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下來後,我首先意識到自己一定有漏叫邪惡鑽了空子,但我心中有一念: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雖然我現在還有漏,還存在執著,但我只聽我們慈悲偉大師父的話,而邪惡的舊勢力、黑手根本不配考驗我。師父告訴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念一出,我知道該如何做了。
這些不法人員開始對我叫嚷了:「你必須把你的問題交代清楚,配合好,否則的話,你就別想出去。再不老實就勞教。」我把心定下來,發著正念,我想: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你邪惡之徒再邪惡也休想從我口中套出一句你們需要的東西。到吃飯時間了,我拒絕惡人提供的任何食物,開始絕食。第一天,他們狠狠的說:不吃拉倒。
第二天,不法人員看我真的不吃不喝,邪惡之徒孫洪進假惺惺的說:「咱有話慢慢說,怎麼能不吃飯呢?吃點吧!」我義正詞嚴的說:「你們執法犯法,綁架我,我修煉法輪大法既沒錯也沒罪,無論我到北京上訪也好,向世人講真象也好,無非是告訴世人我們大法弟子是好人,我們不應無辜的被迫害。我勸你們趕快無條件的釋放我!」
第三天,他們焦急了,610頭子於躍進親自開開鐵門用商量的口氣偽善的說:「咱伙計們無怨無仇的,有甚麼話好好說,你怎麼能不吃飯呢?你說說看,達到你甚麼要求你才能吃飯?」我說:「要想叫我吃飯,首先准許我回家一趟,拿點東西(我是擔心家中的大法書籍是否受損失),回來有甚麼話咱們擺上鋪談!但必須在自由平等的情況下談,否則我不能吃。於躍進一聽,皺了皺眉頭說:我們從辦洗腦班以來從沒有先例,你這個特殊情況我們研究研究,說完就走了。不一會,於躍進回來和我說:好!按你的要求辦,可一定回來,咱們好好談談,伙計,你千萬別……。我打斷他的話:「你放心,我是大法弟子,不用說你們還跟著那麼多人,就我自己我也一定回來和你們好好談談。因為你們被邪惡流氓集團毒害的太深了,我準備和你們好好講講真象。」於躍進聽後一個勁的點頭:「好、好、好。」
回家一看一切正常,我開心的笑了。吃罷飯,我要和他們一起走,家人不讓走:「你回去,他們就不會讓你回來了。」我說:「不可能,一切我們說了算,他們這些人也是我要救度的對像,也應該了解真象。」下午4點又回到黨校洗腦班,他們把大門又鎖上了。我說:「你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甚麼也不和你們談。因為你們這是侵犯人權,非法關押,我配合你們就是配合你們犯罪!」他們一派無賴嘴臉:不談拉到!反正問題不解決我們絕不會放你出去。
第四天,他們企圖放破壞大法的錄像給我看,我說:「你們別費心了,沒有用,你們放不出來。」他們不相信非要放錄像,我就發正念,結果,兩天電視要不沒有聲音,要不沒有圖象。一會,我指著電視畫面上正在攻擊大法的一個邪惡之徒說:「這個傢伙將來必將遭到形神全滅的可恥下場」!在場的幾個邪惡之徒聽後又怕又恨乾瞪眼,事過後,主管業務的610頭子於齋祥找我問:「昨天看的錄像怎麼樣?」我說:「我越看對大法越堅定,越看越明白,越看越知道誰正誰邪!」他愣住了……從此他們再也不敢放錄像給我看了。
以後的日子中他們輪番派人來強制洗腦,無論他們來軟的、來橫的,對我一點作用不起,我始終都「堅修大法心不動」(《見真性》),邪惡沒招了只好每天派人守著我消磨時間。我就每天反覆背法,一到正點我就發正念,每天早晚煉功五套功法全煉。師父在《洪吟(二)﹒別哀》中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晚上我靜下心來想:我這次非法被綁架一定是我本身存在問題才這樣的。作為大法弟子這裏決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應該出去投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之中,去完成我的史前大願。我明白必須否定舊勢力的一切,但如果我找不到自己有漏的地方,邪惡便會有藏身之處,那麼我到底存在甚麼問題呢?
一年來我做了許多證實法的工作,後來我覺得邪惡根本動不了我了,於是我乾脆大白天直接送,我在家裏、在商店裏,不論白天晚上錄音、錄像經常放,真象材料在商店裏公開發,漸漸的我潛在的歡喜心、顯示心膨脹起來了,心中常想:看我做得多好,沒有一點怕心,甚至我還大言不慚的對同修講:我早已放下生死,根本不怕他們抓,但埋藏在我內心深處的仍然怕自己再次被抓被非法勞教。平時我總是不停的發正念,但主要還是怕自己再次被迫害。除此之外,自己的仇恨心、爭鬥心、妒嫉心還很強烈……這一切的不足不就是邪惡鑽空子的地方嗎?
想明白後,我心中覺得亮堂了,錯了我就改,摔了跟頭我就爬起來,我就要聽師父的,我就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其他的我一概否定。
2005年4月17日上午9時10分,我發正念,後來到廁所去,突然發現大鐵門開了,真是神啦!邪惡之徒每天輪流把守從不敢半點放鬆,我立即意識到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的機會,於是,我發著正念迅速穿過三道鐵門,闖出了黨校洗腦班這個邪惡的黑窩,又從新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這正如《洪吟(二)﹒師徒恩》中所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層次所限,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