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跟隨師父走到了今天,在我們修煉的過程中,溶入了師尊多少辛苦和操勞啊,沒有大法的指導,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就沒有我們今天的一切。每一個弟子提高的過程其實都是通往天國路上的一部史詩、描繪正法輝煌歷史的一幅畫卷、留給未來作為見證的一部歷史。
每一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的法會交流文章,我都要認真閱讀。這些文章讓我感動,讓我回味無窮,有些文章讓我熱淚盈眶,激動不已,感恩於師尊的佛恩浩蕩,感動於同修堅如磐石的信師信法,對法理的清晰正悟,在困難面前毫不退縮的堅定意志。在同修面前,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有了很大的收穫,但我不能一味索取,我也要把自己的修煉心得呈現在師父和同修面前。至此,我決定把自己修煉中的一個個片段整理出來,向師尊交上一份答卷。
(─)流離失所的心路歷程
二零零二年,本地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勢不斷加劇,惡人對所有曾被邪黨非法註冊過的大法弟子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捕。警車在街上瘋狂鳴叫,每天都能聽到同修被抓的消息,一時間弄的人心惶惶。五月十二日,我單位一名同修在上班的路上被警察帶走,並強行開鎖、非法抄家,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走脫。同修跟我說了她的經歷後,我產生了怕心,心裏七上八下,心想明天邪惡能不能來找我呀?由於自己的怕心加上邪惡的迫害形勢,感到自己空間場的邪惡因素不斷聚集,我已正念不足,就想休息兩天調整一下心態,於是跟領導請了假,並說明了請假的原因。
五月十三日我在家學了一天法,心裏平穩了許多,晚上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見我躺在床上,身體兩側都是警察緊靠著我,但最後在不知不覺中我掙脫了出來,他們沒對我如何。十四日早起床不久,單位一同事來到我家,我當時很吃驚,她昨晚是夜班,這時間應該在單位,她怎麼來了?她一進門就告訴我,單位某某昨晚被抓走了,你快躲躲吧,領導讓我來看看你。我當時心裏非常激動,感謝師尊的苦心安排和世人的善舉。於是,我帶著大法書離開了家。
晚上孩子放學回家,見我家樓房平台上有許多便衣警察正在東張西望、交頭接耳,孩子進屋後發現我不在,在找到我後就說了剛剛見到的那一幕,我告訴孩子暫時先別回家。孩子說他必須得回去取書包,說完就走了。孩子走後,我心裏忐忑不安,擔心孩子被跟蹤,我趕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孩子故意繞了幾圈,甩掉了跟蹤的尾巴。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如果沒有師父保護,不可能有那麼大的智慧。原來惡警白天在單位沒抓到我,晚上就來我家抓我。就這樣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我來到了一所空房子內,昏暗的燈光、簡易的床鋪,感到全身發冷,外面嘩嘩的下著大雨。我走時,家人說給我送東西來,一天過去了,不見人影,直到晚十多點鐘弟弟來告訴我,警察沒抓到我,白天把丈夫抓走了,逼問我的下落,還邪惡至極的逼他罵師父、罵大法、踩師父法像,都被丈夫一一嚴詞拒絕。這樣孩子和丈夫現在都被監視著,不能來我這裏。
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幾天都見不到人影,唯一和我住在一起的就是一群老鼠,夜晚它們在一起廝打、逃竄,吱吱亂叫,白天仍在旁若無人到處亂竄。有時怕老鼠竄到床上,我就在心裏求師父保護,恐懼、苦悶、孤獨和寂寞一起湧上心頭,時而冒出不正的念頭,心想還不如被抓呢,被抓後還有人說話,還能和同修交流,但又馬上意識到不對,流離失所是迫害,被抓也是迫害,這都是舊勢力以考驗大法弟子為名對正法的干擾與破壞,只是形式不同而已,怎麼能承認呢?
