膚病、支氣管炎、嚴重的婦科病等等,真是百病纏身,痛苦難言。每年我花掉的藥費有幾千元,可是病情卻未見好轉。這時候安陸市大法弟子來洪揚「法輪大法」,展示五套功法。我問:這是煉甚麼的?有人答是煉氣功的,可以祛病健身,頑固的病都煉得好。我一聽這話,就笑在眉頭喜在心,這麼好的功法送上我的門,我去試試,看能不能治我的病?我跟著他們學起來了,就這樣有緣得了法。那是1994年。
我馬上托人請到《轉法輪》。我打開一看又喜又憂,我文化太低,大多數字不認識。學員們又幫我買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我又到同修家去看師父講法錄像。就這樣我一天一天的走上了修煉的路。通過聽、看、讀三結合,我慢慢才懂得氣功就是「修煉」,按照「真善忍」修煉自己的心性,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當時我是抱著治病的心態進的門。我脾氣強、名利情重,各種執著多,我認識到我的一身病是業債,「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他,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轉法輪》)我明白這段法理後,就樹立一顆堅如磐石的心「修煉」。「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象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論語》)所以,我時刻把自己當做煉功人,嚴格要求自己守住心性。放下所有的執著和有求治病的心,看淡名利情,痛改前非。按照「真善忍」去做一個真正的好人。修煉了一段,道德回升了,全身的病都好了,身體健健康康。我感謝師父和大法把我從地獄撈出從做新人。
三次上北京證實法
7.20狂風陡起,暴雨來臨,江氏流氓集團動用全國的宣傳機器、媒體造謠誣蔑師父,誹謗大法。
2000年4月28日當地610、派出所抄法輪功學員的家,把我的大法書、磁帶、音箱都搶走了。惡警們用皮包卡子把我的手指差點卡斷。輔導員夫妻倆被抓到派出所關押起來。我當晚就跑到同修家,和兩位同修切磋:「我們不能讓他們無理迫害,誣蔑和誹謗師父與大法。我們要上北京找中央政府講理、說公道話。」兩位同修同意了我的建議。三個人馬上就行動,半夜12點步行出發。
我們邊走邊背《論語》、《洪吟》,不知不覺走了50多里,天亮了到另一縣城的汽車站,乘班車輾轉到火車站,買了下午6點半的車票。到了上車時間,一位60多歲的同修暈車不能走,另一位同修腳跛了也不能走。上車的人又多,時間又緊,怎麼辦?正在這時候師父的話在我耳邊響起「做事首先想到別人,先他後我」。我馬上背起腳痛的同修,掙扎著擠擠晃晃上了車,又趕快擠下車扶暈車的同修上車。我不斷背法,還請求師父保護那兩位同修,不能讓他們倒下,我在心裏說:我們要到北京去為您與大法說句公道話。火車到達北京時,他們居然能走路了。
出站口有人檢查證件,我們沒有身份證就緊張起來了。我心裏又請師父幫忙,不能讓他們檢查身份證,我們一定要到天安門。到了出站口,正好有一位旅客和檢查人員扯皮,我們趁機一擁而過,脫了險境。師父保護了我們。
晚上,我們找旅社住宿,可是旅社的床鋪非常貴,一個得幾十元,為了節約,找到一個小店,20元錢一張條椅,只能睡一個人。我們三個只買了一條椅,不能睡只能坐。到了半夜來了兩個保安查房檢查證件,我們的心又慌起來了。保安檢查了兩個人之後,店主就遞煙給他們,說這些人來時我都檢查過,都有證件,保安就走了。我們鬆了一口氣。師父又幫我們過了一道難關。我們想想一路的情形,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這時不但沒有灰心,反而感到高興,三人齊背「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洪吟》《苦其心志》)
第二天是「五一」,遊玩的人特別多。從早上6點直到中午12點我們三人才擠上了車。到了天安門廣場下車,走了不遠發現惡警一群接一群,警車一輛接一輛。惡警拉住兩位同修,問是不是「法輪功」?同修說是的,就把他倆抓警車上去了,我看事情不妙就跑開了。我想,我要到天安門城樓上去煉功,讓所有人知道法輪大法好!我買了票上了樓,坐下來盤腿煉功,惡警們發現了,把我抓起來,拉到了公安局。他們審我;:誰叫你到城樓上煉功的?我說:你們不讓我去找政府講理,我只好到城樓上去煉功,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他們問了我住址,就打電話給駐京辦的人來接我。一會兒駐京辦來人了,我上了他們的車,車上我看到警察的臉色陰沉,好像要把我吃掉。我開口向他們講真象,惡警陳興運一巴掌打到我嘴上,血直流。到了駐京辦,兩位同修也在那,他們以為我走失了,現在見到我才放下心。
