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內,一惡警獰笑著問我:「資料是不是你送的?」像跳梁小丑一樣,拍著桌子瞪著眼,我不動心,沒有一絲怕的感覺,只感覺到他可悲可憐。我說:「你們沒有資格跟我講話,我不想回答你。」我這堅定的一念,消除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惡警二話沒說,坐了一會兒沒趣兒,就灰溜溜的走了。不一會功夫,又來了一個惡警自稱是派出所書記,同樣是拍著桌子,表現一副兇狠邪惡的架勢說:「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這是小事嗎?判你幾年沒問題。」並惡狠狠的瞪著血紅的眼睛說:「要麼就得打。」我當時的一念就是:我是大法弟子,任何邪惡不配迫害我,你們動不了我。我說:『你們還敢打我。」我這強大的正念有力的震懾了這個號稱派出所書記的惡警,威風掃地的走了。
緊接著又一惡警拿了一個椅子坐在了我面前問:「你認不認識某某?」我當時心裏只是不停的發正念,堅決不承認黑手及共產邪靈對我的一切邪惡安排和迫害,我只走師父安排的修煉正法之路。我沒理惡警,惡警又說:「你們都是這個式的」,指單手立掌,我說:「那是甚麼,那是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他立即就不由自主的走了。我想到,操控惡警的背後邪惡瞬間就解體了。
接著又來一惡警叉著腰說:「警察證明是你送的資料,你還有甚麼說的?」我問他:「你是誰?」他說是派出所所長,我說:「你們警察為了邀功請賞,升官發財,專門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我出去後一定給你們曝光,揭露你們的邪惡行徑,你們要為你們所犯下的罪負責,你們也不要再問我,我甚麼也不知道。」他再無話可說,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句「你等著」,就走了。
他們一天沒給我飯吃,我不停地發正念:鏟除一切迫害我的黑手、共產邪靈,當時心想:就是死,也要維護大法的尊嚴,體現出大法造就的偉大生命。突然又感到這個念頭不對,我的生命是師父、大法給予的,是寶貴的,此生一來到人間的目地就是助師證實法的,救度眾生,完成史前大願的,我不能把生命交給邪惡安排,我不能死,它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我一定能出去。
到了晚上,來了一個惡警說:「來幾個幫忙的」。於是來了三個惡警,狠抓住我的手臂強迫我按手印,我堅決不配合,拼命握著拳頭,惡警幾個人死命的抓住不放,我只覺得一陣鑽心疼痛,但是更痛心的是被他們強行的按了手印,我說:「你們迫害好人,惡有惡報。」一惡警不知廉恥的說:「不怕下地獄。」嘴裏罵罵咧咧的,口出髒話的走了。一會又來一惡警拿著手銬把我銬在椅子上,我一夜沒閤眼,第二天市局來了一黑臉大漢,衝著我說:「你向天發誓,你不是講真善忍嗎?我也是講真善忍。」我質問他:「你們專抓好人,迫害善良,你問一問你的靈魂深處,你善嗎?」他這時啞口無言,一聲不吭了,一國保大隊長一邊哼著鼻子,一邊叫囂著,嘴裏罵著,打了我一下走了。
第二天惡警也是沒給我飯吃,晚上,五名惡警用警車把我送到了撫順監獄,當時車開得飛快,真如飛簷走壁一般,看道旁兩邊的樹都是倒的,車只開了20分鐘就到了撫順監獄,在車上,我腦子裏想,我不能讓邪惡的迫害陰謀得逞,讓車爆胎,出事,警車立即搖晃起來,像失了控一樣,橫衝直撞,惡警們驚惶失措,口罵著髒話,此時,我又打出一念,車上也許還有好人,不能連累他們,這一念一出,警車恢復了正常行車。
到了撫順監獄,又是一天沒給飯吃,首先檢查身體,我請師父加持,讓我有機會闖出去,這裏不是我待的地方。在醫院裏,在沒有惡警在的情況下,我對醫生說:「他們無辜抓好人迫害,我不能待在這裏受迫害,你要救我。」醫生沒吱聲,量血壓180,惡警進來不相信,又量了一次上升到190,醫生說:「180只是個保守數字」。接著我又出現了腹痛,連拉帶吐,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呵護我。惡警讓我吃藥,我告訴他,我的病不是吃藥能治得了的,是修煉了大法,才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
最終監獄拒絕收留我,我被送了回來,我心中升起了對師父的無限感激之情,真是無以言表,我憑著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正信,正念堂堂正正抵制、破除了邪惡的迫害。
在此,我衷心的感謝四海同心為我加持,發正念,並向派出所講真象全力營救我的可敬的同修,你們辛苦了。這次事件也充份體現了大法弟子整體力量的巨大作用。
讓我們重溫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的一段講法作為共勉:「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長時間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