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正念營救同修
2005年農曆新年過後,一同修讓我幫著發正念,說她的一個外地親戚大法弟子被抓,家屬說與她一同被抓的還有十名大法弟子,警察說她最重、得判刑,因說資料是她給的。當時出於同修之間的情份,就沒有推辭,以前雖然也幫助同修發正念,但都是有始無終。這次儘管很忙,我還是儘量抽時間靜下來發正念,清理某同修空間場裏的爛鬼,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等。四天後,同修告訴我說她出來了。這名同修的釋放,對她的愛人觸動很深,當時他正張羅著借錢想把妻子買出來,這次他是真的相信大法好了,也更加支持妻子做大法的事了。
這件事對我的啟發很大,我認識到整體正念營救同修的重要。其實師父這層法理早就講過,在很多講法中都提到過,只是我們沒有昇華到那一境界,法的內涵也就沒有悟到。從這開始,我與A、B等同修針對我地區被抓的同修展開了營救工作。到九月份,我們共營救出來十多名大法弟子。這些同修按照警察講的都得被判重刑,而他們在自身的正念否定下,在師父的呵護下,在集體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下,都被無條件釋放,溶入到證法洪流中。其中有一名同修曾被非法勞教一年。而他在師父的加持下,在自己強大的正念否定下,也被無條件釋放。體檢時無病,連送他的幾名警察連聲說:他符合條件怎麼不收呢?這就是大法弟子正念的作用,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儘管有漏,邪惡也不配考驗我們。
在對同修的營救過程中,我們認識到,不執著同修是否有漏,就做我們該做的。正念清理同修的空間場,同時否定舊勢力利用同修沒修去的人心進行所謂的「考驗」,否定的同時,我們求師父加持同修正念闖出魔窟。通過營救同修,我們在法理上有了昇華,我們認識到,每一次對同修的營救,從表象上看似在「幫別人」,實則是在這過程中有我們要修的因素,有我們提高昇華的內涵;每一次都是通過自身的淨化從而達到整體的昇華;每一次的同修正念闖出,都是整體昇華後達到標準所致。
在對同修的營救過程中,我們還看到了很多自身的不足。記得在營救一名我們都很熟悉的同修時,我們強大的正念使同修兩天就回到了證實法的行列中來。而在營救一外地同修時,一連十幾天毫無音訊。針對此事,我們幾個做協調的同修進行了切磋,通過切磋,我們都找到了各自的不足,主要存在分別心,因不相識就很難從內心深處發出那純真的一念,徹底否定舊勢力對同修的迫害。找到差距後,我們用純淨的心態從新開始營救同修,在純淨場的作用下,該同修一週後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們還認識到一點,就是除了正念加持外,決不能在想某同修是幹甚麼的,或是曾經想幹甚麼,一定是被邪惡知道了,看來某同修是不能回來了,只能在那裏呆著了等等。這些不好的想法會反映到同修的頭腦中,從而加強同修的不好思想,削弱同修的正念,也會給外邊營救的同修增加難度。記得我們在營救E同修時,就有個別同修包括做協調工作的同修都認為:E是幹甚麼,曾經想幹甚麼,看來他只能在那兒呆著了等等。我們聽到後,沒有被帶動,心態很祥和。我們有顆堅定的心,一定要把同修營救出來,也一定能把同修營救出來,同時我們發出一念,該同修一定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救度眾生需要你。一連數日一直沒見到給E同修受迫害的事情曝光,這時A同修給我捎來一個紙條,說某某讓我負責E的事。我一看紙條上只有E同修母親家的電話,當時我想她和E同修經常在一起,對E的事情一定很了解,更有條件做,而我只見過E兩次,根本不了解詳情。既然同修說讓我去做,我就認真去了解核實一些具體事宜。也許是師父看到了我救人的心非常純淨,就把了解他的B同修安排到了我那裏,這樣我們連夜把E同修的情況整理出來,同時把和E同一天被抓的幾名同修的情況一併整理出來,發出去。儘管當時不夠完善,後來我們又修訂了兩次,給邪惡及時曝光,對營救同修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後來那幾名同修都相繼被無條件放回。從中我悟到:只要我們一心為別人著想,沒有自己的任何執著,師父就會為我們安排得井然有序,做起來得心應手,是用人的想法難以辦到的。