我仔細回憶師父的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中有這樣一段講法:「師:你們不知道寂寞能銷毀人的一切。過去那個和尚在修煉當中他靠的是甚麼?他為甚麼能修成?他最大的苦就是寂寞。你說他吃甚麼苦?難耐的寂寞。過去上山修道的人他怎麼能夠得道?世上的人在享受著榮華富貴。就是不享受榮華富貴的人,沒有錢的人,他也有親朋好友,有人間的樂趣。他一個人在山上苦修,那種不接觸人的難耐的寂寞,它能磨去人很多的執著心和各種慾望。」
我想起了修道人與小鹿的故事,修煉人一旦忍受不了寂寞將前功盡棄。我還想起了密勒日巴佛的苦修經歷,古人修煉都能忍受寂寞,我是大法弟子也必須修去這顆怕孤獨寂寞的人心。我開始大量學法,發正念。師父說:「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認識〉)流離失所雖然不是師父安排的路,其中也暴露了我的許多人心,我不修去這些人心和觀念,就難以提高和昇華,也難以擺脫困境,這其中的怕被抓、怕孤獨寂寞、怕親人的不理解,都是我要面對的關。
在大量的學法中我有了正念,我開始走出去與同修交流,參加法會,寫真相信,每前行一步,都有難以割捨的名利情的考驗,你不放下這一切,就寸步難行。幾天後,我看到了師父發表的新經文《大法之福》,給我增加了無窮的力量,彷彿在黑暗中我看到了光明,往日的寂寞一掃而光。
在這期間,惡警一直在我家門前蹲坑,天天到單位去看我上沒上班,無論家人還是單位同事都為我提心吊膽。三個月後我回到了家裏,丈夫和家人因怕我被抓,就看著我不讓我外出與同修交流、做真相。一個新的問題又接踵而至了。我心想必須衝破家庭牢籠,匯入正法洪流,因為那是我生命存在的意義和目地。
於是我決定上班。一是流離失所不是師父安排的路,不讓上班也是邪惡在經濟上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這都是我不能承認的。當我決定第二天上班時,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背著一個藍布包,站在荒涼的街道上,看見了一個我曾經認識現已過世的人,我彷彿來到了陰間。醒來後,我的心情很沉重,就和丈夫說了這個夢。他說他也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第一天上班就被迫害致死了,在夢裏他還去到單位找領導要人。難道這是巧合嗎?我心裏對上班開始猶豫不定,怎麼辦?我開始背《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威德〉和〈無存〉,背著背著我有了正念,打消了不去上班的念頭,我決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這些夢都是動搖我的假相,你承認它就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法理上清晰了,心裏也就輕鬆了,早上按時去了單位,這樣我又闖過了一關。
就這樣在摔摔打打、磕磕絆絆的一關一難走到了今天,如果沒有師尊,不修大法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珍惜大法,也是珍惜自己的一切,因為一切都是大法而成而存的。
(二)排除干擾 利用自身的工作環境證實大法
師父說:「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洪吟》〈得法〉)。那麼甚麼是真修呢?我個人理解,就是能按照法的要求踏踏實實的去做,以圓容師父和大法的選擇為重。我牢記這一準則,以自己的言行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幾乎所有的修煉人都被嚴密監控,給洪揚大法、救度眾生造成了嚴重的干擾和破壞。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忘記自己的責任和使命,在工作中向我所接觸到的人講大法的美好,揭露中共邪黨如何利用電視媒體造謠污衊大法的真相,只要有空閒時間我就看大法書。單位領導在得知這些情況後,就找我談話,我就藉機向他講真相,我知道他一直在暗中監視我,當見到有同修來找我時,他就橫加阻攔,表面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實則是被邪惡操控阻止我修煉,不管他如何阻止,我都一如既往的做我該做的事,我的堅定正念使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漸漸解體了,就這樣我在單位一點點的開創出了比較寬鬆的與同修交流、傳遞資料及講真相的環境,就是在還很邪惡前幾年,我在單位的修煉環境一直都是比較寬鬆的。