晚飯三人都沒吃。惡警陳興運審我們:為甚麼要到這來?我們說:派出所抓人抄書,跟他們講理,他們說這是老江的命令,要講理找老江去。所以我們就來這了!陳興運氣壞了,打電話給當地派出所:叫你們照看著他們,你們還叫他們找老江!你們飯碗還要不要?派出所的人一口否認他們說過這話。我們聽了偷偷的笑。晚上我們沒有地方睡,坐了一夜,第二天早飯我們還是不吃,他們說不吃飯也要給錢,上級規定一人一天一百元,不吃白不吃。我們說:你們不讓我們去講理,江澤民利用你們踐踏人權,破壞信仰自由。他們誹謗師父。我說:師父96年就去美國了,現在是美國的永久居民。我們的師父說:「就我今天所傳大法也不只是傳給東方人的,同時也要傳給西方人,他們善良的人也應該得度。」(《淺說善》)我們的師父「我只是想讓能修煉的人得法,教他們如何真正的提高心性,也就是道德標準的昇華。而且也不會人人都來學「法輪功」的。然而我做的事也是註定與「政」無緣的。但人心的向善,道德提高後的修煉人對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都是一件好事。怎麼能把幫助人民祛病健身、提高人民道德水準的事說成是邪教?」(《我的一點感想》)」我們到這兒來只不過是給我們的師父與大法說句公道話,這就是擾亂社會秩序嗎?你們抓、打、抄、搶、鎮壓我們,這不是侵犯我們的人權,破壞我們的信仰自由?我們修煉「真善忍」有甚麼錯?師父教導我們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們做得到嗎?駐京辦的人啞口無言,灰溜溜的走了。晚上他們主動讓床給我們睡,態度非常好,這就是大法的威力。
第三天派出所把我們拉回去了,關在看守所,610來提審我:「為甚麼要上北京?」我背《助法》:「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我說:你們把我的《轉法輪》拿走了,你們說我去不去北京?610的人氣得沒有辦法,只好讓我回看守所。在看守所不能學法,我對師父說:「請師父幫我們找本《轉法輪》吧!」一個星期後又抓來了兩位同修,正好他們藏了一本《轉法輪》,這真是師父的安排!我們就在裏面學法煉功,跟看守所的工作人員洪法,好幾個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對我們的態度也好了,不管我們煉功的事,還配合外面的學員送經文給我們。我們跟犯人洪法,也感動了他們,使他們認識到自己做的錯事,今後要改正。
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我到一座山上去,見到很多人在看戲,我就跟那些人洪法。第二天我夢中情形講給同修們聽。我說看守所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得出去洪法。我動了念想回去洪法,師父看到了我的心,第二天我的女兒就來接我回家。我向所長表明不寫保證,就回家了。
一到家,我差點就暈了,惡警們把我家都挖得亂七八糟,電視機也搶走了,逼家人出錢贖我回家,家人不拿錢,就把我丈夫拖到派出所打了一頓。家人嚇壞了,只好拿了4000元給610。家人勸我不要再煉法輪功了,否則全家都會被他們逼死。我說我是不會放棄「大法」的。第二天,他們請輛車把我送回娘家去,不要我了。
到了娘家,舅侄勸我放棄法輪功。我說:我以前一身病你是知道的,我要不學大法,我早死了。大法不只是祛病健身,還有更深的內涵。「『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一番話說得我舅侄直點頭。那兒沒有大法書,我又想到師父和大法被邪惡如此迫害,眼淚直流。姪兒見狀,就幫我找來一本《轉法輪》。我如飢似渴的讀了起來。我住了10天就看了好幾遍,家裏來信叫我回去,我知道是師父讓我回家修煉。
2001年邪惡迫害已經兩年了,而且迫害還在升級。在謠言的宣傳下,人們見到我就繞道走,朋友見了臉一轉,村幹部監視大法弟子的動向,家裏人聽不進真象也阻攔,大多數人以為我們在搞政治反對政府,我心如刀割。「一潭明湖水,煙霞映幾輝。身在亂世中,難得獨自美」(《洪吟》),師父慈悲救度眾生,人們卻受謊言的矇蔽不明真象。我找了幾位同修切磋,談了我的想法和看法,他們一致贊成去北京。我們準備18號出發,20日到達天安門。可各個車站有610的人監視,就準備找輛出租車,當晚有人向610舉報我們,610的人把我們抓到派出所。我和另一位同修被留下,其他幾個被送到看守所。
幾個惡警說一些下流話辱罵師父,輪流打罵我們,一邊打一邊問:「誰組織的?車是誰叫的?」我說:「人是我組織的,車是我叫的。不關他們的事,把他們放了。」惡警們說:「你終於坦白了,寫一個保證再不上北京,明天就放你回家。」我說,「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你們利用各種刑具殘酷折磨大法修煉者,都沒能改變真正修煉者的堅定正念。我是修煉者,說的話是有能量的,我不會向你們保證甚麼」。他們不准我們睡覺,不准吃喝,後又送到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絕食一個星期,人就骨瘦如柴氣弱如絲。看守所的人嚇壞了,所長說:「你只說一句不上北京,就放你回家。」「上北京沒有錯,我是去講理,你們誣蔑我師父與大法,我還要去。」他們沒辦法。過了一段時間,有位同修托人帶進了師父的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師父講「所以修煉的過程中你們達到了個人圓滿標準也就成為一個重要過程。如果不為你們承擔歷史上的一切,你們根本上是無法修煉的;如果不為宇宙眾生承擔一切,他們就會隨著歷史的過去而解體;如果不為世人承擔一切,他們就沒有機會今天還在世上。」我想師父為我們承擔這麼多,而我卻受不了苦,真是令人羞愧。我下決心第二次絕食。我絕食了十八天,女看管說你絕食這麼多天,精神還好得很呢!我明白這是師父借她的口在點化我,不能老受迫害,要用正念闖出去。「印度有許多瑜珈師,可以坐在水裏多少天,埋在土裏多少天,完全使自己靜止下來,甚至心跳都能控制住。」我悟到《轉法輪》中的這段法理,陡然全身一麻,人馬上失去知覺,甚麼都不知道。看管嚇壞了,趕快打電話通知我家人接我回家,我知道是師父讓我回家的。