二十多天後,E同修回來了。切磋中我們知道E在被抓的頭十幾天,就有那不好的想法,認為自己只能在這裏呆著了,十幾天後E認識到這一念是不對的,必須離開這裏。從這件事中我悟到,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都不能離開法。因為我們是修煉中的人,我們自身還有很多舊宇宙唯私唯我的因素,如果我們不能做到一思一念都在法上,那麼我們自身沒有修掉的唯私唯我的因素就會在我們救度眾生的過程中冒出來,起到阻礙作用,影響我們救度眾生。要想做到一思一念都在法上,使自己完全符合新宇宙無私無我的標準,就只有聽師父的話,學法,學法,學法!這樣關鍵時刻我們才能出正念,才能走正我們的路。
在營救同修D時,我們認識到:不能有等靠的思想,不能向外求,要從自身做起。D與我和AB等同修很熟,在聽到D同修被抓的當天中午,我們便開始了正念營救,我們的一念都認為D同修沒有問題,一定能夠闖出來。同時得知D同修當天就被送到看守所一直不配合邪惡的要求。這使得我們外邊的同修更加堅定了營救的信心。有時間大家就坐下來發正念,一連十幾天既沒有同修回來的消息,也沒有見到網上曝光的消息。十六天時,我們只從網上見到一則短消息,我和AB等同修靜下心來切磋此事,我們都覺得我們沒有做好,一方面有我們對同修的情在,另一方面有等靠的思想。因為過去上網曝光的事一直由某同修給做,而這幾次為甚麼沒有做呢?我們沒有任何的埋怨,都認識到這裏有我們修煉的因素,需要我們在這方面有所突破。認識提高後,我們幾人都以純淨的心態發出純真的一念,邪惡必須釋放D同修。同時著手不乾膠的製作,由於我不會打字,我就邊打邊學,從晚上6.30分到12點近6個小時才打了700多個字。在打字的過程中我能感受到師父的加持,心靜如水。第二天清晨發完正念後,我準備把打好的文本給各片送去,這時A同修來電話說D同修於昨天半夜11:30分被無條件送回來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又一次感悟到整體正念的威力。
當天上午和同修切磋時,一同修說:D同修11點半就回來了,那你打的不乾膠不是沒派上用場?大姐白忙一晚上了。聽到後,我的心很平靜。我清楚的明白一點,師父看甚麼?師父就看我們在這過程中是不是在修自己,還是在幫別人?或是為了自身的提高而去幫別人?還是真正達到了新宇宙「無私無我」的標準?師父不就看我們這顆心是否擺放到位嗎?至於我個人的付出並不重要,而且這種付出也不是額外的,是我應該做的。
回顧2003年到2004年這段時間,我地區有近二十名同修被抓,而他們在警察非法抄家時,有的同修家甚麼都沒有被抄到,有的家中只有幾張真相傳單,而為甚麼都被判勞教及重刑?而且多數同修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長達半年之久,一方面是同修自身沒有正念否定,另一方面是我們沒有悟到整體正念營救同修這層法理。法,師父早已講明,只是我們沒有昇華到那一境界,那一層法的內涵才沒有展現給我們。由於我們修得不好,才使眾多同修承受了不該承受的。由於我們修得不好,舊勢力才有機可乘,給救度眾生帶來難度。今年,由於大家整體上的昇華,有力的窒息了邪惡,使得舊勢力的迫害難以得逞。
在正念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應吸取的教訓:第一,等級觀念:在營救F同修時,我們大家都很努力去做了,儘管其間有過干擾,但是大家還是始終如一的營救,而F同修卻被非法勞教。事後我和AB等同修切磋我們向內找自己,是否有不純淨的因素?最近幾天才知道事情的曲直。在F同修被抓的同時還有M同修也被抓,而某同修在給F同修被迫害的經過曝光時,隻字未提M同修。在製作不乾膠時,在一次次的正念營救時,都沒有M同修的名字,大多數同修都不知道同時有兩人被邪惡迫害。不知是某同修上網曝光時的疏忽,還是某同修也不了解情況。這個漏洞的出現不是哪一個人的。我覺得是我們整體上存在等級觀念造成的。我也有一定的責任。F同修是我們大家比較熟悉的,也是做協調的,而M同修我們不認識,就沒有盡一份大法弟子應盡的職責!