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我,當大法遭到迫害的時候,為替大法說句公道話曾多次進京上訪並屢遭迫害。
99年7月19日,我乘坐的進京列車行駛到哈爾濱車站時,車停留了兩個多小時,一群如臨大敵的警察上車後兩個人架一個把我們75個人全部非法綁架,並用大客車連夜遣送到佳木斯市公安局,然後又按家庭住址分到各管轄區政府。我被非法關在佳木斯市前進區政府,每個人被逼寫保證,寫就放人,不寫就不放,因我堅持不寫直到晚上才允許回家。
99年10月,我再次進京上訪,由於路線不熟誤入中南海附近,被惡警跟蹤遭到劫持。惡警因我不說姓名就使勁掐住我的脖子不讓我喘氣。還用力的打我左胸數拳,掐的我直嘔吐。看我甚麼都不說,就把我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那裏沒有窗戶,四壁都是水泥牆,特別的黑暗。惡警強迫我們每天擦地板叫打板(就是把毛巾抹上肥皂擦地板)一幹就是好幾個小時,手都凍的不好使了也得擦,還強迫我們串魚食,給的量很多又不好穿,人累的夠嗆也幹不完。被非法關押5天後,我被送進佳市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了一個半月,家人被勒索了一萬多元才放人。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家人為了救我出來因沒錢,還給了陳萬有幾本很有價值的郵票。
2000年12月,我再次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被廣場的便衣警察連踢帶踹一頓毒打,拿警棍把我的後背都打黑了,然後再弄上了警車,再一次關押在北京西城看守所。在那裏我們不報姓名、地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野蠻灌食。第八天,天還沒亮,就把全體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用10輛車押送到河北石家莊沙河市看守所,在一個像鐵籠子的地方關了6天。籠子裏有一個大槽子,把湯倒在槽子裏,我們用塑料盆子接。吃的是帶泥的胡蘿蔔土豆湯,根本就不是人吃的飯。提審時因不說姓名,幾個惡警就開始滿嘴髒話罵師父。我對他們講真相,他們根本不聽。因聽不了他們罵師父,我只好說出姓名,後來單位保衛科的人員和永安派出所包片民警把我帶回佳市並送入看守所繼續迫害。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惡警就把小手指粗的紅色膠管插進我的胃裏強行灌食,灌的是濃鹽水和玉米麵粥,灌的我胸前都是鮮血和粘液,在場參與的刑事犯都看不下去了,說「你可別恨我們哪,我們也不願意幹」。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15天後,把我們17名大法弟子未經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勞教1年。在西格木勞教所吃的是黑麵饅頭,菜裏沒有一滴油,喝完的湯盆裏沉澱的是泥土,整天關在監室裏,大小便都不讓出去,這樣的迫害持續了半年的時間。我在監室裏煉功,惡警不僅不讓煉還破口大罵。回來後才知道單位停發我三年的工資,經理吳三四隻給了我一萬元的收據票子,還是後補的。
在勞教所無論是肉體和精神所遭受的摧殘簡直用語言無法形容,那種陰森和恐怖時刻都令人窒息。直到期滿我才被釋放。
2002年9月上旬的一天下午3點多鐘,以王化民為首的10多個警察,在我白天拒不開門的情況下,晚上9點多鐘他們把門打開,非法闖入我的家中,進屋後一通亂翻,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拿起我的外褲,讓我跟他們走。我誓死不從,說「我這條命是大法給的,絕不會跟你們走,事先聲明我絕不是自殺,你們帶走的只能是屍體。」並告訴他們惡警崔永利迫害大法弟子已經遭到惡報的例子,在場的警察無言以對,但仍然想方設法讓我去派出所,都被我嚴詞拒絕,後來他們接了個電話就都走了。
這就是我----一個普通百姓因上訪所親歷的「春風化雨」。而我也只是千千萬萬受迫害大法弟子中的一員,寫出我的經歷是希望有良知的人能夠明辨是非,不被謊言欺騙,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作出正確的選擇,善待大法弟子,三退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