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區這時有九位同修集中在附近一家全力發正念,清除邪惡;有的同修理智的穿行在警察身邊、在圍觀的人群中發正念;還有的同修到被圍的同修家樓後敲窗子,提醒把室內還存的資料,從後窗傳出拿走,以減輕被圍同修的心理壓力;被圍的同修還打開已上護欄的前樓窗戶,向包圍的警方和圍觀的世人講真相,「不許無故騷擾百姓,煉法輪功是好人沒有罪,鄰居們都知道……。」
就這樣在室內外遠近同修整體強大正念作用下,警方越來越蔫了,從大聲叫喊開門,到小聲哀求,到耷拉著腦袋沉默不語。可是這一天同一時間其它方位沒能立即形成整體的同修,有被盜鎖,有被砸破門的,有撬窗戶的,有騙開門的,惡警們得逞了,一起綁架了二十來位同修。可這裏就是動不了,警方不敢破門,不敢撬窗,被大法弟子整體強大的正念所制,相持了近五個小時,這一群由一名局長帶領的十幾名警察在十點來鐘全部退去,走時一個小警察還笑呵呵的向被圍的同修擺著手說:「阿姨,再見了。」「對,就是不給開門」 。
這場近距離的正邪大戰在師父的呵護下,邪惡解體了,同修脫險了,警察因此避免了綁架大法弟子的大罪,圍觀的世人也明白了一些真相。這裏是天清氣爽,同修們該幹啥還幹啥,警方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二零零六年八月初我地區一位年輕的已婚女同修,突然面、唇蒼白,呼吸困難,胸腹陣陣劇痛無法入睡,還伴有昏迷,沒有食慾,生命危急,周邊的同修聽到消息紛紛趕來。危難中的同修,多時神智不清,當同修幫其發正念,緩解了痛苦,她就閉上眼睛昏睡過去,叫醒過來同她切磋,她仍思路不清,常說不出話來,偶而哭著說:「我的正念哪去了」。同她很難溝通,對此情景同修們緊急切磋,提出營救方案,「只有師父能救她,法能破一切執著」。就是同她一起學法,能聽多少聽多少,能讀幾句算幾句,不知甚麼時候,大法破除了她的執著,她念一正,師父就把她救過來了。於是十來位同修把半倒在沙發上的她,連沙發一起抬到中間,同修們圍著她學法,發正念,發正念時對著她的元神說:「你的主意識要強,保住你的肉身,這個肉身是用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能被邪惡奪走,要完成其歷史使命,圓滿隨師還」。第一次這樣發正念時在場的同修就不由自主的落淚了,每小時發二十分鐘正念,接著學法,每天上午從八時到十二時半都是這樣。
參與營救的同修,他們彼此互相叮囑,我們就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同修要救,也不能耽誤講真相,反之對營救的同修不利。來發正念,學法的多是在家的六十多歲的老年同修,他們每天堅持步行,有的往返兩個來小時,一路講真相,送真相,甚麼都不誤,持之以恆。
同修們就這樣的天天上午圍著她讀法,發正念,可十幾天過去了,她身體病態的假相沒見輕卻越發嚴重了,腳、腿、腰、腹等處腫脹的嚇人,腿比平時粗了三分之二還多,衣服都穿不上了,渾身發冷,夏天穿著毛衣還要蓋著被子,還伴有高燒、咳喘。我們同修整體都不動心,同時與她的家人切磋,她的父親是一位搞技術的高級知識份子,局級幹部,母親還是一位高級醫師,都六十多歲了,他們深知自己的女兒已生命垂危,沒有任何醫療辦法能救她了。在二零零四年春天時她曾做了大手術,診斷是癌症,手術時發現癌症已擴散,滿腹都是瘤,草草的處理了,醫院就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這時同修趕到醫院病床前幫她發正念,加持她的正念,四天後她正念走出醫院,沒用一片藥,經學法煉功不久恢復正常。所以這次她媽媽含著淚說:「求你們再救她一次吧,幫她闖過這一關,這孩子就給你們了。」我們讓她家人念「法輪大法好」,下午時幫助她學法,給她讀法,因為我們同修不能全天在這裏,那將對她對證實法不利。
面對現狀同修們不灰心,整體堅定信師信法,配合默契,四十多天後她的身體狀態趨向正常,能學法和自理了,一直為女兒流淚的母親露出了笑容,目睹了大法的神奇,從心裏感謝大法和師父,救了她的女兒,原來不肯聽真相的父母和親友很多人都三退了,又有一些生命得救了。
我們要更加學好法,配合的更好,除惡務盡,救度一切眾生。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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