整體上存在這麼嚴重的問題,F同修怎麼能被營救出來呢?這一罪過,神都不會原諒我們!正法洪勢的推進是師父法的威力,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事情是所有默默無聞始終如一做著「三件事」的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並非我們幾個做協調工作的同修的努力。教訓是慘痛的!第二是執著心:在營救K同修時,由於K在過去的幾年裏一直做的很好,在2000年和2001年5月13日師父生日這天,隻身兩次去北京證實法。第一次絕食五天被放回。第二次是一警察明白真相後告訴她,你要想出去就得絕食,這樣在她絕食幾天後,該警察親自買票給她送到火車站。幾年來K同修一直做著「三件事」。當K被帶到洗腦班後,我有一顆急切的心,電話叮囑你一定要做好,心態不純淨。我自己都感覺到對K同修的執著強烈到了極點,結果真的事與願違。K雖未寫「五書」,但思想和行為已偏離了大法。雖然有該同修要去的執著,但是我的強大執著也是造成該同修不好狀態的因素之一。
在正念營救同修的同時,我認識到,我們不能等到同修被抓後再去營救,我們為甚麼不把這種隱患消除在先呢?首先讓大家在法中精進,認識到學好法才是最安全的保障。繼續建立、恢復學法小組,同樣是當務之急。這時師父的《美西國際法會講法》這篇經文已經發下來很久了,我們在切磋中反覆學習了這篇經文,同時建議大家把師父講法中的最後一段背下來,師父在最後一段講到:「不管我講多少,修煉的這條路得你們自己走。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很多同修都把師父的這段法背了下來,時刻用師父的法鞭策自己,對照自己。使大家都認識到,學好法,邪惡看著都害怕,怎麼會出現被抓被迫害的事呢?我們不是在迫害中昇華,師父都不承認這場迫害,我們也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守住正信的一念,回歸路上步別停。我們就能成為師父所說的「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五、修去執著
由於路一直走得正,經常有同修的讚揚聲。當有同修提出你是否有願意聽好話的這顆心時,我毫不思索的回答「沒有」,並沒有把同修的話當作修煉的因素,也就沒有引起我的重視,反而認為這絲毫不會引起我的歡喜心,不會影響我的修煉,更不會自我膨脹。由於沒有做到修煉人的向內找,意識中的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逐漸萌發而不自知。經常在「修上去,掉下來」這一過程中反覆,記得一次在開法會回來的路上,天下起了雨,我騎著單車,又沒帶雨具,衣著短裙,背心,眼看要濕透了,雨聲,雷聲,昏昏暗暗,我急忙求師父,再給我20分鐘時間,我就到家了。雨嘎然而止。回頭一望,雨像瀑布一樣沒有間隙。我反覆背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那種歡喜真的是語言難以形容。本來是很正常的事,我卻無名的歡喜,忘記了自己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把自己當成了人。在快到家時,有一個45度的下坡,200多米長的路,接著一個90度彎路,下坡時車閘還好使,拐彎時閘突然失靈,一下子把我甩出去四、五米遠,甩出去的瞬間我喊道「師父我錯了」,只覺得自己像個棉花球彈了出去,一個翻身就從地上起來了,全身沒有一絲的傷痕。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幫了我,我一看錶還有3分鐘,急忙騎上車子往家趕,一試車閘又不好使了,我明白是我的歡喜心所致。到了家我剛把車子推進來,大雨就嘩嘩而下,一同修對我說你可真有福。我就告訴他,我求師父的經過和我被摔的經過。這件事對我的教訓很深,在後來出現的很多超常的事,我都警醒自己,不要忘了這次的教訓,千萬不要有任何的歡喜,因為神是不會遇喜而樂,遇痛而悲的。