在工作中我也時時注意自身大法弟子的形像,以「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無論是工作態度、職業技能還是處事方式都深得領導、同事和與我接觸過的人的好評。溶洽的人際關係也拉近了我與世人之間的距離,為我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我所在科室二十名工作人員中,已有十六人聲明「三退」,還有大部份家屬也都「三退」。
由於邪惡的迫害使我的行政職務一直不能被起用,但領導對我非常信任,仍把一些日常事物和科室賬目讓我管理,我雖然沒有頭銜,但手中卻有些權力,在常人看來本是可以撈錢的好機會。但我不被利益所動,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有人因沒達到目地,就對我的做法很不理解,我就藉機向他們洪法、講真相、講不失不得的天理。
二零零五年,由於自己放鬆了修煉,一度使原本寬鬆的工作環境發生了變化。單位為了整體協調,規定我所在的崗位必須有專人負責,領導就找我談話,說上級有規定,煉法輪功不能任行政職務,這就意味著有人將要接替我所做的工作。多年的修煉,自己對名利都看的很淡,所以我想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一定是邪惡對我救度眾生的干擾,為此我很難過,於是加緊學法,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漏在哪裏,並決心修正自己的不足,儘快彌補給證實大法帶來的損失。由於我擺正了基點,新任命的負責人來了之後,領導沒有馬上讓她接替我負責的業務,理由是她業務不熟練,只做一般人員使用。過了一年多時間,她的業務逐漸成熟了,她找領導要她的職位,領導只分給了她一部份。
在我們的合作中,我儘量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在業務上幫助她,有時內心排斥她,妒嫉和爭鬥心都顯現出來了,覺的她在我身邊是干擾。正像師父說的那樣:「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我開始學習師父有關妒嫉心方面的講法,心想,我不能把她看作是對立面,她應該是我救度的眾生。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於是,我向她講大法真相,她表面不反對,但邪黨文化使她中毒很深,依舊是我行我素。在她分管的項目中,對我講真相起到了很大的干擾作用。這時,我從心底裏發出強大的正念,並請師父加持,如果是有緣人,請不要再干擾我救度眾生,如果是舊勢力安排來搗亂的,就請馬上離開這裏。事隔不久,上級突然宣布讓她離開此崗位,由本科室一名人員接替她。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是她始料不及的,開始我也感到很突然,但我知道這是由於我救度眾生的基點擺正了,師父又給了我從新做好的機會,我又有了穩定的修煉環境。在此,我謝謝師父的幫助,唯有不斷精進,才不辜負師尊的苦心操勞。
(三)組建家庭資料點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師父曾提出大陸資料點要遍地開花的要求,由於當時迫害形勢還很嚴峻,自己對涉入資料點連想都不敢想,內心有承認做資料容易遭迫害的不正想法,也從心裏佩服和敬重敢於承擔做資料的同修。
二零零四年,一同修找到我,希望我們一同配合做資料,由她負責上網和下載,由我負責購買耗材和傳遞資料。在配合的過程中,由於各自都有沒修去的人心,不知向內找,逐漸產生了隔閡,在以後的配合中干擾越來越大。後來我們都有不再配合的想法。一天同修終於告訴我,讓我以後到別處去拿資料吧,我也同意了。
反思我們配合的整個過程,為甚麼總是協調不好,這其中有邪惡干擾的因素,更主要的還是我們的心性有待提高,師父說:「倆個人之間發生矛盾,第三者看見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裏有不對,為甚麼叫我看見了?何況倆個發生矛盾的人就更應該看一看自己,要內修嘛。那麼當你發現這個事情你認為不對的時候,是不符合你的觀念還是不符合大法?你也應該看一看。」(《美國東部法會講法》)對照師父的講法,我經過深刻的向內找,看到同修有人心,自己的人心也不少,如懶惰心,當同修做好資料不及時去取;同修催促時又想同修是有怕心,不敢在自己家裏存資料,並沒有設身處地為同修的安全著想。機器常出毛病,難道僅僅是同修自己的事嗎?我多為資料點發正念了嗎?同修經常對我發魔性,是不是我自己還有愛面子的心呢?如果不修自己,心性不提高,到哪配合都會有矛盾,我們應該敢於面對矛盾,不能繞開走。思想清晰了,我第二天又找到她,說出了我們還應該繼續配合下去的想法,她勉強答應了。後來,因給我傳遞過來的資料不及時,這樣我就不得不考慮自己來做資料了。
以前也有同修讓我自己做資料,我覺的我們幾個人有套設備夠用就行了,再購置設備還需一大筆開銷,因為當時主要是資金不足。後來我想不能再依靠任何同修了,應該走出自己證實法的路來。師父講過:「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的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這時我決心突破自我障礙,買機器自己做資料。在二零零五年年末,我用自己的錢購置了電腦、打印機和刻錄機,開始了自己做資料的修煉歷程。