在邪惡的殘酷迫害中,度日如年。新經文《正念正行》、《神路難》、《正神》等一篇篇傳下來了。我對照經文找自己的不足之處,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和一位同修準備第三次上北京證實法。我倆做了兩條橫幅,一條「法輪大法好」,一條「還我師父清白」。舊勢力的干擾很大,我的手指被車門差點卡斷,流了很多血,車上的人有的給衛生紙,有的給藥,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事,一會兒血就止了。但手不能下垂,我就發正念,誰也想不到我在發正念,另一位同修腳跛了,痛得走路都難,「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上遊人很多,我們就去了故宮。故宮裏的警察三個一群,四個一夥的來回走,我們看到故宮門兩邊有高大的電線桿子,就對著電線桿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徹底鏟除惡警背後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讓他們在我的強大正念中立即解體。」念完正法口訣,一人掛一條橫幅。遊玩的人很吃驚,有人用手指,有人目不轉睛的看,有人湊前瞧,一直掛了20多分鐘,邪惡才發現,我們平平安安離開故宮回了家。
講真象
「作為大法弟子,賦予了你們偉大的歷史的使命,這就和單純的個人修煉不是一回事。你們要維護法,你們要證實法,在法遭到迫害的情況下你們如何的去揭露那些邪惡,更好的圓容大法,這是你們應該做的。」(《2001年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撒傳單、粘貼小標語、噴漆、掛橫幅、發光盤、放喇叭。有一次晚上我出去發傳單,半夜下起雨來了,路滑不好走,我堅持把資料發完,回家發現自己的衣服是幹的。大法真是玄奧。
師父說「我們面對的人都是講清真象的對像」。我利用收雞蛋跟別人講真象,先發正念,後講真象,效果很好。收雞蛋賺的錢,我就用來做真象資料的費用。有一次被人舉報。派出所惡警檢查我的雞蛋籃子裏有「法輪大法好」的小標語,他們就到我家把光盤、資料、大法書籍全抄走。我跟著他們要書,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拿來《轉法輪》要我讀,又問我哪兒是三界?甚麼是走出五行?他們說看樣子你真是李洪志的真修弟子,他怎麼不來救你呢?我就請師父加持我,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的一切由師父安排的,他們說了不算。一會兒他們用車子把我送回了家。
還有一次610來我家,說有人舉報我。他們問我還有哪些同伙?我說我不知道。他們就說我不配合他們,把他們當成敵人。我說師父教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我哪能把你們當成敵人,你們是我們救度的對像。那為甚麼你對我們念咒?我們是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我們發傳單、粘標語也是為了救度世人,包括你們。他們沒話可說,就走了。
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
2002年中秋節,我們點上有幾個同修被舉報,派出所當天晚上就把他們從床上拖下來,關到拘留所。當晚天氣很冷,他們都穿著單衣服,我找了幾件衣服送到拘留所。610的人發現,把我也抓進看守所。第二天與其他地方8個同修送往沙洋勞教所。我在車上大喊「法輪大法好!」,直到沙洋。到沙洋,送醫院檢查身體,我發正念:「這不是我應該來的地方,我要回家救度更多的眾生」,並請師父加持。醫生問我的病情,我只說了幾句,人就昏了。這樣他們又把我從沙洋帶回了看守所。後來我請師父加持:我與同號的幾位同修要闖出去。沒兩天,家裏來人把我們接回去了。
回家後,我想下一步該怎樣走?一段時間我了解到看守所出來的同修很消沉,從勞教所回來的同修有的邪悟了。「你們救度的那些生命,大家想想,那是簡簡單單的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嗎?如果他真的對應著龐大的天體,你對他講清真象的時候你救的就是一個龐大的天體,龐大的生命群,救的是一個主,一個王。」(《北美巡迴講法》)我要幫助他們。我還是利用收雞蛋的機會,到同修家裏一個一個的切磋,針對他們的心結和邪悟處,講師父的法理讓他們明白。通過學法,後來他們都清醒過來了,從新回到大法中來。
現在我們這裏以前在迫害中掉下去的同修又從新修煉,還進來了不少新學員,大家都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表示要把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做好。
因文化水平低,口述由同修整理,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