由於不重視修自己,在後來的一次法會上,對一同修儘管不是指責,但是語言不夠祥和,更談不上慈悲了。話說到一半時,我就意識到自己不對了,當我看到同修那平靜祥和的面孔時,我真的很慚愧,起碼在這件事情上我忘了修自己。儘管其他同修沒有批評我,我知道這是同修們寬大的胸懷包容了我,但是我不會再執迷不悟,滑下去。這決不是一次小的過失,而是我心性的表現,境界寫照,也是我此時修煉狀態的真實體現。我們同是師父的弟子,我有甚麼資格對同修如此?就因為沒讓通知他來而他來了,「違背了我個人的意願」,這是多麼強的自我的表現啊。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告訴我們:「大家一定要注意一個問題:你們在證實法,不是在證實自己。大法弟子的責任是證實法。證實法也是修煉,修煉中就是要去掉自己對自我的執著,不能夠反而助長這種有意無意在證實自己的問題。在證實法與修煉中也是去掉自我的過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證實你自己,因為常人的東西最後你們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執著才能夠走出常人。」對照師父的話,我發現在過去所做的一切中,有很多時候摻雜著人心,摻雜著證實自己的心。我感到很慚愧。
由於不能夠向內找,對別人的讚揚,而是採取了一種迴避的方式,不再與這些同修來往。這種迴避方式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而影響了那一片的協調工作。由於我的不悟,使得一些同修不能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讚揚別人的本身不也是人心太重嗎?那麼被讚揚的人不也同樣是人心太重造成的嗎?師父講過: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這只能說明我們的場相同,制約不了對方,才產生共鳴。愛讚揚別人的人和愛聽讚揚的人,這不都是人心的表現嗎?不也是修煉人必須去除的心嗎?師父說:哪一顆心都帶不到天國。當我明白這一切時,當我在法中歸正自己時,再也沒有聽到這些「善意」的讚揚。我知道是師父在為我搬去了這座花崗岩大山,沒有了這個物質,也就沒有了這個不純淨的場。儘管那些讚揚是「善意」的,倘若我們放縱自己的時候,它將會變成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劍,一點一點的削弱修煉人的意志。因此對那些愛讚揚別人的人和於我有同樣不足(愛聽讚揚話)的同修,一定切記:為了自己的修煉,也為了他人的修煉負責,我們既要修口又要修心。指出同修的不足才是真正的關心同修,而不是讚揚!
寫到此我悟到:正是由於自己有證實自己的心,不能夠像一個修煉人那樣時刻的向內找,才被舊勢力擴大了我的執著,利用一些同樣人心過重的人,不斷的讚揚你,表揚你,讓你飄飄然,目地是為了一起毀掉人心過重的修煉人。我們只有在修煉中不斷的拋棄自我、放棄自我的時候,所做之事才是神聖無比的。正如師父所講:「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再認識》)
2005年初時,一流離失所的同修在我地區已很長時間了,後來因某種事宜同我地區一做協調工作的同修住在一起,幾天後,該同修和另一同修對我們談起某做協調的同修存在一些嚴重問題:說某同修自己說自己不用向內找以及不注意同修安全等等。當時由於某些同修存在著維護人的因素,加之當事人本身沒有做到向內找自己,一些人都在指責這兩位同修,使得這兩名同修都離開了我地區。權且不談這件事孰是孰非,作為第三者聽到了我覺得我們都有責任。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同AB等同修交流後,我們決定今後我們共同協助某同修把我地區大法工作做好。同時指出該同修應當多學法,因為師父在《不是工作是修煉》一文中明確告訴我們:「法輪大法是修煉,不是工作,我們的一切工作人員首先是個心性高的實修者,修煉心性的表帥,不需要常人式的領導。」後來A同修提出以後做協調的同修在一起學學法,但是很久沒有落實。開始時我還能做到不動心的指出,我們到一起時不要總就事論事,常常是一天下來毫無結果,幾次要學法都沒能學成。只強調個別做協調的同修不重視學法,而沒有反過來看自己那顆心是否純淨,後來在一次碰面中,一同修為「流離失所那位同修」評理或是打抱不平(這兩詞都不夠確切)時,引起另兩同修的不同看法,眼看僵持不下,我提出來讓大家學學法。這時,某同修說:大姐,你就知道學法,你學能提高,他們云云。我終於沒有忍住,聲色俱厲的說道:你總是就事論事,把你周圍的人都協調沒了。之後我一個人先走了。
