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來自台灣的學員,分享的主題是:到中領館發正念的故事及心得
我得法多年,一直生活在安逸舒適的環境中,想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也要圓容工作、家庭與常人的關係;可用時間總是有限,講真象部份多採用寄信、傳QQ、打電話、上聊天室等,總有身在象牙塔的感覺,在證實法、講真象上,總是不踏實。
記得二、三年前,我看「比鄰而坐」VCD時,對同修們長期堅持在中領館和平請願的壯舉感動不已,於是默默許下到中領館和同修一起發正念、講真象、呼籲停止迫害、近距離鏟除邪惡的願望。
去年下半年得知:希望有條件的能到曼哈頓講真象的訊息。我心裏想:要跟上正法進程,到邪惡聚集主戰場,不要只當後援部隊,並告訴自己「大法弟子呀!金剛意志、生死無求、救眾生在今朝。」
心裏的願望,師父知道了。2004年底,我在工作和家庭上的重任都有人主動代理。我知道:是機緣成熟了,趕快報名。同修告知目前有酷刑團和發正念團,我的時間長建議參加發正念團。我不禁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我那小小的心願師父也讓我如願。
出發前同修一再關心我衣物夠不夠,告訴我紐約有多冷多冷,提醒我該買甚麼甚麼的。我想我把所有保暖的衣物都帶了,又買了從不曾穿過的毛褲、雪衣等,難道還不夠嗎?是的不夠,真的不夠。到了紐約我才體會到甚麼叫「天寒地凍」,甚麼是「冰天雪地」、「寒風刺骨」。原來那不只是形容詞,而是真實情況。
剛來第一週是適應期,認識環境和適應天氣,每天都思索更合適的裝備,靴子帽子 手套最容易忽視。大家都必須增購,到第二週碰到百年大風雪時,我們的裝備都已齊全,禁得起考驗了。
那天是星期六,我們通常發完六點正念回宿舍,風雪越來越大,負責的同修基於安全考量,個別詢問我們是否要提早離開?而我們給她的回答都是相同的,一致的說,「不,我可以堅持到最後一秒鐘。」當時大家的正念都很強,再大的風雪也動搖不了這整體的力量。
暴風雪中,我們一樣打出所有的橫幅,一樣的煉功、發正念,稀稀疏疏的路過車輛中有人搖下車窗對我們豎起大拇指,也有人喊著「風雪太大了,你們快回去吧!」我們依然不為所動,我反覆默念「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和「巨難之中要堅定 精進之意不可轉」(《堅定》)。雖然同修們大多是第一次看到雪,而我們心中有師在、有法在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中領館前是講真象很重要的一個窗口,我們希望把場維護得很正,也希望把「真、善、忍」呈現給世人看。幾乎每天都有人對著我們拍照,幾乎每天都有人對我們加油表示支持,幾乎每天都有善良的人們主動來拿資料,領館前排隊等候洽公的可貴中國人,對我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也有少數受毒害很深的人,對我們怒目而視、惡言相向。我們一樣雙手合十,微笑以對,希望他能冷靜思考並在他心播下一顆善念的種子 。
有一次在雨中,我們在發正念,有一個外國女孩停下車來,冒著雨走到我們面前,蹲下來問:「為甚麼你們停留在這裏不離去呢?」她臉上流露出悲天憫人的氣息,像天使般美。我遞給她真象資料,用不流利的英文回答:「我們希望中共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她又問是否可以記錄發表讓更多人知道?我們表達由衷的謝意。
有一次在風中,我們努力把橫幅拉直,中領館的風總是從四面八方而來,前一秒鐘是南風,下一秒鐘可能是北風,一不小心旗桿連人一起摔倒。有一位外國男士看我們好像撐不住了,就跑過來幫我們,好久好久,直到風小了,我們遞給他真象資料並表示感謝。他確定我們沒問題了才離去。我為那些善良的生命感到高興,想起師父的話「大法看人心 世人要清醒 神人鬼畜滅 位置自己定」(《洪吟(二)•無題》)
在領館拉橫幅時,我總是默默發正念,微笑看著來去匆匆的車輛和行人。我看到有些家長經過我們時,都會跟孩子說明我們的情形;我也看到一輛輛滿載學生的遊覽車路過那兒時,老師也會跟學生解說整個情況,對他們而言我們是一部最佳的民主教材。有一回,有一團可貴的中國人,打從我們面前匆匆而過,都不拿我們遞給他們的真象資料。其中一人主動過來拿了許多,說是要拿去給他們同一團的,還說「他們這些不曾出國的人都不相信法輪功在國外是合法的呢。」我為那些被謊言矇蔽的同胞感到可悲,也為那主動拿資料的可貴生命喝彩,希望他們都能為自己擺放好位置。
我們這些修煉的人住在一起,事事都用法來衡量,那真是一個比學比修的環境。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是導正觀念和去執著心的機緣。比如說,我們居住在北美同修為我們準備的舒適環境,同一棟樓有房東和其他房客,而我們常早出晚歸又拖著拖箱,同修會互相提醒,如何謹言慎行,不影響到居住的安寧。我們希望大夥兒在一起像一家人,所以採團膳方式,輪流煮飯,打掃環境及整理資料。輪流煮飯,軟的、硬的、甜的、鹹的、辣與不辣,都有人難接受。輪流打掃,有人要求高,有人大而化之,有點矛盾都很快過去。有漏的,同修會默默補足,有一名同修平時對食物講究,常念著「口斷執著,口斷執著呀。」
有一回我跟同修說「紐約的交通號誌是給車看的,行人沒車就能過。」那名同修告訴我:上回她到紐約時,好像真的沒看過行人看交通號誌,而大法弟子一定會停下來,等候行人燈亮才通過。我們大法弟子的表現,給世人一個很好的示範作用。這次她到紐約發現有很多行人會停下來等交通號誌。我聽了很汗顏,我居然隨波逐流,一副入境隨俗的態度,真有愧大法弟子的稱號。
一向以為自己修養不錯,處世以與人為善為原則,與同修交流後,才認清自己只是為保全處世圓容的形像,為了讓自己說話不得罪人,不敢指出別人的缺失,為了彰顯自己的寬宏大度,有意肯定別人的成就,說穿了這種表現是常人中的圓滑之輩,這讓我觸動很大。難怪師父講圓容,是容量的容,而我想圓容的形像,是融化的融,與常人融合在一起,那不就只是個常人而已。感謝同修慈悲指正。
感謝師父給我們這個最好的修煉環境。最後以《洪吟(二 )•斷》與同修共勉:
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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