自從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我又增添了救度眾生的法器,並能及時看到明慧上的同修交流文章,使我開闊了視野。剛剛開始做資料時也有怕心,想自己家裏有機器,再出去發資料是否不理智,自邪惡迫害後,我一直利用發資料這種形式講真相,無論白天黑夜酷暑嚴寒都不能阻擋我救度眾生的腳步。在我周圍的同修有的只做不發,也有同修對我說,現在不主張發資料了,都是面對面去講真相了,我不被同修的話所帶動,至今依然堅持用發資料這種形式講真相。
自己承擔了做資料證實法的工作,改變了許多自己沒做資料前的想法,更深刻體會到了在大法中所做的任何事,都是修煉而不是工作。如果不在法上修,機器就常出毛病,如果不提高心性想敷衍了事,機器就更是寸步難行。我看到明慧網上同修交流的體會說修機器是修心,我也深有體會。一段時間,我的打印機總是斷墨,我心裏很急,可搞技術的同修既少又忙,這時我只有靜心向內找,多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當我找到了心性問題,打印機的毛病也很快的找到了。經過兩年多的實踐,我已基本掌握了打印機的性能,出現的小問題都能自己動手解決。這個小小資料點上網、下載、打印、刻錄一應俱全。看著一份份真相資料傳到世人的手中,我更感到自己的責任重大和使命在身。
回顧自己從組建資料點至今所走過的路,其間修去了許多人心,比如:懶惰心、依賴心和顯示心等。只要我們有證實法的願望,師父就給我們安排好一切,我開始擔心的資金問題現在都已迎刃而解。不但自己夠用,還可以支援其它資料點用。只要我們時時站在法上,腳下的路會越走越寬,我也更加體會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的深刻內涵。在證實法中我們所做到的,並非出自於個人的能力,其實我們的一切都是法賦予的。
(四)引導孩子從新走上修煉之路
師父在講法中說:「我過去一直跟大家在講,當今的中國人哪,都不簡單。別看那張人皮還是那樣,其實主宰那個人的已經不是過去的人了,多數都是高層下來的生命在主宰;還有許許多多在歷史上各個民族的王轉生到中國去了,所以中國當今的這個人群非同一般。只是人一轉生、神一下世,都得入迷中,迷中的人就容易被利用。但是他們都是應該得法的,都是應該被救度的,而且是有大緣份的。」(《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我想大法弟子家中的孩子一定和大法有大緣份的,怎麼帶好孩子,引導孩子入道得法,也是我修煉的一部份。當我開始得法修煉時,雖然沒有這麼清晰的認識,但是因我知道大法好,作為父母都想把最好的東西交給自己的孩子,所以就很想讓孩子也修煉大法。
我在一九九五年得法時,那時兒子剛上小學二年級,每天孩子放學我就先領他到煉功點煉功,然後回家做飯,孩子寫作業,我到學法小組時也帶著他,大法在他幼小心靈紮下了根。大法在遭邪惡鎮壓後,一次我將單位讓煉功人寫「保證」的事跟孩子說起時,孩子果斷而又堅定的說:「那可不能寫。」
二零零零年,我帶他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我們被抓後,關在前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本來已是三十多度的高溫天氣,惡警還往籠子裏吹熱風,進去就一身汗,我問兒子熱不熱,他說不熱。我想一定是師父在保護他。而後我們被轉到駐京辦事處,十二平方米的房間住了十四、五個同修,惡警害怕我們走,在門口看著不准我們出門,我們絕食抗議。他們開始同意讓孩子出去吃飯,孩子還能為被關在這裏的同修買些日用品,後來孩子不願再出去了。由於我對孩子有情,覺的孩子小,屋裏人多,空氣不好,就想讓他出去多透透氣。由於我的執著不放,第二天惡警就不准他出門了,被關在這裏的同修都對此忿忿不平,其實我心裏明白,那是我的心促成的,沒有偶然的事。我放下了執著之後,警察又讓孩子出去了。
在家庭這個修煉環境中,我和兒子是一個整體,我倆經常一起出去發資料、掛條幅證實法。有一次我倆的條幅怎麼也掛不上,孩子就說他要爬到樹上去掛。那種證實大法的勁頭,使我很受感動。
二零零二年,我流離失所。二零零三年,我又因發資料被非法拘留。接連的迫害給孩子的心理造成很大創傷,在離開我的日子裏,孩子不僅脫離了修煉環境,甚至連日常生活都很難維持。後來他迷戀上了網絡遊戲,學習成績不斷下降,精力不集中,魂不守舍。我回來後,看到孩子出現的種種不正確狀態,心裏很難過,當我讓他學法時,他置之不理,當時真是感到有點無可奈何。丈夫也嘮叨都是因我把家造成這樣的。