回到家裏,我反覆思考著發生的事情,該同修自己是說過,接觸他的同修幾乎都被抓了,那麼作為同修的我來講怎麼能用這樣的話來「回敬」同修呢?這在某種程度上也認同了舊勢力的安排,這是否也是導致他身邊的那位大姐後來被迫害的因素呢?而且也反映出我的不善和對同修的不負責任。沒有做到師父所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而是把自己高高掛起,還認為自己法學的好,認為自己能夠向內找。我不僅反問自己:如果自己真的很好,真的那麼純淨,一心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師父說「佛光普照,禮義圓明」,那麼你周圍的一切不正之因素都應當解體,怎麼還會有那麼多不正之因素呢?
事後,我和AB等同修在一起學法時,當學到《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時,我們幾人每人都讀了一遍。師父說:「你們在修煉中,不能眼睛總是看著別人。要看自己,修自己,有問題就看自己,怎麼樣能夠發現自己的問題。看到不足了,作為個人來講,怎麼樣把每件事情做好,在做的過程中把思想擺正,困難面前體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那才是了不起,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那才是在用正念在證實法,你才真正的不愧是一個大法弟子。」師父在回答弟子提問時說:「你是修煉人,你要有威德,你的威德從哪裏來的?不就是你能夠在這艱苦的環境中放下自己、沒有自己,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完全能夠做到為法負責嗎?這本身不就是威德嗎?而且是在艱苦的環境中做到的。越強調自己、帶有自己的時候,就越沒有威德,所以做的事就不容易成功、不容易做好。因為大法的事就應該是最神聖的,所以越不帶自己的觀念、不帶有自己的因素,做起來就越好、越容易成功。」
當我們反覆學習幾遍之後,我們幾人都平靜了,表現出寬慰祥和的心態。不再強調別人如何,都深刻的向內找自己,哪方面沒有做好,哪方面需要我們圓容,補充,哪方面需要我們整體配合。在這過程中我也挖到了自己在很多時候有意無意的證實自我,表現自我,由於過份強調自我,障礙了同修的提高,給整體救度眾生帶來一定的影響。當我認識到這一點時,我的心也平靜了。不再強調某某應當如何,而是自己應當靜心學法,在法中同化。當我純善的心在法中修出來時,才真正做到了對同修負責,對法負責。當我放下執著別人如何時,同修很快的提高上來。一直不重視學法的同修提出來我們協調人之間應該每週在一起學法。聽到這一消息,我們幾人都很高興,同時,我們明白了,當我們都放下執著的時候,我們才能夠走出常人。
就在我寫這篇體會時,發生了一件令我難以忘記的教訓。同修C在自家樓下遇到兩個國安人員,打聽他家,正巧問到他本人。他來後把這件事的經過說了一遍,當時A和另一同修也在。我們都認為他們說了不算,舊勢力不配考驗,我們相信誰也動不了你。同時我們發正念,清理同修的空間場,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當時C同修沒有說甚麼。後來他到某同修那去,同修認為這是師父的點化,應當離家,找地方靜心學學法,不能在家等著被抓。C同修回來後說了此事,並說,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對同修負責,她們說了師父都點化了,還不離開家等等。我說:出來換一個環境,靜心學法沒有錯。是想利用人的方式迴避一下,還是正念否定,這是基點問題。並不在於表面的形式如何。