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苦苦思索,百思不得其解時,就聽那「登登登」沉重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夾帶著「嚓琅嚓琅」金屬鑰匙的撞擊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與恐怖。我的心一緊,今天晚上不知哪個學員又要被拉去洗腦、酷刑。
喀嚓、噹啷!關押我監房的鐵門被打開。「林慎立你出來一下!」二中隊長站在門口對著我。造謠媒體加暴力洗腦,我繃緊的心弦斷了,想強制轉變人心!「噌」,我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上海第三勞教所第二大隊第二中隊坐落於江蘇大豐劉村,這裏幾十公里都走不出一片連一片的莊稼地,據說以前有人逃出去過,因夜裏逃不到公路,白天又被抓回來了。在這窮鄉僻壤搭建關押犯人的監房非常簡陋,兩側的營房除了門衛、辦公室以外,還有兩個禁閉房,其餘就是關押罪犯的。前面是大小鐵門的進出口,其餘三面是圍牆,上面有碎玻璃和鐵絲網,兩側營房的中間是塊空地,這是每天早上出操以及對犯人訓話用的,空地靠後圍牆有一個崗亭,警察專門用於對犯人的監視、洗腦。
自從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這裏後,這些獨裁專制的迫害工具也用在了「良心犯」身上。由於這裏遠離城鎮與世隔絕,當對法輪功的迫害越演越烈的時候,邪惡替代了本來應有的寧靜,讓人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高壓洗腦和暴力。天陰沉沉的沒有一點星光,空氣中凝聚著邪惡,使我感到層層烏雲就在頂上,怎麼離人那麼的近。
我被帶到了崗亭裏面。
警官問:你看了電視嗎?
我回答:看了。
警官問:你怎麼想的?
我回答:這是造謠,修煉法輪功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師父都對我們說的明明白白的,電視裏面都是胡說八道。我要求你向上級有關部門反映中央電視台對法輪功的造謠誹謗。
警官當時怔怔地站在那裏看著我,一下子驚醒過來說:「你可以找隊長(就是直接管我的警察)反映情況,我今天只是隨便問問。」說著他匆匆把我送回監房。
三個犯人已經都睡了,我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眠,腦海中不斷出現劉春玲、劉思影,為甚麼去天安門廣場自焚?自焚能圓滿嗎?這些淺而易懂的理應該都明白的,他們肯定不是修煉人。那自焚為了甚麼???我怎麼也想不到中共和江氏互相利用、迫害法輪功到這麼草菅人命,這麼欲置法輪功於死地。
2002年2月24日,我被海外法輪功學員、加拿大人民和政府營救到了加拿大,看到了大量的事實資料,尤其看了《九評共產黨》後,我才如夢初醒,恍然大悟。
就像《九評》說的那樣:當時任中共總書記的江澤民是這場邪惡迫害的始作俑者和策劃指揮者。江澤民充份利用了中國共產黨的權力、地位、整人手段、運動機制而發動了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對這場歷史罪惡負有不可逃脫的責任。另一方面,如果沒有中國共產黨,江澤民也根本就不可能發起和進行這場邪惡迫害。中國共產黨,從它產生之日起就與正義和善良為敵,以欺騙和謊言為手段,以害人為能事,以一黨統天下的思想控制為其統治基礎;共產黨出於其本性,懼怕真善忍,仇視法輪功,其對法輪功的迫害,也是偶然中的必然。江澤民和中共在打擊「真善忍」時,使假、惡、暴、毒、邪、腐敗等乘機泛濫,隨之而來的是中國大地上普遍的道德淪陷,社會風氣惡化,人人深受其害。
中共與江澤民之間的互相利用、狼狽為奸,把二者的命運也綁在了一起。法輪功正在起訴江澤民,當江澤民被繩之以法的時候,中共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