一天,我下班回家後,丈夫怒氣沖天的指責我:「你天天忙,孩子也不管,你這樣就能上天了?!」然後對我講了因為孩子在學校打群架被處分,老師把他找到學校的經過。我聽後心裏一驚,孩子竟到了這種地步,真是自己失職啊,我心裏很慚愧。沒有法的約束,孩子下滑的速度真是一日千里,我感到了事態嚴重,再不學法,孩子就毀了。師父在講法中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想來真的是這樣,孩子因為打架一事才引起了我的警覺和重視,也看到了自己修煉的紕漏,我要從新引導孩子修煉。孩子放學回家後,我沒有訓斥他,而是給他講道理,耐心引導他要按照「真、善、忍」來約束自己,孩子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幾天我加緊發正念,解體操控他脫離法的一切邪惡因素。三、四天後,孩子主動要看大法書。
雖然面臨高考,課程比較緊張,他不能做到天天學法,但孩子很快扭轉了以前的惡習,始終心裏有法。高考後,我和孩子商量在本市讀大學,不讓他再脫離學法修煉的環境,孩子也同意了。這樣孩子每到週末都會回到家來學法,並在我家成立了在校學生學法小組。寒暑假期間,在外地上學回家的小弟子也來我家學法,我在網上摘錄了青少年修煉的體會文章和他們交流,孩子們很珍惜這個環境,都能把週末到我家來學法放在第一位,現在他們都能各自的環境中做著證實法的事。
正法走到今天,曾經的小弟子們也跟隨我們歷經了風風雨雨,有時他們的執著心還很強,比如:懶惰、依賴、顯示、爭鬥等人心,他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尚未完全形成,作為家長,帶好小弟子,也是我們修煉的責任和使命。
(五)配合整體 營救同修
同修被非法關押,作為外面的大法弟子營救同修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也是全盤否定邪惡迫害的一部份。二零零六年,被非法關押在異地某監獄的一名同修幾經周折,將一封信寄到我這裏,讓我們到監獄看她,並給捎去一些她需要的東西。看完信後,我心裏很急,同修在邪惡的黑窩裏沒有法學,僅憑對師對法的堅定正信,在多次酷刑迫害中不向邪惡妥協,而且一直在絕食反迫害,這種身體上的承受和精神上的壓力是我們外面的同修無法想像的。但由於工作忙加上怕心作怪,我一直沒有主動去參與營救同修的願望。
一天,同修找到我,問我能不能和她一起去監獄看同修。我想還是沒躲過去,由於自己不主動,到底還是讓同修點到了頭上,就答應了同修。一天下午,同修來我家見我正昏昏沉沉的倒在沙發上,因為我頭天晚上連拉帶吐發高燒,幾乎一夜沒睡,這是我修煉以來從沒有過的現象,同修說明來意準備去看監獄的同修,我才猛然驚醒,原來邪惡迫害我身體,是想干擾我配合整體營救同修,以此打亂我們的計劃。我認清了這一切,決不能承認邪惡的干擾。我就堅定的對同修說,我們可以馬上就動身。當晚我們就乘坐火車啟程了。次日早晨,我們到達了被非法關押同修的所在地。由於我已近三十個小時沒有進食了,走起路來四肢無力,兩腿發軟,並伴隨著胃痛、噁心、頭脹等不適症狀,看同修吃飯時我也想吃,但又怕上廁所不敢吃。我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後,同修說:「那是邪惡不讓你吃。」同修的一句話,堅定了我的正念,我決不承認邪惡迫害,於是我吃了點食物,身體狀況逐漸好了起來,又一次破除了邪惡的安排。
二零零七年九月,我們又一次去見獄中同修,有了前一次的修煉經歷,這次我和同修的狀態都很好,正念也很足。在監獄附近,我們與從未見過面的被非法關押同修的母親相見了,她帶著抵觸的情緒表示不歡迎我們的到來,害怕我們的舉動觸動了邪惡,影響她的日後接見,並把我倆是法輪功修煉人的身份和此行的目地在那種場合下暴露無遺。我們深知同修母親的心情和難處,沒有被她的表現所帶動,而是默默發正念解體操控她阻礙我們見獄中同修的邪惡因素和邪惡生命。同修的母親看我們堅持想見,就只好勉強同意帶著我們走進了監獄的大門。
我們置身於邪惡的黑窩,正是除惡的大好機會,我們在那裏發了近兩個小時的正念,感到自己高大無比,也感到了師尊的呵護及眾多同修的正念加持,連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都感到了強大的正念之場。我們在外出去打電話時,又遇到了當地同修,在陌生的異地遇到同修,倍感親切。我們感動於師尊的苦心安排,為我們營救同修增加了信心和力量。我們眾多同修針對營救一事了進行了交流,並經過向獄中同修的母親講真相,她的變化非常巨大,從起初的抵觸到後來的理解,最後直至能夠主動與我們配合。
今年五月,我們又一次衝破重重阻力來到監獄,見到了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給予獄中同修以極大的鼓勵和正念加持,也使她的家人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在茫茫人海中,能夠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無比的榮幸和自豪。我能修煉這部大法,是我久遠的誓願,也是師尊的選擇。我願乘上那悠悠法船,謹遵師尊引領的航向,乘風破浪,直至駛向圓滿回歸的彼岸。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