另一同修也說,你認為某同修說的對,是因為她說的符合了你的怕心,所以才認為某同修是真正關心你,我建議你看一看明慧文章「怕心是……」。這樣同修C就沒有回家,住在了我這裏。在以前切磋中C同修說保證不了每天都煉功,這時我就想讓C看看我是如何精進的。正因為我有這顆顯示心,所以在12點發完正念時,我就先睡下了。A和其他兩位同修一直在切磋,不知道在甚麼時候,我在睡夢中聽到了C說的話:誰看見她學法煉功多長多長時間,都是她自己說的。夢中的我心裏就開始不平,抱怨C連對同修起碼的信都沒有。好,明天開始我就讓你看看,我是如何煉功的。由於沒有向內找,更沒有去想,為甚麼讓我聽到這樣的話。因為在後來的切磋中C同修根本沒記著自己說過此話。當時沒有悟到這是師父利用同修的口在去我的執著,是為挽救我而安排的。一時間,爭鬥心,顯示心,妒忌心,證實自我的心全出來了。由於心性標準掉下來了,身體也出現了不好的狀態,一連數日嗓子不舒服,發癢。打坐時,前仰後合。C同修說:大姐,你好像睡著了,這些年你就這樣煉的?我聽後心更不舒服了,我爭辯道,我怎麼能這樣煉呢,我要一直這樣,我怎麼會這麼年輕?好東西不都讓別的生命得去了?
嘴上雖然不服,可是心裏已經知道我錯了,因為修煉這十幾年從來就沒有過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更沒有像今天這樣過不去關,持續五天。我知道我的問題已經很嚴重了,必須馬上醒悟。我開始冷靜下來,首先靜心學法。之後,我不斷向內找到底是甚麼原因造成的?明知道有歡喜心顯示心,卻不願意去承認,不相信自己那麼不好,那種滋味真的難以形容。都知道割捨非自己,為甚麼捨不得?我認識到是我那些不純淨的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是我的思想中還殘留著舊宇宙法的痕跡,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沒有完全同化新宇宙無私無我的標準,總想幫別人提高,忽視了自己修在其中的內涵。是師父慈悲,讓我在同修面前暴露出被我掩藏很深的各種執著,從而去掉它提高上來,同時也讓同修明白,修煉如師父所講:沒有榜樣。只有以法為師,才能走正路。當我認識到這一切後,第二天清晨煉靜功時,我首先清理自身空間場,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會在今後的修煉中及時歸正自己,修去各種執著。同時我也告誡舊勢力,不允許利用我沒修去的人心迫害我,迫害同修。今天我就是要好好煉功,不是給任何人看,因為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讓我們每天學好法,煉好功,我就要做好。今天我就選擇煉靜功,決不允許黑手爛鬼及共產邪靈干擾迫害。
由於心性提高了,師父又讓我看到了一層一層不好的物質,在化掉散去,看到自己的身體從裏到外逐漸的光亮起來,越來越清晰。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坐了3個多小時,如同坐在雞蛋殼裏一樣輕鬆美妙。身體一切不適的狀態全消,使我又一次領悟到純淨狀態下法的威力。下午切磋時,A同修說:今天我看到大姐坐了很長時間,而且身體一直很正,狀態很好。
通過這件事我才真正認識到師父為甚麼把歡喜心、顯示心、嫉妒心拿出來單講,尤其是妒嫉心。師父說:「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過去大家可能聽說過,阿彌陀佛講帶業往生,妒嫉心要不去可不行。其它方面差一點,小來小去的帶業往生,再修煉,那可能行,但是妒嫉心不去絕對不行。今天我跟煉功人講,你可不要這樣執迷不悟,你想要達到的目地是往更高層次上修煉,妒嫉心必須要去掉。所以我們把它拿出來單講。」當我們在修煉中遇到任何事情,都能放下唯我唯私的心時,都能以純淨心態面對時,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以上是我們的一些經歷和個人認識,敬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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